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他竟真的如此野蠻,強行將她帶回房間,她的抗議才說完,即被重重地甩向大床。


    那力道過重,教她肺部的空氣像是被人給擠了出來,差點無法喘氣。


    「乖乖躺在床上等我。」又是命令,好像除了命令,衛得雍不懂得用其它方式跟人溝通。


    在公司,他是高高在上的總經理,可她不是他的員工,並不需要聽他的命令。


    好強的她,想著還未完成的計算機程序,隻想回去坐在計算機前繼續打拚,可她腳尖都還沒沾地,就聽到脫下襯衫的衛得雍傳來警告:「如果你想陪我一起洗澡,你可以馬上下床。」那話聽來更像是恐嚇。


    「你沒有權利這麽做。」


    「有沒有等一下我會讓你知道。」那帶著暗喻的語氣,教江水然心跳漏了一拍,這才意識到衛得雍並不是在嚇唬自己,他真的是會說到做到,開始要求她履行夫妻義務。


    「你不能強迫我。」


    「強迫嗎?可能你還會貪心的求我不要停。」這話說得露骨,教好修養的江水然衝動地捉起床上的枕頭,用力地朝他丟了過去。


    見她丟枕頭,被砸中胸膛的衛得雍不但不氣,還故意朝她走近,嚇得江水然連連後退,就怕跟他靠太近。


    隻是,她的動作再快,還是沒有衛得雍來得迅速,才一瞬間,她的人已被摟進他懷中,雙手抵著他寬厚赤裸的胸膛,下巴被他捏住,「既然你這麽迫不及待……」


    「我沒有!」


    將他湊近的臉給推開,那帶著淡淡煙味及屬於他的男性氣息因為兩人親密的接觸而傳來,刺激她敏感的嗅覺。


    「沒有嗎?」


    她的抵抗衛得雍根本不看在眼裏,嬌小的她哪有力氣擋得過他的力道,很快地他的唇已經吻上她移開的唇,帶著嬉弄,一下接一下地細吻,而後在她張口想要咬住下唇時,他先行吮住她的唇瓣,舌頭則是來回地繪著。


    「唔……」


    江水然直拍打他的肩膀,那被吻得快要喘不過氣的急喘教她難受的漲紅臉,而他的手掌還可惡的揉上她沒穿內衣的胸前,用力地揉捏著。


    「沒想到你這麽熱情?」江水然以為自己會窒息休克,可在最後一秒,衛得雍終於結束這索吻,捏著她下巴的大掌輕撫著她的臉頰,粗喘的熱氣噴在她臉上,黑眸閃著與那晚相同的炙熱,教她不敢直視。


    那話,說得輕挑,令江水然聽得難受,氣忿地拍掉他的手掌,「你不要碰我!」


    對於她的反應,衛得雍並不氣惱,反倒是笑著將她摟得更緊些,任她飽滿的乳房貼上自己赤裸膛膛。「乖乖在床上等我,懂嗎?」說完,在她已是紅腫的唇瓣再烙下吻。


    江水然隻是安靜不語,由得他將自己放回床上,那審視的目光由頭到腳將她看了一遍,完美的柔軟曲線教衛得雍喉頭揪緊滾動地籲了口氣,而後傾身在江水然以為他又要吻自己時,他隻是伸手撫上她的頭發,將發束給解下。


    黑眸與她的視線相對,眸光暗示她別想跑回自己房間,接著他的唇往下,落在她飽滿的凸起處,左右各印個吻,在她來不及尖叫前,大笑地走進浴室。


    這男人真的瘋了!


    江水然震驚,氣忿難耐地撫著自己胸口,剛才那輕吻他還使壞地咬了下,那麻痛感還在,教她羞得想大罵。


    聽見浴室傳來的衝水聲,江水然連忙起身,走下床拿起他的襯衫想找回自己的眼鏡,可她左翻右找的就是找不到自己的黑框眼鏡,回頭瞪著浴室門口,肯定被他拿進浴室了。


    這小人!不是都說他成熟內斂嗎?是風流倜儻的紳士嗎?


    那為什麽她完全沒感覺到?隻覺得同住一屋的衛得雍分明是個欲求不滿的自大男!


    他以為所有女人都巴望著上他的床?以為女人都能被他哄得順從,可,她偏偏不是。


    因為生氣,又想起還未完成的程序,江水然再回頭偷瞥了眼浴室,心想他還不會這麽快出來,為此她不作多想,拿了他放在茶幾上的鑰匙,又看了眼他的襯衫一眼,連忙由衣櫃裏找出另一件幹淨的白襯衫往身上套,接著她頭也不回地衝出衛得雍的房間,一分鍾之後,隻聞汽車引擎被發動……


    半個鍾頭後,江水然看見朱家風正在馬路上左右張望。


    直到她將車子停在路邊,朱家風跑了過來,緊張擔心的問著:「水然,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晚上十點多,突然接到她的電話,以為發生什麽事。


    「沒有,隻是我住的地方出了點事,可能要來你這裏趕程序。」


    朱家風見她避而不談,他也沒多問,隻是見她下車時,不免多看了眼她身上的男用襯衫,以及那雙白淨的雙腿。


    她現在的模樣,就像是逃難似的,有些狼狽。


    拿過她的筆記型計算機,江水然苦笑了下,「方便我打擾一晚嗎?」她是真的沒有地方去,才會來這裏,要是被她母親知道女兒半夜跑到男生家裏借住,肯定要跟她斷了母女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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