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寄蓉一聽頓時哭笑不得:“大師, 我可一點都不想看到他, 我想要的是再也不用看到他的方法。”


    方善水示意她走近點, 看了看她的眼珠, 然後伸手示意她將雙手伸出來, 看過王寄蓉的掌紋後,方善水頓時一愣,皺起了眉。


    王寄蓉被方善水皺眉皺得心驚:“大師,是不是有什麽不對?”


    方善水:“你……最近有沒有撿到過什麽古怪的東西?首飾錢財什麽的意外之財。”


    王寄蓉立刻睜大了眼,啊啊地道:“我撿到過, 錢!一大袋子鈔票, 估計得有個幾百萬吧。當時我看到的時候都傻眼了, 然後我就趕緊報警等警察過來。誰知道, 我看到的明明是人民幣, 結果警察來了一打開袋子, 卻是一袋子冥幣!真給我嚇呆了, 還被警察當做是惡作劇教訓了一頓。”


    方善水:“你最後把錢帶回家了?”


    王寄蓉拚命搖頭:“我哪敢啊, 被警察教訓過後, 我就跑了。”


    方善水沉吟道:“那你還有撿到其他的嗎?”


    王寄蓉想不太起來, 倒是她媽媽還有印象:“你撿到過, 一個紅色的石頭,顏色很亮, 看著像玉又像寶石,你還說很喜歡。你爸讓人看,說是血玉, 就是那種血沁的玉,死人下葬時含在嘴中的玉晗。怕你害怕就沒告訴你。”


    王寄蓉的臉色頓時刷白,想到死人含在嘴裏的血玉被自己拿在手裏把玩過,真是全身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方善水:“玉還在你們家裏?”


    王母搖頭:“他爸說不吉利,把玉扔回蓉蓉撿到那玉晗的地方了。”


    方善水看向王寄蓉:“你是不是把你詳細的生辰八字,透漏給了什麽人?”


    王寄蓉立刻看向了她媽,王母頓時眨了眨眼:“這個,有的。我女兒年紀大了,最近在相親,有不少人問過我女兒的生辰,還有一個介紹人,要過詳細的生辰八字。”


    聽了他們的講述,方善水大概確定了,對王寄蓉道:“你應該是被結了陰婚,那個跟著你的鬼,和你之間有一絲牽係,可以看出你們已經被紅線綁在了一起,說明陰間的婚書已定,你和他已經是陰間承認的夫妻,隻是你沒接受他的聘禮,他暫時沒法強製帶走你。”


    王寄蓉麵色古怪,回想起剛剛在門前看到的那個恐怖人影,一臉的難以忍受。


    王母皺眉道:“一般人結陰婚,不都是找去世的人,或者盜買屍體嗎?我女兒還活的好好的,他們怎麽會想到拿我女兒去給人配陰婚,而且這活人和死人,怎麽可能配成功?就因為他們拿走了我女兒的生辰八字?這也太荒謬了。”


    王母仍然不太相信方善水的說辭,感覺方善水就是根據女兒提供的消息給出的推測,她還是覺得女兒是壓力太大出現了幻覺。


    方善水:“可能是你女兒的生辰八字,對他們有利,也有可能,是那個男鬼看中了你女兒。”


    方善水見王寄蓉一臉心累的樣子,想了想,將手機收到的那張照片,給王寄蓉的母親看。


    他手機裏的那張照片,經過手辦師父指點,已經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樣子,自拍的王寄蓉身後,那個陰狠狠地望著鏡頭的男人,清晰得如在眼前,男人幹枯發黑的手搭在王寄蓉的肩膀上,仿佛能透過鏡頭扼住人的呼吸一般。


    王母一看到這張照片,就被嚇得倒抽一口涼氣,尤其照片中那恐怖的東西,居然和女兒離得那麽近。


    王母訝道:“這,這是什麽?”


    探頭去看的王寄蓉也嚇了一跳,但是隨即她就大叫起來:“媽,你看,我剛剛在門口看到的就是他!那個地主帽,慘白的臉和幹屍一樣的身體,和我描述的一點不差。”


    王寄蓉這一說,王母也想起來了,不禁又狠狠地吸了口氣,雖然照片有可能造假,但是女兒總不會聯合外人來蒙騙自己吧?


