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風水大師25·丘喵:誰在說我神棍?撓你喵!


    丘延平回到星際械鬥學院的時候,聽到星際快報裏的實時新聞播報在說關於付氏集團的事情,他有些唏噓,一夜之間,這個商界的龐然大物就轉手易主了。


    回到學院是第二天下午,老校長急慌慌地跑來,自家兩個千年難請到的主,突然一夜之間一起卷鋪蓋跑了,可嚇壞他老人家了。


    旁敲側擊地問了問顧將軍對現在的待遇可還滿意,又旁敲側擊地問了問丘延平什麽時候能開講座,確定好了顧將軍沒有要走人的意思,順便也確定好了講座開始的日期,老校長把自己提著的一顆心放了回去。


    丘延平回宿舍順帶把顧將軍的腿看了看。


    顧聞業坐在輪椅上,換了身運動居家的衣服,運動褲卷上大腿根,丘延平見到顧聞業這幅模樣呆了呆,問道,“你這是做什麽?”


    “丘先生不是要檢查……”顧聞業疑惑地看向丘延平反問。


    “哦……”丘延平想說他做檢查用不著把褲子全卷起來,但是顧將軍卷都卷好了,他覺得自己要是戳破了,眼前的男人可能要下不了台了,麵上會有什麽反應他猜不準,但是那雙耳朵肯定紅得能滴血了。丘延平想著眯了眯眼,又覺得自己有些想看顧將軍這幅模樣了。


    誒呀不行不行,他還是得厚道些,以後要用得著顧將軍的地方說不定還有呢。


    丘延平暗搓搓壓下了心裏的小心思,他蹲下身,裝模作樣地摸了幾把顧將軍勻稱的小腿肚。


    近大半年的時間沒有用過這雙腿,小腿的肌肉早就變得不那麽緊繃了,加上長期穿長褲遮著,顧聞業的這雙腿蒼白又無力,小腿肚子後麵被機甲劃出近二十公分的傷口已經愈合,手摸上去,周圍都是不平整的出感。


    丘延平眯了眯眼,這傷口長度長得讓他有些咋舌,他在醫療中心樓下第一次看到顧聞業的時候,他躺在擔架上,一雙腿都被裹在冰裏頭,他沒看出傷口有多長多深,現在摸到了,他自己都覺得小腿一酸,有種感同身受的錯覺,這該有多疼,嘖。


    顧聞業感覺不到丘延平在對自己的腿做什麽,隻不過這雙病腿一直暴露在外麵,總讓顧聞業有點不太自在,他輕咳一聲,問道,“丘先生,怎麽樣?”


    丘延平收回手,心說糟糕,顧著上手忘記真·檢查了……


    他臉上表情不變,說道,“再給我一點時間,顧將軍不要那麽心急嘛。”他半點不心虛地揶揄了一句,然後正正經經地檢查起來。


    顧聞業的這雙腿,照理來說應該是恢複得七七八八能走了才是,但是偏偏,這雙腿什麽知覺都沒有。


    丘延平合上眼用氣視物,淡淡的死氣纏繞在顧聞業的雙腿上,這種死氣產生的原因有很多,受了極重的傷會產生這種情況,被鬼物纏上也會有,受人暗地裏紮小人也有,五花八門,但凡哪裏出了問題,死氣哪兒哪兒都能現出來,光憑這纏繞在顧聞業腿上的死氣來看,一時半會兒丘延平也理不出頭緒來。


    丘延平抿抿嘴,顧聞業見狀明白了點情況,他微微頷首,把卷上大腿的褲子放了下來,說道,“丘先生但說無妨。”


    他抬頭看了一眼顧聞業,見顧聞業臉上沒什麽表情,淡淡得好像已經習慣了的模樣,看得他有些不太舒服,他站起來佯裝輕鬆道,“雖然我一時半會兒斷定不出什麽結論來,也不能給你打什麽包票,不過治標不治本的法子我還是有的,至少能讓你這雙腿不惡化下去。”他說道,“雖然你沒說過,不過自己的腿你應該最清楚是什麽情況。我猜起初你還是能感覺到一點知覺的吧?”


    顧聞業沉默地微微點頭,的確,一開始他還能做到小小的挪動,即便隻是幾公分的幅度,也讓他看到一點康複的希望,但是逐漸的,他對這雙腿的掌控在一點點削弱,直到後來他完全感覺不到任何知覺,這才讓他心灰意冷,決定回到這所學院,做他唯一能做點貢獻的事情。


    丘延平心裏生出一絲敬佩,一點點感知著自己雙腿失去知覺的痛苦遠比一下子直接來的打擊要讓人崩潰得多,顧聞業不聲不響撐了下來,這副忍耐和毅力就足以讓丘延平高看了。


    星際第一的大將軍名不虛傳。


    丘延平說道:“我能暫時遏製住你這雙腿惡化的趨勢,具體如何根除,還要等我進一步了解情況才行。”他說著,佯裝在自己隨身帶來的小包裏翻找東西,實則是從掌心的功德鋪裏換了一些草熏的玩意兒。他點起一柱草芯,靠近顧聞業的膝蓋處熏著,說道,“這柱草名為鼠尾草,專作驅邪避災的用處,你將這些草灰收拾好了,包起來紮在傷口處,可以遏製傷勢。晚上臨睡前再用這草熱熏傷腿。”


    顧聞業點點頭,丘延平又道,“這段時間我會留在這座城市裏,有什麽情況,你可以直接聯係我。”


    丘延平想過了,顧聞業這雙腿要治好不是一天兩天的功夫,他既然答應了人家,那就一定會做到,元帥府就在這座城市裏,回自己家住也不會無家可歸。


    顧聞業低聲道了謝,丘延平擺擺手,“等真治好了腿再謝我吧,那我就先走了,明天你會來聽我講座?”


