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忽悠來的婚遲早要離的 作者:芽芽吖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為什麽總有人會罵他賤,罵他肮髒。 無論他做什麽總有人會跳出來指責他,他在泥潭裏的時候無人問津,一旦有所成就髒水就沒有一天離開他。 “邵涵?” 沈裘文皺眉,看著突然軟倒在自己腳邊的人吃驚的喊道。 “我做錯了什麽,你要這樣對我?” “是你逼我當你的玩物,怎麽現在連我的心也可以隨意踐踏麽?” 邵涵眼睛含淚,漂亮的臉蛋竟是絕望的神情。 “你把我的表當了,你明明知道那塊表不僅僅是錢的問題!” “你想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不就是沒有滿足你一次你就這樣對我?” “你知不知道我老子把我的卡凍結了?!” 沈裘文氣的坐在沙發上捂臉。 “什麽?”邵涵張著嘴震驚道。 他是缺錢,當個明星根本沒有表麵上那麽風光,走秀衣服都需要錢,團隊也需要錢,更何況為了花錢買熱搜壓惡評,他早就所剩無幾。 他是開口問沈裘文要過錢,但是沈裘文沒給。 可他也沒蠢到去把表當了換錢啊! “誰告訴你這個消息的?”邵涵愣愣的開口。 “盛瑜。”第46章 調查 盛瑜坐在咖啡館裏十分鍾後,才看見自己要等的人才來。 來人是一個高高瘦瘦的年輕人, 白皙的臉上掛著兩個熊貓大的黑眼圈, 一看就是長期熬夜熬的。 “盛哥, 讓你久等啦。” 高鳴笑嘻嘻的坐在盛瑜的對麵, 渾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痞氣。 “沒事, 我要的東西你整理好了麽?” 盛瑜明明看著這人空著手來的,難道現在連高級的私家偵探都無法打聽到邵涵的信息麽? 之前沈裘文手表一事, 隻不過是對邵涵的一個小小的警告。 不要以為傍上了沈裘文, 就可以囂張的無法無天。 他不僅能插手, 還到處都是插手的辦法。 更何況他始終心裏都覺得不踏實, 離婚之前他一定要把所有的事情從頭到尾的了解一遍。 所以他請來了專門的私家偵探, 高鳴還是個網絡黑客,關係人脈極廣,邵涵又是在帝都最有名氣的學校上的學,不可能什麽都查不到。 “盛哥,我做事你放心啊。” 高鳴從懷裏掏出來一張字條, 兩指並攏的壓在了桌子上。 “什麽意思?” “有一個人要見你, 並且要兩百萬的開口費。” 高鳴身子往後一揚, “不是我說, 你查的這個人,還挺牛啊。” 他就沒見過這麽會來事的人, 堪比故事會。 盛瑜蹙眉將桌子上的字條攤開,上麵寫著一行很偏僻的地址和一串聯係電話。 “這個人知道你要查的人大部分的事情,最起碼你想知道的他都知道。” 高鳴收起臉上的笑, 嚴肅的說道:“還是老規矩,你和他見麵一定要留證據。我不給你紙質稿,怕你再多給我一筆封口費。” 說完又笑嘻嘻的伸出手,盛瑜哭笑不得的將懷裏的卡交了過去。 “原來的密碼。” “得嘞!那我先走了盛哥。” 高鳴眉開眼笑正打算回家打遊戲,誰知盛瑜叫住了他。 “等等。” “?” “給我找個地方把人約出來吧。” 盛瑜抬眼淡淡得看著高鳴,與其自己找,不如讓高鳴來做保險一點。 “成。” 盛瑜坐在高鳴這一行專門辦事的房間裏,周圍堆滿了亂七八糟的電子設備還有成人雜誌。 高鳴把人帶到門口,並親自關上了門。 來者是個神情憔悴的胖子,穿著有些髒了的黑色棉服,臉上的橫肉微微顫抖,神情有點激動。 “老板怎麽稱呼?” 王奎上下打量著端坐在沙發椅上神情冷峻的男人,有些不敢上前。 “你認識邵涵?”盛瑜皺眉,示意他坐下。 王奎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我認識啊,我以前和他一起合租過。” 