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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青雲宗跟驅獸宗的兩個弟子率先出手,本來是一件很是鼓舞人心的事情,卻是因為最終的結果而導致所有人臉色都不是很好看,這個紫色的光驅,似乎比想象中的更難處理,其中又以冼童跟門宜兩個人臉色更加的不好看。


    本來是一件可以用來出風頭的事情,沒想到最終的結果卻是變成了這樣。


    別人對這兩個人不清楚,但是冼童跟門宜兩個人怎麽會不知道兩人的底細?


    青雲宗女子所使用的簪子名為破妄,這件器物的品質雖然不是很高,隻是上品法寶罷了,但是對於這種用處單一的器物來說,上品法寶的品階已經夠高了,畢竟不是那種攻伐或者防禦的法寶。


    可當時被那股氣浪給逼的倒飛回青雲宗人群之中的女子看上去是臉色蒼白,似乎是受了重傷,實際情況卻並非如此。


    青雲宗之內,服下一顆療傷用的丹藥,如今盤坐在幾個人當中的女子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身上的氣息已經平穩了許多,隻是當她緩緩的抬起手,露出右手,張開右手後,露出手中那一團的粉末之後,女子的眼神忍不住的流露出了一絲痛苦的神色。


    可想而知,當時的那一股氣浪,不僅是對女子的身體造成了傷害,更是將那件名為破妄的上品法寶玉簪直接給擊潰了。


    除了青雲宗女子這邊的情況不是很好之外,再就是驅獸宗哪個男子了。


    此時回到驅獸宗所在區域的男子一臉痛惜的看著地麵之上那隻如今已經奄奄一息的猴子,臉上布滿了惶恐的神色,看樣子這隻猴子已經沒有救活的可能了,而失去了這隻妖獸,對男子來說意味著什麽,從他臉上的表情就已經可以看出來了。


    於是,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門宜又與冼童對視了一眼,接著兩人又不約而同的望向了玉劍宗那邊。


    感受到兩人的目光之後,玉劍宗內的哪個女子無奈的歎息一聲,然後朗聲說道:“兩位道友可太高估我玉劍宗了。”


    說完,女子頓了頓又說道:“我玉劍宗以劍為名,自然都是精通劍道,雖然諸如那種破妄、祛魔的劍道也不是沒有,但是這次進入遺跡之中的這一行人之中卻是沒有這樣的師妹。”


    聽完女子的回答之後,門宜跟冼童兩人也是不置可否,自然也就是沒有繼續糾纏下去。


    但是如今這樣的一個情況,兩人著實一下也不知道有什麽辦法了,總不能讓門中的弟子直接上手,或者直接用神識去探查一下這個光球到底是什麽樣的存在?


    當然,如今對他們來說,還有另外一個選擇。


    於是冼童將目光望向了那距離此處很遠的想看看寶物到底是什麽東西的散修們,隻是當冼童的目光剛剛望過去的時候,哪些散修就如同驚弓之鳥一樣二話不說直接施展手段往後退去,似乎那還未麵世的寶物對他們也沒有什麽吸引力了。


    見狀,冼童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最後隻得將目光投向玄符門的方向:“不知道玄符門的道友,可有什麽好法子?”


    “不就是一件上品法寶跟一隻三階妖獸罷了,怎麽,難道兩位這樣就不敢再繼續嚐試了?”陳易聞言,平靜的說道。


    “不是不敢,實屬不願。”冼童繼續說道:“玄符門以符為名,從之前的情況看來,這寶物外麵的一層光球明顯就是屬於禁製一列,所以在下大膽猜測,玄符門的道友在這個方麵必然比我青雲宗以及驅獸宗手段要多。”


    話音落下,冼童便不再繼續多說,他想表達的意思已經表達出來了,礙於身份地位,這種話自然不能說的太過露骨,否則跟求玄符門有什麽差別?


    聽了冼童的話,陳易也沒有立即回答,隻是目光一閃不知道在想什麽。


    在其他人眼中此時的陳易好像是在考慮到底要不要答應下來,畢竟剛剛才說了這件寶物玄符門沒有什麽染指的想法,盡管這個沒有什麽想法在別的修士眼中是那樣的虛假。


    實際上,此時的陳易腦海中所想的並不是這個問題,而是在會意之前所看見的那一幕,哪個老者消失之前右手拂過紫色光球的那一幕,當時在老者的手上,陳易感受到了一股氣息,一股熟悉的氣息。


    如今再次回想起來,陳易心中卻是想到了一物,那種氣息正是從太青木上所散發出來的。這樣一對比,陳易才想到此物,隻是隱約中陳易又有了另外一種感覺,那就是對方身上的那種太青木的氣息比自己體內太青木的氣息更加濃鬱,更加玄妙。


