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二郎這裏一收到明王的墨寶,二話不說就派人宣傳起來。


    明王喝了清神茶後,大為讚歎,如今別的茶都不喝了,就隻喝清神茶,一日喝不到就會想。


    清神茶本就被程二郎炒熱了,再加上明王的墨寶還有明王對清神茶的喜愛,一時間清神茶的名聲更響了!


    來黔南的商人多了,他們都是為了清神茶來的,一個個都下了大單子。


    程二郎看著那一個個大單,高興得不行,這單子就代表了錢啊!


    黔南窮,明王現在手底下的地盤不小,處處都要用錢,能分給黔南的又有多少。


    不把黔南當地的經濟發展起來,程二郎這總督根本就沒法好好做。


    現在清神茶賣得那麽好,讓黔南當地的百姓富裕起來了,程二郎手裏也有錢了,他能做的事情就多了。


    鋪橋修路這些,程二郎早就想做了,可惜兜裏沒錢,現在有錢了,他當然不會猶豫。


    程二郎覺得雲悅有句話說得很有道理,要致富先修路!


    這路都不好,哪個商人願意來黔南做生意。


    明王賜了墨寶以後,就一直關注著黔南那兒的動靜,沒多久就知道了他有多喜愛清神茶,外麵已經傳成了他一日不喝清神茶就要茶飯不思了。


    明王無語地看著手邊的清神茶,他自個兒怎麽都不知道他對這茶葉都茶飯不思了?


    杜仲青也聽到了這流言,忍不住笑了出來。


    “那些話都是誰傳的。根本都是無稽之談!”明王不太高興地說道。


    杜仲青很快收起臉上的笑意,若有所思道,“應該是程大人往外傳的吧。不過這不像程大人的手筆。”


    雖說這些年程二郎圓滑了不少,可像這種睜眼說瞎話的事,程二郎還是做不出來的,他骨子裏還是那個正直的程二郎。


    “他們往外傳這些流言做什麽?”明王不解。


    杜仲青倒是猜到了程二郎的用意,“這清神茶最近賣得極好。屬下私下裏問了幾個商人,說這清神茶都供不應求,他們費了好大的功夫才買到一點。”


    就這一句話,明王頓時就明白了,摸著下巴道,“二郎靠這清神茶賺了不少啊,居然還打著本王的名頭。他是不是該孝敬本王一點銀子啊。”


    明王要銀子要得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如果不是借了他的名頭,這清神茶能賣得那麽好嗎?絕對不可能的。


    “程大人靠清神茶賺來的銀子肯定會用在黔南的發展上,黔南是王爺的,那不就等於將銀子給了王爺嗎?”


    明王心道,賬哪是這麽算的。


    不過他剛才說要程二郎給銀子,也就是說著笑的。


    “二郎也是長進了,能想出那麽好的賺錢法子。”不止是杜仲青了解程二郎,明王也一樣了解。


    正是因為了解,才對程二郎想出這樣的法子感到震驚。


    “這不像程大人的手筆。倒是那位程夫人是個經商好手。”


    對雲悅,明王還是很有印象的,而且都是好印象。


    明王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道,“她還會經商?懂得可真是不少啊。你說她會經商是不是那個高人教她的?”


    杜仲青搖頭,“屬下這就不知道了。”


    “唉——那程夫人是個有福氣的,能遇到那樣的高人。本王此生不知有沒有機會見到那高人啊。”明王一直很想見那高人,曾有心想從雲悅那兒打探。


    可後來還沒行動,明王就打消了主意,因為程二郎也一樣對那高人感興趣,早就問過雲悅了。


    雲悅那兒卻什麽都說不出來。


    可見雲悅是真的說不出來。


    杜仲青知道這是明王的心結之一,笑了笑,轉移話題道,“黔南那兒想來很快就能不缺錢了。王爺也可以放心了。”


    明王拉回了思緒,聞言點點頭,“嗯。看來讓二郎去黔南當總督,這決定沒錯。


    不止黔南要發展起來,其他地方也一樣要發展。”


    接下來要打的仗不少,他需要銀錢和糧草,否則還怎麽打仗?


    那些銀錢糧草打哪兒來?當然是分派到各地,讓他們湊了。


    銀錢和糧草這東西,明王是絕對不會嫌多的,越多越好。


    清神茶賣得火熱,魏淑儀姐弟倆也從牢裏出來了。


    魏淑儀和魏毅弘也就被關了三個月就被放出來了,他們離開了牢房,就沒有地方能住了。


    原先的宅子,程小力退了,就連那宅子的銀錢首飾以及任何值錢的物件,他都清理了一遍,是什麽都沒留給魏淑儀姐弟。


    程小力拿那些東西,一點也不心虛,都是花他和魏雅柔的銀子置辦的,他們收回來是應該的!


    魏毅弘在宅子外麵哭天喊地的,不停咒罵程小力和魏雅柔,罵累了,又罵魏淑儀。


    在魏毅弘口中,這一切都是魏淑儀的錯,是她貪心,喜歡上了不該喜歡的男人,否則他們姐弟倆不會那麽倒黴的!


    魏淑儀就是一個害人精!


    魏淑儀被罵得臉色鐵青。


    姐弟倆最後還是找到了容身之所。


    魏淑儀身上還有幾件首飾,她拿去當了換了一點銀子,然後帶著魏毅弘去租了最便宜的房間,姐弟兩個總算暫時安頓下來了。


    雲悅想了想,很快想起魏淑儀在被關進大牢前,身上是戴了幾樣首飾,要是當了,的確能支撐一段時間。


    “魏淑儀如今在做什麽?”沒問魏毅弘,那是因為她清楚魏毅弘什麽用都沒有,同樣什麽都做不了。


    身旁的丫鬟立即回道,“她在給魏氏一族的族長寫信,已經托人送回去了。要不要將那信攔下?”


    “給魏氏一族的族長寫信?難道她還盼著魏氏一族的族長替他們姐弟出頭?她哪兒來的信心?”雲悅好奇了,“不必攔著,確保那信送到魏氏一族的族長手裏。”


    雲悅還真想知道收到魏淑儀信後的魏族長會做什麽了。


    商量好事情,雲悅就有些倦怠,最近老是打瞌睡,看來真是年紀大了,容易累。


    “娘您怎麽了?”福兒忽然湊到雲悅麵前,滿是擔憂地看著她。


    雲悅笑了笑,“從你師傅那兒回來的吧。”


    福兒點點頭,“嗯。娘,我覺得您最近精神好像不太好,好像很容易累啊。”


    “可能是天冷了,容易犯困犯累吧,沒什麽。最近有沒有聽師傅的話,有沒有乖乖的?”雲悅不覺得自己有什麽大問題,壓根兒沒把那點事放心上。


    “我可乖了!師傅還誇我呢。娘,你什麽時候給我生個小妹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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