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一驚,趕緊的向著白通跑過去,飛燕從屋裏出來,看家白通滿臉血的躺在地上,也嚇壞了,驚得立馬把白通扶了起來,問我怎麽回事?


    我搖了搖頭說不知道,白通躺在飛燕的懷裏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看著我,不知道為什麽,我從他的眼神裏看出了當初柳神看我的那種懷恨的眼神,不過飛燕在搖晃白通問他怎麽回事的時候,白通抬起了頭看向飛燕,掙紮著想起來,但是似乎傷的挺嚴重,起不來,對飛燕說沒事,要飛燕放開他在地上躺一會,等會他就能起來了。


    屋裏沒有開燈,白錦繡從一片黑暗裏走了出來,抬眼看向我,我看著躺在地上的白通,想問白通這是怎麽回事,但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就算是再沒腦子的人,看這場景,都知道白通這是被白錦繡打了,白錦繡打人我沒見過,但是白通吐滿一臉血傷的這麽重,不用想也知道十分凶殘,而且白通還是白錦繡身邊最重要的人。


    “白少爺啊,是不是你打了白通啊?你為什麽要打他呢?他這麽大年紀了!”飛燕心疼白通,一個勁的擦著不斷從白通嘴裏湧出來的血。


    “他做錯事了,我稍微教訓了下他。”


    白錦繡這話說的無比的平靜淡定,就猶如別人問他吃飯了嗎?他說吃了。


    看著躺在地上不能動彈的白通和臉色淡定的白錦繡,我莫名的心驚膽顫,腿也有點發軟,生怕我以後也會遭受到白通這樣的命運也在我身上發生,也不敢看白錦繡,白錦繡問我說衣服收拾好了嗎?


    我點了點頭,然後跟著白錦繡出門。


    一路上幾乎是無語,那種怕一個人又愛一個人的感覺,在心裏交織起來十分的痛苦,也十分的糾結,就像是吃一種帶毒的食物,吃的時候美味幾乎要眩暈,但是也有可能在吃的時候,就會被毒發身亡。


    “錦繡,白通他做錯了什麽事情啊?”我小心翼翼的問白錦繡,好讓我自己以後也不犯這樣的錯誤,除了這個原因之外,我還是有點想知道是不是白錦繡也認為我爸這件事情和白通的事情有關,所以才會對白通大打出手。


    白錦繡一邊開車,一邊轉頭看向我,稍微張開嘴,又閉上了,轉過頭去看著車前,對我說犯了個小錯誤,不足掛齒。說著就再也沒說別的。


    在我爸醒來的這幾天裏,我一直都陪我爸照顧他,白錦繡和我一塊,畢竟我一個人在醫院,他還是不放心的,胡三胖偶爾的時候也會來,不過都是等白錦繡離開了之後,開始老和我說這件事情一定與白錦繡有關,我反駁他後,也不和我爭辯了,又給我什麽演出票,要我去看他演出什麽什麽的。


    本來白通被打的事情就讓我不敢再做些對不起白錦繡的事情,也不敢忤逆他的意思做些他不喜歡的事情,於是對胡三胖說以後不要來看我了,胡三胖說為什麽,我就說白錦繡要我不要再見他了。


    這話說起來也很無奈,胡三胖和我吵了一架,這是真的吵,胡三胖罵我怎麽變成了這樣,之前我不是這樣的,我說我也沒辦法,我也不知道我怎麽就變成這樣了?胡三胖就叫我和他一塊走吧,好歹和他走了,我以後就不用過的這麽壓抑,然後我沒同意。


    胡三胖最後走了,說以後再也不會來找我了。說的像是真的,並且對我說我再這樣下去,我爸下次就沒這麽好的運氣了。


    我不知道胡三胖說的是真是假,可是最近這些天白錦繡一直對我半搭不理,就像是回到了到當初的時候,或許是白通的事情影響到了我,我實在是不敢和胡三胖有過多往來,胡三胖走了,我似乎真的孤獨到一個朋友都沒有了,一個人活在了隻能有白錦繡的世界裏。


    我爸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了,紗布還沒拆開來,不過恢複的很好,能看見人,也能說話。但是這種時候至於我爸是怎麽會變成這樣的真相,我並不想知道了,我媽好奇的問了一句我爸,我爸立即就義憤填膺的說哪個哪個老板騙他,帶他去看什麽木頭,等他到那原地一看,都是些鬆樹,後來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不記得了,隻知道現在醒來就看見了我和我媽!


