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蘇蘭喬癱床上一臉委屈:“你抽什麽瘋?”楚承親著他的頭頂,輕描淡寫:想紅我捧,但再脫光拍廣告,就不止今天這點懲罰了,懂麽?”*一年後,蘇蘭喬十八線翻身,風光無限,無名指婚戒熠熠閃光。記者問道,“都說你為了接近楚總,使了些心機....”楚承摸著同款婚戒打斷:“這怎麽叫心機,叫撒嬌。”【心機勾人】模特受x【腹黑悶騷】總裁攻第2章 林鶴羽皺著眉看著又是二十輛法拉利超級浮誇地從屏幕上開過去,忍不住嘖了一聲,嗓音更冷了,“你今天中了彩票是不是?真別送了,送得我難受。”他小時候家境不好,嚐過沒錢的苦,見不得人糟蹋錢。隔三差五幾萬幾萬的砸,一半都進了虎貓的賬戶,有什麽意思?這位家裏有礦的可能腦子不太好使。楚讓探起身子把茶幾上的煙盒勾了過來,抽出一根,正準備點,看屏幕裏林鶴羽也歪頭叼了一根,不由地笑了笑,倒是默契。他把煙點燃,悠閑地把長腿支在茶幾上,調整了下姿勢按著平板打字,“今天不送了,訓練室不是不讓抽煙?”林鶴羽咬著煙嘴磨了磨牙,留下一排整整齊齊的牙印,又把煙扔回桌子上。他不喜歡欠人情,被前前後後的四十輛法拉利搞得有些煩躁, 再加上比賽失利的後勁兒還沒過去,手一抖,選了一個冰女。操…… 一個中單,點成了輔助。他看著置頂的那條彈幕遲遲沒有消失, 來回摸了摸紮手的短寸扯了扯嘴角,“叼著過過嘴癮。手抖選錯人了,這把打完就下,今天沒狀態。”彈幕騷話連篇:【選冰女,這手得抖成什麽樣?】【見過大世麵的羽神被讓爺的錢砸暈了?】【別打了,去讓爺床上躺好吧您】【我們都懂的,到點了,畢竟要去陪金主爸爸】【留點狀態給讓爺啊,不然金主爸爸要給差評的】【為什麽你們都默認羽神是受?他這麽酷!上了讓爺啊!】…楚讓砸錢的樂趣,就在於看彈幕開他和林鶴羽的玩笑,偶爾出兩個有才的小段子,或者帶顏色的小劇場,他就高興。有錢人的樂趣就是這麽變態。那邊遊戲開始,林鶴羽話就更少了,除了跟隊友基本的對戰交流,其他時候都是冷著臉戰鬥。用粉絲的話來說,就這麽張臉還有這麽牛逼的操作,還要啥自行車?羽神就算是個啞巴我都能看上三個小時。時間過半,風向很順。這會兒三號位沒看視野在野區閑逛被對麵抓了,真特麽菜。林鶴羽沒忍住點開隊內麥開口,“你要上廁所說一聲,別讓你小學生弟弟幫忙打了,還不如泉水掛機,我們不舉報你。”打架不如掛機,嘲諷力max。三號位的麥克風標誌亮了又暗,半天沒說話,自己菜就得憋著,他看到id是zg.wing,林鶴羽罵他菜,他服。隔了好幾秒才在公屏上打字:我的,下次注意。林鶴羽一邊找視野插眼,一邊忍不住又補了一句,“別讓你弟弟再碰電腦了。”彈幕全是哈哈哈哈哈哈哈羽神懟人真的狠,神他媽弟弟。楚讓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下方那個縮小的視頻框裏來回滑動,得理不饒人的小東西,真他媽帶勁。他也曾經是個網癮少年,沒出道前,也有著征戰世界的夢,後來在演藝圈混的風生水起,征戰世界就變成心中的朱砂痣了。林鶴羽18歲的第一場比賽他就一眼相中,那會兒林鶴羽比現在稚氣很多,眼神更狂,從此大小比賽,隻要能去,他一定在vip席上。其實第一排也看不清,得看大屏幕轉播,但感覺離他近點,這錢就值。四年過去了,林鶴羽轉過戰隊,換過隊友,連續兩年世界冠軍,成了dota2當之無愧的王。屏幕裏那個男人還在低聲指揮著,“他們在打盾,準備過去團戰,小魚人先手,我比較脆,站後開大。”冷風透過厚重的窗簾零碎的吹進來,楚讓感覺眼睛有些泛潮,這麽久過去了,他始終沒有等到一個很好的契機可以接近林鶴羽。他像獵人,在沒有完美的誘餌和時機之前,耐心非常好,一旦時機成熟,才會猛然下爪,毫不猶豫。酒精後勁上頭,他就著這個詭異的姿勢癱在沙發上抱著平板睡了過去,夢裏,第一百零三次夢到了林鶴羽。——第二天早上天剛蒙蒙亮,助理張可就刷了房卡進來,一屋子的酒氣,悶得人心慌。他心疼地把扔了一地的高定西服小心翼翼地收起來,又走到落地窗前拉開遮光窗簾,才晃了晃沙發上睡死過去的楚讓。“讓哥,該起來了,九點的飛機回b市。”光線明晃晃地照進房間,楚讓眯著眼慢慢適應了會兒,感覺腦仁像刀刮似的疼。酒真不是個好東西,頭暈想吐。他悶哼一聲撐著沙發坐起來,嗓子沙啞,“嗯,我洗個澡就走,等我一會兒。”邊說著,彎腰在沙發底下摸出拖鞋穿上,從行李箱抽出換洗衣物就進了浴室。張可翹著二郎腿腿按著手機打吃雞等他,菜雞互啄的局,手一抖就被人爆了頭,“操,這角度還能中,這逼絕對開掛了。”楚讓剛從廁所出來就聽到這句,扣上帽子張嘴就是嘲諷,“打得菜才喜歡說人開掛,走吧菜逼,再晚趕不上了。” dota2有掛的話,就是林鶴羽,神乎其神。“走走走。”張可把手機扔進兜裏,一臉哀怨地拖過他的行李箱,心裏還在想著剛剛那局,媽的,差點就能吃雞,楚讓說誰菜逼呢?氣不過補一句,“讓哥,你嘴巴越來越毒了。”毒舌的話,是跟某人學的。楚讓舔了舔後槽牙,忍不住輕笑。對岸媒體盯得緊,楚讓直到上飛機都全程壓著鴨舌帽,還沒落座就看到了一個後援會有名的私生粉落落,正笑靨如花地坐在隔著過道的邊兒上打招呼,“楚讓哥,好久不見。”楚讓忍住想翻白眼的衝動,這不前兩天過來的飛機上才見過嗎?私生做到這個份兒上也算是服了。他勾著嘴角象征性笑了笑,一腳踏進靠窗的座位係好安全帶,把外套拿起來蒙住了頭。張可也認出這位大名鼎鼎的姐們,表情不善的開口,“姑娘,說過多少次了,別跟私人行程,你怎麽就是不聽呢?”“沒有,我這就是碰巧,說明我和楚讓哥多有緣份呐。”落落脾氣倒是好,也不生氣,笑得一臉陽光,好像真是別人冤枉了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