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老李一走人舒桁的房間,震愕的愣在原地足足三秒才記得要移動腳步。


    陰冷詭暗的房間何時變得窗明幾淨了?沐浴在陽光下的少爺,整個人看起來好清爽,宛若阿波羅,俊美得不可思議,完全看不到那個寒冷的輪廓。


    如果不是掌中的那根拐杖,他倚立窗旁的樣子,比起任何一個男人都更具吸引力。


    「我叫你觀察的那個男生,你有沒有看到?」


    「少爺果然料事如神,那天在s大與無憂小姐說話的那個男孩子,真的就是在同一問補習班上課。」


    舒桁心跳突地加快,「你沒看錯?」真的被他猜中,他們小倆口背著他,甜蜜的在一起。


    老李確定的點頭,「我問過補習班的櫃台小姐,他叫梁家東。」


    舒桁的拳頭掄得死緊,「你確定她每天都去上課?」


    「少爺有規定,所以送無憂小姐到補習班後,我都在門外等她下課。」


    「她沒有和那個男的一起蹺課出去?」


    「無憂小姐為什麽要蹺課和他出去?」少根筋,反應都誰都遲鈍的老李聽得一頭霧水。


    「你最好不要失職。」他的問題反倒問出了舒桁的心虛,話鋒轉為犀利。


    「是!」


    「這件事不要讓第三個人知道。」他有些多此一舉的警告,覺得不必要後。又多此一舉的解釋,「我最痛民別人的欺扁,尤其是女人。」後,又多此一舉的解釋,「我最痛恨別人的欺騙,尤其是女人。」


    「我知道……」老李在瞬間毛骨悚然,後侮衣服穿得太少,忘了每次見過少爺,他總會冷得渾身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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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麻煩你跑這一趟。」無憂幫忙將沒有用過的花苗、樹栽搬至貨車上,一臉歉意。


    「沒關係,反正我放假閑在家裏悶得發慌,開車上來陽明山做事,順便兜兜風也不賴。」即使心裏高興得不得了,梁家東還是不好表現出來。


    那天看到書上寫了,年紀輕的女孩子喜歡沉著穩重的男人;而上了年紀的女人,則偏愛活力有朝氣的男孩子。所以在她麵前,他得盡可能展現成熟男人的謙謙氣度。


    「對不起,實在是買了太多的種苗,園子裏種不下那麽多,才想退回去,並不是你家的東西不好,你千萬不要誤會喔。」無憂俏皮的打趣道。


    其實她的心裏真的很過意不去,當初打算重新整理庭院,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家裏經營園藝買賣設計的梁家東。