他怕盛瑜不信,從懷裏掏出一件純白色的襯衫,上麵印著奢飾品的logo,還有黑色馬克筆寫的極其潦草的簽名。 “您看看,是不是他的字跡?” “嘿,要不是那小哥快一步找到我,這東西我早賣了,鬼知道那家夥現在人模鬼樣的在舞台上當明星呢。這件衣服還值個好幾萬呢!” 盛瑜將衣服拿過來看了看,確實是邵涵的字跡。哪兒怕他不怎麽記得了,如今邵涵成了明星,找張簽名還是可以的。 確實相差無幾。 “東西哪兒來的?”盛瑜將衣服像丟抹布一樣隨手扔在了地上。 王奎“哎哎”了幾句,手伸在半空中還是沒接到,有點懊惱的把衣服撿起來。 弄髒了就賣不出去了! “偷的。”他也沒什麽好隱瞞的,大大咧咧的承認道:“我走的時候還拿了他不少牌子的鞋手表,還有幾條項鏈。” “隻不過那些東西我早就賣了,也就幾件衣服壓在箱子底下打算自己穿出去裝裝b,媽的誰知道勞資胖了二三十斤都穿不下了,賣了也不值錢,沒想到這件衣服上會有那家夥的簽名。” 王奎說這話的時候還透露出一股無奈。 “既然你真的認識邵涵,就來說說吧。” “說什麽?” “你和他合租的地方在哪兒,什麽時候合租的,還有,他哪兒來的錢。” 王奎的東西是從邵涵那裏偷的,但是邵涵又哪兒來的錢買這些? 要知道他每日穿的都很樸素,一身衣服加起來不超過兩百塊錢。 王奎老老實實的說了地址和合租時間,都和盛瑜所知道的吻合。 邵涵高二那年確實是因為受不了校園暴力搬出了學校,但由於付不起房租還找別人借過錢。 他雖然沒去過那個合租間,但也知道那個住所並不小,有一個住房兩個客房。 王奎就是邵涵對外合租的室友,但兩人隻在一起住了一年。 “老板您還想知道什麽?一起問了吧,我那朋友急著要錢呢。” 王奎笑得一臉諂媚,再不還錢,高利貸的人會弄死他的。 盛瑜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猶豫了一下才開口道:“那麽對於……他的病情你知道多少?” 既然是高鳴確定核實的人,應該沒什麽問題。 他隻想確定一件事,邵涵到底因為什麽恨他至深,還是僅僅是因為精神方麵受到打擊崩潰而推他下湖? 既然他已經知道了真相,無所作為的跨過這一步是不可能的。 如果真的是病情所致,他心裏會好受一點麽? 就在盛瑜陷入痛苦的沉思時,隻聽見王奎那張肥臉露出一個滑稽的笑。 好像聽到了什麽好笑的話一樣,一臉新奇道:“什麽?他有病?” 盛瑜一愣,王奎不知道邵涵有抑鬱症?兩人同住在一個屋簷下,如果邵涵刻意隱瞞或許他還真的不知道。 就在盛瑜露出失望的眼神時,王奎開口了。 “老板我想您搞錯了一件事。那家夥好得很,隻不過是腦子裏裝的都是算計,裝個那什麽……什麽神經病?” “抑鬱症。”盛瑜臉色完全沉了下來。 “對對對!很簡單嘛,你不是問我錢哪兒來的麽?他不裝病誰給他錢?” 盛瑜一震,瞬間明白了前應後果,邵涵原來一直在裝病騙陸權澤的錢。 王奎記得自己剛見到邵涵的時候,那人就像隻溫順的小白兔一樣乖巧。 要不是他見識過這家夥發飆起來將客廳內的東西砸了個稀巴爛,他真的以為這就是個簡單的大男孩。 比起混子學生的王奎,邵涵更像是黑社會的頭頭,深藏不露。 他們的合租間有三個房間,明明他付一樣的價錢,但邵涵隻給了一間最小的房間。 他跟人理論過,但邵涵根本不搭理他。 隻是說另外那間房間有東西要放,他能有什麽東西要放?窮的渾身上下響叮當。 王奎一麵很不屑,一麵又覺得自己連個兔崽子都搞不定而覺得丟臉。 時間緩慢的過去,王奎平時並不在屋子裏多呆,所以也沒發現邵涵詭異的地方。 有一天他忘記帶鑰匙了,邵涵又聯係不上。沒有辦法急需回房間拿東西的他打算翻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