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都知道!”


    黑珍珠用力抱緊秦羿的頭,淚流滿麵道。


    從北嶺回來後,她看到了一個真實、疲憊的秦羿。


    她不明白這個人為何要來女兒國,她不明白這個人到底圖什麽,但他一次次與死亡,與強權鬥爭!


    黑珍珠不想再去了解秦羿的目的,也不想去猜測他是否真心,她隻想好好的擁抱這個受傷的男人,用自己微薄的溫暖,給予他些許的力量。


    或許這就是愛吧,不計生死,不計得失、真假!


    在黑珍珠的旖旎聲中,秦羿俯下身長驅直入,兩人徹底交融在一起。


    黑珍珠隻覺一陣刺痛,緊接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樂如潮水般席卷過來,美的魂兒都快要飛天上去了。


    她終於知道,為什麽那些衛士如玉蘭、胡靜身居高位卻心甘情願的與奴隸相好。


    有些快樂,隻有女人知道,也隻有男人才能給。


    自從這島上有了男人,女兒國便注定要走向墮落的深淵。


    黑珍珠此刻什麽也不想,隻想在這種快樂中永遠的沉溺。


    秦羿縱情的在那緊致、火辣,充滿活力、彈性的身軀上馳騁,北嶺的痛苦、折磨化作一次次狂風暴雨,發泄在黑珍珠的身上。


    兩人就像野獸一般,從床上翻滾到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彼此交融著,直到彼此精疲力竭,雲雨方消。


    “珍珠,你知道這紋身的意義嗎?”


    秦羿摟著綿羊一般的黑珍珠,輕撫她胸前的刺青,輕聲問道。


    “三歲那年母親給我刺的,應該是懷念那個男人吧。”


    “羿哥,你見過這個紋身,你是不是知道我父親是誰?”


    黑珍珠陡然坐起了身,驚然問道。


    “他拋棄了你和母親,你還想見他嗎?”秦羿皺眉問道。


    “想!”


    “我想問問這個男人,他還記得女兒國的白玫嗎?”


    “我想看看他是什麽樣子,他能認出我嗎,他能……”


    “羿哥,我是不是很沒出息,我居然一點也不恨他,真的,一點都不恨,我隻想知道父親是什麽,是什麽樣子,他會不會擁抱我……”


    黑珍珠撲在秦羿懷裏,已是泣不成聲。


    秦羿心頭一陣刺痛,黑珍珠太單純了,她哪知道燕九天狠如豺狼,此人為了名聲逼死了傅婉清的母親,殺了傅登傑,他把每一個兄弟,甚至親兒子都當成是執掌天下的棋子。


    這是一個無情無義的人,他當初背棄白梅而去的時候,連頭都沒回,如今又豈會認黑珍珠。


    突然間,秦羿心頭生出一個無比強烈、憤慨的念頭。


    他一定要折斷燕九天的傲骨,讓他為昔日的無情跪地懺悔!


    此刻,秦羿不想告訴黑珍珠,他的父親是怎樣的一個人,因為他實在不忍心這個可憐、單純的女人再受到傷害。


    “羿哥,回答我,你認識他的,他還活著對嗎?”黑珍珠凝視秦羿的瞳孔,認真問道。


    “是的,我認識他,你的父親活的很好,你還有很多的兄弟姐妹,我也都認識。”


    “你還有個姐姐,她跟你一樣美麗、動人!如果你見了她,一定會很開心的。”


    秦羿用力抱緊她,輕聲道。


    “是嗎?羿哥,我都迫不及待想見到父親,還有姐姐了。”


    “你知道他們的名字嗎?告訴我,快告訴我。”


    黑珍珠抹掉眼淚,欣然問道。


    “你的父親叫燕……九天,他是華夏最富有,最有權勢的人。”


    “你的姐姐叫傅婉清,你的爺爺叫燕穆,你還有兩個哥哥叫燕東陽、燕北陽!”


    秦羿隱藏目中的恨意,努力以平靜的口吻說道。


    “父親叫燕……燕九天,九天攬烈陽,何人可乘風的九天!”