    女人家比較膽小,勸我爸以後憑著自己本事做生意吧,然後對白錦繡說把在我家的陣法給撤了吧,這種東西,在我們普通人家,承受不起。


    白錦繡沒說話,打電話給了白通,叫他去撤陣。


    我爸病好的差不多了,經過醫院準許,也可以回家療養,據說幾個月都不能用腦過度和注意這個注意那個,生意是做不成了,之前賺的那八十萬也差不多都貼了進去,白錦繡給了我媽張銀行卡,被我媽退了回來,退回來的理由說畢竟我也嫁給白錦繡了,就不要老往家裏給錢,家裏還有些存款的,還夠用的。


    似乎從我爸的事情發生後,我家和白錦繡的關係似乎都發生了些微妙的變化,這種微妙我不好用詞來解釋,就如我原本對白錦繡無比的喜歡,到現在我在一邊畏懼我做錯事情惹到他,同時也很愛他。


    回到家後,白通的傷也好的差不多,飛燕也和往常那般對我們好,隻是對白錦繡比平常更加的恭敬與維諾,似乎生怕得罪了白錦繡。


    晚上睡覺,我也沒平常那般一脫衣服就往白錦繡身上撲,等白錦繡洗完澡回房後,我就老實的躺著睡覺,黑暗裏一片沉靜,白錦繡的手從我肩上抱了過來,將我的身體轉向他懷裏,問我說胡三胖走了是嗎?


    我嗯了一聲,說他以後不會來找我了。


    “瑤瑤,你會不會怪我?”白錦繡問我。


    “不會,怎麽會呢,這是我和他鬧矛盾了,怎麽可能會怪你。”我趕緊對白錦繡說。


    白錦繡拉著我的手掌覆蓋在他微涼的臉上,他的手也覆蓋在了我的臉側對我說:“或許是我不該把我的思想強壓在你的身上,我不愛與別人有過多往來,所以也希望你能好好的呆在我身邊,可是啊,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我從小到大,已經習慣了這種孤獨,練功的時候,除了長輩或者是老師一張冷冰冰的嚴肅臉,甚至是連和我玩的朋友都是家裏人請來的,到後來我就不喜歡和人交往,所以這就造就了我這種性格,可是你不一樣,你從小會去人多的地方上學,會認識很多的人,會和他們一起去玩,已經習慣了熱鬧和他們在一起玩的生活,現在我讓你隻和我在一起,你一定覺的很難過很委屈吧。”


    解釋並不是一種掩飾罪過的東西,有時候會是兩人打開心竅的東西,白錦繡這麽一說,我也嫩理解他,每個人的性格都不一樣,既然都相互喜歡,那就可以好好的融合。我伸手緊緊挽住了白錦繡的脖子,在他的唇角上親了一口,十分酸的說:“你家真有錢,還給你請名師家教呢,我小時候我媽想讓我去讀個名師多學生少點的貴族學校,我爸都不讓我去呢。”


    白錦繡聽我這麽說,立即在我臀上捏了一下,我頓時就躲著他的手往他身上貼,白錦繡翻身朝我壓了下來,一邊掰開我的腿進入一邊對我說明天他要出去一趟。


    “你明天去哪裏啊?要我和你一塊去嗎?”我問白錦繡。


    “是千代子父母約的,你不用和我去了,就好好待在家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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