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番外2 寒故


    這場有驚無險的演唱會結束後,宋居寒與何故向任燚道完謝,返回了保姆車裏。


    車門將所有的喧鬧都隔絕在外,被有限的空間包裹,令人產生些許安全感。


    “寒哥,回哪裏?”司機問道。


    宋居寒一時沒想好天亮了是否要去探望父母,這決定了是住市裏還是回香山的別墅,他道:“先開出去。”不管去哪裏,他現在隻想遠離這個鬼地方。


    何故整個人陷在椅子裏,沉默地看著窗外,不發一言。明明也有一米八的身高,但此時他像是竭力要將自己嵌入靠背,身體略有些佝僂,因而顯出幾分單薄。


    七座商務車的前排,是兩張獨立的豪華座椅,宋居寒沒辦法抱他,隻能拉住他的手:“何故?”


    何故的手冷得跟冰塊一樣,且在微微發抖。


    宋居寒心裏一緊:“何故,過來。”


    何故轉過臉來,淒冷的月色好像在他臉上鍍了一層朦朧的銀霜,令他麵色煞白,眼神有幾分茫然。


    “坐過來。”


    “……太擠了。”


    “不擠,這椅子寬得很。”


    何故看了看駕駛室的司機和小鬆,倆人默契地頭都沒偏一下,一個專心開車一個專心玩兒手機,像是根本沒聽到。


    “我過去了?”宋居寒的口吻帶一點點威脅。


    何故無奈,隻好起身坐到了宋居寒腿上,宋居寒將靠背調到約120°,摟著何故躺在自己身上,輕拍著他的背,臉貼著臉小聲問他:“寶寶,是不是害怕了?”


    何故輕輕“嗯”了一聲。


    害怕,他怎麽會不害怕。他和宋居寒今天很可能會死在這裏,不止他們,還有幾萬粉絲和工作人員,連同他耗費心血建起來的體育館,一起殘忍地湮滅在新年的鍾聲裏。一想到那個可能的畫麵,他就怕得心直往下墜。尤其是,歹徒的最終目標是——宋居寒。


    如果他們沒有拆除炸彈,他不敢去想象後果。


    “我也害怕。”看著何故被警察帶走,想著所有人的命運可能就掌握在幾個人手裏,一邊擔心何故,一邊還要裝作若無其事地去唱歌,這一晚上,宋居寒同樣備受煎熬。他輕輕撫摸著何故的背脊,希望要體溫和懷抱讓心愛的人獲得內心的平靜,“不過我沒有直接參與破案,沒有那麽直觀的感受,你不一樣,所有的緊迫,擔憂,憤怒,恐懼,你在前線都感覺到了,這可能是咱們一輩子都不會碰到的事,你現在所有的情緒都是正常的,你隻要知道,一切都過去了,我們都安全了。”


    “我知道。”何故抱住了宋居寒的脖子,他一直不喜歡在人前親密,會造成雙方的尷尬,但此刻他十分需要與宋居寒這樣緊緊抱在一起,感受對方的體溫、心跳、脈搏,感受對方安然無恙這個事實。


    宋居寒柔聲說:“不如跟我講講吧,我的寶寶是怎麽幫助警察破案的?”


    “小聲點。”何故壓低聲音埋怨道,“說了別在人前這麽叫我。”他一個三十多歲的大男人,被誰當眾這麽叫老臉都有些掛不住,不過,私底下的時候,他享受這份甜蜜。


    宋居寒不以為意地笑了笑。


    何故深吸一口氣:“整個過程跟拍電影一樣,我到現在都覺得不像真的。”


    “好啊,公司每年都要投資電影,這不是現成的題材嗎。”


    何故就躺在宋居寒懷裏,給他講他和任燚、宮應弦等人是怎麽一步步用排除法在偌大的體育館裏找到炸彈、又找到放置炸彈的嫌疑人,這些記憶還冒著熱氣兒般新鮮,他甚至記得那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裏每分每秒的煎熬心情,因此說起來格外生動,宋居寒聽得也緊張不已。


