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居然有雙修功法,這樣我們就能共同進步了!”如果席歸璨頭上的虎耳沒有激動到冒出來,何如歌可能會真的相信對方是單純為“共同進步”而高興。


    席歸璨殷勤地打開光腦裏的遊戲,“我們需要熟讀功法,才能更好地修煉。”


    何如歌:“……”


    不知為何,何如歌的心中隱隱有一絲後悔,他總覺得自己爆出雙修功法是羊入虎口。


    雪白地虎耳激動地狂抖,當席歸璨看到【水乳交融】【靈肉合一】時,他猛然抬起頭,好似承受了過多的刺激要喘口氣,“這可真是一門高深的功法。”席歸璨搖頭晃腦喃喃自語道,接著他又如狼似虎如饑似渴地投身到知識的海洋中去。


    “不用看這麽後麵的內容。”何如歌看到功法後麵圖文並茂的姿勢解說時,也不禁紅了臉,他唰得一下捂住席歸璨發亮的藍眸,揪著雪白的虎耳扭了一下:“不許臉紅,不許激動。”


    明明何如歌自己也紅了臉,教訓起席歸璨卻毫不留情,典型的“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席歸璨努力咽下口水,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想要心平氣和下來,然而嗅到的全是從何如歌手上的奇異芳香。


    這件被何如歌穿在身上的軍裝,充滿了誘人的香味。等何如歌買的衣服到了,他就要這套衣服收起來,堅決不洗。


    “你看懂第一階層的【以唇渡氣】要怎麽修煉了嗎?”等席歸璨的呼吸過於平緩時,何如歌才把捂住席歸璨眼睛的手放下來。


    具體的修煉方法深奧難懂,反正何如歌是怎麽也看不懂。不過遊戲說得很明白,他在修煉中是承受方,主導方是席歸璨。


    何如歌其實更像一個淨化提純作用的容器,席歸璨的靈力會在他的體內流動一遍,一小部分靈力停留在何如歌體內,另外一部分經過淨化後更加精純,重新返還到席歸璨體內。


    所以這是雙方都能得到好處的雙修功法。


    席歸璨點點頭,悄咪咪補充道:“其實第二個階層的我也看懂了。”


    何如歌冷漠道:“我們隻需要修煉第一階層就好了。”


    席歸璨委屈道:“好吧。”世上無難事,隻要肯攀登。這塊肉就算是掛在天階上,席歸璨用命爬也會爬上去,然後吃他個滿嘴流油。


    定好人生目標的席歸璨撅起嘴,“別說話,吻我。”再英俊的臉撅起嘴都是蠢的,所有的侵略性都藏匿在無害的假象之後。


    就好像大白虎對小錦鯉說,我隻親親你,不做別的壞事情。然而小錦鯉卻天真地相信了,他躍出水麵,水靈靈的小嘴吧唧在虎嘴上。香噴噴的小錦鯉呀,身上帶著濕潤的水汽。他被虎爪按住光滑的身軀,粗糙的虎舌開始為所欲為。


    裹挾著讓人飄飄欲仙的靈氣,晶瑩的口涎從唇角流出,流到修長而脆弱的脖頸上,好似一隻獻祭的羔羊仰起了他的脖頸。


    魚尾開始顫抖,宛如缺氧般瘋狂掙紮,然而大白虎卻堅定地用虎爪固定住小錦鯉,幹燥的虎爪都被小錦鯉弄得濕答答的。


    修煉結束後,何如歌渾身發軟地躺在床上,眼尾泛起三月桃花的粉,全身都被熱氣蒸騰出淺淡的粉色,腿上的妖紋熱度就沒有降下來過,從前何如歌不知道妖紋發熱應該怎麽做,現在他明白了。


    他需要去引導妖紋內的能量在自己體內流轉。就像剛剛席歸璨用那股陌生的、強橫霸道的靈氣在自己體內橫衝直撞。比起席歸璨凝實醇厚如江河的靈氣,何如歌所能調動的靈氣就像涓涓細流,他操控著這股微弱的靈氣流到自己的喉嚨裏,嚐試著開口輕輕叫了一聲:“歸璨。”


    一道無法用語言描述的溫柔嗓音傳到席歸璨的耳畔,那是能洗滌世人心靈的空靈之音,好像有人站在很高很高的雲海上歌唱,歌聲和金光一起穿透雲層,跨越時間與空間,直達他的心扉。


    他在這一瞬間,被這猶如天籟的聲音帶入過去美好的回憶。


    這、這就是心動的感覺嗎?


