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燒腦加上最近高度緊張,在酒精的作用下,陳諾情緒失控了。蘇程不是成心為難人的人,看陳諾年輕又還帶著學生氣也沒想讓他擋多少酒,胡家人今天是下了決心要灌酒,奇怪的是白酒隻用小杯裝,而麵對高濃度的白酒,蘇程都自己幹了,因為量並不是他想象中的那麽多。可誰能想到,向來很少喝醉的他,在喝完兩小杯白酒後居然有了頭暈目眩的感覺。偏偏此時他的脖子被人緊緊摟住,腿上的力道也猛的往下沉了沉,蘇程揉著太陽穴時聽到了耳邊的抽泣。“別,別趕我走。”帶著酒香的熱氣噴在了耳邊上,蘇程忍著體內的不適摟著陳諾,“你說什麽。”陳諾覺得自己好熱,摟著他的人身上涼爽,他就努力的往上貼,嘴唇蹭著對方的脖子委屈說:“我喜歡你啊,你不要這麽對我。”本來隻是摟著青年不讓他掉下去的手逐漸用力,蘇程立馬明白了酒裏的古怪,枉他一直盯著那些人的動作。想到助理在外麵,蘇程作勢就要出去,但他起身的下一秒又被身體裏的燥熱逼得跌回了沙發裏,與此同時陳諾在他胸前哭的可憐,蘇程扶住頭,到底是為什麽男孩子也能這樣哭。“別哭了。”陳諾心裏難受的要死,他迷糊的以為像往常哄一下就沒事了,於是他抽噎著上前親了一口:“我不哭了,你不要凶我,不要不要我。”在一起談了5年,同居三年,他真的喜歡那個人,“我喜歡你。”胡少等人一見,這兩人都快在包廂裏幹上了吧,心裏證樂嗬不用多費神,胡少連忙讓手下拿了張房卡,美名其曰讓蘇總好好休息,然後把腦子暈乎乎的兩人打包送進了豪華套房。“胡少,不會有事吧。”胡少哼了一聲:“男人不就是那麽一回事,能有什麽事。”再說了,房間裏的攝像頭也能保命,和蘇氏的項目怎麽著都不能泡湯!房間裏的兩人喘息聲粗重,黑暗中布料撕碎的聲響刺激著兩人,床上空蕩無人,陳諾摟緊了男人將自己全身心的交了出去,此時此刻他沒有顧忌,他的腦子都被翻天的yu望給蠱惑了。好舒服,他的心都快跳出來了。“我,我也可以給你生寶寶。”藏在心底二十幾年的秘密被脆弱的提出,陳諾顫抖著摟住男人的脖子,肌膚相貼的觸感如此性感,他沉醉了。陳諾豁出一切的去吻著男人並帶領著那隻滾燙的作亂的手來到小腹,他學著去舔對方的耳垂,“你摸摸看。”作者有話要說: 前男友是炮灰,本文小甜餅不虐嗷第3章 李浩哲覺得他保守,覺得他沒有情趣,可陳諾隻是害怕而已,他想找一個完美的機會和男朋友說自己身體上的問題,但對方出軌了。陳諾幾乎是哭著去吻男人,理智崩潰了,他把心底的害怕全都說了出來:“我也可以的。”在他身上的男人急切熱情的吻著他,一步步領著他步入情欲的深淵,忽然陳諾的耳朵被咬了,熱氣噴灑在已經異常敏感的耳垂上:“乖,放鬆。”“嗚嗚嗚怕疼。”男人笑的低沉,然後陳諾就感覺自己的鼻子被人刮了:“小哭包。”小哭包又勾著他的脖子,一字字的:“有寶寶的話怎麽辦啊,你會不會把我當怪物。”蘇程腦子都快不聽自己使喚了,隻是自小的修養讓他千萬不要粗暴,可他身下的小哭包說的話都帶有暗示,什麽有寶寶,這聽著更像是情人間的調情,比如說有人在床上就喜歡叫爸爸。當然了他也是男人,床上的騷話有一些反而是情趣,所以蘇程被勾得立馬嵌入小哭包的身體,聽著他斷斷續續的抽噎,心裏更加燥熱了。