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光芒雖然是仙兵天機黑白棋的能力，但神兵世界無法容納太強的能量，所以黑白光芒的力量隻有元神級別，以張雲昊的實力，擊潰它再正常不過。
“張雲昊，做的好，你我合作，把天機武聖趕出去，否則到時你我都要死！”
見天道發生變化，如意仙筆哈哈大笑，控製著祭壇奮力往神兵世界突破，祭壇周圍的外層空間早已粉碎，天地之間一片漆黑，猶如末日到來一般。
張雲昊不屑說道：“就憑你，也配跟我合作？”
“張雲昊！”
如意仙筆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他就沒見過張雲昊這麽作死，這麽囂張的家夥，他發誓，等進入神兵世界，一定要將張雲昊切成碎片以泄心頭之恨！
見如意仙筆趁機擠進神兵世界，天機武聖冷哼一聲，牽引黑白光芒進行攔截，同時，他心念一動，黑白光芒進入血色之地，化成一顆顆黑白棋朝天人們疾射而去。
“不要慌！”
妙雪的聲音響了起來，緊接著，天空中浮現萬千星辰，星光璀璨，將黑白棋全部擋了下來。
“妙雪？”
天機武聖的聲音在血色之地響了起來：“你知道嗎，我曾經也想收你為徒，因為你的命格十分特殊，可惜被七星武聖阻止，天星其實是你的替代品。”
“我是不是要謝謝你這麽看得起我啊？哼，還好沒拜你為師，否則我豈不是跟你那些徒弟一樣可憐？”
妙雪冷哼，天人們無語，清萱天人更是青筋暴現，果然不能再讓女兒跟張雲昊呆一起了，這都變成什麽樣了，連武聖都敢這樣說話？
天機武聖也沒想到會這樣被懟，他說道：“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你的命格之力被激發，但你攔不住我的。”
“那就試試！”
妙雪控製星辰化成流星衝擊血色之地，天機武聖冷哼一聲，黑白光芒籠罩血色之地，與妙雪的星辰激烈糾纏起來。
緊接著，天機武聖心念一動，血色之地裏出現上百個天人的虛影，與浩然天人他們大打出手！
這些天人虛影是天機武聖的秘寶天人圖——將天人魂魄封在圖裏為自己而戰，此刻正好派上用場。
妙雪冷聲道：“天機武聖，這可是魔道寶物！”
“那又如何？無論正道，還是魔道，天道都可以容納！”
天機武聖淡淡說道，他本身並不忌諱這些，張雲昊的萬惡雕像就是從他那搶的。
妙雪無話可說，她朝下看了一眼，頓時大為焦急，因為浩然天人他們已經陷入了劣勢，那上百個天人太強，更重要的是，圖紋人太多。
血色之地一下子穩了下來。
妙雪用意識朝張雲昊喊道：“張雲昊，趕快幫幫我！”
“你不是要自己表現嗎？”
張雲昊笑了笑，問道：“你的力量比之前強大了許多，甚至還有星辰秘寶在身，這是怎麽回事？”
妙雪不滿的道：“女孩子的秘密，你問那麽多做什麽？”
張雲昊猛翻白眼，卻無話可說，他道：“不問就不問，反正你也不會害我，妙雪，我暫時不能全力出手，我們的對手不僅僅隻有一個天機武聖。”
“問題是，我們快撐不住了。”
妙雪喊道：“天人們並不適應這種戰鬥，他們以前都沒經曆過意識之戰！”
“我隻說我不能全力出手，沒說我不能幫你。”
張雲昊笑了笑，說道：“讓朕的皇後幫你吧！”
“那女人？”
妙雪不爽的哼了一聲，說道：“她有什麽用？”
“比你有用多了！”
張雲昊心念一動，風雲皇後和一大批神兵使同時出現在龍脈之地，接著，他朝妙雪道：“把他們送入意識世界！”
“好！”
妙雪雖然對風雲皇後不爽，卻也不會誤了大事，很快就將風雲皇後他們送入了意識世界，值得一提的是，除了這些神兵使外，他們的神兵也進來了。