    因為朋友的關係,他很阿莎力的以批發價賣給她,而且還附贈了一些小工具,現在卻因為舒桁的製止,必須將剩餘的種苗退回去,她愈想愈愧疚。


    「我知道,我回去會和我爸說的,那麽多種苗花卉都沒用上,應該可以退回不少的錢才是。」


    「啊?」無憂吃了一驚,「不用了,是我們自己放棄的,你們沒有必要還錢給我……」


    「那怎麽可以?」梁家東當然不同意她的說法,「東西完好如初,沒有使用過的痕跡,在一定的期間內退貨還錢很合理。」


    好不容易有一個正大光明的理由找她出來吃飯,他當然得好好把握。


    雖然說家裏的園藝店沒有這條消費保證,但想盡辦法也要說服父親大人答應,就算是僅有的一次例外也好。


    「可是……」


    「不要緊啦,反正我們又沒有損失。」怕她反悔,他急著轉移話題,「你家好大哦。」


    上次那些種苗是店裏的員工送來的,這次若不是他搶著來,說不定又錯過了登門這訪的機會。


    「呃……」無憂很為難,她不想說謊,可是又不知怎麽告訴他,自己在這棟別墅裏的曖昧身分。


    梁家東本想假裝口渴,藉此進入別墅喝水,卻羞於啟口,隻好連忙更改決定,「明天晚上你有事嗎?」


    「嗯……是沒什麽事。」


    「那一起去看電影吧!我聽說最近有一部片子滿好看的。」


    「恐怕不行,我不能出去。」無憂沒忘記舒桁的規定,除了上課和補習,剩餘的時間她都得待在別墅裏。


    「為什麽,隻是看電影而已,曾伯伯管你很嚴嗎?」


    「嗯……」無憂最終還是說謊了,怎麽能告訴他,現在限製她自由的人是這棟別墅的工人,她的親人不住這裏,這裏也不是她的家。


    「無憂,你有哥哥嗎?」梁家東唐突的問,突然畏縮的顫了一下。


    「沒有啊,為什麽這麽問?」他的神情驟變,無憂發現了。


    「那位先生好像在瞪我們,他是你家的客人嗎?」對啊,他記得李助教說過曾家沒有兒子,隻有三千金。


    霍地,無憂也覺得背部燃起了炙熱的灼燙,轉頭一看,舒桁不知何時站在門口,目光如炬的望著他們。


    「無憂,他好象很生氣。」梁家東說了一句廢話,任誰都能從那張酷冷的表情分辨出這個訊息。


    「梁家東,你先回去,其他的事我們明天再談。」


    「看電影的事……」梁家東的邀請尚未說完,舒桁失去耐心的怒喝猛地轟來,嚇得他的魂魄差點跳離身體。


    「貫伯,送客!」


    「梁家東,你快回去,他生氣了!」無憂催促著直推他,他再多待一秒鍾,隻會讓事情一發不可收拾。


    「他不是你家的客人嗎?你為什麽要這麽怕他?」被半推著走,他搞不清楚的問。


    「我明天再跟你解釋,我拜托你快回去……」看著車子開走,無憂的心是放了一半下來,可是另一半仍懸在半空,緊緊的繃著。


    她沒有勇氣再回頭,也沒有力氣抬腳走過去,隻能杵在原地,一個動作也沒有。


    「不要像個銅像立在那裏,我在房間等你,立刻過來!」如火的怒氣,卻以這般冰冷的聲音表達,也隻有他做得到。


    無憂仰起頭,深吸口氣,終究還是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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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不要得寸進尺!貫伯、老李在舒家那麽久了,從不敢讓外人進來別墅,而你居然以身試法,不經過我的同意就帶個野男人回來!」


    「他叫梁家東,不是野男人,我和他也不是那種關係,他隻是我們班的男同學。」無憂以輕聲細語的語調回應他的怒氣,目光一瞬也不瞬的看著他,意圖自他的眸中尋找屬於情感的蛛絲馬跡。


    她決定賭這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他沒有進來,隻是在門口而已……」


    「你還維護他!」


    「我不是維護他,我隻是不要你誤會。」


    「我隻相信自己的眼睛,它們看到的就是事實,剛才它們很湊巧的看到你怕我會傷了你的男朋友,所以心急的要他回去,我有說錯嗎?」他嗤笑了聲,「原來我已經恐怖到像隻瘋狗會隨便亂咬人了。」


    她迫不及待催那個男孩走的慌亂神情,甚至還親昵的推碰了他的身體,那一個場景令他很不是滋味。原來這陣子她就是為了這事在忙碌,才會在他麵前徹底銷聲匿跡,不再有事沒事就跑來煩他。


    沒見到她的心裏應該要平靜的,可是他卻怎麽也坐不住,常常心不在焉的看著窗外發呆。最後,他悶得發愁,看每樣東西都不順眼,立刻要貫伯找人來換窗簾,順便也將別墅重新粉刷一次……


    原先他不知道自己做這些動作有何目的,難道真的隻是一時的心血來潮,這個理由恐怕連自己也說服不了。一天兩天之後,還是不見她出現在房門外,聽不到她的聲音,他漸漸懷疑她是不是每天來匆匆去也匆匆,所以無暇注意到別墅的改變?


    而且貫伯和她的感情不是很好嗎?貫伯又是個大嘴巴,那麽她不是早該聽說他房間的大轉變了,為什麽遲遲不過來?


    她不是很希望他過著正常人的生活嗎?現在一切盡如她意,她怎麽沒有興奮的出現?


