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茱兒已和周漢傑在車上,前往他的豪宅。


    「你那麽早就來,是和我爸媽說了什麽?」她憋不住地問。


    「我說我要娶你,他們同意了。」


    「那剛才他們怎麽都不說?」


    「我請他們讓我自己來說。」


    「我不見得會同意喔!」她嬌俏地說,心裏是喜悅的。


    他分神地輕啄她的小嘴,騰出一隻手握住她的手,霸道地說:「你敢不同意?嗯?!」


    「哪有人這樣求婚的?」她嘻笑,就算沒有一百朵玫瑰,他的一顆心和愛情就足夠了。


    「當然不是,還沒煮飯給你吃呢!」


    「不是要教我煮嗎?」她驚喜萬分。


    「怎舍得你把手弄粗?你看著我做就成了。」他親了親她的小手。


    「你好討厭,昨天竟然什麽都沒說……討厭,討厭啦……」她一邊嘟囔,一邊摟著他親遍他的臉,內心的驚喜難以言喻。


    他哈哈大笑,任她親著,任她甜膩地說討厭,一顆心都快醉了。


    到了他的豪宅,兩人歡歡喜喜地下了車,他摟著她走向他的宅第。


    「為什麽我一直沒見過你弟?」她好奇地問。


    「他人在歐洲接洽生意。」他拿鎖開了門。


    「他結婚了嗎?」她脫下鞋,進了屋裏,隱約聞到空氣中有濃鬱的花香。


    「老爹想撮合他和賀氏企業的女兒。」他也脫鞋,進屋。


    「企業聯姻?不是戀愛結婚,會幸福嗎?」她小嘴問個不停,沒發現他臉上神秘的笑意。


    「我不知道。」他摟著她走進氣派的客廳。


    「我好像有聞到玫瑰花的味道……」她說著,看見客廳的圓桌上是滿滿的香檳玫瑰花,在花海中間有一隻水晶盒裝的鑽石戒指。


    「這……」她不可思議地走向玫瑰花,傻傻地看著。


    「當我的新娘,我們結婚好不好?」他走到她的身後,抱著她問。


    茱兒紅了眼眶,轉過身來緊緊抱住他,她沒想到他會這樣向她求婚,他不隻給她愛,也給她浪漫的感動。


    「好。」她要為他披上嫁紗,非他不嫁。


    他傾身吻她,她熱情地回應,兩個有情人互許終身,將成眷屬。


    這天他親手做飯,兩人共享了燭光晚餐,戀情有了結果。


    世紀婚禮盛大隆重地舉行,茱兒成了周漢傑的新娘,兩人計劃婚禮的隔天就出發到泰國去度蜜月。


    在經曆一整天繁複的婚禮、婚宴之後,屬於他們的新婚之夜終於到來。


    茱兒洗好了澡,打開浴室門,正要進房裏,門一開,發現老公正好進房裏來了,她本想洗香香的先躺進被窩裏等他,索性就沒帶衣服進浴室裏,現在全身光溜溜的,不知該怎麽辦才好?


    周漢傑火灼般的眸從她顫動的雙腿、皎潔的身子移往她不安的美眸,她害羞的模樣惹得他心神蕩漾。


    他伸手把燈光調暗了,走向她。


    她一時無法適應暗下來的燈光,看不清他的身影,隻知他正走近她,教她好心慌。


    「別害羞,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他擁她入懷,性感地低語,手溜到她的臀上,手指摩挲著她,略微施壓,將她帶進自己懷裏,吻她。


    「唔……」她柔軟的小舌任由他糾纏,他口中有著香醇的酒味令人著迷,她敏感的肌膚也在他的觸碰下起了小疙瘩。


    他的唇順著她的喉間吻下,大手幾乎撫摸到她的胸部……


    「你不洗澡嗎?」她緊張地問。


    「要,上床等我。」他低沉地耳語,大手不舍地放開了她。


    她很快地跑到床上,窩進被子裏,把被子拉到下巴,躲起來了。


    她聽見他低聲笑著,很快地他進了浴室裏,聽見水流聲,她稍稍鬆了口氣。


    雖然在一起半年,她可是完璧之身,他熱情的愛撫是她完全沒有經曆過的,心裏害羞著呢!