    “我從來沒有做過這種……這麽高壓狀態下的思考,做項目的時候當然也是很累、壓力很大,而且永遠時間都是不夠的,但是也沒有不夠到連一個小時都沒有。”何故感慨道,“他們來找我的時候,我心裏很抗拒,不是不願意幫他們,而是怕自己承擔不了這麽大的責任,那麽多人命,包括你……可是我又知道我必須做,哪怕我不是最好的人選,我也是唯一的人選。”


    “你就是最好的人選。”宋居寒親了親何故的鬢發,“你是紅林體育館的總工程師,你又聰明,又冷靜,又果敢,如果沒有你,今天的後果不堪設想,你真是太厲害了,太棒了,你救了我,救了所有人。”他心裏驕傲極了,這麽優秀的人,是他所愛,是他今生今世認定的人,是他的寶貝何故。


    何故的眼圈有些發紅,他似乎是後知後覺的,不,也許是神經極端緊繃之後經曆了從麻木到蘇醒的過稱,他到現在才十分真切地意識到,他剛剛可能失去宋居寒,他可能失去他在這個世界上最愛的人。他揪緊了宋居寒的衣服,聲音微顫:“我,真的很害怕,如果我失敗了……”


    宋居寒低頭含住何故的唇,傾盡溫柔地吮吻著,他五指交握著何故的手,略施力,讓何故能夠從唇舌間感受到他存在的氣息,從掌心感受到他支持的力量。他極少見到何故這樣脆弱的模樣,大部分時候,這個男人都是隱忍的、沉靜的,習慣於把心事藏在心底,顯然這次的事件真的給何故留下了很大的陰影。


    宋居寒感到心疼不已:“沒事了,你成功了,我們現在都好好的,所有人都好好的,不怕了,乖,我在這裏,我一直都在。”


    何故不好意思地輕咳一聲:“你口紅都蹭、蹭上了。”他伸手要去抹,被宋居寒先一步用大拇指撫過唇瓣,在他唇角留下一抹濃重的深紫紅,那妖冶的顏色塗在宋居寒唇上,是吸血鬼駕馭鮮血,可出現在何故清俊端正的臉上,分明是媚紅玷汙了純白,看得宋居寒目光兀自暗了下去。


    宋居寒湊上去還想親,被何故閃開了,他一邊擦幹淨嘴,一邊想起身回自己的座位,他還是不能接受在旁人麵前這樣,但宋居寒卻緊緊摟著他,讓他動貪不得,並對司機道:“去帝景苑。”


    “居寒,讓我起來。”何故低聲說。


    “不準,我就要抱著你,你當他們不存在。”


    “我壓得你不累嗎,腿該麻了。”


    宋居寒低笑:“總是我壓你,偶爾讓你壓……”


    何故捂住了宋居寒的嘴,怒視著他。


    宋居寒眼中笑意更深,深邃的眼眸裏勾勾纏纏全是戲謔與深情,他甚至伸出舌頭舔過何故的掌心。


    何故的手抖了抖,卻不敢放開,怕宋居寒說出更讓他丟臉的話。


    宋居寒掐了一把何故的腰,將他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肩窩,溫柔地下命令:“休息一下。”


    何故遲疑了一下,才鬆開手,乖乖躺在了宋居寒懷裏,閉上了眼睛。


    帝景苑是倆人在西三環住的小區,這套320平的大平層是宋居寒專門為何故上班方便買的,寫的也是何故的名字。他平時不愛亂買房子——投資的不算,真正住的房子——買一套就需要購置一套做音樂的設備,還要考慮空間、隔音、環境等等因素,往往因為細微的差別,在這裏做出來的東西,在別處放就會有一點不一樣,很多人也許聽不出來,但他對音樂吹毛求疵,會因為這一點不一樣耗費額外精力去調整。


    不過,為了能跟何故有更多時間在一起,這些就顯得不重要了。


    倆人到家的時候,已經兩點多了,都疲憊不堪,何故換好拖鞋,隨口問道:“居寒,你餓不餓?要不要我給你煮點東西?”


