風靈兒卻不知道秦羿所想。


    她隻知道,秦羿當著族人的麵,與她熱舞,也喝了酒,便是應承了情意。


    “你怕什麽?”


    “男歡女愛,隻要你喜歡我,我喜歡你,不就足夠了嗎?”


    風靈兒握住秦羿的手,按在了豐滿的雪峰之上,嫣然羞澀笑問。


    這一笑,更是美如鮮花,火熱、柔軟的手感,更是讓人熱血澎湃。


    “你喜歡我?”


    秦羿淡然笑問。


    “是的,你是聖人,任何一個苗女都會愛上你!我也不例外。”


    風靈兒笑靨如花。


    “你是祖巫血脈,誰能享有你的身子,可修為大增,對嗎?”


    秦羿又問。


    “是的,祖巫血脈有靈咒,隻要我願意,便可與你共享。”


    “秦大哥,靈兒心甘情願為你獻身。”


    風靈兒挺著雪白的胸脯,神情堅定道。


    “好!”


    秦羿微微一笑,手一拂燭火盡滅。


    他抱起羔羊一般的風靈兒,進入了大帳……


    那一夜發生了什麽,沒有人知道!


    次日清晨,月溪之畔!


    風靈兒領著族人,為秦羿送行。


    江山如畫,麗人含笑。


    兩人相看無言。


    秦羿一襲幹淨白衫,站在船首,微微點頭一笑。


    風靈兒平靜的盈盈彎腰行禮,淡雅如蘭,目送秦羿的身影消失在天際之巔,最終化作了一個虛點。


    “他這一走,還會不會回來?”


    風正揚頗是擔憂道。


    秦羿現在是苗民心目中的神,他這一走,苗人心中難免空蕩蕩的,就像是失去了靈魂一般。


    “阿爹,他會回來的。”


    “會的!”


    風靈兒淡淡一笑,長長的白色羽衣在草地上拖下了一道長長的痕跡。


    “靈兒,你們有在一起嗎?”


    風正揚追上前去,問了一句。


    “阿爹,這重要嗎?”


    風靈兒回過頭,鳳目靜如秋水,輕然一笑,在侍女的簇擁下,徑自而去。


    昨夜之事!


    無關情愛,無關風月!


    是她與秦羿相守一生的秘密!


    愛與不愛,是否長相廝守,已不再重要。


    她會等他再次歸來,僅此而已!


    風正揚杵在原地,許久才回過神來。


    望著女兒遠去的背影,風正揚突然覺的是如此陌生。


    一夜之間,她似乎不再是他的丫頭!


    她變的愈發成熟、高貴!


    她已成為真正隻可仰望的聖女!


    ……


    江東石京,宋公館!


    還有三天便是老爺子宋金貴的八十大壽!


    整個江東都沸騰了!


    自從秦羿滅掉白家以來,宋家成為了江東第一首富,有秦羿這道後盾,江東政商軍三界要人,無不有心相賀。


    為了方便掌控江東,保護家人。


    秦羿決定,將秦幫總部遷往省會石京!


    一來便於政商軍三界要員商談要事,二來可照拂玉溪醫藥廠。


    自此,秦幫這才算真正的一統江東!


    秦羿則住進了原來白公館改成的秦公館。


    “侯爺,老爺子讓你過去參加晚宴,去嗎?”


    萬小芸走了進來,笑問道。


    她今天一身火紅色的緊身魚尾長裙,冷豔而不失性感。


    “來石京好些天了,還一直沒去看望父親和外祖,這晚宴是不去不行嘍。”


    “備車一同去吧。”


    秦羿放下手上有關魯東省地下資料,長身而起。


    “太好了,我都忘了有多久沒一起跟侯爺參加聚會了。”


    萬小芸欣然大喜。


    秦羿淡淡一笑,對這個大管家,他還是比較看重的。


    到了宋公館!


    宋氏族人,全都迎了過來,七大姑八大姨,一個個點頭哈腰,如同覲見皇帝一般。


    秦羿隻是微微點頭示意,徑直往後麵的山間別院走去。


    秦文仁的外傷經過調理,已無大恙。


    秦羿來時,翁婿倆正在下棋。


    “外祖,父親。”


    秦羿打了聲招呼。


    “小羿啊,來的正好,還有三天就是你外祖的生日,你有什麽打算?”


    秦文仁笑問道。


    “外祖生平有兩大遺憾,一是宋家不震,如今宋家輝煌一時,此一憾算是償願。”


    “第二大憾事,便是宋家先輩在清末,自燕京逃亡南下之際,丟了宋家的傳家之寶大明宣德款藥師佛像!”


    “我想在外祖大壽之日,了了這第二樁憾事。”


    秦羿道。


    “小羿,你的意思是,咱們宋家的佛像有眉目了?”


    宋金貴激動問道。


    “正是,這半年來,我一直讓人在國際古董市場打聽宋家丟失之物,幸運的是,前不久在英國的一位收藏家手裏,找到了此物。”


    “我已經令人去取,估摸著這兩日,也早該通關入境了。”


    秦羿傲然笑道。


    事實上他隻用了兩顆特效藥丸,便讓那位身患絕境的大收藏家拱手相送。


    正說話間,陶鑄與羅疤子,匆匆忙忙的走了過來。


    “父親,文仁,小羿,出岔子了。”


    陶鑄神色不妙,頗為氣惱道。


    “怎麽了?”


    宋金貴問道。


    “咱們的東西,在津海港口通關的時候,被扣了。”


    陶鑄坐了下來,點了煙鬥,吸了一口,深沉歎道。


    這一次除了宋家的佛像,秦幫還花重金、丹藥從皇家收回來的十餘件古董,都是清末八國聯軍擄走的國寶,每一件都價值連城。


    毫不誇張的說,若非秦羿,便是華夏元首、世界第一首富,也休想把這些古董弄回來。


    原本,秦羿還想以老爺子的名義,把這些古董捐獻給國家。


    這下好了,尚未入手,就打了秋風。


    “不是走的嶺南廈口嗎?怎麽跑到津海去了?”


    “羅疤子,你不應該出現在這吧?”


    秦羿手中的茶杯一停,皺眉問道。


    “侯爺,我,我死罪。”


    “本來走的就是廈口,謝司令在那邊都打好了招呼。可是宋少非得走津海,我,我勸不住啊!”


    “侯爺,宋少是這次去英國交接的負責人,又是您的親表哥,我就是個跑腿的,哪拗的過他!”


    羅疤子一臉鬱悶道。


    宋傑作為負責人,是石京政府的高官,更是宋家嫡長孫,秦羿的表哥!


    羅疤子不過是蒙秦羿賞了口飯吃,這一路上就因為多岔了幾句嘴,差點沒被宋傑丟進海裏喂了鯊魚。


    要他背這個鍋,還真是天大的冤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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