    直至剛才知曉了內幕,他才突然覺得自己這幾天的行徑像個小醜,隻為取悅她而活。


    他什麽時候成為她的傀儡,被她操控了情緒起伏?


    「我不是那個意思……」無憂不知道自己方才的舉動會傷害到他,她隻是不要任何的爭吵被挑起。


    「他來做什麽?」


    「將那些沒用完的種苗載回去,那是向他家的園藝點買的。」


    「哦,肥水不流外人田嘛,說,你和他偷偷來往多久了?」他忘了無論再怎麽防堵,也不可能跑到校園裏去觀察,說不定他們的感情就是在校內一天天滋長培養,他還是不相信她。


    「我對他如果有感覺,用不著拖到現在才開始交往,我們認識一年了。」


    「也許你們這陣子才發現對彼此的心意。」


    「你真的希望我和他交往嗎?」無憂晶亮的眸光攫住他,「如果這不是你心底真正的聲音,為什麽你要一直將我們湊在一起?我們真的在一起你才會比較高興嗎?」


    舒桁別開臉,她坦誠的眸光懾住了他的心神,「你們高興怎樣,不關我的事。」


    「當然和你有關係。」無憂鼓起勇氣,不畏他嘲弄的眼神,也不怕他譏笑的言辭,將他的頭扳正,「我都愛上你了,怎可能再和他交往?怎會不關你的事?是你讓我沒有辦法再愛別人的。」


    「我沒叫你愛我。」舒桁故意將雙眼閉上,心裏知道這一看,所有的所有都會不一樣的。


    「但我和你不同,我要你愛我,巴不得你將自己的心意告訴我。」這一輩子,就今天最大膽,她豁出去了,幸福決定在這一刻。


    她要的幸福,決定自己爭取。有了這些日子的相處點滴,身邊所有人的鼓勵,她願意相信自己對他而言真的不一樣。


    「不可能!」


    「我會讓它變成可能。」


    「我說不可能就是不可能!」舒桁再次狠心的推開她的溫柔,倉促的走至離她最遠的床旁,呼吸聲濃重。


    像他這樣的跛子還能擁有什麽?可悲的發現隻能藉著控製她的作息,來證明自己還能擁有東西,而她是他的……


    「是因為你不愛我,所以不可能,還是你對自己感到自卑?」


    舒桁震顫的看著她走近,幾日不見,她為什麽變的這麽多?任他怎麽厲言驅趕都趕不走。


    「是後者吧?」


    「不是!」


    「你一點也不愛我?我不信。如果什麽感情也沒有,為什麽要因為我的幾句話而大幅變更房間的樣子?就算生氣還是順著我的喜好去做?連別墅的牆壁也做了改變了。」


    「我隻是厭倦了黑暗、厭倦了那些花色,你不用太驚訝。」


    「那你什麽時候才要厭倦那個寂寞的靈魂?我一直在等你。」無憂充滿感情的雙眼閃著期待。


    「夠了!」她耐心的誘引、執著的探問,逼瘋了舒桁,「你到底想把我逼至怎樣的田地才甘心,看一個男人狼狽的樣子很有趣嗎?」


    他發狂的耙著頭發,用力的拉扯,疲憊的以肘抵在大腿上。


    無憂急著上前拉下他的雙手,不讓他傷及自己,「不,不好玩的,看你狼狽的樣子隻會讓我更心疼……可是我必須要這麽做,否則永遠也不能知道你的心意。發現你是真的在吃醋,我好高興,你愈在意我和梁家東來往,表示你愈在乎我……」


    「在乎又怎麽樣?我們在一起就像美女與野獸。」舒桁沉痛的說,看著她將臉枕在他的手心廝磨,露出幸福的微笑,他幾乎要落淚。


    被詛咒的靈魂,何德何能擁有一個天使的作陪,殘缺的他怎配得上純美的她?


