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兩個月了?這怎麽可能?死了兩個月的人怎麽還會自己走動還表現的和正常人一樣?


    白錦繡對這個消息似乎也感到有些意外,轉頭看了我一眼,拿起手機,問白通說他現在在哪裏,他馬上過來。


    白通說現在還在家,等會要去趟警察局。


    “在去警局之前先來趟我家,給我帶幾身衣服,裏外都要。”


    白通也沒問原因,說了句好,然後就把電話掛了。


    這麽一個電話打擾,白錦繡也對我沒了興趣,放開了我的手,壓在我身前張開手指捏住我的兩腮,眼眶微窄:“金瑤我再一次警告你,你既然嫁給我了,那生是我白家的人,死也是我白家的鬼,要是你敢對我做出一點不忠的事情來,那就不要怪我翻臉不認人,我什麽手段,你今後慢慢就知道了。”


    被白錦繡咬的地方現在動一下都疼的想哭,真沒想到,白錦繡竟然是這種暴力狂,我白了一眼白錦繡,並不鳥他。


    過了會,大概是白錦繡良心發現,拿了止痛的藥膏,平靜的對我說了句他剛才脾氣沒控製住,要我以後聽話點,就不會這樣了,說著叫我張開腿,他幫我擦些藥。


    現在還知道幫我擦藥?剛才咬我的時候,怎麽就不怕我痛了?我沒理白錦繡,白錦繡一把掰過我的腳,撐開來,不讓我動,然後用幾根手指沾了點藥,擦在我紅腫的地方。


    這樣還是很不好意思的,大白天的,而且我又特別敏感,白錦繡沒揉多久,腹中便是一陣熱流湧動,我無意看見了白錦繡的手,都粘濕了一大片。


    “不用了。”我轉過身,拿著一些被子的角捂住臉。


    白錦繡也沒強迫我,蓋上藥罐的蓋子,放好後在我耳邊輕聲對我說等我全身傷都好了後再給我。


    白通來的挺快,白錦繡換完衣服後就出去了。他一走,我才放鬆下來,這種時候,也不知道對白錦繡是喜歡還是討厭,總覺的心裏怪怪的,這種感覺讓我十分的不舒服,然後又睡不著。


    我無聊的翻個微信,發現狐狸在線,問他在哪,狐狸給我發了個照片,說他在發廊呢,然後給我秀他正在打理頭發的照片。


    我想起我頭發似乎也有段時間沒打理過了,於是對狐狸說我也過去。


    狐狸當然開心啊,對我說他早就看我頭上那幾根頭發不爽了,他給我選個適合我的發型,我快點過去。


    我翻身從床上起來,梳洗了一下,當我到發廊的時候,狐狸頭發已經弄好了,加上長得帥,就跟電影明星落凡塵一般。


    因為狐狸早就幫我挑好發型,也不給我看,就推著我去洗頭,對我說這是個驚喜,得全部弄好後,我一定會愛死他的。


    我覺的狐狸的審美應該沒什麽問題,於是也沒和他多爭,狐狸閑的無聊,幫我過來洗頭。我把剛才白通和我說的事情告訴狐狸,對他說那死在我家裏的那兩個司機,據說是在幾個月前就已經死了的,問他知不知都這是怎麽一回事?人哪有死了後的還活的這麽像是個正常人似得,連狐狸都察覺不到。


    這件事情這麽一說,狐狸也感到奇怪,按照正常的說法來說,人死後魂魄一定會離開,就算是之前我奶奶詐屍,魂魄也不在,最厲害的,也是白錦繡這種惡鬼,肉身與靈魂都在他的身上,和活人沒什麽區別,但是身上有煞氣,道行高一點的,都能認出來。但是那兩個人,別說是道行高一點的,就連狐狸也沒察覺出來,狐狸雖然不怎麽厲害,但是好歹也是一個仙家,看誰有沒有問題,還是能看的出來的,而且,這兩個人又不是什麽厲鬼,是怎麽逃脫狐狸的眼睛呢?不過狐狸肯定,這兩個人,一定和趕屍有聯係。


    趕屍現在已經沒了,但是有些東西,比如說符咒,或者是一些獨家密法,都很有可能會傳承下來,狐狸對我說會不會是那兩個死了的司機,是靠什麽密法活到現在的?


    狐狸不確定,我就更加不知道,假設就算是那兩個司機是靠什麽密法活下來的,那麽怎麽會無緣無故的跑來我們家,又在我家死了?這是巧合還是經人算計,如果是巧合的話,就算是我家倒黴,可是如果是別人算計呢?他擺著兩個死人在我家裏到底是什麽目的?


    狐狸一直都不讓我的知道我做的是哪款發型,我隻知道又是上藥又是洗的,這時間過的非常的慢啊,後來等的我都睡著了,隻能迷迷糊糊的聽見狐狸在旁邊瞎指揮,說再剪短一點,再剪短一點!後來就沒有說話的聲音了。最後隻記得是發型師拍著我的肩膀說好了的。


    我一看鏡子!


    我的天,簡直不敢相信,我原本黑長直的頭發,變成了一頭卷發,這不算什麽,重要的是我的劉海,竟然給剪短成了假小子的模樣,和腦後一頭漂亮的長卷發,簡直成了鮮明的對比,醜到爆!


    人在有著極度情緒的時候,總是沉默的。狐狸在我旁邊尷尬的嗬嗬了兩聲,然後又嗬嗬了兩聲,對我說這樣不是蠻漂亮的嘛,多精神啊!


    我不想理狐狸,問發型師是按照那張圖給我剪的?