    她數著心跳,希望自己別表現得太緊張,壞了美好的氣氛。


    二十分鍾後,周漢傑一身清爽的上床來了,知道她情怯,上床後很輕柔地握住她的手,半躺到她身邊,看著她說:「被子蓋這麽緊不熱嗎?」


    「幫我……拿開。」她忍著害羞說。


    他拉開了她的被子,目光飽覽了她細細的腰肢,豐滿的酥胸,心已熱如火。


    她也看著他,微黃的燈下,他的裸身極為精實強壯,她好玩地伸出手指,按按他的胸肌,輕撫著他。


    「噢!」他痛苦地低吟,扣住她頑皮的小手,俯身吻她,狂野地勾引出她的熱情,粗糙的大手在她柔細的肌膚上巡禮,擄住她渾圓的ru房,逗弄嫩紅的蓓蕾。


    *****


    盡情地釋放了愛潮後,他擁著她,兩人還難分難舍。


    「我好想留住今天。」她抱著被子,跪坐在床上輕歎,看著床櫃上的鬧鍾,再十分鍾,明天即將到來。


    「這簡單。」周漢傑開燈,抓來擱在一旁的手機,按下攝影功能。


    手搭在她的肩上,用他的手機留下兩人親密相擁的影像。


    「我的新娘,對著鏡頭說句話。」


    「哇,我沒穿衣服耶!不要,不要照……」她急著要躲進被子裏。


    他笑著拉開被子,她狼狽地鑽出頭來也嘻笑著,兩人互看了一會兒,接著忍不住的像孩子一樣大笑起來。


    「過來,我們照幾張照片,自己留做紀念。」他坐到她身旁。


    她看看時間隻剩五分鍾今天就結束了,她再不留影,就來不及了,而且老公都願意犧牲色相陪她照了,她索性就拉開身上的被子,挨啊挨的鑽進他的懷裏,讓他抱著,對著鏡頭留下一張張親密照。


    照好後,他從她背後抱著她,一同躺在床上一起欣賞。


    「我們留住了今天。」她心裏歡喜。


    「不隻今天,還有以後的每一天。」


    「我愛你。」她情深意濃地說。


    他親吻她纖背上小小的紅痣,心裏珍愛著她。


    她因嗬癢而笑著,轉過身來鑽進他的懷裏。


    他放下手機,抱著她,撫著她淩亂而性感的發,兩人甜蜜地相擁而眠。


    早上,兩人開心地出發到機場,準備去泰國度蜜月。


    在機場裏意外地遇到劉豪然,他身穿一身帥勁十足的機長服,拉著行李箱,和一群空姐走在一起,正要飛航到泰國。


    「怎麽那麽巧?你們要出國?」劉豪然看見兩人你儂我儂的親密狀,逕自脫隊,走過來挑釁。


    他已經聽朋友說茱兒嫁給了周氏電子的老板周漢傑,他心底嘔得很,這家夥給他的一拳,他都還沒還,竟連他的女人都接收了。


    他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要不是當時日本女友突然飛來台灣逮他,之後他又得飛歐洲,他也不會沒時間去追回茱兒,讓這家夥得逞。


