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遇到攔路山匪實屬正常。


    但誰能想到。


    他遇到的這群山匪竟然不按套路出牌,竟然在前方地麵挖出陷阱深坑,還在裏麵鋪設尖刺,導致他的馬兒一腳踩空,落到陷阱裏,被刺的透心涼。


    “你們踏馬的。”


    林凡怒火中燒,眉毛都快燒起來了。


    “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錢,小子,不想死就乖乖的交出錢,咱們可是非常講道理的。”


    為首的山匪留著光頭,滿臉猙獰,從樣貌上就已經注定了他所要幹的職業。


    除了幹山匪,別的行業並不適合他。


    林凡深吸口氣,沒有急著動手,而是看向他們的心願。


    【老天行行好,已經半個月沒開張了,就讓我們開個張吧(0/1),獎勵白色心願點*5】


    咦。


    沒想到竟然有五點心願。


    這莫非就是說眼前的這群山匪想要從我身上打劫的難度較高,所以獎勵的點數才會多點嗎?


    嗯,仔細想想,貌似有這種可能性。


    而就在此時。


    前方有一輛馬車朝著這邊行駛而來,山匪們看到馬車經過頓時大喜,山匪偷偷嗷嗷揮動著手中的砍刀,將出現的馬車攔下。


    等駕馭馬車的車夫回過神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大景山匪泛濫,這與王朝的製度是有關係的。


    官商勾結,往往都是幹著霸占他人東西的事情,就比如尋常百姓釀造出好酒,以為配方在手就能發財致富,實則被那些官商知道,怕是早就隨便找個理由,將人關在地牢裏,然後嚴刑逼供,審問出配方。


    此時,一位山匪小弟扒拉著車廂,看到裏麵縮著一位女子,興匆匆的跑到老大身邊。


    “老大,後麵有個女的,嘿嘿,要不……”


    啪!


    山匪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山匪頭頭怒拍腦瓜子,“你踏馬的是不是有病,咱們是來劫財的,不是來劫色的,能有馬車的,你以為能是普通人嘛,伱非得想讓老子將事情做絕,從而遭遇到報複嗎?”


    山匪小嘍嘍縮著腦袋,揉著腦袋,老大下手沒有輕重,拍的他有些疼。


    仔細想著老大說的話。


    貌似有些道理。


    一直沒說話的林凡倒是沒想到現在的山匪竟然還能有如此腦瓜子,的確如此,能有馬車的,自然不是普通人,劫財倒是無所謂,給了錢,人家未必會想著報複。


    但要是劫色,人家背後的家庭豈能容忍。


    看了眼車夫。


    對方的心願冒出來了。


    【誰能來救救我們(0/1),獎勵白色心願點*1】


    一點心願,實在是少的可憐。


    現在該完成心願了,順序自然不能弄錯。


    “這位綠林好漢。”林凡開口。


    “你叫我什麽?”山匪頭頭詫異的看著林凡。


    “綠林好漢。”


    “哈哈哈,沒想到老子竟然也能被人稱為綠林好漢,好,好,就憑你這句話,老子隻要你的錢,不要你的命,而且下次你繼續路過此地的時候,老子不搶你。”山匪頭頭大手一揮,很是豪氣衝天。


    “……”


    林凡從儲物戒裏取出一袋子銀兩,很是隨意的扔到山匪頭頭麵前。


    “你們出來劫財不容易,夠不夠。”


    一位山匪小弟匆忙拿起錢袋,打開一看,倒吸一口寒氣,滿臉震驚,”老,老大,好多銀兩啊。”


    他將錢袋遞給老大,老大低頭一看,呼吸開始急促,發了,真的發了,就這錢財裏的銀兩,至少好幾百兩。


    “你很好,老子說話算數,你走吧。”山匪頭頭揮揮手,同時將林凡的容貌牢牢記在心裏,他答應過對方,下次絕對不搶,那肯定就不搶,但下下次的時候,肯定得好好搶一波了。


    林凡沒有離開,而是朝著馬夫走去。


    “別怕,我救你們。”


    聽到此話的馬夫滿臉懵逼的看著林凡。


    腦袋出現很多問號。


    你救我們?


    有沒有搞錯,剛剛你自己都花錢買命,莫非是想替我們花錢不成。


    山匪頭頭詫異,隻見小弟們勃然大怒,朝著林凡衝去,一邊衝,一邊揮拳的咆哮道:“給了錢,我們老大放你離開,你竟然如此不知好歹。”


    砰!