    “當然。”顧聞業說道,丘延平應了一聲,心道那他得好好準備一下了,不能讓專業的看出問題來。


    隔天講座,大禮堂裏坐了滿當當的人,丘延平掃了一眼,便看到坐在第一排靠角落處的顧聞業,低調地穿著一身黑色西服,看著像是來參加什麽正式講座似的,丘延平想他自己今天不過是穿了一套半休閑半正式的套衫,摸摸鼻子,好像是他隨意了一些。


    老校長上台介紹丘延平,也是一身黑禮服,領口還有一個黑色小領結,丘延平輕咳一聲,很快把自己那點不自在丟開了,站在台上開始他的講座。


    顧聞業的視線一直落在丘延平的身上,他猜到今天丘延平定是穿得這樣隨意的模樣過來的,丘延平似乎一直不喜歡穿那些過於正式的西服,他看見丘延平不自在地審視了下自己的服裝,又很快故作鎮定地拋開了那小小的尷尬,他嘴角略略上揚。


    丘延平講了很多關於精神力的運用,如何才能讓士兵在戰場上爭取多一份的生機,顧聞業在他下台後特意跟去了後台,找到丘延平說道,“謝謝,你說得很好,那會很有用。”


    “舉手之勞。”丘延平笑笑,他也不過是為了借這一場講座,在年輕一代裏挽救挽救形象。


    “還有學生們的事情……也虧了你,謝謝。”顧聞業其實還想和丘延平聊聊別的,但是憋了半天隻想到說這個,他微微抿起嘴。


    “客氣客氣。”丘延平繼續虛偽道,他見老校長也要過來了,不想被老校長拉住一頓搭訕,便說道,“我先走了,老校長要是問起來,幫我打個掩護,不想被他抓住。”他朝顧聞業擠了擠眼睛,然後快速離開了。


    顧聞業愣了愣,隨即失笑地暗自搖了搖頭,沒過一會兒,老校長就來了,他疑惑地看了看周圍,問顧聞業道,“顧將,先前我還看到丘先生在你邊上,他去哪兒了?”


    “說是去用衛生間,用完就離開了吧。”顧聞業說道,老校長不疑有他,點點頭,“那我去……送送他,送送他,咳。”


    顧聞業看著老校長往截然相反的方向走去,嘴角勾了勾。


    他低頭捏了捏自己毫無知覺的腿,又想到昨晚丘延平蹲在他身前替他熱熏的情景,丘延平的短發看起來軟軟的,頸後的短發還卷曲著小卷兒,那時候他差點就伸手摸上去了。


    丘延平回到元帥府,記憶裏原身自從幾年前搬了出去後,就再沒回來過,老實說原身和元帥府裏任何人都沒多大的矛盾衝突,就是合不到一塊兒去,大抵是理念不同的緣故了。現在這具身體歸丘延平掌管了,他沒那麽多小糾結,既然這裏算原身的家,那他回來住也是天經地義了。


    看門人看到丘延平回來了,眼睜睜看著他進了大門,愣了好久才想起要給大院裏的人通告一聲。


    家裏排行老二的華北跑出來,他們家這個幾年沒回過家的怪人居然回家了?華北瞪圓了一圈眼睛,沒忍住湊到丘延平麵前來,“你怎麽回來了?在外頭混不下去了?”


    老大華南挑了挑眉頭,華北嘴賤,在他麵前還能收著點,在丘延平麵前就暴露本性了,依他對丘延平這幾年的了解,估計要被懟。


    丘延平看了華北一眼,“你是華北?”


    “您真是貴人多忘事。”華北抽抽嘴角。


    “比您命犯桃花,爛一堆引惹是非上身要好。”丘延平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華北,鼻中發出一聲笑哼,他晃著自己隨手拔下來的一根狗尾巴草,點了點華北的臉,“耳珠明顯,女性緣好;眼底碎紋斑駁,桃花濫多;命宮有痣,招蜂引蝶;口大唇厚,性.欲.旺盛。”


    “華北,都身陷桃花劫了,還有精力來笑話我呢?先保自己吧。”丘延平輕嗤了一聲,笑眼晃了晃臉色變得有些莫名華北和華南,然後轉身走到自己的小院裏去。


    華北摸了摸自己的臉,轉頭看向自家大哥,又驚又疑惑地眨了眨眼,“那小子……什麽時候變神棍了……?”


    作者有話要說:丘喵:誰在說我神棍?撓你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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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家其實可以湊五兄弟出來!【揍】


    取名廢的悲傷_(:3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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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過一兩章可能就要喜聞樂見一下不套路的婚約了?【應該……不套路emmmm……你們別腦補太多!一不小心腦補出來了我就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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