因為神兵有靈！
“殺！”
風雲皇後二話不說，帶著神兵使們衝向戰場，有了他們的幫助，天人們逐漸穩住陣腳，與圖紋人僵持起來。
這一僵持，天道的降臨就卡住了！
“神兵嗎？”
天機武聖皺眉，那些神兵使不算什麽，厲害的是那些神兵，它們每一個都吞噬過許多靈魂，正適合這樣的戰場！
天機武聖低下頭，朝張雲昊問道：“張雲昊，你可知讓如意仙筆進入神兵世界會發生什麽？”
“知道啊，我死，天人死，神兵世界人類全死。”
張雲昊聳了聳肩，說道：“問題是，他不進來也是這個結果啊，你不照樣要殺我們？”
“我可以放你和天人離開這個世界！”
天機武聖說道：“不要擔心我會殺你們滅口，我沒必要這麽做，隻要天道完成，天下間誰能奈何我？”
如意仙筆見狀急忙大喊：“張雲昊，我也可以承諾放過你們，甚至連那些人類我也可以放過。”
“天機武聖，到了現在，你還以為我隻是在求生嗎？”
張雲昊沒理會如意仙筆，他望著天機武聖，正色道：“我說過了，我要阻止你，因為你的天道是最糟糕的天道，你若成武仙，人類必將滅亡！”
天機武聖說道：“人類滅亡又如何？隻要宇宙不滅，很快就會有新的生靈誕生，更何況，如果人類不作死，我為什麽要滅亡人類？”
“問題是，人類的本質就是不停作死，這點在我身上最明顯。”
張雲昊笑道：“天機武聖，或許在你看來，我就是隻螻蟻，但為了人類，為了大義，我這隻螻蟻，也不介意向天挑戰！”
“既然如此，那你就等著去死吧，你真以為如意仙筆能降臨這個世界？哼，等我收拾完如意仙筆，就輪到你們了。”
天機武聖冷哼道，他本想天道降臨再慢慢收拾如意仙筆，這樣簡單輕鬆，但現在天道無法降臨，他也不介意改變策略，先解決如意仙筆，反正他有信心！
如意仙筆一死，區區張雲昊，憑什麽攔他？
天機武聖知道這是張雲昊的目的，但他沒放在心裏，在絕對的實力麵前，算計有什麽用？一巴掌的事而已！
承認力量的重要，是智慧的表現！
“收拾我？天機武聖，沒有天道，你憑什麽收拾我？”
如意仙筆不屑說道，此刻，他的祭壇已經有半個進入神兵世界！
“就憑你太蠢！”
天機武聖冷哼一聲，手指一點虛空，黑白光芒化成一道道黑白鎖鏈將祭壇鎖在半空之中，如意仙筆見狀急忙用手寫出一個破字偽仙文，想將鎖鏈給擊破。
就在這時，如意仙筆突然感應到什麽，急忙轉頭，發現一道身影出現至高殿的上空。
“天機武聖，你怎麽會在這裏？”
如意仙筆驚聲喊道，這是天機武聖的本體，他居然無聲無息的潛入了至高殿！
“我能在你眼皮子底下布置陣法，進入你的空間很難嗎？特別是你愚蠢的接連傳送兵人。”
天機武聖不屑說道：“你更愚蠢的是，居然把兵人都送入祭壇當中，你這不是立個靶子給我打嗎？”
說話的同時，天機武聖朝著祭壇方向一指，整個祭壇劇烈晃動起來，仿佛隨時會崩潰。
這是天機武聖的絕學，天意指，他曾經一指破滅過一個世界。
“鎮！”
如意仙筆麵色劇變，急忙寫出一個偽仙文鎮壓祭壇，天機武聖輕蔑一笑，接連朝祭壇出手，如意仙筆為了兵人的安全，不得不拚命保護祭壇，徹底陷入被動！
“天機武聖，你好卑鄙！”
如意仙筆破口大罵，卻完全無法改變現在的情況——祭壇卡在兩個空間之間，又被天機黑白棋捆住，根本沒辦法脫離，隻能淪為靶子。
這就是天機武聖說如意仙筆愚蠢的原因所在！
“隻有蠢貨才會說別人卑鄙！”
天機武聖冷漠的說道：“感情是這世上最大的障礙，如果你沒有感情，你就不會陷入這樣的被動，可惜你有，所以，今天你死定了，我會殺了你，把你變回仙兵，這是你的命運。”
在說話的同時，天機武聖的攻勢越發猛烈，如意仙筆逐漸變得狼狽不堪，他怒吼道：“你這樣也算人類？張雲昊說的對，你這樣的人，絕不能成為天道！”
