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工夫跟他鬥嘴,回到屋裏,把林羽夕叫醒。這丫頭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揉著腦袋痛苦的說:“頭好痛!”


    “找到凶手了,剛剛已經在警局審理清了案件。”


    我這麽一說,這丫頭馬上不頭疼了,麻利的從沙發上坐起來,忙不迭的問:“是誰,是誰,是誰?”


    “想知道答案,乖乖起來跟我去你辦公室,一會兒什麽都會明白。”


    這丫頭顧不上去梳洗,乖乖跟我去往辦公室。小胖大聲叫著花落,案子破了,快點跟二師兄去辦公室聽故事……


    我大爺瞎x的,也不知道他說的二師兄是指他自己還是在罵我。


    來到辦公室,坐下後林羽夕才清醒了,看到我身上滿是泥汙,臉上青一塊腫一塊的,皺眉問:“你跟凶手進行殊死搏鬥了?”


    我搖搖頭:“我跟凶手沒殊死搏鬥,倒是跟二師兄進行了一場生死大戰,差點沒命活到天亮了。”


    花落和小胖這時恰好跑進來,他們仨齊聲問:“誰是二師兄?”


    我瞅瞅他們仨,最終把目光落在小胖臉上說:“要是別人問吧,有情可原,你說你個肥頭大耳的家夥,問誰呢?”


    林羽夕和花落立馬反應過來,捂著嘴笑了。


    “靠,我招你惹你了,大早上的戲耍我?”小胖生氣了。


    我於是把淩晨發生的事說了一遍,然後說這還沒招惹我?差點把我小命劃拉走。這小子摸著腦袋說不可能啊,我怎麽不知道呢?我沒好氣說,那你待會兒調監控錄像就知道了。


    林羽夕急忙調出淩晨的錄像,一看之下,他們仨全都驚訝的瞪大眼珠。小胖詭異的倒爬在屋頂上,簡直比鬼都瘮人。小胖傻眼了,又忙跑到鏡子跟前照了照,見自己臉皮沒變,這才放心。


    過了好大一會兒,他們才緩過神來,林羽夕問我這半夜到底都發生了什麽。我於是把搞定小胖後,追蹤凶手的事說了一遍,讓他們大出意外,怎麽都不可能想到,陸太太會是凶手。陸家和章家關係不錯,花落跟陸太太很熟,這女人平時待她很親切的,讓她無法相信這女人是個殺人惡魔。


    我把封鬼壇往桌上一放,咬破已經結痂的手指,擠出一滴血點在壇上。念咒道:“召汝真靈,一召即至。急急如律令!”


    這個青瓷壇子立馬有一片地方變成了透明,閃爍出一張老鬼的麵容。林羽夕、小胖和花落緊張的往後縮縮身子,但知道死鬼被封在其中無法脫身,也不是很害怕。


    我現在也是第一次看到這老鬼的麵容,跟陸精嶽麵相非常相像,隻不過沒兒子那種儒雅,多了幾分凶狠。我對他冷聲說道:“你老實交代吧,為啥要害我們,為啥剝掉死屍臉皮,又為啥送給警局一個紙人?”


    老鬼這段時間,利用自身鬼氣幫兒媳做法,加上淩晨被我反鬥術回擊,已經油盡燈枯,顯得非常虛弱。有氣無力的說:“我什麽都不會講的,你不用多費唇舌了。要殺便殺,我自從死後,也就沒打算過要投胎。”


    老家夥骨頭挺硬,比它兒子強多了。我冷哼一聲說:“你附在你孫子身上無非是想把陸家的秘密傳承下去,害死我們,為的是想得到玉觀音,殺死狄磊是想找到黃金鎮墓獸,對吧?”


    老鬼一臉很欠扁的冷笑,跟我說:“你既然都知道了,還問什麽?”


    我恨不得打開封鬼壇,伸手捏死這老孫子。忍著氣跟他說:“你恐怕心裏很清楚,目前西嶺隻有我一個人有驅邪淨身本事了。而你的孫子,因為今晚這次事,邪氣侵入魂魄,需要做法拔除,現在在牢房中跟著母親在一塊,如果三天內不做法,將來就是一個癡呆兒。嚴重的話,活不過一年就會夭折!”


    老鬼懂得我什麽意思,臉上閃過一絲驚色,隨即又平緩下來說:“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他無論變成什麽樣子,那是他的命。”說完閉上雙眼。


    “好吧,你既然不肯說,那我也不逼你。給你三天時間考慮,你如果不在乎陸家會斷子絕孫,我也沒啥好說的。我們本來就是仇家,我不會去可憐一個仇家的孩子。”我說完收了咒語,老鬼的麵容在壇子上消失。


    林羽夕皺眉問:“你說的是真的,那個孩子會死嗎?”


    我點點頭,沒說話。


    花落卻拉著我的袖子說:“丁大哥,那個孩子我抱過的,很可愛,就這麽死了,多可惜啊。你不如救救他吧。”


    小胖滿臉不爽的說:“陸家沒一個好人,不救!”


    “孩子是無辜的,不救不合適吧?”林羽夕用試探性的口吻跟我說。


    我歎口氣:“救是肯定要救的,那不是拿話來威脅老鬼的嗎?不過現在案子正在緊張時刻,怕是最早明天才能跟蔡局長說說此事。”


    林羽夕和花落全都高興的點點頭,女人似乎都喜歡小孩子,連花落這個狂野的小丫頭也不例外。


    “你是怎麽猜到陸太太是凶手的?”花落非常好奇的問。


    “瞎貓碰著死老鼠的吧?”林羽夕故意奚落我。


    我嘿嘿一笑道:“其實前晚已經就有答案了,隻不過我們忽略了一件事,直到我追到那個小區才恍然大悟,確定陸太太就是凶手。”


    “什麽,前晚哪裏有答案了?難道是死屍身上那幾個字?”林羽夕顯得非常訝異。


    我點點頭說:“還有孩子的哭聲。”


    這丫頭眨巴眨巴眼,皺眉說:“宏圖大展,盈盈被握,石場藏身,還有男亦兩個字,除了石碑場藏身之外,哪點有答案了?”


    “陸精嶽父親叫陸宏圖,大展倆字之後被泥土掩蓋了,應該是陰謀,連起來就是宏圖大展陰謀。陸太太名叫何盈盈,那麽盈盈被握中間少了個字,那應該是盈盈被掌握,也就是兒媳被死鬼公公控製了。”我耐心給她解釋說。


    林羽夕恍然大悟,哦了一聲說:“對對,原來是這個意思。那男亦是什麽意思?”


    “石碑場藏身,亦男亦女!”


    林羽夕拍腦門連說:“原來這樣,原來這樣,我怎麽沒想到呢?做法的時候,陸宏圖要附身在何盈盈身上,所以就亦男亦女了。可惜我們都不知道陸精嶽父親叫陸宏圖,他的太太叫何盈盈,忽略了這一點。”


    我笑道:“其實我聽說過陸宏圖這個名字,之前去磨口村找賴東南喝酒,有一次提起過此人。因為它跟賴東南都是一輩人,又曾經在磨口村所在鄉政府工作過,隻是那次我喝了酒,對這個名字印象不深了。今天淩晨追到小區外時,猛地就想了起來,便明白了這幾句話的含義。”


    “可是孩子的哭聲,你不是一直猜測是嬰靈嗎?”林羽夕對此事還想不通。


    “如果是嬰靈的話,在石碑場早就放出來夠我們忙一陣了。兩次遇到孩子哭聲,都沒半點情況發生,我就猜測,這不是嬰靈,而是個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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