    「你哪兒像野獸了?野獸不會有那麽好的心腸,野獸很自私,他不會為了怕耽誤我的幸福,而將我讓給其他的男人。就算你是野獸又怎樣?我就是愛你,你就是你,管你還有哪些頭銜、哪些身分!」


    無憂雙手整個環抱住他的胸膛,更放肆的貼在那上頭汲取溫暖。


    「你是因為太寂寞了,寂寞時候想的人,都不是真的。因為久沒見到你的親人,所以將感情全部移至我身上,才會變成這樣。」不要自己的心就此淪陷,他要她先放棄這段感情。


    他承受不起任何的變數,不要以後發現他的天使不愛自己,不想麵對天使也會背叛的事實。


    他想保留她最完美的形象,在他心中。


    「我不懂,你說得好複雜,喜歡就是喜歡,為什麽要有那麽多的因為?」


    「你不需要懂。」


    無憂懵懂的臉霎時飄上了一抹理解,「你擔心我像那些女人一樣拋棄你嗎?你的過去,我拜托貫伯告訴我了。」


    「你們……」


    「你覺得我也和那些女人一樣?也許就像貫伯所說的,你隻是缺乏安全感……」


    舒桁啞口無言,她竟已那麽了解他了,什麽時候開始的?或是他一直不肯承認、不願正視她的感情?


    「教你自卑的地方我都知道了,還有什麽會嚇跑我?」


    「我是個跛子,是個殘廢,你還是離我遠遠的比較好,和我在一起,你隻會被親戚朋友取笑。我是個不健全的男人,配不上你……」深埋在心底深處的自卑情緒,不是三百兩語就能抹煞。


    「你不是跛子,你不是……你是我的撒旦,最溫柔、最脆弱的撒旦……我不走,說什麽也不會走……」無憂更牢更緊的企圖以雙臂困死他,呼吸著他的氣息。


    「隻要你肯保護我,沒有人敢笑我……舒桁,如果你愛我,就不要趕我走……」


    「你這是何苦?」伸出了手,舒桁感動的回摟著她,架築多年的心牆終於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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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和你永遠在一起。」臉頰與他新生的青髭摩擦著,無憂深情地起誓。


    「說永遠太牽強,這兩個字太虛幻了。」舒桁的嗓音淡如輕風,雖不著痕跡卻能輕易佇足人心。


    「隻要你的心不廢,我的心就永遠不變。」


    「這個世界上除了你和我本身,還有太多的變數。」已經忘了樂觀為何物的他,止不住的憂心。


    「說到底你就是對我們的愛沒有信心,我們的愛若是堅定,什麽困難也能克服。」無憂願意原諒他,他的愛太脆弱,難免小心翼翼、缺乏信心。「如果我們身心結合,會不會讓你的不安感稍微衝淡一些?」


    「你想……」舒桁咬舌,看著一雙纖指開始解開他的襯衫鈕扣。「你……要做什麽?」


    發現自己像被點了穴,除了嘴巴,哪兒也不能動。


    「我和你一樣惶恐,我要和你再靠近一點,我想成為你名副其實的女人。」將襯衫下擺自腰際完全拉出,她將衣襟推離了他的胸前,唇辦貼上,沿著蜿蜒而下、盤踞其上的紅蛇,不舍的落下細吻。


    舒桁驚悸的顫抖,「不要這樣,不要吻那些肮髒的地方……」


    「它們不肮髒,而是你回憶的一部分,不管快樂或悲傷,都已經和你融為一體了。舒桁,你的父母忘了給你的親情,舒爺爺無時無刻都在付出,而那些女人吝於給你的愛,由我來給。人生並不悲慘,你的身邊還有好多人,不要再把自己鎖起來了,好不好?」


    他是她所見過最堅強,同時也是最脆弱的男人。


    「你怎會這麽美好……」他問著她,也問著自己,她真的一點也不嫌棄他醜陋的缺陷嗎?