    林凡抬手,簡單一招,就將衝來的山匪小弟打倒。


    還未等山匪頭頭回過神來,隻聽慘叫聲不斷,轉頭一看,他辛辛苦苦召集的一群小弟全都倒地哀嚎著。


    草……


    這不可能。


    這些可都是他精挑細選的。


    隨便哪個,一人獨戰兩個大漢那都是輕輕鬆鬆的,誰能想到竟然會被對方如此輕而易舉的拿下。


    “你……”山匪頭頭抬手,指著林凡,明明有很多話要說,可突然間,就見林凡拿起地麵的刀,用刀背朝著山匪頭頭的腦袋上拍去。


    “你踏馬的,竟然挖陷阱,你知不知道本館主要出遠門,沒有馬,你讓本館主怎麽走。”


    刀背拍的山匪頭頭抱頭鼠竄,哀嚎不斷。


    “大哥,別打了,有話好好說。”山匪頭頭慘叫著,明白自己是踢到鐵板了。


    林凡扔掉手裏的刀,將錢袋撿起來,隨著心願點的到手,自然得將錢袋收回來,現在賺錢是很不容易的,那麽可能平白無故的將銀兩送給山匪。


    山匪心痛的看著被撿起來的錢袋,這些原本可都是他們的呀。


    隻是可惜……他隻能乖巧的低著腦袋,不敢有任何反抗的想法。


    就怕對方看他是山匪,忍不住的一刀將他給砍死。


    真要這樣。


    可就真完犢子了。


    “想死想活?”林凡看著抱著腦袋的山匪頭頭。


    “大哥,我想活。”


    “很好,想活對吧,你現在給我安排一個人去給我找一匹馬來,隻要能找到,就給你活命的機會。”


    聽聞此話的山匪頭頭頓時大喜,急忙看向一旁稍微好點的小弟,“去去,還不趕緊給大哥將馬給牽來。”


    “哦哦。”


    被揍的小弟艱難起身,朝著山林中跑路,眨眼間的功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車夫回過神來,抱拳道:“多謝公子出手相助。”


    “無妨,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豈能有坐視不管的道理,你們這是從何而來,又準備去哪?”林凡問道。


    此時,車廂的簾子被掀開,一位身穿青衣的女子出現,容貌不錯,但說不上有多驚豔,在林凡的人生中,大多數屬於甲乙丙丁的路人。


    “回公子,我們從清河縣而來,到安康縣走親戚。”


    女子的聲音很清脆。


    清河縣。


    那不就是神拳武館的地盤嘛,不過他並未在意,他與神拳武館之間並無矛盾,就算有,也早已經化解。


    林凡點點頭,沒有多說,而是看向山匪頭頭,“你的人去牽馬,人牽哪去了?不會是直接跑路了吧。”


    對方去了有一段時間了。


    “啊,這不可能的吧……”山匪頭頭也不知道的,按理說,他們大本營離這邊很近的,況且那邊就有幾匹馬,就算爬那也已經爬回來了啊。


    仿佛是想到什麽似的。


    “大哥,你信我,我帶你去,我親自帶你去。”山匪頭頭急忙說道。


    “走。”


    他要的隻是馬,別的東西並不在意。


    跟青衣女子與車夫分別後,帶著山匪朝著大本營而去。


    穿梭在山林中,彎彎繞繞,很快就來到了山匪大本營,此時的大本營寧靜的很,甚至一點動靜都沒有,山匪頭頭喊了幾聲,沒有任何回應。


    匆匆朝著裏麵跑去。


    片刻後,一道痛心疾首的聲音傳來。


    “該死的殺千刀啊。”


    很顯然,那位來到山匪大本營的小弟,並未將馬牽來,而是將內部洗劫一空,果斷跑路,這種情況實屬正常。


    林凡走進廳內,虎皮座椅的上方後麵寫著一個大大的‘義’,無不說明他們的團隊是很團結的。


    此時的山匪頭頭癱坐在地,捧著空蕩蕩的盒子。


    這盒子的藏地,僅有他跟那位小弟知道。


    如今他的心真快要死了。


    林凡看著對方,又看向外麵,聽到了馬蹄踩踏地麵的聲音,沒有理睬山匪,徑直的朝著外麵走去,一躍而上,騎著馬朝著遠方而去,對於癱坐在地傷心欲絕的山匪頭頭。


    他終究還是於心不忍,甩手,一錠十兩銀子落到裏麵。


    山匪頭頭拿起銀兩,想著兄弟的背叛,而被他們打劫的人竟然還留給他十兩銀子,這一刻,他淚流滿麵。


    人間自有真情在啊。


    兩日後。


    周邊的景色悄然變化,山林樹木消散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片平地,遠遠望去,能看到炊煙而起。