    席歸璨捂住自己的胸口,怔愣地望著何如歌。


    他呆呆的表情很好地取悅了何如歌,何如歌忍不住翹起唇角。這種說話方式很耗靈氣,何如歌覺得自己如果讀完一個簡短的童話,就會把所有的靈氣消耗一空了。


    “你覺得好聽嗎?”何如歌現在是正常的說話聲音,沒有消耗靈氣。


    “很好聽,好聽極了,是我聽過最好聽的聲音。”席歸璨除了好聽就無法用別的詞來形容這場聽覺盛宴。


    何如歌笑道:“真的有這麽好聽?是不是你在哄我開心?”何如歌自己聽自己的聲音,並沒有太大的感覺,可能就是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


    席歸璨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借給何如歌,讓何如歌聽聽這天籟之音。“我都不想讓別人聽到你的聲音。”他皺起眉頭小氣吧啦道。


    “如果錄製音頻的話,我的聲音會失真嗎?”何如歌不禁思考這個問題,最後他和席歸璨決定錄製一次聽聽看。


    “你們這裏有什麽平台是播音、唱歌、錄音之類的嗎?”席歸璨之前說的念故事何如歌其實有些心動,他可以專門開一個睡前故事的播音間,給小朋友或者是失眠患者讀讀睡前故事,或者這個播音間的內容可以更多一點,包括有聲小說之類的內容。


    他自己寫小說自己讀。說起來星網有站嗎?


    席歸璨搖了搖頭,“我們平常的娛樂活動是看直播,星戰直播是當下最熱門的內容,有官方的直播間。”他說著打開了直播平台,一大片軍旅類型的直播出現在何如歌眼前,可怕的蟲族,蠕動的口器,轟炸的硝煙,破碎的機甲,染血的殘肢,和死去的戰士們。


    長著毛刺的蟲翼割破堅硬的機甲,將這個機甲“開膛破肚”,巨大的口器從腳開始吞噬正在瘋狂掙紮的戰士,有一槍打在蟲臉上,炸掉了左半邊的複眼,巨大的蟲子發出淒厲的尖叫,還沒有被吃完的上半身從嘴裏掉出來,流出那滑滑的內髒器官。


    紅的,白的,支離破碎的。


    沒有任何的遮掩,戰爭與死亡就這樣**裸地呈現在眼前。


    這是真正的死亡,不是虛假的電影,在他每一次呼吸時,都有成千上萬條生命死去。


    何如歌的大腦一片空白,他那從未接觸過殘酷戰爭的世界被一點一點肢解,血色從他的臉上消失,白到最後幾乎要成為一張白紙。


    席歸璨趕緊關掉直播,他捧起何如歌的臉,在那雙濕潤的黑眸中,看到了其中盛著的孱弱靈魂,“不要怕,不要難過。”他有些笨拙地親吻何如歌的眉眼,想要吻去何如歌臉上的不安。


    熱乎乎的吻喚醒了何如歌,還有那幾乎被死亡凍僵的思緒。


    何如歌抓住了席歸璨的手,他還是蒼白著一張臉,那顆被攥緊的心卻不再抽搐著疼痛。“歸璨,這就是星戰嗎?”


    “這是第二次星戰。十七年前在十七星爆發了第一次星戰,第一次星戰聯邦勝了,不過那次星戰之所以勝利,其實有些勝之不武。因為那個時候蟲族違反了和我的契約,蟲族的實力被大大削弱了。”


    “兩年前蟲族卷土重來。十七星已經淪陷,現在蟲族已經攻打到十六星。”席歸璨不喜歡何如歌這樣蒼白的臉色,他對著何如歌的臉頰用力吻了幾下,努力把臉親出粉撲撲的氣色,才道:“你不用擔心,過段時間我會重新去參加第二次星戰。”


    “有我在,聯邦必勝。”他說的風輕雲淡,好像在講述一個既定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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