    黑珍珠喃喃道。


    “你怎麽知道這句詩的?”秦羿問道。


    “母親念了一輩子,原來她果真是在懷念父親。”黑珍珠黯然道。


    “是懷念嗎?是恨吧。”


    秦羿暗自苦笑。


    燕九天這句詩擺明了是在顯威風,嘲笑女兒國這群娘們沒本事,抓不住他。


    此人奪走了女兒國的至寶,睡了這裏的女人,到頭來還放狂言譏諷,著實無情無義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他走那一刻,肯定遺忘了,沒有黑珍珠的母親,他何處攬烈陽?他又是乘了誰的風!


    哎,燕九天,真正的狂徒啊!


    “好了,不提那些不高興的事了,羿哥,其實我也有名字,你猜我叫什麽……”


    黑珍珠深吸了一口氣,摟著秦羿的脖子笑問道。


    “你叫燕……大女乃!”秦羿眨了眨眼,哈哈壞笑道。


    “討厭,你壞死了,你還秦大鳥呢,不對,再猜!”黑珍珠照著秦羿一通粉拳,滿臉俏紅道。


    “大鳥配大女乃,要不說咱倆有緣,是絕配。”


    “嗯,我實在猜不出來,要不你告訴我吧。”


    秦羿逗趣了一番後,舉手投降。


    “我叫燕……”


    “算了,先不告訴你,等跟你去了華夏我再告訴你。”


    黑珍珠想了想,賣了個關子。


    兩人在斷情居呆了一晚上,自然是少不了鸞鳳和鳴的好事,秦羿直到第二天正午才爬起來,腰酸腿軟,差點連路都走不了。


    “瑪德,沒了真氣,真是虛啊。”


    秦羿揉著老腰走出了木屋,花圃內擺著一張桌子,上麵放著黑珍珠準備的糕點酒水。


    他隨便吃了點,糊了糊肚子,回到了二號館。


    剛走到門口,玉蘭就一臉笑意的迎了過來,相比上次她的領口開的更低了,幾乎就差把點點直接暴露在空氣中,給秦羿瞧個清楚了。


    “秦師,你回來了。”


    玉蘭滿臉堆笑討好道。


    秦羿自從北嶺回來後,無論聲望還是人氣都已經爆棚,入東島聽差是遲早的事,玉蘭與那些女護衛看他一個個眼裏像是抹了蜜一般,恨不得立即投懷送抱才好。


    “秦師?叫我嗎?”


    “玉總管,找我幹嘛?不會是上次沒玩痛快,還想試試吧?”


    秦羿摸了摸鼻梁,盯著玉蘭的胸口,眨眼痞氣笑道。


    “你在北嶺殺了兩百多個衛士,平了甘霸、朱顯貴,還折了龍塔、塗遠兩大高手,國內誰人不知,稱你為師是應該的。”


    “當然,如果你想玩,我隨時可以奉陪,人家大不了就是舍了這身皮肉不要,被你打壞了唄。”


    玉蘭撇了撇嘴,撒嬌道。


    “嘿嘿,你可真夠賤的,那我就真打了!”


    “說吧,什麽事。”


    秦羿抬手狠狠在她臀上扇了一巴掌,笑問道。


    “胡總管、鄔爺他們想請你去迎春樓,說是要給你接風洗塵,還望秦師給個薄麵。”


    秦羿這一巴掌運足了氣力,玉蘭隻覺的屁股差點沒給開了花,疼的緊咬玉齒道。


    “好啊,我正愁去飯堂吃沙子飯呢,有人請客好事啊。”


    秦羿道,走了幾步,又回過頭對玉蘭壞笑道:“有空,我一定去找你,咱們玩刺激點的。”


    “嗬嗬,好啊。”


    玉蘭緊了緊大腿,伸手按著幾乎快沒知覺的臀部,陪著笑臉道。


    直到秦羿遠去,她的笑容一僵,呲牙咧嘴的倒抽了一口氣,“死變態,死人渣,憐香惜玉會死啊,白費了老娘一番心思,祝你死在迎春樓才好。”


    ps:今日更新完畢,明晚再會,晚安,朋友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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