    看樣子,對方體內的太青木必然是比自己體內的太青木更為成熟的存在了。


    ”不知道友意下如何?”此時,冼童的聲音再次想起。


    聞言,陳易收回了思緒,太青木是解開紫色光球所形成禁製的關鍵,這個結果也不過是陳易所推測出來的,具體是怎樣的一個情況還是得親自試試。


    想到這,陳易心中便已經有了決定,隻是陳易沒有直接回答冼童的話:“我玄符門也並沒有這樣的手段,道友還是太高看我玄符門了。”


    此言一出,冼童跟門宜兩人的臉色頓時一變,不僅僅是他們兩個,就連陳易身後的哪些玄符門弟子的臉色也是突然一變,甚至哪個謝剛更是身體一動就要往前踏出一步,好像是想說些什麽。


    身後的動靜,陳易自然是第一時間就發現了,當即臉色一冷,然後微微轉頭撇向謝剛,看見陳易的這個動作之後,謝剛臉色一變,想要踏出的腳步又收了回去,臉色有些發紅,但還是閉上了嘴巴。


    玄符門這邊的變化自然是被其他人看的清清楚楚,所以冼童臉上一笑,接著又說道:“如此的寶物放在麵前,我們還在其身上付出了這麽大的代價,如果不一探究竟想必所有人心理都堵得慌。”


    “如果道友確實有什麽手段的話,還是希望道友能夠施展出來,讓我們一探究竟也好。”


    “冼道友說得對,如果陳道友真的有什麽手段的話,還請不要藏著掖著,讓我們這些人開開眼也好。”一旁的門宜也趁機大聲說道。


    就連那玉劍宗的女子,此時聞言之後也將目光落在了陳易的身上,似乎也有些期待。


    “你們說讓你們開開眼就讓你們開開眼?”哪知,陳易聞言之後臉色極為難看的說道,也不知道是因為剛剛身後玄符門弟子的所作所為還是因為兩人的言語。


    但是不管如何,他這句話說的還是太不給門宜以及冼童的麵子了。


    果然,門宜聞言以後當即臉色一沉,似乎開口想要說些什麽,但就在這個時候,冼童臉上一笑,然後開口說道:“我大膽的猜測一下,道友所要施展的手段是不是有什麽禁製?”


    聽見冼童的話,陳易臉色一變,沒有說話。而他臉色的這般變化雖然沒有多大,但是對於哪些將目光一直都放在他身上的哪些人來說,即便是再小的表情也是完全的收入了眼底。


    所以,即便是本來臉色低沉的門宜臉上的不悅也消失了,隻是平靜的看著陳易。


    “這樣,我且在這裏代表驅獸宗的道友跟道友說一聲,如果道友是真的有什麽難言之隱的話,我做主,在道友將禁製打開之後,讓道友可以持先手。”冼童又道。


    “如果是不可分割的東西怎麽辦?”果然,聽見冼童的話,陳易當即眼神一閃,直接開口說道。


    冼童聞言,眼神也是微微一閃,但是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思考了一番之後又看向門宜,兩人神識傳音了一陣後,冼童臉上又浮現了笑意,然後看向陳易說道:“各位驅獸宗、玄符門還有玉劍宗的道友,既然已經說到這個問題來了,那有些話也應該說的直接一點了。”


    “這件寶物,還是我們所發現的第一件寶物,目前我們也不知道其中到底是什麽東西,但是按照我的推測,這個遺跡當中絕對不會隻有這一件寶物,所以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那就是這件寶物也好,後麵的寶物也罷,如果是可以分割的東西,那我們四個宗門就立即按照功勞來分配。”


    “如果不能立即分割的話,那麽我們就按照順序來,一人一件輪流將寶物收入囊中,等到我們離開這個遺跡之後,再讓宗門的人來商量進行一個定奪與分配好了。”


    “當然,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如果遇見了今天的這種情況,我們自然都會記得陳道友玄符門所做出的貢獻,等到出去之後也會跟宗門提起,自然不會少了陳道友的好處。”


    “各位覺得如何?”


    說完之後,冼童便看向了陳易。


    “既然道友都如此說了,這麽有誠意,我自然是沒有意見。”陳易毫不猶豫的說到。


    冼童臉色一喜,然後又看向了玉劍宗。


    “我玉劍宗也沒有意見。”玉劍宗女子也是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冼童聞言又將目光望向了陳易。


    陳易與冼童對視一眼之後,點了點頭然後走向了紫色光團。仙道符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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