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繡此時並不計剛才的事情,側眼看了我一眼,對我說:“你問吧。”


    其實問這個問題之前我還是有些猶豫的,畢竟我也不確定,但是不問的話這件事情老像是個疙瘩似得在我心裏。


    “我想問問你,白通死的那天,你是不是安排白通把我和你的心髒給換掉了?”


    我問白錦繡完白錦繡這問題後,他倒是像覺的好笑,問我說:“這神荼的心髒,我怎麽敢換,難不成,――你感覺到有什麽不一樣嗎?”


    白錦繡在問我是不是感覺有什麽不一樣的時候,語氣忽然壓低了下來,變得十分曖昧又試探。


    現在我和白錦繡屬於對立的狀態,我並不想被他看穿任何的東西,於是冷哼了一聲:“笑話,我隻是無聊和你說說話打發時間,不過話說回來,你要帶我們去見誰?”


    白錦繡向來是個有話直說的人,現在他卻賣起了關子。也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我也是受人之托,得等你去了,自然就知道了,這我們打仗的機會常有,但是這個人。你不去見的話,就會後悔一輩子的。”


    我還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鬱壘之外,還有誰能讓我後毀一輩子的。


    “你說的是我的爸媽嗎?”我問白錦繡。


    白錦繡這會卻笑著看著我,不否定也沒肯定。


    我側著頭疑惑的盯著白錦繡看,覺的也不可能是我的爸媽,他們已經有了自己的生活,我對他們的掛念已經不大了,而且,剛才鬱壘幾乎是沒有半點考慮就答應了。鬱壘並不是一個對我溺愛到不顧一切的人,現在這麽緊要的關頭,鬱壘應該也有他自己的打算,不然的話,也不會這麽輕易的同意白錦繡。


    “瑤瑤。”


    白錦繡忽然喊了我一句。


    “幹什麽?”我沒好氣的回答了一句。


    “沒什麽,就是想起來,很久都沒這麽叫你了。”


    本想發火,但是覺得沒那個必要:“白錦繡,我告訴你,現在的我已經不是那個任由你擺布的金瑤,我也不管你對我是真心還是假意也好,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我說著這話的時候,向著白錦繡慢慢靠過去,揚著臉看他:“或許,你前世把我對你的意思給弄錯了,我並不愛你,我妒忌你,因為你和我同等的力量,卻高高在上,而我隻能當卑微的陰司。我纏著你主要的原因,隻是想占有你,通過擁有你來讓三界見識我的強大,愛一個人是願意付出的,也願意等待的,如果我愛你,根本就不會挑起戰爭,不會為難你,所以我並沒有對你付出一點的情感,還請你今後。不要再拿這件事情來和我說,因為我覺的,這是我的恥辱。”


    白錦繡看著我凶狠堅定的盯著他說這話,臉上原本帶著點笑意得表情下去了,變得有些冰冷,低頭看著站在他身前的我,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我說:“這種功力,真是讓人感到可怕。”


    聲音有些小,不過白錦繡在說完這話後,繼續對我說:“我們的這種感情,對我們雙方來說,都是恥辱,但是神荼,你要記得。即使是這麽恥辱的事情,我們雙方,也心甘情願的墮落過。”


    白錦繡這話說的像是警告,警告裏又帶著讓我接受事實的意思,我正想和他說話,鬱壘的聲從我的身後傳了過來,稍微有些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們怎麽了,我不在一會,就吵起來了。”


    我見是鬱壘來了,趕緊的轉身向著鬱壘走過去,對鬱壘說沒什麽呢,隻是我和白錦繡,在算清楚當初的一些事情。


    鬱壘聽了我說的話,也沒多問,對我說他的陣法已經布置好了。叫白錦繡帶路吧。


    白錦繡剛才還冷著的一張臉,現在聽了鬱壘的話,唇角微微的揚了一下,轉身帶著我們出去,而鬱壘也示意了我一眼。我們兩人跟著白錦繡一起走了。


    我對我們想去見的人一點都沒有頭緒,以為我們會使用法術直接到達目的地的,但是沒想到當我們向著外麵走出去的時候,白錦繡變回了我們現代人的模樣,走向不遠處的一輛車子。對我和鬱壘說因為對方有要求,得讓我們用正常的方法過去。