    「我們要去泰國度蜜月。你呢,今天飛哪裏?」茱兒挽著周漢傑,不失風度地和劉豪然打招呼,對他們曾有過的戀情,她至今不曾留戀,也不曾再想起他,沒想到竟還會再遇見。


    「也是泰國,有空可以敘一敘舊。」劉豪然有意無意地對茱兒拋出曖昧眼神,示意她可以來找他,又愛笑不笑地看了周漢傑一眼,輕佻地說:「老兄有空也一起來。」


    說完,劉豪然揮手走了。


    周漢傑的臉色變了,他一見那家夥就不舒服,茱兒竟一點也沒有回避的意思。


    要是當作沒看見那家夥,那家夥就不會有機會說那些刺耳又曖昧的鬼話。


    他不禁要猜難道他們私底下仍有聯絡?他實在難以接受他的女人和前男友搞曖昧。


    他度蜜月的好心情全沒了,疑慮占滿他的心頭。


    茱兒當然也聽出劉豪然的話一點也不懷好意,但是她和他是清清白白的,早就沒有瓜葛了。


    她沒想到的是老公竟然變臉了,可見他很在意那番無聊話,其實劉豪然說什麽對她根本起不了作用,當作屁就行了。


    「你怎麽了?」她摳摳他僵硬的俊臉,逗他。


    周漢傑把臉別開了,他一句話都不想說,因為在這時候說話可能會傷人。


    茱兒原本的好心情全跌到穀底,有些無措了。


    登機時間到了,他們通關,上了飛機,他仍是不理人。


    「傑,你好像有哪根筋不太對喔!」茱兒再一次試著逗他開心。


    「我暈機了。」他漫不經心地回了她一句。


    「沒聽說過你會暈機啊,讓你的新娘親一下就會好點了。」她以為他想通了,親密地想要親吻他。


    「別煩我。」他在她湊過臉來的那刻,突然起身,離開座位藉故去了洗手間。


    他的拒絕那麽明顯,教她心裏很受傷,都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到了泰國,他們所下榻的vi指派的車子來接了,他仍是不跟她說一句話,冷到冰點的氣氛使蜜月的喜悅蕩然無存。


    他們在當地導遊的帶領下共乘小船遊市集,茱兒以為出去逛逛他會好些。


    誰知在小船上她手機響了,是媽打給她的,她接聽,才說了句「我已經到了」,手機就被周漢傑憤而奪下,狠狠地拋到河裏。


    「叫那個家夥離你遠一點,你得記住你現在是人妻。」他怒聲低吼。


    她一臉怔愕地看著手機沈到河水裏,紅了眼睛。「你這麽說是什麽意思?電話是我媽打來的,她問我到泰國了沒……」


    周漢傑怔然,意識到自己深受那家夥影響,懷疑他們有鬼而誤會她了,他實在不該胡亂抓狂的。看她滿眼委屈,他的心也很不舍,但在疑慮沒有解除前,他就是難以開口向她道歉。


    茱兒枯坐著,心想他要是再不道歉,就永遠不跟他說話了。


    一直到小船靠岸,他仍是沒有認錯的意思。


    她難過又痛心地上岸,無法再裝沒事地繼續下一個行程,她沒告訴他去向,自己跑去搭手拉車,回vi去了。


    「茱兒。」周漢傑瞬間發現她不見人影,在人群中找尋她。


    他心想她是被他氣跑了,回vi去了。


    拿了小費給導遊,他臉色沈鬱地搭車回去找她。


    進了他們所下榻的獨幢vi,他發現她並不在,苦等到太陽快下山了,她仍沒回來。


    他心急得快瘋掉,最要命的是他把她的手機扔到河裏,根本聯絡不到她。


    「難道真跑去找那家夥?」他握緊拳頭,妒火已燒掉了他的理性。


    他直接打電話到航空公司,探問劉豪然人在哪裏?


    他在航空公司指定的飯店裏找上他,他正在酒吧的吧台前和女人調情,並不見茱兒人影。


    「茱兒呢?」他上前去揪住那家夥的衣襟。


    「笑話,找老婆找到我這裏來了,怎麽她不見了?是跟人跑了嗎?」劉豪然口不擇言,甩開他的手。


    周漢傑恨透了這嘴賤的男人,狠狠給了他一拳,打得他趴在吧台,酒杯和酒瓶乒乒乓乓被掃到地上,和他調情的女人嚇得大聲尖叫。


    「你……你……」劉豪然爬起來要給他幾拳,但在眼冒金星下,他東南西北都搞不清楚,拳頭差點打到路人甲。


    周漢傑沒有久留,他確定茱兒人不在這裏,也不想再見到這家夥,趕緊再往別處找人去了。


    他回到河畔,逢人就以簡單的英語問:「有沒有看見一個長發的台灣女子?」


    他得到的回答都是搖頭說:「沒有。」


    他心急萬分,眼看天色已暗,心想她說不定氣消了,回去vi了,他趕回去,開門一探,仍不見她。


    打開衣櫃查看,她的護照和行李都在,她不可能走遠。


    他緊急地聯絡當地的警界友人泰森,出動了大批人馬,非得找到她不可。


    然而,一天過了,兩天過了,半個月過了,他四處奔波找人,茱兒仍下落不明……她不見了。


    他痛苦又自責地打電話回台灣韓家,把事情經過告訴父母……


    「什麽?茱兒不見了?她怎會不見,無論如何,你要找回她,她是我們唯一的女兒啊!」韓家父母焦急又傷心。


    「爸媽,我一定會找到她,我一定會。」他不放棄,絕不放棄,無論花多久時間,他都要找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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