躲起來的南宮茹點了點頭，沒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天機武聖成為天道，否則，蒼生有難！
“幼稚！”
天機武聖很是不屑，十指連彈，天意指接連施展而出，如意仙筆為了保護祭壇裏的兵人，隻能硬扛，但天意指實在太強，他根本扛不住，很快就悶哼一聲，吐出一口本命之氣！
“至高！”
兵人們眼睛紅了，紛紛喊道：“讓我們出來，我們跟他拚了！”
“閉嘴，你們全力催動祭壇，盡快突破封鎖進入神兵世界！”
如意仙筆罵了一句，接著朝天機武聖說道：“好一個天意指，即使是千年前，像你這樣強大的武聖也很少見。”
“那是當然，我若活在千年之前，武仙大帝未必能當第一！”
天機武聖傲然道，這是他真實的想法，他一直認為自己才是天下第一，這也是他培養天道的原因所在！
除了天道之主，還有什麽位置能容納他？
“第一？你還真是馬不知臉長啊，武仙大帝有多強，你根本想不到。”
如意仙筆很是不屑，他說道：“你的確很強，但連千年前的前十都進不去，千年前那個星光璀璨的時代是你無法想象的。”
“等我成為天道，我會逆轉時間，和千年前的武仙們過一過手，到時，你會知道，誰才最強！”
天機武聖傲然說道：“當然，是以仙兵的身份見證！”
如意仙筆站直身軀，冷聲說道：“你成不了天道的，因為我會殺了你！”
“你憑什麽殺我？你是兵人，戰鬥力本就不如武聖，更不用說我還是武聖之中的最強者！”
天機武聖說道：“如果不出意外，半炷香之後，你就會死亡，到時，我會把你變回仙兵，也就是你本該有的樣子。”
“滅殺了你們之後，我會解決張雲昊那個小跳蚤，讓天道正式降臨！”
“有了天道，有了你這件仙兵，我就能打破千年詛咒，突破武仙。”
“一旦我突破成功，神兵世界的天道將變成武仙世界的天道，宇宙的天道，到時，天下太平，武道繁榮，宇宙將再一次進入盛世，而我，也將淩駕在所有人之上，成為比武仙大帝還偉大的存在！”
天機武聖激情萬丈，奮鬥了上百年，他的理想終於要成功了！沒有人能阻止他，無論是張雲昊背後的那位武聖，還是如意仙筆，都一樣！
他天機武聖，注定要成就武仙，成就天道之主！
“瘋了，你真的瘋了！”
南宮茹連連搖頭，居然想超過武仙大帝，這天機武聖絕對是個瘋子。
那可是武仙大帝，古往今來第一強者，連天道都被他殺了！
“瘋了？在你們這些愚蠢的凡人看來，我這樣的天才的確是瘋子。”
天機武聖低下頭看了南宮茹一眼，不屑說道：“這世上能理解我的，估計隻有張雲昊，因為他同樣是個瘋子，他同樣想超過武仙大帝！”
“我師弟他才沒有你那麽瘋！”
南宮茹也不再隱藏，走出來大聲嗬斥道：“他身上有大義，不像你，冷漠無情！”
“大義？那就是他敗亡的原因所在，如果他沒有大義，以他的智慧，絕對可以活著離開這個神兵世界，甚至拿到大量好處。”
天機武聖說道：“可惜他有，他想拯救神兵世界的所有人，所以，他會死在這裏。”
南宮茹怒罵道：“就算是死，也比你好一萬倍，你用圖紋人成就天道，將來全武仙世界的人都會死！因為那不是武仙人的天道！”
“武仙人不會死，我不會覆滅武仙人，因為隻有武仙人，才能將武道發展到極致。”
天機武聖搖了搖頭，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麽要弄這麽多天人來神兵世界嗎？”
如意仙筆咬牙說道：“為了幹擾我，如果不是我將太多心思和精力放在這些天人身上，我絕對可以發現你的布局！”
“這是其中一個原因，雖然有張雲昊攪局，不過，他們還是達成了我的目的。”
天機武聖說道：“另一個原因，卻是我需要大量天人獻祭！”
