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都沒準備一下嗎?忘了。”“為什麽床上有兩個枕頭?酒店不都是兩個枕頭麽,這有什麽好奇怪的。”“總感覺房間裏不止我一個人?是,你們的心不都在我這裏嗎。”……好多話,其實陳寧訴能夠感受到言下之意,不過他裝作“我並不能聽懂”的模樣,全部忽略掉了。直播隻有十分鍾時間,陳寧訴關掉直播後,默默地看了一眼主持人,道:“你們確定要看我穿褲子?”主持人立馬尷尬的笑道:“我們先去拍別人了。”說完一群人默默地溜走了。陳寧訴這才掀開被子,褲子才穿了一半,門又被推開來,他簡直要發怒了,猛地扭過頭去道:“有病啊!”他的起床氣這時候才略微顯露幾分。門口的魏應風愣了愣:“誰惹你了?”陳寧訴抓起枕頭就往魏應風的方向一扔,道:“煩死了,早上我還沒起呢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就進來了,剛起床的醜樣全被拍進去了。”“又不醜。”魏應風看他一眼,“挺好看的。”魏應風將手裏的枕頭往床上一扔,道:“趕緊收拾,把你的起床氣也收拾一下,待會兒要開始錄了。”“這次怎麽分組啊?”陳寧訴黏糊糊的粘上去,“是抽簽麽?你跟導演說了咱倆要在一組了麽?”魏應風愣了愣:“為什麽要說?”“你”被直男氣到的陳寧訴立馬變臉,輕輕踹了他一腳道,“你說為什麽要說,你不想跟我一隊啊!”“都行。”魏應風道,“是不是一隊又不影響。”陳寧訴:“給我出去。”“嗯?”“現在老子不想看到你。”陳寧訴扭頭就往浴室走,“等我氣消了咱倆再聯係。”魏應風一把抓住他的手,道:“快去洗頭洗澡。待會兒還得做造型,十點開始錄製,這都八點半了。”陳寧訴瞪他一眼,嘟嘟囔囔的就進了浴室:“沒愛了沒愛了沒愛了……”結果分組的時候倆人還是分一起了。這一次也是抽簽,但是最後出來的結果卻完全是原班人馬。主持人打趣道:“看來大家還是很有緣分的嘛。居然還是抽到一隊了。”不過這一次蘇飛飛因為有其他事所以沒能參與這一期的錄製,又換成了另外一個小姑娘去了對麵的隊伍。這小姑娘陳寧訴還挺熟的,因為是他們家世交的一個女兒。跟他差不了多少,但是脾氣比他還壞,而且巨沒有情商。主持人這話一說出來,小姑娘立馬笑嘻嘻道:“陳寧訴怎麽和魏哥是一個組呀,你倆反正都離婚了,在一起組肯定特別尷尬,要不我跟陳寧訴換一下吧。”陳寧訴心裏不由得“我靠”了一聲。他盯著對方笑了笑,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就不勞你費心了。”主持人也尬笑著打圓場:“咱們還是跟著規則走啊。”這一part剛拍完,陳寧訴就拽著小姑娘的手往角落去了:“你什麽情況。”“什麽我什麽情況。”小姑娘無辜的眨眼道,“我這不是幫你嗎。你倆反正都離婚了,我換過來你倆就不那麽尷尬了唄。”陳寧訴心道你特麽簡直是在幫倒忙。他伸出手掐了掐對方的臉,說:“我的事兒你少給我管。”“切,誰稀罕管你啊。如果不是因為魏應風太帥了,你以為我會搭理你啊?”“……滾。”陳寧訴瞪她一眼:“你給我老實點。”“說認真的。”小姑娘一把拉著陳寧訴的手腕,眉頭皺起來,特別認真地問道,“姓鍾的去哪兒了?”“……他沒找你?”陳寧訴愣了愣,“我以為他從我那裏出來,就隻能來找你了。畢竟在國內也就咱倆他最熟了。”“沒。我也是阿姨給我打電話我才知道鍾懿天回國了。”她眉頭輕皺著,道,“你說他不會是被什麽拐賣人口的組織拐去賣了吧。”“那不至於。吳映朝,你腦子裏什麽時候能少想點這些莫名其妙的。”陳寧訴無語的說道,“還有,你突然跑到這裏來拍什麽綜藝?”“挺好玩的,我也想玩一玩。”吳映朝剛說完,那頭副導就喊著要開始拍了。她露出一個特別大的笑容,壓低聲音道,“其實我看出來你倆又有要複合的意思了”“你……”陳寧訴還沒來得及開口罵,吳映朝已經一溜煙跑了。“靠。”陳寧訴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心道他和魏應風真有這麽明顯?那是不是該收斂一下子?節目開始錄製,陳寧訴完全沒有了和魏應風之間的互動,連眼神都不再交流一下了。倒是弄得魏應風挺尷尬的,時不時飄過來一個眼神,陳寧訴根本都不帶搭理的,完全沒了眉目傳情的樂趣。陳寧訴其實心裏跟貓抓似的,恨不得立馬跟魏應風眉目傳情一下,但是大局為重,他還真是收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