    說明遠方肯定是有村落的。


    騎著馬,朝著村莊那邊而去,準備歇歇腳,瞬間給喂點精糧,長途奔波對的體力消耗很大,要是得不到補充,他真怕馬兒跑著跑著直接跑死了。


    隨著靠近村落,情況有些不對。


    黑煙自村落中飄散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血腥味。


    “什麽情況?”


    林凡皺眉,神色略顯凝重,莫非是村落被屠了不成,隻是對山匪們而言,他們可做不到這種地步,年年有跟一次有他們分的比誰都清楚。


    最多就是搶糧搶錢,絕對不會將村落的村民們給屠殺掉。


    “有人嘛?”林凡下馬,牽著馬繩,朝著裏麵喊著,沒有人回話,一片安靜,隻能聽到火焰燃燒時,木頭發出哢嚓的聲音。


    突然。


    他感應到在某間屋內,有雙充滿怨恨的眼神死死鎖定著他,想到這裏,他朝著那間泥房走去。


    “別緊張,我是路過的路人,我想知道你們這裏發生了什麽事情。”


    林凡邊靠近邊說著。


    推開門的刹那間。


    一抹寒光在昏暗的環境中浮現,一位女子舉著一把鐮刀朝著他的腦袋劈來,手段凶狠,神情狠辣,明顯大有一種不將林凡劈死,誓不罷休的想法。


    啪嗒!


    林凡徒手抓住鐮刀,緊接著,便聽到一陣陣孩童惶恐的哭喊聲,隨著門打開,外麵的光線穿透進來,他發現小小的屋內竟然存在十幾位孩童。


    而成年人僅有這一位女人。


    女子張牙舞爪的喊叫著,張開嘴,想要撕咬林凡的手臂,隻是被林凡掐住嘴,無法下口,“你冷靜點,我想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麽事情。”


    他知道在恐懼的情緒下,想要讓對方心情平複下來,需要一些時間。


    漸漸地。


    狂躁的女子平複了下來,抬頭滿眼絕望的看著林凡。


    “這,這裏是小河村。”女子開口說道。


    “嗯,你們這裏是遭遇到山匪的劫殺了嗎?”林凡問道。


    往往山匪看似很恐怖,但是他們也知道不能隨意殺手,主打的就是搶劫,像是這種將一座村莊屠掉,僅剩這些躲起來的孩童,簡直匪夷所思。


    要是安康縣發生這種事情,莫忘年早就動手,不管付出多大代價,都要將山匪鏟除。


    女子聽到山匪,瞳孔縮放,“不,不是山匪,是巡檢司的巡捕們,是那些巡捕們。”


    聽聞此話。


    對林凡而言,隻覺得實屬炸裂,開什麽玩笑,巡檢司的巡捕屠殺村落,這莫非腦子有坑不成。


    “你說是巡檢司動的手?”林凡已經相信對方說的,從對方的眼神中沒有看出說謊,那憎恨到極致的情感是真實的。


    女子道:“就是他們,他們跟山匪勾結,朝廷下令剿滅小河村附近的山匪,所以他們就將我們村落的村民們當成山匪。”


    殺良冒功。


    這不管在任何朝代,都是經常發生的。


    更別說古代沒有攝像頭。


    鬼知道誰幹的。


    “你想報仇嗎?”林凡看著女子腦袋上的心願,報仇的欲望極致高漲,竟然是獎勵一點金色心願,看來報仇是稍微有那麽點難度。


    “想,我做夢都想,隻要誰能給我報仇,我做牛做馬都願意。”


    林凡看了眼女子,又看向這群透露著惶恐不安的孩童,雖說他們都還小,但是頭頂上方都有著心願,隻是他們的心願僅僅隻是白色的而已。


    “巡檢司所有人對嗎?”林凡問道。


    “對。”陡然,女子抬頭看向林凡,“你要幫助我們?”


    “好好的在這裏等待我的消息吧,我想我很快就會回來。”


    林凡轉身朝著門外走去。


    女子追到門口,明明有很多話想說,但最終隻能默默地看著拿到離去的背影,心頭想著,真的能夠幫自己報仇嗎?