    宋居寒卻突然將他扳過身抵在了牆上,一手護著他的後腦勺,一手擒著他的手腕,重重吻了下去。


    那吻粗暴又急切,何故猝不及防,被親得幾乎喘不上氣來,他“嗚嗚”抗議了兩聲,卻換來宋居寒用舌頭席卷他的口腔,將空氣一掃而光。


    何故被親到幾乎缺氧,宋居寒放開他的時候,倆人的嘴唇都一片狼藉,口紅蹭出了唇沿,襯得何故的臉龐愈顯白皙。


    何故無奈道:“你非要把口紅蹭我嘴上是嗎,幼不幼稚。”


    “我沒想到你塗口紅這麽好看。”宋居寒撫著何故被吻得紅腫的唇。越是幹淨端方,越讓人想要弄亂弄髒。


    何故生怕他又興起什麽奇奇怪怪的念頭:“不要折騰了,你不累嗎,你不餓嗎?”


    “不餓,有點累,在台上流了好多汗,想泡個澡。”


    “那你先去卸妝,我給你放水。”


    宋居寒點點頭,卻沒有放開何故,他輕聲說:“你好點了嗎?”


    何故笑笑:“好多了,就是感覺整件事太有戲劇性了,現在腦子還有點亂,可能睡一覺就好了。”


    “不害怕了?”


    何故撫摸著何故濃黑卷曲的長發,那發絲柔軟又彈韌,豐厚地纏繞在指尖,手感絕佳:“我現在在家,你在我身邊,這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最安全的狀態,我不怕了。”


    宋居寒又親了他一下:“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何故用飽含愛意的眼神凝視著宋居寒,沒有絲毫懷疑地說:“我知道。”


    “我愛你。”


    “我知道,我也愛你。”


    “一起洗。”


    “……累了,早點睡吧。”何故假裝沒聽見。


    “你剛剛還愛我的。”宋居寒不滿地抱著他,“劫後餘生,難道不值得慶祝一下嗎。”


    宋居寒可不管何故同不同意,有句雞湯煲得好——把每一天當做最後一天過,今天真的差點成為他們的最後一天,假如世界末日,他所剩的每分每秒,隻想和何故一起度過。


    他決定把今晚當做最後一晚來做……咳,來過。


    餘生亦然。


    宋居寒把何故壓在牆上又親又蹭了好一陣,才被何故趕去卸妝,何故則去了主臥的浴室,給浴缸放水的同時,自己也用冷水洗了幾把臉,才把唇上殘留的口紅印洗掉。


    可洗不掉的,是周身縈繞的屬於宋居寒的氣息和餘溫,何故的臉有些發燙。


    他不是不喜歡**,他隻是時常接受不了宋居寒的不加節製。


    前天晚上剛剛以好久沒登台唱歌需要鼓勵為由折騰了他半個晚上,出發去場館前又說自己緊張需要放鬆下情緒,十萬人的演唱會都開過,這種小場麵宋居寒怎麽可能放在眼裏,何故看著他耍賴的樣子,無可奈何,但腿還軟著,實在怕被他弄得走不了路,隻好用嘴幫他泄了一次。


    倆人剛剛經曆一場生死劫,分明是身心疲憊不堪,應該好好休息,不行,今天絕對不能讓宋居寒任性妄為。


    何故剛打定主意,浴室門就被推開了,宋居寒走了進來,臉上還帶著未幹的水漬,褪去了冶豔邪魅的舞台妝,他的五官依舊深刻如刀削,不知是接吻太過用力,還是卸妝太過用力,他的嘴唇飽滿微翹,殷紅欲滴——一張好像隨時在索吻的唇。


    “怎麽還不脫衣服。”宋居寒說著自顧自地開始脫。


    何故喉頭有些發緊:“水給你放好了,你在這裏洗吧,我衝個澡就睡了。”他說著就想離開。


    宋居寒擋著門不讓他走,反而步步逼近,同時脫掉了薄毛衣,露出精壯的上身,他肩膀極寬,四肢修長,胸肌鼓脹,八塊腹肌的溝壑道道分明,兩道深鑿的人魚線利落地斜插進褲子裏,惹人無限遐想:“說好了一起洗。”


    “誰跟你說好了。”


    “我不管,就是說好了。”宋居寒把內褲連著褲子也一並脫了下來,渾身**,一絲不掛。


    宋居寒毫無羞恥地朝何故走過來,他雖然隻有四分之一白人血統,但那根東西的尺寸可以叫任何人種歎為觀止,此時它就那樣耷拉在兩條逆天的長腿之間,隨著他的動作一甩一甩的……