南宮茹目光一凝，問道：“獻祭？獻祭天道？”
“張雲昊，做的好，你我合作，把天機武聖趕出去，否則到時你我都要死！”
見天道發生變化，如意仙筆哈哈大笑，控製著祭壇奮力往神兵世界突破，祭壇周圍的外層空間早已粉碎，天地之間一片漆黑，猶如末日到來一般。
張雲昊不屑說道：“就憑你，也配跟我合作？”
“張雲昊！”
如意仙筆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他就沒見過張雲昊這麽作死，這麽囂張的家夥，他發誓，等進入神兵世界，一定要將張雲昊切成碎片以泄心頭之恨！
見如意仙筆趁機擠進神兵世界，天機武聖冷哼一聲，牽引黑白光芒進行攔截，同時，他心念一動，黑白光芒進入血色之地，化成一顆顆黑白棋朝天人們疾射而去。
“不要慌！”
妙雪的聲音響了起來，緊接著，天空中浮現萬千星辰，星光璀璨，將黑白棋全部擋了下來。
“妙雪？”
天機武聖的聲音在血色之地響了起來：“你知道嗎，我曾經也想收你為徒，因為你的命格十分特殊，可惜被七星武聖阻止，天星其實是你的替代品。”
“我是不是要謝謝你這麽看得起我啊？哼，還好沒拜你為師，否則我豈不是跟你那些徒弟一樣可憐？”
妙雪冷哼，天人們無語，清萱天人更是青筋暴現，果然不能再讓女兒跟張雲昊呆一起了，這都變成什麽樣了，連武聖都敢這樣說話？
天機武聖也沒想到會這樣被懟，他說道：“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你的命格之力被激發，但你攔不住我的。”
“那就試試！”
妙雪控製星辰化成流星衝擊血色之地，天機武聖冷哼一聲，黑白光芒籠罩血色之地，與妙雪的星辰激烈糾纏起來。
緊接著，天機武聖心念一動，血色之地裏出現上百個天人的虛影，與浩然天人他們大打出手！
這些天人虛影是天機武聖的秘寶天人圖——將天人魂魄封在圖裏為自己而戰，此刻正好派上用場。
妙雪冷聲道：“天機武聖，這可是魔道寶物！”
“那又如何？無論正道，還是魔道，天道都可以容納！”
天機武聖淡淡說道，他本身並不忌諱這些，張雲昊的萬惡雕像就是從他那搶的。
妙雪無話可說，她朝下看了一眼，頓時大為焦急，因為浩然天人他們已經陷入了劣勢，那上百個天人太強，更重要的是，圖紋人太多。
血色之地一下子穩了下來。
妙雪用意識朝張雲昊喊道：“張雲昊，趕快幫幫我！”
“你不是要自己表現嗎？”
張雲昊笑了笑，問道：“你的力量比之前強大了許多，甚至還有星辰秘寶在身，這是怎麽回事？”
妙雪不滿的道：“女孩子的秘密，你問那麽多做什麽？”
張雲昊猛翻白眼，卻無話可說，他道：“不問就不問，反正你也不會害我，妙雪，我暫時不能全力出手，我們的對手不僅僅隻有一個天機武聖。”
“問題是，我們快撐不住了。”
妙雪喊道：“天人們並不適應這種戰鬥，他們以前都沒經曆過意識之戰！”
“我隻說我不能全力出手，沒說我不能幫你。”
張雲昊笑了笑，說道：“讓朕的皇後幫你吧！”
“那女人？”
妙雪不爽的哼了一聲，說道：“她有什麽用？”
“比你有用多了！”
張雲昊心念一動，風雲皇後和一大批神兵使同時出現在龍脈之地，接著，他朝妙雪道：“把他們送入意識世界！”
“好！”
妙雪雖然對風雲皇後不爽，卻也不會誤了大事，很快就將風雲皇後他們送入了意識世界，值得一提的是，除了這些神兵使外，他們的神兵也進來了。
因為神兵有靈！
“殺！”
風雲皇後二話不說，帶著神兵使們衝向戰場，有了他們的幫助，天人們逐漸穩住陣腳，與圖紋人僵持起來。
這一僵持，天道的降臨就卡住了！
“神兵嗎？”
