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能說的都說了,不能說的也都說了,你什麽時候叫我們下針的功夫。”


    不過就在我準備說話的時候,葛朝雲直接朝我們走了過來,然後我就趕緊說了我的電話號碼給他們。


    心領神會,就是這麽簡單。


    現在葛朝雲坐在第一個座位,我第一個,然後是楊飛和魯洋。


    就在這個時候,台上兩個人抬著一個展台出來,而且在玻璃展台裏麵,放著一本發黃的古本冊子。


    這個應該就是魯洋他們說的扁鵲醫典了。


    “各位,按照規矩,今天我將醫典完好無損的展覽出來,大家要是確認無誤,就可以按照老規矩來了。”


    現在台上的大屏幕亮起,一個人拿著攝像機對著扁鵲醫典,好讓坐在後麵的人看的更清楚醫典。


    “這第一環節就是答題環節,這個比較簡單,就是在場的任何教授都可以站起來提問,任何學生都可以站起來回答,答題最多,或者答對最多的,就是這第一環節的勝者。”


    聽到葛朝雲的解說,我也明白了過來。


    “我先來。”這個時候坐在前方的一個教授站起來。


    “從陰引陽,從陽引陰說的是什麽意思?”


    聽到這個問題,我也是一愣,這還真的是,為了不讓別人答出來,還專揀冷門的回答。


    我看了一眼魯洋和楊飛,發現這兩個人都被問住了,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


    “從陰引陽指從陰分引出陽分的邪氣,或從陰分引出陽分的正氣,即病在陽而治其陰,在其陰而治其陽。”


    這個時候,坐在後麵的一個年輕人站了起來直接開口回答。


    現在所有人都等著那位教授發話,看看對方說的對與不對。


    “回答正確。”


    看到別人回答上來,葛教授的看向自己的兩個學生,頓時就有些不舒服。


    看到這裏我也是一笑,在場的人恐怕也隻有剛才那個人能回答上來了。


    “《傷寒雜病論》的主要成就是什麽?”


    聽到這裏,在場的人都有些蠢蠢欲動。


    雖然有的教授也知道這個答案,但是卻沒有一個人願意告訴自己的弟子,讓自己的弟子站起來回答,這個氣氛就連我都有些震驚。


    很快,就有一個人回答了這個問題,毫無疑問,回到這個問題的人還是剛才那個人。


    我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在他的旁邊坐著一個帶著眼睛的老者。


    “這個老者是誰?”我開口問道。


    “這個是京城中醫院的一位教授,聽說是一位日本人,具體是不是我也不清楚。”


    葛朝雲說完,我隻是點點頭。


    “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


    我搖搖頭,這個中醫教授沒什麽問題,是不是日本人不重要,但是坐在他旁邊的那個學生,恐怕問題就大了。


    第一環節總共隻能提問十道題,現在已經進行了四道了,而且無一例外,都是同一個人回答的,現在這是第五道題。


    “我來回到這個問題。”


    就在我剛站起來的同時,那個人也站起來了,不過卻被我搶先一步。


    、、、、、、、、、、、


    “好,回答的很正確,這已經是第九道了,除了這位學生之外,剩下的兩位可要抓緊機會了,這最後一道題,誰答對誰就能拿到第一輪第一名的三分。”


    “請聽題,最後一題,這道題問,人無心是否可以活。”


    聽到這裏,嘩的一聲,所有人都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


    刷,就在這個時候,兩道人影同時站起來。


    “能。”


    “不能!”


    本來對於兩個人同時站起來回答問題,這就是個難辦的事情,但是現在聽到不同的答案,現場的人都想聽聽不同的見解。


    “人無心能活,請先說說你的答案。”


    “人無心可活,是因為一口氣頂著,封神榜中,比幹被紂王挖去心髒,也可以存活數個時辰,這就說明借助醫術可以讓人活下去。”


    “人無心不可活,再說說你的答案。”


    “人心乃是人體生命運轉之根本,就好比泉眼,隻有不斷的噴湧出泉水,這泉眼才能維持周圍的生機,如果泉水幹涸,周圍的生機沒有了甘霖的滋潤,也就失去了它的生機。”


    “我們的心髒,就好比泉眼,將血液送到全身各處,但是一旦心髒停止工作,人就有生命危險,更何況是沒了心髒。”


    聽到這裏,所有人都不說話。


    “第一環節,第一名是那位學生。”


    站在台上主持的中醫教授指著我這邊。


    “人無心可活與不可活,或許以後的醫術可以達到,但是現在的一個心髒病都能要了人命,更何況是沒了心髒。”


