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點都不在乎秦嵐是第一美女,她是第幾美女和我沒有任何關係。現在我最關心的就是這大墓到底在什麽位置了。或者是到底有沒有大墓的問題。


    不過看前麵的寢殿修得那麽豪華,這不像是一個擺設。既然寢殿在,那麽大墓應該就在周圍。而三角山上,就是一個最好的觀察點。


    但是我發現範天豹和李斌都對秦嵐挺感興趣的,倆人一出來就互相擠眉弄眼的,議論著這秦嵐到底長啥樣。


    我們出來玲瓏塔,範天豹就說了句:“也不知道這王母娘娘長什麽樣!”


    我說:“你關注點還真的與眾不同啊!她願意什麽樣就什麽樣,和你有關係嗎?”


    範天豹說:“我這不是好奇麽!”


    我說:“這種事還是別好奇的好,我們幹我們該幹的事情。”


    那位仙子此時就在我們身前帶著我們走著,她說:“少說話,不要胡言亂語。”


    王麗娜說:“你是秦家人吧?”


    仙子看看王麗娜說:“不該問的別問。”


    王麗娜切了一聲說:“倒是挺能裝的。還有,我要給你提個醒,身上擦太多熒光粉,對皮膚不好。”


    仙子說:“廢話少說,我帶你們上山,不然你們是上不去的。跟我走吧。”


    現在的街上是沒什麽人的,偶爾見到一兩個,這些人見到仙子紛紛跪在了地上,就像是我們見到升國旗一樣莊重。


    仙子一直就帶著我們到了三角山下,往西走了一百多米之後,有一條台階路通向山上。


    順著台階路往上走了有三十米,再往上走有一道用鐵絲網攔起來的屏障,在這裏,是有人把守的。仙子讓我們在後麵等一下,她走上前去和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交涉了幾句之後,回來說:“你們上去吧。”


    我們過去的時候,看到在鐵絲網後麵有兩間石屋子,這就是負責守山的人住的地方。


    老頭頭發花白,虎子很長,手裏拎著一把狙擊槍。他說話聲音很洪亮,見到我就說:“快點走,不要左顧右盼。”


    我們進來之後,他關了柵子門,回過頭發現我在看他,他舉起槍說:“看啥?快去亭子裏等著,不要亂動。小心當獵物把你一槍給打死。”


    我說:“您這槍不錯。”


    他說:“是不錯,打你的腦袋準著呢。”


    我知道和他聊不下去,轉過身對我們的人說:“我們走吧,遇上一吃槍藥長大的家夥。”


    我們一直往山上爬,爬了三百多米的時候看到了一座涼亭,涼亭隱沒在一片鬆林之間,一條隻有半米寬的小路連接這邊的台階路。


    我們四個上去之後圍著中間的石桌子開始等,足足等了三個小時,肚子都餓了咕嚕嚕亂叫了,她還沒來。


    範天豹看著表不耐煩地說:“這到底來不來了呀!要不我們先上去得了。”


    我說:“還是別亂動,別真的被人當獵物給狙死,剛才那是個神槍手。我覺得這山上,不是他自己,還有人躲在暗處在監視我們。”


    範天豹說:“那就幹等著嗎?”


    李斌從口袋裏拿出幾塊牛肉幹來,每個人給了我們一塊,我們都放在嘴裏嚼了起來。一直在這裏等到了下午三點半的時候,人總算是來了。


    到了這裏的時候,就隻有秦嵐和秦如玉姐弟倆了。


    我說:“總算是來了,我們還沒吃飯呢,這餓得雙腿發軟,哪裏還上的去?”


    秦如玉從身後拿出一個包裹來,扔到了石桌子上說:“就你們餓嗎?包子。”


    範天豹頓時就打開了包裹,這一打開,包子還冒著熱氣呢。範天豹說:“臥槽,老陳,熱乎包子!我們可是很久都沒吃過包子了誒。”


    隨後他拿起包子來猶豫了一下,他說:“不會有毒吧!”


    秦如玉拿起一個來,自己先咬了一口,他說:“我也沒吃呢,我姐也沒吃呢,我們一起吃。”


    範天豹說:“大神也吃包子嗎?這可奇了怪了!”