    林凡沒有將馬帶到縣城裏,殺人靠雙腿就好,要是靠馬兒趕路,很容易引起他人注意的。


    來到縣城門口。


    進城的時候,有官兵持著木槍,收著進城費,不高,也就兩文錢,那籮筐裏堆放著不少銅錢。


    這收入一整天下來,也是很不錯的


    ‘看來各個縣城的規矩都是不同的。”


    林凡沒多說什麽,而是繳納費用,進入縣城裏,很快,耳邊傳來攤販的叫賣聲,還聽到拳腳相加的踢打聲。


    尋聲看去,也不知是當地的武館還是幫會在收保護費。


    走到一家攤位前,看著攤位上的麵具,頗為喜歡。


    “這多少文?”


    “客官,十文。”


    林凡拿起麵具,果斷付錢,這麵具就像是唱戲變臉的麵具,看著不錯,他剛從安康縣出來,就來這裏殺巡檢司的人,說實話,不管是行為還是手段,都是有些暴躁的。


    靠近巡檢司的時候,他走進巷子裏,等出來時,臉上的麵具是格外的顯眼。


    “你是誰?巡檢司重地,無關人員速速讓開。”看守大門的巡捕,怒聲嗬斥著。


    而林凡看了他心願一眼,屠掉小河村,酬金何時才能分。


    林凡緩緩抬手,一掌拍向胸膛,砰的一聲,內勁貫穿,看門的巡捕後背炸裂,癱倒在地,路過的百姓們看到此等情況,明顯驚愣,沒有驚慌,沒有尖叫,而是匆匆離開。


    屋內。


    一群巡捕正在閑聊著。


    “小河村的事情已經搞定,他們的銀兩送來沒有?”為首的是巡檢陳意,模樣四五十左右,眼睛細長,留著八撇胡子,催促著跟山匪交接的巡捕。


    “他們說正在準備,快好了。”


    “那就好,我看他們要是敢不給,我看他們也沒必要存在了。”陳意很是自信的說道。


    他們巡檢在當地的地位是很高的。


    掌管著生殺大權。


    “大人,朱家的公子朱彪逛街的時候,看上了王氏家的兒媳,然後失手將男人給打死了,這次跟朱家要多少銀兩?”一位巡捕問道。


    陳意捏著下巴,笑著道:“殺人可是得償命的,你去跟朱家老爺說說,上次是沒有人證,所以才能放過他,但這次不同,人證有點多,我們要是過於偏袒,可是要被戳頸梁骨的。”


    “是,大人。”


    屋內的巡捕們嘿嘿笑著。


    他們知道又能穩賺一波了。


    真正賺錢的活,肯定是賺那些富商的銀兩,他們出了事情,隻能跟無助的寶寶似的,隨意被他們拿捏。


    至於縣裏的武館與幫會,倒是不好下手。


    這群家夥實力不弱。


    況且人手眾多,動氣手來,巡檢司未必能拿得住。


    “畜生啊,沒想到本地的巡檢司竟然如此畜生。”


    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


    “誰?”


    一位巡捕怒聲嗬斥,隻是剛回頭的刹那間,一道真氣絲線纏繞頸脖,噗呲一聲,腦袋跟頸脖分家,傷口平整,就算是用刀劍的高手看到,怕是都會驚呼著。


    能造成如此平整殺手,實屬可怕。


    “啊……”


    慘叫聲爆發。


    鏗鏘。


    一群巡捕拔刀朝著林凡砍來,刹那間,真氣絲線覆蓋整個室內,緊接著,連半點慘叫聲都沒有,隻見屋內腦袋滾動,鮮血噴濺的現場到處都是。


    突然。


    身後傳來聲音。


    一位剛回來的巡捕看到現場情況,驚呼著,“救命,救命啊,殺人了。”


    林凡剛要動手,赫然發現對方的心願,竟然有些不對。


    【真希望朝廷能管一管這裏的巡檢司,太黑暗了……】


    他的心願說明對方跟這些人並不是一丘之貉。


    緩緩放下手,給對方一條活路。


    他是殺人不眨眼,但不是爛殺。


    走出巡檢司的時候,一些百姓們紛紛遠遠觀望著,而林凡手中則是提著陳意瞪著眼睛的腦袋,鮮血順著傷口滴落的滿地都是。


    “是陳意,陳意被殺了。”