    何故不知受了這根東西多少“教訓”,一時仍然有點難以直視,剛想說什麽,就被宋居寒困在了身體與洗手台之間,他能感覺到那突兀的一塊正頂著自己。


    宋居寒雙臂撐著大理石台麵,含笑著欺近何故:“都老夫老妻了,還這麽容易害羞。”


    “你哪裏看出我害羞了。”何故神色如常。


    “你這張臉啊,確實大部分時候看起來都很淡定,一般人還真看不透你在想什麽,但是我就是看得出來。”宋居寒親了親何故的鼻尖,“你在想什麽呢?是想前天晚上,還是想昨天下午?”


    “……”


    宋居寒發出了然的聲音:“哦,想現在。”他又往前壓去,讓何故能夠清晰地感覺到他下身的變化。


    “你……”


    宋居寒一把將何故抱了起來,在他的抗議聲中將人扔進了那個雙人按摩大浴缸裏。


    周身被溫熱的水包圍,何故的衣服頓時全濕透了,他掙紮著想爬起來,宋居寒已經跟著跨了進來,壞笑著將何故抱進懷裏:“讓你不早點脫衣服,哪有人穿著衣服洗澡的。”


    宋居寒滾燙的胸膛和有力的擁抱,也讓何故有些動情,他無奈道:“你放開,我把衣服脫了。”


    “我幫你脫。”宋居寒饒有興致地解開何故襯衫的扣子,“今天我給你洗澡。”


    何故的聲音有些不穩:“你又想玩兒什麽。”


    “玩兒……”宋居寒舔了舔何故的耳朵,那號稱能令人聽了就**的性感嗓音,用充滿**的口吻沙啞著說,“你啊。”


    何故的呼吸變得急促,身體也有了微妙的反應。


    宋居寒脫掉了他濕乎乎的衣褲,扔到了浴缸外麵,他擠了些沐浴泡沫,抹在何故胸前,大手先是抓揉何故的胸肌,而後指尖夾住胸前那小巧的肉粒,細細揉弄著。他的舌頭也探進了何故的耳廓,曖昧的舔著。


    何故靠在宋居寒懷裏,那胸膛堅硬如鐵,寬厚如壁,抵著他尾椎的性器也硬得嚇人。胸口滑過陣陣電流,何故有些難耐地扭了扭身子。


    宋居寒嘟囔道:“他們都說這是男人身上最沒用的東西,我不同意。”


    “唔。”


    “轉過來,我想吃。”


    何故喘著粗氣轉了過來,跨坐在宋居寒腿上,宋居寒低下頭,張嘴就將那挺立的小肉球含了進去,又舔又咬,還像吸奶一樣咂嘴,同時抓握著倆人的**並到一起,上下擼動著。


    何故抱著宋居寒的脖子,發出低啞地呻吟。


    宋居寒的嘴忙碌著,兩隻手也不閑著,一隻撫弄著倆人的**,一隻挖了一塊膏狀的潤滑劑,徑直抹到了何故的臀縫裏。


    宋居寒需要很大,家裏什麽犄角旮旯都有可能放著潤滑劑,供著他隨時隨地對何故發情。


    他的手指進去得很順暢,穴口濕軟,溫熱的水也跟著鑽進去一些,何故的身體已經習慣了這樣的進入,本能地就吸住了他的手指。


    “真軟。”宋居寒滿意地說,“不枉費我昨天操了那麽久,好像可以直接進去。”


    何故在這種時候惜字得很,但擋不住宋居寒愛言語調戲他,他胡亂地親著宋居寒的臉頰、耳朵,用軟軟的唇去感受宋居寒灼熱的皮膚。


    “寶寶,我想進去了。”


    何故羞惱道:“別廢話。”


    “可我想看你自己吃進去。”宋居寒咬著他的脖子撒嬌,那隻作孽的手已經並攏三指,在何故的後穴裏快速抽動,“你吃給我看嘛,好不好。”