天機武聖皺眉，那些神兵使不算什麽，厲害的是那些神兵，它們每一個都吞噬過許多靈魂，正適合這樣的戰場！
天機武聖低下頭，朝張雲昊問道：“張雲昊，你可知讓如意仙筆進入神兵世界會發生什麽？”
“知道啊，我死，天人死，神兵世界人類全死。”
張雲昊聳了聳肩，說道：“問題是，他不進來也是這個結果啊，你不照樣要殺我們？”
“我可以放你和天人離開這個世界！”
天機武聖說道：“不要擔心我會殺你們滅口，我沒必要這麽做，隻要天道完成，天下間誰能奈何我？”
如意仙筆見狀急忙大喊：“張雲昊，我也可以承諾放過你們，甚至連那些人類我也可以放過。”
“天機武聖，到了現在，你還以為我隻是在求生嗎？”
張雲昊沒理會如意仙筆，他望著天機武聖，正色道：“我說過了，我要阻止你，因為你的天道是最糟糕的天道，你若成武仙，人類必將滅亡！”
天機武聖說道：“人類滅亡又如何？隻要宇宙不滅，很快就會有新的生靈誕生，更何況，如果人類不作死，我為什麽要滅亡人類？”
“問題是，人類的本質就是不停作死，這點在我身上最明顯。”
張雲昊笑道：“天機武聖，或許在你看來，我就是隻螻蟻，但為了人類，為了大義，我這隻螻蟻，也不介意向天挑戰！”
“既然如此，那你就等著去死吧，你真以為如意仙筆能降臨這個世界？哼，等我收拾完如意仙筆，就輪到你們了。”
天機武聖冷哼道，他本想天道降臨再慢慢收拾如意仙筆，這樣簡單輕鬆，但現在天道無法降臨，他也不介意改變策略，先解決如意仙筆，反正他有信心！
如意仙筆一死，區區張雲昊，憑什麽攔他？
天機武聖知道這是張雲昊的目的，但他沒放在心裏，在絕對的實力麵前，算計有什麽用？一巴掌的事而已！
承認力量的重要，是智慧的表現！
“收拾我？天機武聖，沒有天道，你憑什麽收拾我？”
如意仙筆不屑說道，此刻，他的祭壇已經有半個進入神兵世界！
“就憑你太蠢！”
天機武聖冷哼一聲，手指一點虛空，黑白光芒化成一道道黑白鎖鏈將祭壇鎖在半空之中，如意仙筆見狀急忙用手寫出一個破字偽仙文，想將鎖鏈給擊破。
就在這時，如意仙筆突然感應到什麽，急忙轉頭，發現一道身影出現至高殿的上空。
“天機武聖，你怎麽會在這裏？”
如意仙筆驚聲喊道，這是天機武聖的本體，他居然無聲無息的潛入了至高殿！
“我能在你眼皮子底下布置陣法，進入你的空間很難嗎？特別是你愚蠢的接連傳送兵人。”
天機武聖不屑說道：“你更愚蠢的是，居然把兵人都送入祭壇當中，你這不是立個靶子給我打嗎？”
說話的同時，天機武聖朝著祭壇方向一指，整個祭壇劇烈晃動起來，仿佛隨時會崩潰。
這是天機武聖的絕學，天意指，他曾經一指破滅過一個世界。
“鎮！”
如意仙筆麵色劇變，急忙寫出一個偽仙文鎮壓祭壇，天機武聖輕蔑一笑，接連朝祭壇出手，如意仙筆為了兵人的安全，不得不拚命保護祭壇，徹底陷入被動！
“天機武聖，你好卑鄙！”
如意仙筆破口大罵，卻完全無法改變現在的情況——祭壇卡在兩個空間之間，又被天機黑白棋捆住，根本沒辦法脫離，隻能淪為靶子。
這就是天機武聖說如意仙筆愚蠢的原因所在！
“隻有蠢貨才會說別人卑鄙！”
天機武聖冷漠的說道：“感情是這世上最大的障礙，如果你沒有感情，你就不會陷入這樣的被動，可惜你有，所以，今天你死定了，我會殺了你，把你變回仙兵，這是你的命運。”
在說話的同時，天機武聖的攻勢越發猛烈，如意仙筆逐漸變得狼狽不堪，他怒吼道：“你這樣也算人類？張雲昊說的對，你這樣的人，絕不能成為天道！”
躲起來的南宮茹點了點頭，沒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天機武聖成為天道，否則，蒼生有難！