    第一環節的辯論結束,魯洋和楊飛對我豎起了大拇指,至於葛朝雲自然是樂的高興。


    座談會總共兩個環節,一個是問答環節,一個則是現場觀摩環節。


    所以現在進行的是第二個環節,說白了就是給你一個病人,讓你看看他的什麽病。


    至於這一環節,我是不準備參與了,第一環節我已經過分的暴露自己了,所以這第二個環節,無論如何都不會在出手了。


    “現在台上有五個人,中醫講究望聞問切,所以各位就展示拳腳吧,看看你們到底學到了多少師傅的真傳。”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我看了看台上那五位病秧的人。


    “還差一位,還有沒有學生要上來的。”


    我看了看魯洋和楊飛。


    “你們兩個隨便上一個,要問你什麽病,你直接說沒病。”


    我對他們兩個小聲說道。


    、、、、、、、、、、


    一個多小時之後,交流會解散。


    “哎,有些可惜了,就差一分。”楊飛開口說道;“茅師兄,要是你出手,絕對可以拿到第一。”


    聽到這裏,我也是搖搖頭。


    “就指望你們茅師兄出手,你們要是平時用些心,還用得著讓別人幫忙。”


    聽到葛朝雲訓斥他兩位學生的時候,我也是無語了。


    “葛教授,你們先走吧,一會我自己走回去就行,我要去朋友家一趟。”


    “好,那你路上小心點。”


    送走了葛朝雲他們,我朝著另外一邊走了,不過在我身後,可是有一條尾巴一直跟著我的。


    “跟了這麽久,真的是為難你了,出來吧。”


    在我說完之後,身後還是沒有動靜,我也沒有那個耐心,手指一彈,一道氣刃就飛了出去。


    砰的一聲,一道黑影閃過,直接站在了牆上。


    不過看對方這個著裝,我還有些熟悉。


    “說,你的主人是誰。”


    我話音剛落,對方就像逃跑,不過下一刻,一條黑色的長鞭入長蛇纏柱般的纏住了他的腿。


    砰!


    看著趴在地上的東瀛修士,我直接在他身上點了幾下,讓他動彈不得。


    回到家裏,看著被我五花大綁的東瀛修士,我則慢悠悠的準備著我的東西。


    刺啦!


    陣陣辣椒油的清香彌漫滿屋。


    “說吧,你的主人到底是誰?”


    “八嘎,混賬,死啦死啦地。”


    看到這裏還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說完我就灌了一瓶辣椒油出來,反正他是反坑不起來。


    一口辣椒油灌得他對我又是一陣破口大罵。


    “八嘎,你不得好死,天皇不會放過你。”


    哢嚓一聲。


    我端著辣椒油的手停了一下,最終隻能無奈的搖頭。


    “你說你這是何必呢。”


    看完我也是一陣愁容,這樣一具屍體我可不能放在我家裏,所以無奈隻能給柳雨煙打電話。


    “我說,我成你的私人屍體處理師了吧。”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私自囚禁他人是違法的。”


    聽到柳雨煙的質問,我也是很無語,而且我還不能反駁。


    “這個是東瀛的修士,所以死了不需要我負責的,隻要你上報給你的頂頭上司,他就知道怎麽辦了。”


    聽到我這樣說,柳雨煙檢查了一下屍體,不過就在搬動屍體的時候,這個修士的脖子處有一個蜘蛛的紋身。


    而且我還看到,柳雨煙在看到這個紋身的時候也是一愣。


    “這個人你是從那裏抓來的,有沒有同夥。”


    “沒了,就這一個,跟蹤了我一晚上,被我發現後想跑,所以就被我抓住了,隻是我還沒有問出來什麽他就自行了斷了。”


    聽我說完,柳雨煙也沒有多說什麽,然後打電話就讓人把屍體抬走了。


    “你好像認識那個刺青啊。”


    聽到我的聲音,柳雨煙歎了一口氣。


    “這是東瀛死士的紋身,就算抓到了活口,到最後也是死士一個。我在部隊的時候,執行過一次任務,對陣的就是這些身上有紋身的死士,這麽多年再次見到,讓我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柳雨煙說完,看了我一眼。


    “你怎麽會被這些死士盯上,而且這些個死士如同鬼魅,根本抓不到活口。”


    我也是嗬嗬一笑;“如果說我和他們一樣,你信不信。”


    “隻是他們為什麽跟蹤我,我也不清楚,最近可能是我人紅是非多,很多人都在跟蹤我,就今天早上,還有人刺殺我,你忘了。”


    聽我說完,柳雨煙也沒有再說什麽。


    “對了,你有沒有王兮莫的消息。”


    聽到我提起王兮莫,柳雨煙回頭看著我。


    “我早就說過了,她想走沒有人能知道她的行蹤。”


    柳雨煙說完就離開了。


    現在整個房間內就剩下我一個人了。


    次日清晨,等我醒來去衛生間經過客廳的時候,發現茶幾上放著一份早餐,而且還有一個女人坐在沙發上。


    “你怎麽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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