    百姓們紛紛小聲討論著。


    沒有驚恐。


    而是一種亢奮。


    陳意在此地作威作福,都不知有多少人吃過他的苦,唯一歡迎陳意的僅有那些富商跟武館與幫會。


    殺人的事情傳播的很快。


    縣尉帶著大批士兵匆匆趕來。


    “賊人,你竟敢謀害朝廷命官,還不給我束手就請。”縣尉嗬斥著,手裏提著劍,卻不敢靠近絲毫,鬼知道屠殺巡檢司的人有多恐怖。


    萬一殺他如殺雞似的,將他給搞死。


    那該如何是好。


    隱藏在麵具下的那張臉平靜的很,看向圍觀的百姓們,緩緩道:“各位百姓,你們希望我殺掉眼前的縣尉嘛,如果你們希望,可以可不用說,就在心裏想著,想想這些位高權重的人是如何欺壓你們的。”


    提到的縣尉,猛地愣神,忍不住的向後退了數步。


    他沒想到對方竟然想殺他。


    百姓們看著縣尉,有的緊握著拳頭,心頭憤恨萬分,就連縣尉手裏的一位士兵,竟然都想殺縣尉,因為他剛娶的媳婦,就是被醉酒的縣尉給強行拖到婚房裏糟蹋的。


    對此,他是忍了很久的。


    隨著心願不斷地出現。


    “眾望所歸,的確該死。”


    林凡輕聲著,腳掌踩踏地麵,瞬間消失在原地,隨即出現在縣尉麵前,兩指並攏,直接擊穿了縣尉的喉嚨。


    “嗬嗬。”


    縣尉發出低沉的嘶吼聲,鮮血汩汩的從嘴角跟喉嚨處流淌出。


    林凡揮手,將縣尉扔到一旁。


    看著那群士兵。


    “你們還不讓路?”


    圍聚過來的士兵們紛紛退讓,而百姓們則是有人高呼著殺得好,殺得好,看向林凡的目光中充滿著崇拜,就好像看到了某位行俠仗義的好漢似的。


    ‘這拿心願的辦法貌似不錯。”


    就剛剛一會功夫,便有幾十點心願到手。


    畢竟不是所有百姓都對縣尉有著必殺之心的,縣尉何許人也,哪能天天沒事欺負普通百姓,除非閑得慌。


    在百姓們矚目的目光下,林凡一躍而起,快速的在屋簷上穿梭著,眨眼間的功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縣城中的武館跟幫會得知有位未知強者屠了巡檢司,更是當街爆殺縣尉時,他們連屁都不敢放一下,隻能乖乖的待在各自地盤。


    等待著最新消息。


    小河村。


    “出來吧。”林凡喊話道。


    咯吱!


    屋門打開,女子緊張的從屋內走出來,她已經將孩子轉移,因為她怕對方是在騙她,更是巡檢司的人,所以就算最後被騙,那也是她一人死。


    “喏,這是你要的仇家。”林凡將首級扔到女子麵前。


    女子看到陳意頭顱的時候,捂著嘴,宛如見鬼一般,隨即如同發瘋一般,找來木棍,凶狠的怒砸著腦袋,一下,一下,又一下,砸的頭顱血肉橫飛,變了模樣。


    林凡麵無表情的看著,當一個人的憤怒達到極致時,也能從柔軟的妹子,變成讓人不敢置信的狠辣屠夫。


    他知道女子在發泄著。


    “謝謝你。”女子感激萬分,噗通雙膝彎曲,跪在地上,“我願意跟隨在恩公身邊,做牛做馬,永不背叛。”


    林凡沉默,拿出錢袋子扔到女子麵前,“你可以帶著那群孩子到安康縣生活,可以去找鏢局護送。”


    說完,林凡翻身上馬,朝著遠方而去。


    在來的路途中,他一直都在觀察著身後的情況,想著會不會有高手跟隨,現在看來,一切都是自己想太多。


    夜晚。


    一處破舊廢棄荒廟中。


    “距離地圖所標注的地點越來越近了。”