    王母又看了看照片裏的男人,光看就覺得頭暈,受不了的推開照片。


    王寄蓉摸摸王母:“媽你不要緊吧?”


    王母搖頭,隻是很氣憤:“到底是什麽人,怎麽能做得出這種事來?拿別人家好好的閨女去配他們的死鬼兒子,不怕天打雷劈嗎!大師,這該怎麽辦?這陰婚什麽的,對我女兒有什麽影響?那男鬼不會占我女兒便宜吧?對我女兒以後的婚姻,會造成什麽壞影響嗎?”


    “媽!”王寄蓉一臉尷尬,拉拉王母,示意她快別說了。


    方善水對王母搖搖頭,見王寄蓉尷尬,沒有多談這個問題,對王寄蓉道:“我記得你說你這個月總是在做一個夢,你把你的夢的內容,詳細地告訴我。”


    王寄蓉立刻點了點頭。


    ……


    王寄蓉的家是在一個老小區裏,裏頭多半是平房和自建房,小區門口就是一個小十字路口,三條小岔路,一條大路。因為旁邊就是個小學,所以大路雖然還算寬闊,卻經常堵車擁擠。


    老小區在十字路口正東,而學校和新小區分別在十字路口南北兩側。


    王寄蓉和媽媽傍晚一起出去遛彎,回家的時候,剛走到小學門口,就遇到了結婚的。


    這個結婚的隊伍很古怪,披紅掛彩的隊伍裏,卻不時點綴著一些不吉利的白色,比如馬頭上綁著的大花,都是白色的紙紮花,迎親隊伍裏的人,胸前也都別著的似乎是祭拜死人時的白花。


    一個穿著大紅新娘服的女人,側坐在仿佛紙紮的白馬上,在花轎前頭走,她的胸前也別著一朵小白花,掛著幾條白色披帛的花轎,被幾人抬著跟在後頭。


    王寄蓉看了一眼,有點奇怪那女人為什麽不坐在花轎裏麵,難道她並不是新娘?


    就在她這麽想著的時候,馬上的女人突然回頭看了王寄蓉一眼,似乎在人群中一下發現了王寄蓉,王寄蓉和那妝容精致的女人對上眼的時候,莫名呆了一下,忽然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王母在前頭拉著發呆的王寄蓉,小聲道:“蓉蓉別亂看,我們繞著點,趕緊走。”


    王寄蓉哦了聲,心中暗想著這不是在結冥婚吧,不敢多看,低頭專心走路。


    然後當王寄蓉安靜地與迎親隊伍擦肩而過,快要錯開的時候,王母突然被迎親隊伍中的一個杆子剮蹭到了。


    剛剛還在讓她不要亂看的王母,頓時仿佛發了瘋般地生起氣來,還跟迎親隊伍裏的人打了起來,跟要殺人似的,刮到王母的欄杆都被王母掰段了,拿著半個斷杆子胡亂敲打,幾乎要拆了人家的隊伍,王寄蓉怎麽攔都攔不住。


    王寄蓉簡直驚呆了,覺得媽媽是中邪了。


    那迎親的隊伍被這麽一折騰,頓時都停下來了,禮樂聲也不響了。


    王寄蓉覺得,整個隊伍裏的人,似乎都在看著自己,那空洞的眼神讓她渾身發冷。就在這時,王寄蓉忽然發現,花轎前頭,那個坐在白紙馬上的新娘子似乎不見了,那個蓋著蓋簾的花轎被抬轎人抬著,轉了過來,正對著她們。


    氣氛忽然變得很恐怖。


    “對不起對不起,我媽不是故意的,她好像出問題了,我馬上帶她走,太抱歉了。”嚇壞了的王寄蓉,緊緊抱著王母,托著她離開,王寄蓉沒敢去看那迎親隊伍裏的人的反應,隻是頭也不抬地一個勁道歉,以她的視角,隻能看到那些人的腿,他們似乎一直站在那裏沒動。