“幼稚！”
天機武聖很是不屑，十指連彈，天意指接連施展而出，如意仙筆為了保護祭壇裏的兵人，隻能硬扛，但天意指實在太強，他根本扛不住，很快就悶哼一聲，吐出一口本命之氣！
“至高！”
兵人們眼睛紅了，紛紛喊道：“讓我們出來，我們跟他拚了！”
“閉嘴，你們全力催動祭壇，盡快突破封鎖進入神兵世界！”
如意仙筆罵了一句，接著朝天機武聖說道：“好一個天意指，即使是千年前，像你這樣強大的武聖也很少見。”
“那是當然，我若活在千年之前，武仙大帝未必能當第一！”
天機武聖傲然道，這是他真實的想法，他一直認為自己才是天下第一，這也是他培養天道的原因所在！
除了天道之主，還有什麽位置能容納他？
“第一？你還真是馬不知臉長啊，武仙大帝有多強，你根本想不到。”
如意仙筆很是不屑，他說道：“你的確很強，但連千年前的前十都進不去，千年前那個星光璀璨的時代是你無法想象的。”
“等我成為天道，我會逆轉時間，和千年前的武仙們過一過手，到時，你會知道，誰才最強！”
天機武聖傲然說道：“當然，是以仙兵的身份見證！”
如意仙筆站直身軀，冷聲說道：“你成不了天道的，因為我會殺了你！”
“你憑什麽殺我？你是兵人，戰鬥力本就不如武聖，更不用說我還是武聖之中的最強者！”
天機武聖說道：“如果不出意外，半炷香之後，你就會死亡，到時，我會把你變回仙兵，也就是你本該有的樣子。”
“滅殺了你們之後，我會解決張雲昊那個小跳蚤，讓天道正式降臨！”
“有了天道，有了你這件仙兵，我就能打破千年詛咒，突破武仙。”
“一旦我突破成功，神兵世界的天道將變成武仙世界的天道，宇宙的天道，到時，天下太平，武道繁榮，宇宙將再一次進入盛世，而我，也將淩駕在所有人之上，成為比武仙大帝還偉大的存在！”
天機武聖激情萬丈，奮鬥了上百年，他的理想終於要成功了！沒有人能阻止他，無論是張雲昊背後的那位武聖，還是如意仙筆，都一樣！
他天機武聖，注定要成就武仙，成就天道之主！
“瘋了，你真的瘋了！”
南宮茹連連搖頭，居然想超過武仙大帝，這天機武聖絕對是個瘋子。
那可是武仙大帝，古往今來第一強者，連天道都被他殺了！
“瘋了？在你們這些愚蠢的凡人看來，我這樣的天才的確是瘋子。”
天機武聖低下頭看了南宮茹一眼，不屑說道：“這世上能理解我的，估計隻有張雲昊，因為他同樣是個瘋子，他同樣想超過武仙大帝！”
“我師弟他才沒有你那麽瘋！”
南宮茹也不再隱藏，走出來大聲嗬斥道：“他身上有大義，不像你，冷漠無情！”
“大義？那就是他敗亡的原因所在，如果他沒有大義，以他的智慧，絕對可以活著離開這個神兵世界，甚至拿到大量好處。”
天機武聖說道：“可惜他有，他想拯救神兵世界的所有人，所以，他會死在這裏。”
南宮茹怒罵道：“就算是死，也比你好一萬倍，你用圖紋人成就天道，將來全武仙世界的人都會死！因為那不是武仙人的天道！”
“武仙人不會死，我不會覆滅武仙人，因為隻有武仙人，才能將武道發展到極致。”
天機武聖搖了搖頭，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麽要弄這麽多天人來神兵世界嗎？”
如意仙筆咬牙說道：“為了幹擾我，如果不是我將太多心思和精力放在這些天人身上，我絕對可以發現你的布局！”
“這是其中一個原因，雖然有張雲昊攪局，不過，他們還是達成了我的目的。”
天機武聖說道：“另一個原因，卻是我需要大量天人獻祭！”
南宮茹目光一凝，問道：“獻祭？獻祭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