    何故很少拒絕宋居寒的要求,大部分時候都是包容甚至於縱容,此時他便忍著羞恥,分開腿跪在宋居寒身體兩側,一手引導著宋居寒的肉刃,往自己的後穴送去。


    盡管已經得到了充分的開拓,但小宋兄弟的肉頭實在是很大,又因為水裏太滑,何故嚐試了兩次都滑開了。


    宋居寒的肉刃脹得發紅,陽筋遍布,根根猙獰,顯然是亟不可待的,但他看著何故又是羞惱又是著急還要咬著嘴唇隱忍的表情,隻覺世間極致的美景也不過如此,他忍不住吻上何故的唇,輕輕撬開他的牙關,舌尖舔過他的唇瓣,聲音柔得要膩死人:“不準你咬自己。”


    不得已之下,何故將手繞到臀後,以手指撐開了自己的肉穴,扶著宋居寒的**往裏送去。


    那肉頭的頂端剛剛進去一點,已經感覺到了內壁層層推擠而來的阻力,何故的動作一滯,還是竭力放鬆身體,忍著不適,將最粗圓的部位吃了進去,飽脹的異物感讓他微微發抖。


    宋居寒溫柔撫摸著何故的手突然握住了他勁瘦的腰肢,一個挺身,把自己的性器送進了那窄穴深處。


    何故低叫了一聲,膝蓋一軟,撲進了宋居寒懷裏。


    宋居寒抱著何故的腰,強勢地頂弄了幾下,令那緊窄處盡快適應,他的吻落在何故的唇、下巴、鎖骨、胸膛,那吻溫柔又甜膩,像是珍重地疼愛著何故的每一寸皮膚,可下身的動作卻截然相反地逐漸凶悍,何故的體內濕熱緊窒,被肉壁層層疊疊的裹夾、纏纏綿綿地摩擦,那快感**蝕骨,他怎麽嚐都不膩,恨不能天天什麽也不做,隻狠狠地操這個人。


    何故亦是被激得顫抖連連,他麵色潮紅,滿臉細汗,小聲要求宋居寒輕點,那白皙柔滑的肌理將每一粒水珠都映襯得晶瑩剔透,簡直在邀請宋居寒去舔。


    宋居寒也真的舔了,又舔又吸又咬,他一貫喜歡在何故身上留下點愛痕,宣誓主權。


    何故那足夠撐起西裝的漂亮骨架上,覆蓋著恰到好處的肌肉,它們充滿彈韌的生命力,在宋居寒手裏跳動、燃燒,被**染上淡粉薄紅,每一處都撒發著致命的誘惑力,宋居寒不停地撫摸著、親吻著,看著自己在其上製造的痕跡,占有欲便能得到大大的滿足。


    何故的喘息聲愈發失控,那火熱的**準確地擦過他的敏感點,一次又一次,掀起無邊地浪潮,它進得那麽深,仿佛每一下都要頂上自己的內髒,他雙目濕潤,眼尾染上了絲絲紅暈。


    這個姿勢已經將何故插得不能自己,宋居寒卻嫌浴缸濕滑,讓他不好著力,他啪地一聲拍在何故的屁股上:“夾緊我的腰。”


    何故意亂情迷,兩條修長的腿聽話地環住了宋居寒的腰,宋居寒一手撐著浴缸沿,一手托著何故的臀,竟然就那麽站了起來,他的肉刃還插在何故體內,這一起,何故驚恐地抱住了他的脖子,身體頓時下沉,**被迫更進一步吞下宋居寒的巨物,幾乎是將囊袋也要塞進去。


    何故發出一聲驚叫,死死抱住宋居寒的脖子。


    宋居寒的聲音因浸染**而變得愈發黯啞:“你喜歡我站著操你吧?還是邊走邊操你?”


    “不、不要,太滑。”何故做事極為謹慎,迷茫之際,也沒忘了安全。


    宋居寒想了想,倆人身上不住地往下滴水,確實不太安全,他一邊操幹著何故,一邊退到了洗手台,將何故放在了上麵,調整好角度,再次凶猛地抽送起來,同時揉弄著何故的性器,大拇指來回摩挲他敏感的馬眼。


    前後夾擊之下,何故幾乎要瘋了,他兩手撐著台麵,身體後仰,雙腿夾著宋居寒的腰,後穴大開地邀請那猙獰的巨物在自己體內放肆進出,潤滑劑已經被宋居寒蠻橫的**擠出了細白的泡沫,混合著洗澡水淅淅瀝瀝地順著倆人結合的地方往下淌。