    秦如玉說:“你怎麽那麽多話呢?這群人裏就你話多。我是在證明裏麵沒有毒。”


    範天豹說:“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先吃了解藥了呢?”


    秦如玉說:“範天豹,你未免太有想象力了吧!解藥這東西先吃管用嗎?”


    秦嵐隨後也抓了一個包子,坐在凳子上就吃了起來,她說:“吃吧,沒有毒。毒死你們誰給我找大墓啊!”


    範天豹看著我說:“老陳,王母娘娘也吃包子,豬肉白菜的。對了,你說先吃解藥真的不管用嗎?”


    我說:“你要是怕死就先等一下,我先吃。過一個鍾頭你看我沒死你再吃也不遲。”


    李斌笑著說:“這辦法好,我先吃,老範,你先等一下。”


    我們幾個都吃了起來,範天豹一看也就跟著吃了,他說:“反正死了大家一起死。”


    我們一邊吃包子,一邊看著範天豹嘿嘿地笑了起來。


    大肉包子我不知道吃了多少,反正我們幾個人吃了有半口袋。王麗娜一個女同誌也吃了六個,就這還是沒敞開吃,說怕吃太多了不消化。


    這一頓飯吃得才叫香,吃得我出了一頭的熱汗。吃完之後坐了一會兒,汗下去了,我們開始上山。


    往上走了也就是一百多米就到了三角山的山頂上。就在這正頂上有一座碉樓,上去碉樓頂上是一個觀測台,站在上麵,能看清周圍的一切。


    我朝著四周一看,頓時一副脈絡分明的風水地圖就在腦海裏形成了,我開始在腦海裏分辨了起來。


    秦如玉說:“我怎麽看這腳下都是一座大墓,這裏風水絕佳,你偏說是假墓,你倒是說說看,假在哪裏了?”


    我一笑說:“凡尋龍者,要得竅。不得竅,指鹿為馬,何益哉?總要在過峽處定一羅經,則知是何龍出身,單脈雙脈,龍從何處去,細認星體是何星,起勢行度往何方,則知此去結地不結地。結地者尋往前去,不結地者枉費心機。富貴貧賤、壽天窮通,在此辦別。龍雖在地,關實在天。天者何以見?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眾星拱之,是也。辰在鬥內,鬥有九星,居其建極以運四方,二十八宿周天經星布列於其外,環拱北辰者,堪與之法也。”


    秦如玉說:“你說這麽多,我聽不懂。”


    我說:“那你還問?我和你有個屁好說嗎?”


    秦嵐這時候對秦如玉嗬斥道:“住嘴,別淨說些廢話。”


    “姐,你怎麽向著他說話呀,他才來這裏多久啊!”


    秦嵐說:“陳原是有真本事的,不是江湖上的神棍。”


    我的腦子轉,我的心在跳動,我的嘴巴小聲喃喃:“穴場者,北辰也。龍神者,九星也。砂者,二八宿也。水者,蝦須也。用九星看龍神,用二十八宿看砂,所謂二十八宿,正謂此耳。至若五星正體,九星九變怪法,則皆搜尋北辰居其所也。九星者,天之鬥柄,隨月而轉,晝夜不停。書雲:鬥柄指寅,天下皆春。正月在寅,二月在卯,三月在辰。一年十二月,一月則指一字。北鬥七星,左有輔,右有弼,故稱九星。九星者,貪、巨、祿、文、廉、武、破、輔、弼是也。此九星在天成象,在地成形。以龍身之行度變態無窮,故以此九星星體在龍神行度處辨其有無。”


    我閉著眼思考了一陣子之後,我抬頭看看天空,我說:“今晚再來一趟,一定能找到大墓的入口。”


    秦如玉說:“你知道我姐來一趟多不容易麽?下麵有馬車,有大轎子,還有一百多隨從,你說來就來嗎?”


    秦嵐說:“好了,我們不回去了,就在這裏等天黑。”


    秦如玉說:“等什麽呢?姓陳的,你能告訴我天黑之後你要幹什麽嗎?”


    我說:“觀星點穴,你懂麽?”


    他搖搖頭。


    我說:“那我和你說個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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