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猶豫間,畫廊老板直接發了一個截圖過來,對方是個70多歲的畫家,這次來旅遊剛好看到了這幅畫,覺得這畫的人像他年輕時喜歡過的女人,是初戀,當初兩人異地由於不可抗因素被迫分開,如今已經50年沒有見過麵了。似乎搞藝術的都很有故事,陳諾拿著手機看了老半天,最後還是沒把照片是拿自己母親為原型的事說出去,沒必要打破一個老人家的幻想不是。“那我還是5000的價格賣吧,我的畫功還沒有到10萬的地步,它能被一個專業人士喜歡還開了10萬的價格,我很高興,有人喜歡我的畫就已經非常好了,對我來說比10萬更要讓我高興。”但藝術這個東西,價值往往並沒有確數,就像是古董,到底值多少錢完全是看人。那名老畫家拒絕了5000的價格,陳諾也搞不懂了,難道是特別有錢麽,最後好說歹說以2萬的價格成交,錢是立馬到賬,除去一些畫廊的抽成,對陳諾而言也是一筆意外之財了。畫廊老板沒多久就把老畫家的名片推送了過來,叫王文炳,陳諾膽戰心驚的加了好友,心想這人真的很時髦。朋友圈有照片,是位精氣神看著不像是70歲的老人,估計保養的很好,瞧著也就60歲的樣子。陳諾特地去查了查,是位老國畫家,不過一直是有主要職業,畫畫不是專職,但在圈裏很有威望。對方像是把他的朋友圈都看了一遍:“你現在不畫油畫了嗎?”陳諾撓撓頭:“畫,隻是有空的時候才畫,現在我是在搞漫畫創作。”“也是,現在純藝術的路不好走。”為了和老畫家聊天,陳諾晚飯隻是簡單扒了幾口,寧寧都是蘇城在照顧,晚上時候不早了老人說要休息,言談間很歡快,用詞都很時尚,陳諾為了這個老朋友,還特地把朋友圈的內容清理了一遍,總感覺是認識一尊大佛了。蘇程一直看著陳諾聊天,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他上床問:“人家怎麽說,看你這臉色好像心情不錯。”“很健談一老爺子。”陳諾翻身,心情的確不錯,“沒想到被一個老畫家看中了,新年開門紅啊。”蘇程趁機摸了摸陳諾的臉:“你心情不錯啊。”陳諾下意識就覺得有古怪,不由警惕了幾分:“你又想說什麽。”殊不知動作往後猛的一腿,膝蓋不知道碰到了哪裏,就見蘇程突然弓起腰。“你怎麽了?”蘇程一手捂住了下麵,麵色難忍似有痛楚:“有點疼。”“啊?”陳諾腦子懵圈,“我沒用力吧。”“你早上用力了。”蘇程一邊哈著氣一邊說,“之前不覺得怎麽疼了,剛剛估計是碰到了,突然酸疼了。”陳諾心裏頓時開始了小嘀咕,不會吧,就算是他早上那一下……嗯……人生氣的時候是會做出點事,他現在也忘記當時的力道了,可如果真的有事,應該也不會弧度這麽長,現在才有反應吧。“你……哪裏疼啊。”這不明知故問,蘇程作勢坐了起來又拎過被子往裏麵瞧了瞧,另一邊陳諾也好奇的往裏看,黑漆漆的看不出什麽東西:“有事麽……”“沒事。”蘇程鬆了一口氣安慰,“明天去醫院看看好了。”啊?怎麽還要去醫院了啊。陳諾聽了直咽口水,心裏越想越虛:“早上你怎麽不說啊。”“早上痛一陣就沒事了,也沒碰它,剛剛就疼上了,應該不礙事。”陳諾被勸的一愣一愣:“真沒事啊。”蘇程笑著湊上來親了一口:“你擔心我。”“你少來。”陳諾說完就轉過了身,“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呢。”但燈關了,人卻沒法睡。也許是因為蘇程下麵有事,陳諾的耳朵一直聽著身後的動靜,蘇程睡覺一直都很安分,今晚倒是一直動來動去,嘴裏還伴有難耐的歎氣聲,這一聲一聲歎氣歎的,都快把陳諾的內疚勾出來了。“畢竟是下麵,要不現在去醫院看看?”陳諾小聲提議。“我想等等,不然沒什麽事還去看醫院,平白惹了一身難為情。”說的也是,陳諾往被子裏縮了縮,眼神直往蘇程那瞥,心裏更加不確定了。好歹是男人的命根子,說出去蘇程的下半身有點事,丟人都要丟死了,聽說砸到蛋蛋都會有致命的風險,emmmmm……不會他真闖禍了吧。這可是男人的命根子。“你一直不睡,我也睡不著。”蘇程揉了揉太陽穴,眼底飄著擔憂但還是安慰陳諾:“沒事。”如果蘇程這會說幾句狠話,陳諾都會好受點,偏偏蘇程隻會安慰,這下麵的東西是他踢的,一整天過去都還疼,哪裏是沒事的樣子,要是以後的日子都毀了,讓蘇家的人知道還不得殺了他。陳諾心裏有些擔心,對蘇程的動靜就更加注意了。沒一會陳諾覺得身後有動靜,是那種微微震動說不出來的動靜,想了一會後陳諾沒忍住把頭往後昂,大家都是男人,有的事隻憑著感覺就能知道。在蘇程襠部很明顯的位置有上下起伏的動靜,陳諾楞在原地看著蘇程,蘇程不慌不忙的停下動作:“我想試試有沒有問題。”“要不去醫院吧,我有點害怕。”陳諾這回真怕了,這他媽要是石更不起來,他可就真是罪人了。蘇程緩緩抱住了陳諾,瞧著陳諾微紅的眼,他上前吻了吻:“要不你幫幫我。”陳諾抬頭吸了吸鼻子:“什麽意思啊。”“我自己弄沒有什麽感覺,或許你幫幫我,看看有沒有反應,你也知道自己撓癢和別人撓癢,感覺肯定不一樣。”“……”陳諾眨了眨眼又低頭望向蘇程的襠,下一秒連忙穿上拖鞋去了洗手間,就在蘇程以為沒戲的時候,陳諾雙手潮濕著出來擦了手,兩眼亮晶晶的看著他,“怎麽幫。”呼……呼……是陳諾呼吸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