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山本來是準備打遊戲的,不過想到今天他沒來得及拍圖,便想著去超話裏收圖,卻不想誤打誤撞點開了一個新世界,然後發現了一批有意思的晚辭cp粉。也是看到這些粉絲,陸晚山才知道跟平時在他們微博評論裏蹦噠的cp粉相比,這些人要瘋狂得多,也會產出得多,畫畫和文不帶重樣的。陸晚山這一看,就越看越精神,連莊西辭什麽時候醒來的都不知道,光盯著手機笑的一臉癡漢,而更慘的是,當莊西辭湊過來看時,陸晚山正好翻到那個博主的自拍。於是剛睡醒、還帶了些起床氣的莊西辭,在看清陸晚山在看的東西後,鬧起了小脾氣,直接炸了。陸晚山看了一個多小時的晚辭cp糖,心情正好著,觀察力沒平時敏銳,所以並沒有發現莊西辭的不對勁。見莊西辭醒了,放下手機笑眯眯地要去抱莊西辭。這本身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動作,可在此時的莊西辭眼裏,卻無端被聯想成另一種含義:他以為陸晚山收手機是因為心虛。所以莊西辭一咬牙,在陸晚山反應過來前,雙手已經環住陸晚山脖子,然後猛地湊上去親了陸晚山一下,惡狠狠道,“你是我的。”陸晚山一臉狀況外,沒弄明白莊西辭這是怎麽一回事,便疑惑著想問為什麽。但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莊西辭問,“剛才陸老師在看什麽?”莊西辭這話說的有些咬牙切齒,甚至還帶了些蠻不講理,隻是相比往常的聽話,陸晚山卻更喜歡現當下這個會跟他耍小性子的莊西辭。“沒什麽,”陸晚山摟著莊西辭腰,實話實說道,“逛了會微博。”莊西辭不信,酸溜溜道,“我明明看見你在看女生的自拍了。”陸晚山眉一挑,倒是真沒想到莊西辭眼這麽尖。不過這也沒什麽不可以說的,所以聞言陸晚山笑道,“博主出去玩順帶拍照分享了。”莊西辭抿嘴,沒說相信還是不相信,倒是陸晚山見他還蹙著眉,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他莊老師這是吃醋了。“真沒什麽,”陸晚山哭笑不得,“隻是你醒來時,我剛好翻到那張自拍。”莊西辭狐疑地看了陸晚山一眼,仍舊沒說話,而是越過陸晚山去拿被他放在一邊的手機,然後心裏剛打散的疑慮又升了起來。“還說沒有!”莊西辭撇撇嘴,語氣極酸,“手機都發燙了,指不定看了多長時間。”“她微博有這麽好看嗎?”莊西辭控製不住吃醋,“陸老師有這功夫,還不如多看看我。”“也有不少人誇我長的好看,我離你這麽近,你也不多注意注意我。”莊西辭越說越有勁,甚至還想和那個博主一較高下,“還是說陸老師喜歡那種風格的自拍?”莊西辭想了想,說,“那下次我……”“寶貝兒你想什麽呢?”陸晚山哭笑不得地打斷莊西辭的自說自話,“我看她微博,是因為她微博有你。”“啊?”陸晚山解鎖手機,點開微博主頁的相冊,找了幾張正常的畫作給莊西辭看,“她畫畫的,微博裏發了很多圖,所以我才來看她微博的。”莊西辭不出聲,接過陸晚山手機翻看相冊,陸晚山見此,揉了揉發麻的手臂,繼續說,“要不然我不會點開她微博主頁的。”“那也不行,”莊西辭把手機還回去,極其霸道地說,“要看就看我,不能看別人畫的。”陸晚山啞然,正想辯駁幾句,莊西辭便像看出他想法一樣,猛地撲過來親他,還小孩子氣的咬破他嘴角,借此讓別人知道他陸晚山是有主的。“不準看別人。”雖然害羞,但莊西辭跟飛機上一樣,很固執地說,“你看我就行了。”這會陸晚山沒試著和莊西辭說道理,反而是一口答應,隻是沒忍住打趣了一句,“我家莊老師醋意真大。”“是啊,我可愛吃醋了,”莊西辭也不否認,全應了下來,“一點點小事我都能吃醋。”莊西辭頓頓,補充說,“所以陸老師看我愛我就行了,不要把視線分給其他人,”莊西辭強調,“我也隻看你愛你。”陸晚山寵溺地看著莊西辭,笑著叫了他一句小醋精。莊西辭也不生氣,聽陸晚山這麽叫他,倒抬頭親了親陸晚山下巴,然後索性坐實這個稱號,又跟陸晚山提了好些個條件。陸晚山一直保持安靜,在莊西辭都說完後,才張嘴說話,不管莊西辭說了什麽都應了。但陸晚山這樣做,莊西辭卻又覺得他態度敷衍,小聲地重複了一遍他剛才說過的話,才嘟囔著讓陸晚山仔細想想。陸晚山見莊西辭越說越有勁,索性低頭狠狠地親了莊西辭一頓,堵住他說個不停的嘴,說,“我的回答莊老師還不清楚嗎?”莊西辭剛被陸晚山吻了,腦袋正迷糊著,聞言一改剛才的利落,結巴道,“啊?怎…怎麽了?”“隻要是你說的,我都無條件答應。”陸晚山噙著一抹笑,聲音溫柔道,“在我這兒,莊老師就是原則。”突然的情話讓莊西辭一愣,而等他反應過來時,臉卻蹭地紅了,賴在陸晚山懷裏不肯抬頭。陸晚山見莊西辭這樣,也沒再逗他,低聲笑了兩下後,便一邊輕拍莊西辭後背,一邊跟他說正事。“明天錄製九點開始,到時候我早點起來去給你買吃的,”陸晚山說,“你多睡會兒,別跟著我一起起來。”莊西辭對陸晚山馬首是瞻,自然他說什麽就聽什麽,“好。”“我們自己的化妝團隊沒跟過來,節目組的化妝團隊我提前了解過了,都還不錯,所以化妝這一塊不用太擔心。”陸晚山笑笑說,“衣服也是節目組準備,咱們不用帶私服過去。”不過話音剛落,陸晚山便想起什麽似的,笑著補充,“衣服還是要帶的,免得著涼。”雖然天氣預報說明天津市有十幾度,可錄製節目時,為了上鏡好看,節目組準備的衣服總是不保暖的,所以陸晚山得提前幫莊西辭準備好要帶過去的衣服。“那我帶一件羽絨服過去。”陸晚山點點頭表示他知道了,然後手從莊西辭腿腕,又一次公主抱他,抱著莊西辭往浴室走,帶他去洗漱。莊西辭毫無心理準備,突然被陸晚山這麽一抱,嚇的驚呼出聲,同時緊緊地摟住陸晚山脖子,怕自個兒摔下去。但陸晚山哪裏會讓莊西辭有摔下去的可能,隻不過看莊西辭表情,卻很有想逗他的心思。然而陸晚山到底舍不得嚇莊西辭,便穩當地抱著莊西辭進了浴室,將他放在洗漱台上坐好,然後擠好牙膏倒好水,再走到莊西辭跟前幫他刷牙。再怎麽說莊西辭也都是二十多歲的大男人了,平時被陸晚山叫兩句小孩兒也沒覺得怎麽樣。隻是現在被陸晚山當小孩子一樣照顧,甚至還動手幫他刷牙,莊西辭就十分不好意思了。但陸晚山不給莊西辭得逞的機會,到最後不僅哄著幫把牙刷了,甚至連洗澡洗臉這事也被陸晚山代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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