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衣女子年不過二十,卻有著如山川起伏的優美體態,晶瑩似雪又充滿張彈之力的肌膚,這勻稱無可比喻的身段上,找到任何足以破壞她完美無缺的半點小瑕疪,反而是愈看愈感到她那種難以言喻的美麗透著的眩人詭豔。橫看豎看她都像精靈多過像人,而這種難以言喻的美麗氣質中,透著眩人的詭豔,配得超她絕世花容的美眸,任何人都要為之著迷!


    “在下方澤滔,不知道小姐……”方澤滔一看馬車周圍的死屍,這一行人隻剩下黃衣女這一個活人,他就立馬明白美人兒在為什麽哭泣。


    “奴家婠婠,多謝方將軍的救命之恩。”婠婠眼淚婆娑,我見猶憐,低聲哭泣道,“隻可惜爹和娘親……”


    “死者已逝,還望婠婠小姐節哀。”方澤滔怎麽說都是一位久經戰陣,見多識廣的將軍,可是現在麵對婠美人表現得就如初哥一樣,隻是一見麵他便陷了進去。


    婠婠不語,隻是凝噎。


    “婠婠小姐,你獨自一人待在亂世方某實在不安心,不如先去我獨霸山莊暫居,等到天下太平……”方澤滔見婠婠不說話,便認為美人兒默認了她的提議,頓時心花怒放。


    “來人,送婠婠小姐上車……”


    “有趣,有趣。”


    就在方澤滔一行人拉著婠婠的車駕離開這片官道之時,一道聲音爽朗的笑聲傳了出來。


    “誰!”


    “鬼鬼祟祟的,給我出來!”


    一身白色道袍,風度翩翩的道人出現在方澤滔諸人麵前,他無視這群武者凶狠的眼神,饒有興趣地打量著車上的黃衣美人:“好一出英雄救美,就是不知道這一出戲劇是誰主導的。”


    “你是那裏來的家夥,居然血口噴人!”方澤滔大怒道,“本莊主,隻是偶然到此,怎麽可能會驅使土匪殘害婠婠小姐的家人!”


    方澤滔生氣了,這不是冤枉人嗎?如果讓婠婠小姐相信了這臭道士的鬼話,他怎麽博取美人兒的心。


    “我可沒有說你,你這人就這樣對號入座了,還真是蠢笨如豬!”道人嗬斥道,被美色迷住了心的家夥,到時候被人賣了恐怕也要幫人數錢。


    “道長是何人?”馮歌作為這一群武士中的老人最為清醒,他一開始便覺得哪個婠婠屬於紅顏禍水,而現在聽對麵的道人一說,便警惕了起來。


    “貧道,朱厚烈!”朱厚烈笑著說道。


    “原來是大名鼎鼎的玄通道長!”馮歌正色道。玄通道長朱厚烈,近兩年來所崛起的年輕一輩高手,不僅實力通天擊敗了不少來中原闖蕩的異族高手,而且還被譽為道家高手之中僅次於寧散人的年輕道長。


    “即使你是玄通道長,但也不能無故重傷他人啊!”方澤滔畢竟沒有完全精蟲上腦,知道眼前的這位道家高人他惹不起,所以語氣舒緩了些。但他又不願在美人麵前失去了麵子,所以還是想要把這這個帽子摘掉。


    “這是一出很好的戲,我說的對嗎,婠婠。”朱厚烈看也沒看方澤滔,而是向婠婠問道。


    “奴家怎知?”婠婠泫然欲泣,柔弱萬分。


    “還真是超越奧斯卡影帝級別的表演,如果我不知道真相,恐怕也要被她騙了。”朱厚烈心中笑道。


    十天前,任少民被雙龍殺死,整個鐵騎會四分五裂,但陰葵派為了奪取天下,所以竟陵還是她們的目標。而為了獲得竟陵,陰葵派的這些人便把婠婠派出來,想要色.誘方澤滔以獲取竟陵主導權,因此才導演了這一場好戲。


    這種事情對於陰葵派來說屬於家常便飯,男人主導天下,她們便以控製男人為跳板而控製天下。不過手段還是差了些,比不上她們的對手慈航靜齋的手腕。而且因為經常搞鳩占鵲巢,把男人的一切包括性命都要占據,行事不擇手段太過沒底線,所以才被江湖上大部分人唾棄。


    “玄通道長,我敬你是江湖名人,但你逼迫婠婠小姐這位弱質女流豈是正道人世所為,莫要被天下人恥笑才好。”方澤滔見朱厚烈對婠婠不懷好意。


    “弱質女流!?”朱厚烈大聲笑道,“你還真實愚蠢啊。”


    對於這個原著中死於婠婠手下的癡情種子,朱厚烈真不知道該說他什麽才好了。


    砰!


    一道氣勁從朱厚烈手中彈射而出,而目標便是婠婠!


    婠婠眼冒精光,輕叱一聲,一雙素手迅如閃電揚起,顯出一種奇怪的力場,仿佛玉臂周圍的空間都被扭曲一般,衣袖裏飛出一條白絲帶,迎上朱厚烈這一指勁。指力與虛無的鋒刃輕輕一撞,空間仿佛瞬間往內塌陷。


    “婠婠小姐……”方澤滔目瞪口呆,他卻沒有想到原本屬於弱質女流的婠婠突然變得這麽強悍起來。他不是傻子,瞬間就想到了不妥,婠婠有這樣的武功,那些小毛賊根本不是對手。


    “陰葵派的女人你們也敢接觸,真不知道你們是無知還是蠢!”朱厚烈譏諷道。


    “陰葵派!!”


    人的名樹的影,或許在江湖高層之中,陰葵派的名聲還鎮不住那些大牛,但是在方澤滔他們這些中下層的江湖人心中,陰葵派就如魔鬼一般。這不需要任何人抹黑,因為陰葵派的人絕大多數都是黑的。


    所以此言一出,方澤滔等人便立馬跑走了,生怕被陰葵派的妖女給迫害了。而朱厚烈和婠婠也沒有管這些人,任憑他離去。


    婠婠美得可令任何人屏息的俏臉飄出一絲笑意,旋又被傷感的神色替代了,幽幽歎道:“朱兄大家都是同路人,何必壞了小妹的好事呢?”


    第一次出山執行任務,居然就被人撞破,婠婠心中的鬱悶可想而知。可是她心裏很通透,能夠跑到這裏破壞她大計並一眼認出她身份的人絕對和魔門有著不淺的關係,或許就是門派中某些和她作對的人把自己的事情泄露了出去。


    “鬼才和你是同路人。”朱厚烈笑著回應道。


    “既然不是同門,那我隻好狠心取你的命了!”婠婠雙目寒光一閃,兩條天魔帶如毒蛇一般,向朱厚烈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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