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格格雖貴為格格可她終究隻是一個女人,尋常女人會有的護嫉她一樣不會少,爹的話不會錯的。」李父說得口若懸河,隻是兒子能聽進多少就不知道了,畢竟兒子大了,有自己的主張,他這個做父親的所能做的也隻有從旁提供意見的角色了。


    經過一夜縫給,倆人關係可用如膠似漆來形容。


    「爺,大白天的,您不該出現在下人房的,會讓人說閑話的。」她急著將他推出下人房,不讓他進門。


    「怕什麽,會有誰說什麽閑話?」他取笑她的窮緊張。


    「這樣是不對的,爺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怎麽可以和一個小丫鬟勾搭在一起?」


    她心裏當然高興他對她的在意,可也不能不管他的名聲。


    「不要把我當什麽大人物,我不是大人物,在你麵前我早已成了繞指柔,你不相信嗎?」他作勢要吻她。


    她推拒著,「不要,會讓人瞧見。」


    「又來了,你總是這樣遮遮掩掩的,讓人好不痛快。」他小小的抗議著。


    「分際還是要守的,我不能因為和爺有特殊關係而不在乎爺的身份地位。」


    他薄怒道:「你啊……我該怎麽說呢?如果你這麽在意這些不重要的事,怎麽能夠開心的享受人生?」


    「爺能不時想到雨蕎的好,雨蕎就已經很滿足了,實在不敢求什麽享受人生,爺不需顧念奴婢太多。」


    他看著她,「這樣吧,你搬來我屋裏,誰說閑話我就趕誰走。」


    她一臉驚慌,「萬萬不可。」


    「你就是這樣,好吧,一切由你,不過你不可以再住這裏了,雖是一個人的房可這個地方還是太簡陋,我會另外安排其它靜美之處。」


    「這裏已經很好了,爺不……」


    他打斷她的話,「聽話,我喜歡聽話的女人。」


    花廳裏三人喝著今年新采摘回來的春茶,配著最高等級的小點心,又舒服叉愜意的聊著天,主要是李子祺托撫琴替他辦了點事,有了回音,不然李子祺是沒有閑功夫在這裏喝茶的,他還有一些軍情要和阿哥們商議,實在沒有多餘的時間浪費來喝春茶嚐點心,就算有閑情,他可是寧願去找雨蕎談心,看看她的小手又在忙些什麽的,對了,一會兒讓下人沏壺春茶拿些小點心讓雨蕎也嚐嚐。


    李子祺的盤算確實過份樂觀,撫琴格格把她探來的消息同他報上。


    「皇姐說啦,她的丈夫一定要對她專一,不許納妾,什麽側夫人啦,寵妾、花魁啦,都不許沾惹,所以……子祺哥若要在成親那天同時迎娶厲家小姐是不可行的。」


    「不是厲家小姐,是厲家小姐的丫鬟。」孟梓軒不識趣的糾正道。


    「什麽!我沒聽錯吧?子棋哥要娶的側夫人不是厲家小姐?」撫琴嚇一大跳。


    「是啊,你的消息真不靈通,我都看出子祺近日喜上屆楷呢,你以為是為了誰讓他這麽高興啊,可惜不是你皇姐。」孟梓軒一笑。


    「子祺哥這是真的嗎?」撫琴像是不太相信。


    李子祺神色自若,沒啥好回避的,他喜歡一個人已經到了藏不住的地步,就讓全天下人都知道吧,他不在意。


    「怎麽,不可以喜歡厲家小姐的丫鬟嗎?」他啜一口茶。


    「不是的……隻是有一點驚訝罷了,我以為子祺哥和柯探花……我都不知道怎麽問了,柯探花輸給子祺哥的婚約上寫著的不,是厲家小姐嗎?沒想到柯楓那家夥定下的親事是厲家小姐的丫鬟,我說嘛,若是大家閨秀怎麽可能不要。」撫琴自以為是的說道。


    「柯楓的未婚妻確實是厲家小姐,可子祺喜歡的人是小姐的丫鬟,要娶的夫人也是小姐的丫鬟,你到現在還是沒搞清楚。」孟梓軒搖頭說道。


    「那我皇姐怎麽辦?她不可能接受的,子祺哥……你不會不要我皇姐了吧?那皇姐不是太可憐了,所有人都知道子祺哥要和十格格成親了,這可怎麽辦才好,太讓人意外了。」


    「這有什麽。男人三妻四妾也很正常的,你不要大驚小怪,再說了,像子祺這樣的男人多娶一兩個妻妾也是剛好而已。」


    「我自有打算,你們聊,我還有事先離開。」說完話李子祺即先行離去。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們唱得是哪一出戲,怎麽我看不懂也猜不出所以然?子祺哥是不是不娶皇姐了?」撫琴不知如何向一往情深的窅娘格格說明。


    「怪隻怪人家近水樓台先得月,模樣長得又討喜,你不也見過人家的麵了,雖是個丫鬟,可一點也沒有丫鬟的俗氣和土氣,牌氣至少比你皇姐好上不知多少倍,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對象,照我看來窅娘格格就算是正夫人,也不如人家丫鬟側夫人來的得寵。」


    「子祺哥和那小丫鬟是不是真的很親密了?」撫琴藏不住話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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