陳諾意識模糊間隻聽到了“嘎吱嘎吱”的床聲,還有耳邊持續的粗喘,他放縱著自己但是又隱約覺得哪裏不對。似乎……李浩哲不會對他這樣有耐心。一夜縱情,陳諾被腿麻醒,剛醒時腦子不清醒,他看到自己被人圈在懷裏沒細看,頭昂起沒幾秒又躺了下去蹭蹭男人的手臂,昨晚醉酒醉的太厲害又加上一夜的劇烈運動,他有點吃不消不由嘀咕了句:“好累。”想著反正男人還沒醒,陳諾眯著眼打算再睡,然而目光在瞄了眼他枕著的手臂時猛的瞪大眼。“誰啊!”陳諾猛的下床但雙腿酸麻無力,他一下子就滾到了地上,等他轉過身與床上的男人對視,陳諾嚇的大氣不敢出,是蘇程。蘇程的震驚不比陳諾低,在他看到床上床下的狼藉後立馬下床打了電話,等他和秘書打完電話轉身時,床下的陳諾已經沒影了。助理先一步急慌慌的跑進套房,見到一屋子的狼藉一時沒敢說話:“蘇……蘇總。”昨晚的衣服早就被暴力撕扯的不像樣,蘇程穿著酒店的浴袍坐在椅子上冷著臉,臉上和脖子上的傷痕展示著昨晚戰事的激烈:“昨晚你在哪裏。”秘書這時拿上衣服趕到見狀也是一驚,隻聽助理顫抖著聲音:“昨晚您和那個男人摟抱在一起,我,我也不敢……”上司和人在親熱,她就一打工的,哪裏敢上去多嘴。事情已經發生,說再多都沒用了,蘇程穿上衣服看了秘書一眼:“看看房間裏有沒有什麽問題。”5分鍾後秘書帶著手套出來,手裏握著一個小攝像頭小聲說:“它藏在床對麵的充電孔裏,蘇總您看……”“沒有這樣做生意的。”蘇程把玩著手裏的一張學生卡,幾秒後交到了秘書手裏,“回京都,另外查查昨晚的這個男孩是不是早就安排好的。”在清江美院讀書,居然也會到這種場合。陳諾腦袋一片空白的從酒店跑出來,身上衣服穿得邋遢,路邊人看他就像是在看一個神經病。“怎麽會這樣。”陳諾什麽都想不起來了,他能記起的就昨晚自己和蘇程在床上是如何的接吻擁抱,自己又是如何坐在蘇程的身上扭動,然後嚇的後背冷汗直流,陳諾不敢再想了。身體上的酥麻加上精神上的受創,陳諾和班主任請了一個星期的假,他倒是想真的休息一周,但現實不允許,現實更殘酷。在陳諾渾渾噩噩躺了兩天後,他接到了會所的電話。“陳諾,你周五不用來了。”陳諾小心翻著身子盡量不牽扯身後的傷口,他問:“經理,怎麽了?”“沒有怎麽,就是你不用來上班了,工資我等會打你卡上。”“經理……”陳諾想要繼續說話,那邊已經掛了電話,隨後他翻到了工作群找到小周,小周起先不願意說。“不是經理要辭你,是胡大少要你走,這事好像和那晚上有關係。”小周聽得七七八八,她說,“那天的大人物是蘇程,那可是蘇氏企業的公子爺,本來胡少是要和蘇氏攀關係的,但今個胡大少臉上帶傷的衝進店指明就要找你,看陣勢說要殺了你我都信,後來我偷偷聽了會……說是你那晚上沒伺候好蘇氏的大公子,他們兩家的合作吹了……”剩下的就不用多說了,胡大少不敢和蘇程發火,他把合同弄吹了家裏肯定過不了關,這左右都受氣還不得找個人出氣,很不巧,陳諾就是那個出氣包。沒多久陳諾就收到了10月的工資轉賬,他坐在床邊許久,久到麵對身後某一處的酸痛就已經麻木沒有了知覺,他忍不住掩麵笑出了聲,在不久之前他還幻想著新年要怎麽和李浩哲過,可這才半個月不到已是物是人非,他連哭都沒力氣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