    王寄蓉抱著母親走,然而剛走到小區牌子後,快要走出那隊恐怖的迎親隊伍的視線時,卻發現周圍情況一變。


    王寄蓉居然又回到了她剛剛和那個迎親隊伍相遇的時候,王母在一旁說著剛剛說過的話:“蓉蓉別亂看,我們繞著點,趕緊走。”


    王寄蓉有點傻眼,不太明白為何同樣的事會再來一遍,心中有些驚恐起來,看了眼近在眼前的古怪迎親隊伍,覺得可能是剛剛媽媽和這個有點鬼氣的隊伍發生衝突,所以遇到了類似鬼打牆的循環情況。


    王寄蓉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心想不怕,這次她要看到她媽,別讓東西剮蹭到她,別讓她鬧,大概就沒事了。


    想得很好,但是結果沒有絲毫作用,同樣的事情又再次發生了。


    王寄蓉相信她媽媽一定是被鬼迷了,這個迎親隊伍的人就是要和她們過不去。


    發現這個情況,王寄蓉沒有多說什麽,隻是在媽媽想要發瘋的時候,瞬間壓住她,二話不說拖著她拔腿狂奔,然而就像上次一樣,王寄蓉剛剛跑到小區牌子後,周圍的環境又變了,似乎又回到了她們剛剛走到迎親隊伍中間的時候。


    一次,一次,又一次!


    王寄蓉簡直要瘋了,感覺跟無限循環似的,怎麽也走不了。


    每次王寄蓉跑,那古怪的迎親隊伍裏也沒人來追,隻是沒跑幾步,就會倒回去重遇。


    反反複複,她好像無論怎麽也擺脫不了這些怪人一樣。


    然後,大概在跑了第七次又回來的時候,王寄蓉快要絕望的時候,她忽然醒了。


    三更半夜地睜開眼睛,王寄蓉好像剛剛從夢中走出來一樣,夢裏的一景一物還記得清清楚楚,甚至那個坐在馬上的女人的臉。


    “原來是做夢啊,簡直跟卡在恐怖遊輪的無限循環裏頭似的。”在黑暗中抹去了一頭冷汗,王寄蓉鬆了口氣,在知道是夢後,王寄蓉還覺得這噩夢挺有意思的。


    放鬆了之後,發現才半夜三點多點,王寄蓉又迷迷糊糊地閉上了眼,準備再睡一會兒。


    然而王寄蓉一閉眼,瞬間嚇得一個激靈從床上跳了起來。


    尼瑪,剛剛夢中的那個花轎,就在她身後!


    她居然在閉眼的瞬間,又被拉入了剛剛的夢境裏,熟悉的地點,熟悉的環境,幾個看不清臉抬轎的人,將掛著白色披帛的紅色花轎放在她身後,仿佛停在那裏等她上轎。


    ……


    王寄蓉抓著自己的衣服,一臉崩潰地道:“最近的夢,我好像還能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王寄蓉,時辰到了。’‘王寄蓉,該拜堂了。’這樣反反複複地叫我,我感覺夢裏的自己都被叫迷糊了,有一次,我控製不住地坐到了花轎裏頭,一進去,我就覺得那根本不是什麽花轎,而是躺進了一個棺材裏!”


    說著說著,王寄蓉突然哭了起來,似乎夢裏躺進棺材的經曆,把她嚇壞了。


    王母心疼地站起來抱住女兒,本來不怎麽相信女兒的說辭,隻覺得她是壓力太大精神緊張,一直想著帶女兒去看精神科醫生,現在知道女兒是被惡鬼折磨成這樣,還極有可能和自己的不謹慎有關,不禁自責起來。


    “別擔心,結了婚還能離,更何況你們似乎還沒拜堂。”


    方善水剛剛已經示意宅靈將自己的東西送到這間客廳裏來,如今打開客廳櫥櫃翻了翻,就找出了他要的東西。


    方善水拿出香爐,點燃了三根香,然後手指沾了點水,在桌前寫上王寄蓉的名字:“你叫王寄蓉,寄宿的寄,芙蓉的蓉?”


