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澤西正撕扯著呢,下麵就上來幾個工作人員,問這是怎麽回事兒,為什麽還不下去。


    澤西一堵氣,嚷嚷道:“這小子瘋了,你們快把他拉下去!”


    我一把把澤西拉扯到一邊了,吼道:“告訴你們主管,我要接著打第二場比賽,就現在!”


    那幾個工作人員也是愣了,估計這麽長時間以來,他們也是第一次見要連續打兩場比賽的拳手。一般,來打黑拳的,能贏一場就謝天謝地了,這種滾刀尖的事兒,誰想多來幾次?


    不過,他們還是掏出了對講機,把情況講了一遍,然後那邊也傳回來了答複――“讓六號選手上來!”


    澤西臉立馬就白了,他罵道:“媽的,趙……張尋,你這是自尋死路你知道嗎?!我在八龍混了也有兩年了,就沒聽說過誰敢連著打兩場比賽!”


    “那你今天不光聽說了,還能看見。”我一句話就噎的澤西說不出話來。


    幾個工作人員把澤西給推下去了,外麵的主持說明了情況,頓時觀眾席上一片嘩然,然後爆發出了驚天的叫好聲。


    他們也沒聽說過誰敢連著打兩局黑拳拳賽的,今天來這裏,我也算讓他們長見識了!


    我這個行為無異於拿著隻有一發子彈的左輪手槍崩自己腦袋,打一槍沒死不過癮還要再來一槍。他們來這裏就是找樂子,找刺激的,我讓他們的一切心理都得到了滿足。


    沒有一會兒的功夫,六號拳手就上來了。這是一個中年人,看他的膚色跟粗糙的手掌就知道應該是農民工一類的人,手底下有一把子蠻力,打架也絕對夠狠。


    他似乎性格挺內向的,上來對我點點頭,也算是打了聲招呼,然後就不說話了。


    鐵門被關上,“嘩啦啦――”的鎖門聲告訴我現在已經可以開始比賽了。


    這個六號選手比剛剛那個老混子要穩很多,沒那麽多花裏胡哨的玩意兒,都是最實用的東西,雖然粗鄙難看,但是對我的威脅要比那個自大的老混子大多了。


    不過,這對我來說根本沒有什麽區別。還是那句話,練過的跟沒練過的相差實在太大了,沒練過的根本不知道什麽是有效打擊,什麽是最優化防禦。


    這個人隻是跟我走了兩個回合就不行了,鼻子被我一拳幹出了血,身體搖晃了兩下,但是強撐住沒倒地,發出一聲不甘的怒吼之後就又衝了上來。


    可是真的沒什麽意義了,他這種情況在正規比賽中已經可以讀秒了,在這個無規則賽中,絕對是被宣布了死刑。


    被重擊之後的他力量、反應跟速度開始嚴重下降,一拳出來,不疼不癢,我連躲都不躲了,挨了一下之後,連續幾拳就又砸在了他臉上。瞬間,他的臉上開了花,血液飛濺。


    “砰――”他的身體倒在了地上,徹底是不行了。


    不也不想浪費我的什麽體力,心想就這麽著吧。下麵,我要接著打第三場,也就是跟沛東的比賽!


    正當我想就這麽等待勝利到來的時候,六號選手竟然有哆哆嗦嗦站了起來,他腳一軟,又倒在了地上,不過倒地前還是抱住了我的小腿,用微不足道的力量想要把我扳倒。


    我皺了下眉頭,用腳勾了他一下,他頓時又滾出兩米遠,徹底沒力氣再動了。“嗚嗚――”出乎我意料的,意識到自己已經輸了比賽的六號選手竟然用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哭泣起來。


    難以想象,一個男人竟就這麽哭出了聲。


    不過想想也釋然了,他也不是練家子,來這裏打比賽,肯定也是碰上什麽急需用錢的事兒了吧。我突然覺得,剛剛自己為了保留體力沒有繼續攻擊他,或許也是無意中做了一件好事。


    牢籠門被打開了,幾個工作人員把這個哭泣著的男人抬上了擔架,送去治療。


    這次牢籠門一打開,澤西就衝上來了,捂著我的嘴就要把我拽下去。我看到澤西的上衣兜裏也同樣有一個對講機,一把就搶了過來。


    那對講機是開著的,我也不用去摸索它如何去使用,就按下了按鍵,直接對著那對講機吼道:“你是不是主管?我已經打完兩次千元級的比賽了,沛東呢?最後一場比賽,我要跟他打!”


    片刻之後,對講機那邊傳來了一個深沉的聲音:“你過分了,現在立馬下台。”


    我咬咬牙,剛要說話,對講機裏又傳出了一個我頗為熟悉的聲音:“讓他去打,我要看。”我聽得出來,這是孫爺。


    最4新☆p章。節上ty


    出人意料的,主管在聽到孫爺說話之後,態度立馬就變了,頓了一下,說道:“好,我現在安排,就今晚的最後一場。”


    然後,對講機就沒聲了。不過,我的比賽,確確實實是已經下來了!


    牢籠外,半裸的主持人似乎也接到了上麵消息,開始說這個讓人震驚的消息――台上的拳手要在今晚的壓軸戰中,打自己今晚的第三場比賽!


    此消息一出,觀眾席頓時又沸騰了。


    一連打兩場比賽就已經夠稀奇的了,一晚上的時間連打三場,而且還是從千元級跨越到萬元級!這種情況恐怕開了那麽長時間的八龍都沒有出現過。


    真正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澤西氣憤地搶過了自己的對講機,說道:“這下你滿意了吧?!今晚,你要是也被打出什麽殘疾來,可別賴我身上!”


    我聳聳肩,說:“當然不會怪你。”


    然後我心滿意足地走下了擂台,卻沒有回去,而是到了主持人那裏,把她手裏的話筒給拿過來了。在那個主持人驚愕的目光中,我拿著話筒掃了一圈觀眾席,然後說道:“沛東,你聽著,今晚我要打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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