    發型師趕緊的給了我一張長發大美妞的照片,人家那留海是齊眉毛的,而我的,離眉毛還有十萬八千裏呢!


    正想大動肝火,問發型師怎麽把我的頭發剪成這樣,發型師慌忙的對我說這不是他剪的,是我男朋友剪得,他看著手癢,就上來剪了兩下,把劉海全都減掉了,他好不容易才把我修的漂亮一點。


    我立馬轉頭看向狐狸,狐狸頓時就摟著我得肩膀笑起來:“你看我瑤瑤,天生的美人胚子,這麽幾根頭發怎麽會把你的臉給毀了,我瑤瑤怎麽看都好看!”狐狸說著的時候,轉頭問發廊裏的人,問他們我好不好看?


    發廊裏的人都默不作聲,醜的連謊都不敢撒,狐狸這下沒轍了,見我一張快要爆發體內荒洪之力的臉,苦著臉問我怎麽樣才肯原諒他?


    “讓我在你頭發上動幾剪刀。”我對狐狸說。


    狐狸黑著一張臉,坐在了椅子上,我拿起大剪刀往他頭發上哢嚓幾下,一個長相俊美的大男人腦袋上就像是長了癩子一般,白了幾塊頭皮。


    原本剛進來的時候,大家都挺開心的,現在我和狐狸都默默的走出門,白通打電話給我,問我在哪裏,他過來接我。


    我說我在某某某發廊門口,白通就要我等會他,他立馬和白錦繡過來。


    聽說白錦繡會來,我有點慌張啊!我現在這種醜比樣子,要是讓白錦繡看見了,非得把我丟到河裏淹死,本來想拒絕,但是又怕是什麽重要的事情,於是想拖著狐狸和我一起,起碼有個對比,顯得我也不這麽難看。


    狐狸一臉的生無可戀,眼神空洞,對我說他要回家了,在他頭發沒長出來之前,這些天有什麽外出的活動,都不要叫他了,說和看了我好一會,歎了口氣,打車回家了。


    現在我一個人站在門口等,不停的拿出鏡子照我的頭發,希望能看習慣一點,可是我越看越醜,總覺的大街上走過的那瘋子那油膩膩的劉海都要比我好看。


    我一直捂著我的劉海,白通的車子開到我麵前,下車來幫我打開後車的車門,要我上車。


    我看見白錦繡也正坐在白通車後麵,不由得伸手將我的額頭前的劉海捂住的更緊,低頭鑽進車裏。


    “你做頭發了?”白錦繡問我,語氣裏也聽不出好壞。


    “嗯。”我嗯了一聲,沒有鳥他。


    白通上車問我說怎麽一直都捂著頭了?是不是頭疼還是什麽?


    我沒敢說話,支吾了幾聲應付了過去,可是沒想到白通一個急刹車,我不由自主的伸手往前麵的椅子上一撲,問白通怎麽了?


    “沒事,估計是一新手開車……。”白通說這話的時候,轉頭看我,頓時愣住了,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問我怎麽剪了一個這樣的頭發,真是滑稽!


    白錦繡聽見白通笑的這麽開心,也側過頭來看我,當看見我那幾根醜逼頭發後,臉色頓時就變了,忍不住笑了一聲。


    我轉頭看向把白錦繡,慌忙的捂住頭發啊,可是看都被看到了,捂有屁用,看著白通還在笑話我呢,於是將手拿了下來,裝出一副非常淡定的樣子,輕描淡舉的對白通說剛才太困了,做頭發的時候睡了一覺就剪成這樣了,畢竟白錦繡在,我可不敢當著他的麵再說我和狐狸在一起弄的。


    白錦繡用手撐著腦袋,一直都在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問我這麽醜剛才怎麽好意思從發廊出來?


    哎!白錦繡說這話我就不開心了,轉頭看向他,對他說醜就別叫我出來啊!說著的時候,伸手一圈頭向著白錦繡的身上打過去!


    哪知道白錦繡在我出手的時候,幹脆將我打向他的手直接往他身後一拉,我整個人頓時想著白錦繡懷裏撲過去,被剪光滑的額頭剛巧碰到白錦繡的唇上,白錦繡笑著在我額頭上親了一口,還親出聲音了!


    白通轉頭看向我們,我慌忙的從白錦繡身上起來,尷尬的對著白通笑,問白通怎麽忽然把我叫出來了?


    現在言歸正傳,白通的臉色立即嚴肅了起來,對我說我家死的那兩個司機,可能是被別人派過來引開我們注意力的,他懷疑,這極有可能是一場聲東擊西的局,而派他們來的人,他菜,應該就是當初參與殺害白家的趕屍匠!


    趕屍匠?看來狐狸猜的沒錯,真的是趕屍匠搞的鬼,隻是這聲東擊西?就是他們想在我們的關注力都在這兩個死司機身上的時候,去做別的事情?


    白通加快了車速,我轉頭看向白錦繡,白錦繡的臉色也是一臉凝重冰冷,這麽看過去的話,一點都不像是剛還和我笑過的人。


    “那我們現在該打算怎麽辦?”我問白通。


    “趕屍匠,世世代代都是和屍體打交道,能把兩個死人偽裝的這麽好,功夫肯定不淺,不腐爛,甚至是魂魄都還在身上。我懷疑,他們想在我們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這兩個司機身上,趁著這個空缺,想將王博文挖出來,或許,――已經挖出來了。!”白通說到最後的時候,語氣低沉了下去,像是要麵對一件十分恐怖的事情一般。


    “挖王博文的屍體?如果把王博文的屍體挖出來了,那白錦繡該怎麽辦?會不會死啊?”


    白錦繡沒說話,白通也沒說,車內瞬間一片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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