    宋居寒伸手抓了一把那滑膩肥嫩的臀肉,一邊頂一邊說:“老婆,好像你流的水啊。”


    何故滿臉羞紅,閉著眼睛抿著唇,隻顧抵禦一**海潮般襲來的快感,無暇理他。


    宋居寒卻捏著他的下巴,邊操邊強迫他轉過頭:“看,看鏡子。”


    何故沾著水的睫毛簌簌抖了抖,微微睜開,就在背後的鏡子裏看到了赤條條交合的兩個人——或兩隻獸。宋居寒一頭濃墨般漆黑的長卷發濕漉漉地披散著,透出不經修飾的淩亂的野性,它們卷曲的每一道彎兒,都像交纏的網,散發著致命誘惑的性吸引力,一旦靠近,就會被捕獲、被繭縛、被吞噬殆盡。那一雙深邃無邊的瞳眸沁著濃烈的**,不知是汗珠還是水珠墜在峰起的鼻尖,隨著他狂猛的動作劇烈搖晃,殷紅的唇微啟,吞吐的每一縷氣息都帶著**的味道。


    然後何故又看到自己。看到自己被**折磨得通紅的雙眼,看到他死死纏著宋居寒的腰的雙腿,看到宋居寒留在自己身上的斑斑點點的愛痕,看到自己的脊柱扭曲地彎著,隻為了給宋居寒提供更好的角度插入。


    何故慌忙轉過了臉來,他是個在內心深處難以擺脫羞恥感的人,偏偏宋居寒總愛針對這一點欺負他。


    宋居寒腰臀的力量十分可怖,插得又快又狠,胯部猛烈撞擊,把何故白嫩的屁股撞得通紅,何故眼角泛淚,下意識地推拒著宋居寒的胸膛,宋居寒卻抓住他的,舔過他的根根手指,壞心眼地繼續說:“你裏麵真的好舒服,又濕,又軟,又緊,又熱。”他每說一個形容詞,都要配合那舒爽到了極點的喘息,“還這麽會吸,唔……老公隨時隨地都想插在裏麵。”


    何故忍無可忍道:“閉嘴!”


    宋居寒咬著何故的指尖邪笑:“你不喜歡我誇你嗎。”


    何故被宋居寒操得雙腿發軟,性器顫抖著,前端滲出了透明的液體,一股股激流往下匯去。


    宋居寒知道他要射了,更發狠地抽送起來,每一下的動作都悍猛如野獸,何故射的時候下麵這張小嘴會咬得特別緊,那極致的快感能把人送上**的高峰。


    果然,何故噴射而出時,肉穴猛地內吸,把宋居寒的**緊緊絞住,宋居寒爽得低吼了一聲,再次把何故抱起懸空,凶狠地一下下往上頂。


    “啊啊——”何故這樣的性格,若非失控,絕對不會發出這樣的叫聲,而宋居寒總以能逼他**為樂,不禁興奮得雙目充血,大開大合地狠狠幹著這令他發狂的身體。


    何故的精液全都噴在了倆人的胸膛,甚至還有幾滴落在了宋居寒的唇瓣,他靈舌一舔,盡數掃進了口中,然後狠狠吻上何故,與他唇舌交纏,吻得濕熱又**。


    宋居寒把人帶進一門之隔的臥室,扔在了大床上。


    剛泄過的何故渾身綿軟,下身敏感到禁不起一下碰觸,他還在失神之中,宋居寒已經重新壓了上來,抓住他細瘦的腳踝,將他兩腿分開,那濕濡得一塌糊塗的肉穴毫無保留地呈現在宋居寒麵前,被插得無法合攏,羞澀洞開。


    何故隻掃了一眼宋居寒依然硬挺腫脹的**,就本能地渾身發抖,他求饒道:“居寒,等等……”剛剛射過的他敏感無比,稍微碰一下就會受不了。


    宋居寒兩眼猩紅,拽過枕頭墊在何故腰下,擒著他的腳踝幾乎將他兩條長腿對折到了胸口,然後凶狠地一送,一捅到底。


    “啊啊啊啊啊——”何故發出高亢地吟叫,雙手揪緊床單,無助地甩著腦袋,蟄伏的性器又開始微弱地抬頭。


    宋居寒粗喘著說:“睜開眼睛,寶寶,睜開眼睛。”