    王寄蓉抽著鼻子點了點頭,看著方善水在香前寫她的名字,不知道他要做什麽。


    王母著急道:“大師,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方善水看著桌上的三個水寫的字漸漸陰幹,揮手散了散香前的煙,道:“你們得先弄清楚,是誰將你女兒的生辰八字弄走的。那結陰婚的家人,應該製了你女兒的婚書,如果還沒有拜堂,那婚書應該還有一份存留在結陰婚的那人墓地,或者壓在他的牌位下。如果你能把那份婚書拿回來,或者把盜寫婚書的人的名字記下,我可以幫你們上告將陰間的婚書作廢。當然你們還得仔細想想,有沒有接受過他們的聘禮,如果接受過,那這婚就不是那麽好作廢的了。”


    王母立刻站了起來:“我去找那個介紹人!就她問我要過完整的生辰八字,肯定和她有關。我當時還問她要那麽詳細做什麽,她說什麽介紹的人家講究八字相合,真是歹毒的心思!”


    王寄蓉忙拉著王母:“媽,他就在門口,我覺得我一走出這個門,他肯定又要纏上我了。”


    王母這才想起來,剛剛在外頭一直凍得直哆嗦的女兒,已經好久沒有發抖了,一開始她以為是怪病,現在看來,根本就是惡鬼在身邊時影響的,頓時也不敢強迫女兒,隻求助地看向了方善水。


    方善水示意王寄蓉走到香前,手稍微扇了扇隔在兩人之間的煙霧,那煙仿佛有靈性般,繞著王寄蓉轉,突然,方善水的手伸過煙霧,抓住了王寄蓉小指。


    王寄蓉和她母親都覺得眼睛一花,方善水好像從王寄蓉的小指上,抓住了一條散發著紅黑光芒的繩子,那繩子似乎是纏在王寄蓉手指上的。


    方善水兩指一剪,似乎剪斷了那根繩子。


    王寄蓉兩母女再一看,紅繩什麽的好像是幻覺一樣,不過王寄蓉的小指上,確實有一條仿佛被畫出來的紅色印記,繞了她小指一圈,好像一個戒指一樣。


    正坐在方善水肩上啃果凍的手辦師父,看到王寄蓉手上的紅線,突然眨了眨眼,好像很感興趣一樣,隨即,它扯了一把旁邊趴著的石獅子,讓石獅子馱著它跳下方善水肩膀,靠近去看。


    小石獅子今天沒有精分,乖萌聽話地隨著手辦師父的指示跳動。


    方善水看了手辦師父一眼,在心中給了它一個不要嚇到人的感應,手辦師父也回了個沒問題的手勢。


    方善水從抽屜裏又拿出了一段紅繩來,在王寄蓉小指和手腕上分別纏繞了一圈,然後打上了結。


    方善水:“可以了,他暫時找不到你了。”


    王寄蓉抬起手來看了看,頗感驚奇:“真的嗎大師?”


    方善水點點頭。


    王寄蓉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大師,你能不能送我出門,我怕他還等在門前……”


    方善水沒有拒絕,起身要送兩人,觀察著王寄蓉手上紅線的手辦師父,也拉著石獅子跳到空中,一步兩步地踏著空氣回到了方善水的肩膀上。


    方善水看了手辦師父一眼,發現它坐下後,就似乎在搗鼓什麽,把它的一堆零食都拿了出來,駝在小石獅子的背上。


    小石獅子似乎被那些零食嚇得不輕,又有了點精分的征兆,時不時羊癲瘋一樣地抖一下大腦袋,一副想要咬人或罵人的樣子。


    到了門前,王寄蓉探頭探腦地看著門後,確實沒有看到什麽,也沒有那種陰冷的感覺,王寄蓉大鬆一口氣,心道果然青越觀的大師就是厲害。


    方善水對王寄蓉母女道:“最好早點找到婚書,如果拿不回來,也不用太擔心,告訴我婚書在什麽地點,以及他們家裏人的名字,也是能夠解決的。”


    王寄蓉母女再三感謝,表示回去探查一番後,一旦找到,就立刻回來。


    方善水送走王寄蓉母女,正要關門,突然看到不遠處有個探頭探腦的青年。


    青年見方善水發現他,立刻遠遠地用力地揮起手來,高興大叫:“嗨,你好!我叫錢慧,是你隔壁的鄰居,你叫什麽名字?”


