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先別告訴大家,免得這一晚上大家睡不好。於是我和林素素回去之後也沒說什麽。


    我們沒說,他們也沒問,估計是不好意思問,都倒在旁邊忙自己的事情。


    虎子是一如既往看小說,看到生氣的地方,把書差點給撕了。隨後開始抱怨作者為什麽要這樣寫,為什麽明明男主角非常順利的時候非要得個重病呢?怎麽就非要受欺負呢?


    我說:“作者不會寫你想看的那種,你要是喜歡,自己寫一本自己看!”


    虎子說:“我要是會寫早就寫了。這什麽破書,不看了。”


    我把書拿過來了,我看了一會兒也就睡著了。


    第二天我醒的非常早,一醒過來就覺得精神不錯,舌頭已經徹底消腫,但是腮幫子還有些疼。吃飯的時候我很隨意地說:“等下就要進大墓了,大家準備下。”


    我這句話說出來,大家果然都愣住了,一個個的呆若木雞。


    顯然我早就知道會有這種結果,所以我也不是很意外。


    林素素沒憋住,噗嗤笑了出來。隨後她說:“諸位,你們繼續,我實在是沒憋住,不好意思。”


    虎子頓時一拍桌子說:“白骨精,合著你早就知道了呀!你知道了不告訴我們,這就是知道不說,你良心大大的壞了知道嗎?”


    範天豹頓時就站了起來,張開胳膊和虎子抱在了一起,範天豹拍著虎子的後背說:“虎爺,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啊!”


    接著,大家都笑了起來,互相握手祝賀著。


    曲優優放下飯碗跑到了我的身邊拽著我的胳膊說:“你怎麽發現的,在哪裏發現的?我和別人打了賭,說你昨晚一定能找到,我還以為我輸了呢。”


    我說:“是嗎?賭什麽了?”


    曲優優說:“我和羅燕打賭了,我說你一定能找到,羅燕說未必。我說那就打賭好了,誰輸了就別要隨珠了。羅燕說行啊,就這樣。”


    我說:“那恐怕羅燕要輸了,我真找到了。”


    羅燕說:“你胡說什麽呀,誰和你打賭了?”


    這話一出來,大家都愣住了,紛紛看著曲優優。


    曲優優說:“雖然沒立字據,但是我有人證啊,打賭的時候,小雙在我身邊的。”


    小雙說:“是啊,二小姐說的沒錯,都是事實。”


    羅燕說:“小雙是你的丫鬟,她的證詞不作數。你千萬別亂說,我可沒和你打賭,我說的是未必,也沒說老陳一定找不到。”


    曲優優不屑地嗬嗬笑了,說:“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你這麽不要臉的呢。這是想賴賬啊!”


    羅燕說:“我本來就沒和你打賭。”


    小雙說:“要是老陳沒找到,估計你就不會這麽說了吧。我太了解你這種人了,就是個見利忘義的小人。”


    羅燕說:“你別罵人哈!我也不是好欺負的。隻有沒道理的人才會選擇用語言侮辱的形式來證明自己正確。”


    小雙說:“罵你是輕的,要不是有老陳和虎子他們護著你,我早抽你大嘴巴了你信嗎?”


    羅燕伸著脖子說:“來啊,打我啊,誰不打誰就是小老婆生的。”


    不論什麽事啊,會說的不如會聽的,他們這麽一說我就知道這賭羅燕打了。羅燕早就想好了,贏了就光明正大,要是輸了就含糊其辭。萬一贏了呢?


    要不怎麽說君子在社會上混總吃小人的虧呢,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這小人他不要臉啊!要說這社會上都是君子也不行,有時候做事情,小人的效率是真高。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我說:“好了好了,別吵了。有沒有隨珠還不一定呢。”


    賴醫生說:“那都是身外之物,不要過於在乎。我在這裏年紀最大,我給你們大家一句忠告,再好的寶貝也不如一門手藝,靠手藝吃飯,心裏踏實。”


    虎子說:“賴醫生,你有所不知啊,這隨珠可是和那和氏璧是一個等級的寶貝啊!據說是鵝蛋那麽大的一顆夜明珠,絕對圓,掛在空中可以當燈用的。這種東西誰不喜歡啊!這是無價之寶,這麽說吧,這東西要是賣掉,能換一座城。”


    林素素說:“豬,那叫價值連城。”


    虎子說:“我知道這個成語,不用你告訴我。”


    林素素說:“不該用成語的時候你瞎用,該用的時候你不用。”


    虞卿說:“就是,經常說自己是甕中之鱉,是門中之狗。”


    虎子說:“得了你們,我這種初中差點沒畢業的家夥,會說幾句成語就不錯了。這些還都是從書裏電視裏學來的呢。不過話說回來了,老陳,這墓道口在哪裏了?我們快點吃,趕緊挖吧。”


    我說:“我已經挖好了,等下直接進就行了。”


    虎子說:“挖好了?昨晚上你和白骨精挖的?怎麽沒叫我啊,你倆這偷偷摸摸就給幹了,我們豈不是成了白吃飽。”


    範天豹說:“估計是陳爺怕挖不出來丟人,自己動手,挖不出來再填上就行了,能理解,完全理解。”


    我笑著說:“沒錯,就是這個理兒!”


    大家吃完飯之後就都迫不及待出了帳篷,我和林素素吃得倒是不急不忙,虎子在外麵催了我倆好幾次,我倆才算是放下碗筷,擦了嘴,漱口之後我還洗了把臉,我這才從餐廳裏出來。


    虎子說:“別磨蹭了,走吧!”


    我一伸手說:“那請吧。”


    虎子說:“您請吧,剛才我可是趁你吃飯在上上下下走了一圈,沒看到有動土的痕跡啊!你這葫蘆裏賣得什麽藥哇!”


    我說:“跟我來。”


    我帶著眾人一直走到了泉眼邊上,我說:“從這裏進去,應該就是通道。”


    虎子指著說:“你說從這裏下去?這能行嗎?”


    我撿了個樹枝在地上畫了起來,我說:“你們看,我猜想,這裏麵應該是這樣的構造。水從山上滲透下去一直到了地下,然後遇到了一個比較完整的岩石層,滲透不下去了。然後順著坡度往下流,久而久之,形成了一條地下河。但是這地下河不會太大,因為這山就這麽高,能滲透下去的水是有數的。水一直往下流,到了這裏冒出來,成了泉眼。那麽這一段隻要我們遊過去就到了地下河了。順著地下河一直走,應該就能走到大墓的通道。這地下河應該是分叉的,另一個分叉就在山的另外一邊了,連著神墓。”


    我把圖畫得很清楚了,隨後我看著泉眼說:“現在就是不知道這裏麵有多深,多遠,要找個水性好的才行。”


    曲優優看著羅燕說:“羅燕,你那麽本事你下水去試試吧!”


    羅燕說:“我長這麽大除了去澡堂子就沒下過水。我可不行,進去就嗝兒屁了。你可是在島上混的二當家,你上啊!”


    曲優優一笑說:“我上就我上。”


    說著就開始脫衣服了,脫了上衣之後又脫了大褲衩,就穿著一身內衣站在了大家的麵前。反正我是覺得不好意思,轉過身去了。


    虎子說:“別急,拴上繩子啊,實在不行我們還能拉你回來。”


    小雙說:“是啊二小姐,拴上繩子。”


    曲優優說:“太麻煩了,用不著。”


    說完,人一頭就紮了下去。這水冰涼啊,就這樣下去了,這能行嗎?


    一開始還能看到她的影子,慢慢地,人就不見了。隻有一串氣泡從裏麵冒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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