    何故睜開濕漉漉的眼睛,從這個角度,能看到自己雙腿大開,宋居寒的**幾乎是從上往下狠狠地杵,窄小的穴口被撐到了極致,貪婪地吞著那紫紅的巨物,結合的地方不斷翻卷著媚紅的腸肉和白濁的黏液,這畫麵激得倆人發狂。


    從浴缸到床上,宋居寒將何故操得幾乎昏厥,才意猶未盡地射了第一次,將滾燙的、濃稠的、腥臊的體液都射進了何故身體裏。


    宋居寒抱著何故側躺在床上,卻不肯退出來,享受著性器泡在濕軟肉穴內的舒爽。


    何故躺在床上直喘氣,身體卻沒有動,一是累得動彈不得,二是不敢動,他知道宋居寒從來沒有一次完事兒的時候,除非趕時間,他越是亂動,宋居寒被撩撥起來的時間就越早。


    宋居寒雙臂緊緊環著何故,與他耳鬢廝磨,並用手撫摸著何故的肚子:“寶寶,如果今天是世界末日的話,我們就應該做到毀滅的那一刻,對不對。”


    “……說什麽胡話。”


    “我們剛剛真的經曆過一次,要是炸彈真的炸了,對我們來說,不就是末日嗎。”


    何故忍不住往宋居寒懷裏縮:“還好有驚無險。”


    “所以,為了慶祝劫後餘生,今晚我們多做幾次好不好?”宋居寒的大手在何故身上四處點火,又親又蹭,仿佛是不知道該怎麽喜歡才好了,恨不能一口口吃進肚子裏。


    “你、你就會找借口!”何故平日要上班,受不了宋居寒這麽索求無度,一般約法三章,一晚上不能超過兩次,於是宋居寒經常變著花樣撒嬌耍賴。


    “好嘛寶寶,我今天真的好害怕失去你,好怕再也見不到你,好怕你有危險,你害怕,我跟你一樣害怕。”宋居寒緊緊地抱著何故,恨不能把人嵌進自己的身體裏,“今天晚上我想好好感受你,不然我沒有辦法踏實下來。”


    何故一時有些心軟,他小聲道:“……你先出去。”


    宋居寒依依不舍地抽了出來。沒有了那性器的封堵,射在何故體內的精液順著腸壁淌了出來,弄得倆人下體濕糊不堪,空氣中彌漫出腥檀的氣味。


    何故感覺臉頰燙得厲害,他費力地轉過身去,撫摸著宋居寒的臉:“我們在一起,就是最踏實的。”


    宋居寒的回應是溫柔的吻。


    何故也主動迎合這個劫後餘生的珍貴的吻,隻覺心髒也柔軟得一塌糊塗。


    可他很快就感覺到宋居寒那隻不老實的手,已經插進了他的後穴翻攪起來,攪出了一陣下流的水漬聲,他抓住宋居寒肌肉遍布的硬邦邦的小臂,卻撼動不了分毫,抗議的聲音被宋居寒堵在嘴裏,能逃逸出來的都變做曖昧的呻吟。


    宋居寒越吻越深,性器也重新蓄力待發,待把何故親得大腦缺氧,無力反抗之後,才翻身而起,托高了何故的臀,再次用力插了進去。


    何故的叫聲被他頂得支離破碎,隻能無力地承受宋居寒的侵犯,他渾身酥麻得幾乎沒了骨頭,隨著宋居寒的一次抽送,都發出了情難自禁的聲音,洶湧的快感在敏感的**爆發,蔓延至每一根神經末梢,如毒藥一般瞬間麻痹了他的理智。


    宋居寒身體力行,讓何故知道這劫後餘生究竟有多少“喜悅”,他操了何故一整個晚上,何故哭,他就百般溫柔地哄,不要臉地耍賴,適當放慢一些節奏,但纏纏綿綿就不肯停,一次次帶著倆人攀上**的巔峰。


    在抵死纏綿,神誌模糊之際,惟有不停被強調、被標記、被瘋狂詮釋的愛,成了他們空白意識中唯一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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