    這離彭祖練好禁藥就差十幾天了,我們都還不知道去見誰,還要坐車過去,白錦繡這要求還真是過分。我簡直是想不到還有誰值得讓我這麽不辭辛苦的去找他。本以為鬱壘不會同意白錦繡這要求,可我沒想到的是,鬱壘看了車一眼,點了下頭,竟然答應了。


    我簡直就是猜不到鬱壘和白錦繡之間到底是在各自打算什麽?我提醒鬱壘說這還有十幾天的時間彭祖就能帶著禁藥出來了,如果我們在這個時候出了差錯的話,前麵所做的所有,就報廢了。


    鬱壘見我這麽擔心禁藥,倒是覺的好笑,十分大氣的伸手向我肩上按過來,直著腰看著我說:“不用擔心彭祖,我已經給他布置了陣法,況且,我們去見的這個人,我相信。荼你也十分想見到他的。”


    “他是誰?”我問鬱壘,白錦繡不回答我,鬱壘總會回答我吧。


    哪料鬱壘這會卻也和白錦繡一樣,給我開了車門,按我上車,對我說到時候我就知道了。


    既然是鬱壘發話,我也不好再說什麽,跟著白錦繡和鬱壘走。


    其實在這種情況下,我還是有點擔心我自己的處境的,盡管我身邊陪著我的是鬱壘。可是這種他們都知道結果的東西而我不知道,這就讓我有點兒忐忑了,畢竟我是依仗著鬱壘才敢這麽跋扈,如果沒有鬱壘的話,我就會踏踏實實的走好每一步。而現在鬱壘來了,我不用戰戰兢兢了,可是卻總覺的心裏十分虛,就感覺自己隻是隻紙老虎。


    一路上我們和白錦繡所溝通的話並不多,一路向西。白錦繡也沒說去哪,我們也沒問,隻是隨著跟白錦繡在一起的時間,我感覺我自己對他的感覺逐漸一點點的在改變,特別是靠近他的時候。心裏就會湧出一種想要抱住他的衝動,哪怕是我沒有喜歡他的想法,可是就這麽抱一下也好。


    這種感覺讓我心裏十分的不爽快,我明明知道我對白錦繡是沒有情感的,可是又受不了那種不由自主的衝動。我自己也把心掏出來看過,可是心髒沒有一點異常之處,又不好對鬱壘說這件事情,畢竟鬱壘表麵看著並沒有為難白錦繡,但是他對白錦繡。是真的討厭,我不想以為這件事情讓他不開心。


    在到第三天之後,我們到達了西藏,而我們現在所走的路線,正是之前我們去王母洞的路線。


    到這裏。我才明白過來,白錦繡是帶我們去王母洞?


    我把這問題問了白錦繡,我們都離王母洞已經不遠了,白錦繡猶豫了會,嗯了一聲。說沒錯,他帶我們去的地方,就是王母洞。


    胡三胖的死,讓我對王母洞產生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抵觸感,而當我想到胡三胖的時候,腦子裏一下子就知道,白錦繡想帶我去見的人是誰了。


    “你帶我和鬱壘去見的,是胡三胖吧。”


    盡管胡三胖確實是被我親手所殺,可是我們根本就沒有找到他的屍體,之前鬱壘也對我暗示過,極有可能,胡三胖並沒有死,如果是他的話,我真的不知道他找我的目的是什麽?並且,他怎麽會和白錦繡在一起了,鬱壘難道也早就知道我們這次去見的是胡三胖?


    “是的,他等你很久了。”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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