    方善水有些奇怪,這人怎麽這麽高興的樣子。


    門上出現了一個類似宅靈方臉的花紋,宅靈小聲對方善水道:【小主人,這個人確實是隔壁的,不過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在偷窺我們,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麽。】


    錢慧大概是見方善水沒有拒絕,就踩著折疊車跑了過來。


    方善水看著跑到自己麵前的鄰居,客氣道:“我叫方善水,今天剛搬來的,你好。”


    “方善水!我就知道是你,啊偶像!你一定是青越觀裏的大師吧!給我簽個名行嗎?一起拍個照行嗎?我還想和你握個手。”錢慧興衝衝地跳下車衝到方善水麵前,把手機和簽名版都拿了出來,一副見到明星的粉絲模樣。


    方善水有點詫異,但是看錢慧這麽激動的樣子,也沒有冷著臉,從善如流地和錢慧握了手,拍了照,不過簽名就拒絕了。


    有了照片的錢慧,也沒有太遺憾方善水不給簽名的事,轉而興致勃勃地看著方善水身後的房子道:“善水大師,聽說這棟房子鬧鬼,你是知道才買的吧?你買的話,他們肯定得給你便宜很多,對了大師,你有把鬼抓起來嗎?我可不可以去你家參觀參觀?”


    方善水有些不知道怎麽應對這麽自來熟的人,正巧這時,元沛被宅靈從屋裏叫了出來。


    元沛:“方方,在和什麽人說話呢?”


    方善水回頭看去,門外的錢慧看到元沛,眼珠轉了一下,仿佛不知道元沛是誰一般,打招呼道:“你好,我是住在隔壁304號的錢慧,青越觀的忠實粉絲!”


    元沛看了錢慧一眼,張口就道:“嗯,官宦人家,富二代,確實和我們店有些聯係,不是什麽別有用心的人。”


    錢慧愣了下,似乎沒想到元沛是這樣的人,怎麽像個算命先生一樣。


    錢慧印象中,經常被爺爺當做反麵例子拿來教育他的元沛,應該是個愛慕虛榮,喜歡聽溜須拍馬,身邊總是圍繞著一眾狐朋狗友的無能紈絝才對。


    “那誰,我們方方累了一天要休息了,你要是想來玩,我帶你去參觀吧。”元沛對錢慧笑了笑。


    錢慧立刻撓頭道:“呃,哦抱歉大師,我都忘記你們才搬家了,那我還是回去吧,下次再來找你們可以嗎?”


    方善水對錢慧點點頭,表示歡迎。


    元沛跟錢慧揮了下手,然後砰地關上了門。


    錢慧對著關上的門聳聳肩:“雖然跟傳聞中得不太一樣,但確實不是什麽討人喜歡的家夥。不過,元沛和那位大師是什麽關係,他們這是住在一起了嗎?還買了這麽大的房子?”


    錢慧胡思亂想地摸摸下巴,仰頭看看房子的格局,越看越奇怪,突然興味地一笑,決定給老是把元沛當反麵教材的爺爺去說道說道。


    隨後,錢慧踏上自己的折疊車,風風火火地飛速離去。


    作者有話要說:  推遲半個多月的大姨媽來了,狀態好差,唔,今天也不夠六千,明天補上_(:3」∠)_摸摸大家。


    昨天大家說這個故事恐怖,我還有點詫異,感覺好像沒寫什麽恐怖的地方23333,這個靈感其實來源於我做的一個夢,就是王寄蓉夢到的那個。


    感謝天使們的投票和營養液,比心!


    感謝太太們的地雷和手榴彈和火箭炮,比心!


    謝謝auaauayy扔了1個火箭炮=3=


    謝謝-2、反骨入毒扔了1個手榴彈=3=


    謝謝曉曉123、提壺灌頂、teacat007、柳陵流三、小木、清水藍、阿容、我是大大的小棉襖、玉辭心、茖芓、野度爲繎、22607173、這是一條鹹魚、安、無名小殆、無名小殆、空巢老魚、羋淺沫urentiumurentium扔了1個地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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