    林凡看著牛皮紙地圖,手指順著路線移動著,他現在已經趕了一半的路程,再有個兩三天應該就能到了。


    不過唯一可惜的就是馬兒的精力越發的差勁。


    沒有精糧的補充。


    導致消耗的體力無法快速恢複。


    篝火燃燒著。


    看著數十點的白色心願點。


    果然抽獎。


    轉盤開始轉動著,僅靠白色心願點抽獎是很慢的,好在現在需要熟練度僅有一門心法跟武學,不管怎麽樣,熟練度還是能得到暴漲的。


    【焚陽心經熟練度+50】


    【焚陽心經熟練度+30】


    ……


    隨著不斷熟練度的提升,他的身體也開始燥熱起來,焚陽心經至陽真氣越發的燥熱,能夠跳動著整個身體。


    白色心願點消耗一空。


    開始用唯一的金色心願點抽獎。


    【恭喜抽中:焚陽心經熟練度5000】


    嗯,刹那間。


    距離圓滿竟然僅剩下兩點熟練度。


    想都沒想,盤膝而坐,開始修煉。


    沒有將修煉加速室帶出來,稍微有那麽點可惜,不過無妨,大拿他們快速提升實力,還是比較重要的。


    不知多久。


    轟隆!


    隻見林凡身軀猛地被火焰籠罩著,看似是火焰,實則並未燒毀身邊的一切,隨著念頭一動,火焰內斂,一切恢複到平靜。


    心法圓滿。


    接下來的就是武學意境,隻是現在我沒有抽到新的神意心法,還是說著神意是需要靠自己領悟,領悟出武學的意境,從而踏入這一玄關呢?


    就在他沉思的時候。


    門外傳來動靜。


    “裏麵的英雄好漢,在下雷豹天,天色已晚,能否到裏麵借宿一宿。”一道粗獷的聲音傳來。


    “可以。”


    隨著林凡的同意。


    破舊的廟門被推開。


    為首的大漢,滿臉胡須,體型壯碩,抱拳道:“多謝好漢。”


    “無妨,出門在外靠朋友,況且這荒廟並不是我的,隨意。”林凡笑著道,觀察著出現的這群人,一共三男一女,都是江湖打扮,而且歲數並不小,顯然都是身懷絕學在身。


    雷豹天取出幹糧,是一些風幹的牛肉,直接朝著林凡扔來,“好漢一同吃點。”


    “多謝。”


    林凡接過牛肉,倒是沒有拒絕,而雷豹天如同是想著,害怕對方以為有毒,便主動提前吃著牛肉幹,然後拿出腰間的呼嚕,咕嚕嚕的往嘴裏灌了幾口。


    “爽啊。”


    雷豹天忍不住的發出感歎。


    除了給出肉幹外,就沒有多說一句話,詢問太多,很容易給對方一種打探身份的嫌疑,現在出門在外,每個人的警惕心都很高。


    江湖險惡,誰都不能相信。


    林凡餘光時不時的打量著這四人,而這四人也同樣餘光打量著林凡。


    雷豹天開口道:“這位好漢,你是否是去廣平府?”


    “不是。”林凡搖頭道。


    雷豹天道:“那就好,如果是去的話,最好得避開,如今傳聞廣平府附近出現精怪,很多江湖好手蜂擁而至,一場爭奪精怪血肉的戰鬥即將打響,也不知道我們兄妹四人,能否從他們手中搶到一些,好讓武道更進一步。”


    廣平府,精怪。


    那地方不就是莫忘年去的地方嘛。


    我擦,以他的修為竟然要處理這樣的事情,這不是去白送的嘛?


    “先前我們路過一個縣城的時候,聽到一件非常狠辣的事情,一位戴著麵具的神秘人,竟然將巡檢司上下屠殺殆盡,就連縣尉都被當街斬殺,實在是恐怖如斯啊。”雷豹天感歎道。


    身旁的兄妹幾人也紛紛道。


    “不過聽說那巡檢司跟縣尉作惡多端,被人殺掉,也是一件為民除害的事情啊。”


    “話雖說如此,但實在是太狂妄了,官府已經張貼畫像,開始懸賞了,賞金足足五千兩。”


    林凡聽著他們討論的這些。


    心中默默暗爽。


    沒有錯。


    你們所討論的那位麵具男就是我。


    他已經找到刷心願點的好辦法了。


    隻是未必是所有人都被百姓們憎恨,說實話,有的時候,也隻能看運氣。


    漸漸地。


    天微微亮起,一縷朝陽從天際出現。


    那四人一大早便匆匆離開。


    而林凡也準備離開,不過他稍微改變了一下方向,那就是先去廣平府看一看,以莫忘年的心性,真要跟精怪碰麵,絕對是明知不敵,還要衝鋒。


    甚至遇到那些江湖好手,怕是也會剛正不阿的訓斥著。


    這種情況往往都會被人打死的。


    離開荒廟,拍了拍馬腹,騎馬。


    “駕。”


    刹那間,馬蹄席卷塵埃,消失在遠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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