    「你若想回報我,就將自己完完整整的交出來。」深呼吸一記,無憂抽掉他的皮帶,手才擱在他的褲腰上,他的大掌立刻覆上來,表情有絲惶亂。


    「這樣就夠了。」


    「你不想要我嗎?」無憂的臉上飛上幾朵赧紅,「做那件親密的事可以不脫褲子嗎?」


    「我的下半身和上半身一樣醜。」他不要褻瀆了他的天使,他最無私的天使。


    「醜不醜我說了算,我沒批評過你胸膛上的紅海,又怎會嫌惡腿上的燙傷痕跡?」執意脫掉他的長褲,當一片片接連拚湊而起的紅潮寸寸顯露出來,她的心陣陣的揪緊。


    「好過分……」抑不住心底翻騰的情緒,她逸出了嗚咽。「她怎麽可以那麽狠心?」


    脫下襯衫,他將手臂的紅痕也露出來,「全身幸免的地方除了我這張臉,還有那個命根子,其他的地方都留下痕跡了,夠諷刺吧?」


    「痛不痛?」無憂的手指每撫過一個地方,她的吻就跟著落下,抑止不停的熱淚紛紛墜落在他的肌膚上。「那時候的你一定很痛很痛吧?」


    當她的唇來到他的大腿內側,細細的吮吻著,舒桁下腹一陣緊縮,覺得裹在內褲裏的那話兒愈來愈熱,滾燙得不像話。


    「如果是我,我一定會大哭……你有沒有哭?」


    看到原本沾附在大腿的淚珠,因為肌肉的顫抖而要失足墜落,無憂沒有多想,立刻伸出舌頭舔舐,動作過於急忙,鼻翼不小心掃到他的勃起——


    舒桁抽了口氣,雙手衝動的捧住她的頭顱。


    「舒桁,怎麽了?」無憂不解的問。


    「沒事……」他忙著調勻氣息,「我隻是要回答你的問題,我是哭了,痛得大叫。」


    「還痛嗎?」她撫慰的吻上他平坦的小腹,「這兒疼嗎?」


    「不。」舒桁艱澀的吐出,覺得自己喘不過氣。


    「那這兒呢?」她的唇往上滑行遊栘,停在他的乳突旁邊,一個教人窒息的位置。


    「都不痛了……」現在疼痛的是另一個部位,疼痛的原因起於興奮。


    「如果可以,我好想用自己的吻來撫平你的疼痛。」


    你當然可以,你的吻確實可以撫平我此刻的痛楚。舒桁的心裏拚命高聲呐喊。


    無憂失神盯著他的唇辦好一會兒,小聲羞澀的問:「我可以親你的嘴嗎?」


    「你說呢?我以為今天的你很主動。」望著她鮮嫩欲滴的誘人紅唇,他心神一陣恍惚。


    「你不可以笑我,這是我的初吻……」


    舒桁的心湖綻開了一朵喜悅,「得到一位天使的初吻是我的榮幸。」他向後躺了下去,不因為自己隻著一件內褲而感到不自在,欣喜地等待天使來沾惹他的氣息。


    無憂愣在床旁,他這樣躺著,讓她不知該用怎樣的姿勢來吻他,她是個新手,隻有麵對麵的基本方式適合她。


    要她將他的頭扳過來,那樣的動作太高難度,她怕自己會畫虎不成反類犬,讓浪漫的吻變成一個笑話。


    躊躇了半晌,她爬上了床,決定使用最簡單也最有把握的方式——


    她趴跪在他身上,望進他充滿笑意的眸子裏,「你笑什麽?」


    「笑你把一個輕鬆的吻搞得像戰爭開打一樣的緊張。」


    「人家不知道怎麽做才正確。」無憂嬌嗔的怨道。


    「接吻沒有所謂的標準動作,每個人都有偏愛的方式,你看自己比較喜歡怎樣,我都欣然配合。」


    「我喜歡這樣……」蹲跪的身子開始發酸。


    「我也喜歡。」這樣的姿勢最是煽惑,純情的她定沒想到此刻的畫麵有多狂野,「你可以坐在我的肚子上,否則一會兒就受不住了。」


    「可以嗎?」


    「那些隻是燙痕,不是割傷刺傷,不會痛的。」


    無憂控製力道的慢慢坐下去,他的大掌突地向她的頸後侵襲,一個攬近,讓她整個人趴伏在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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