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那個警官的把柄?」


    「鑒於剛剛宋警官已經答應我會做事,我就不該把持有他裸照的事情告訴你。」慕梓回的依然一板一眼。


    歎了一口氣,他沒什麽好說的了,繼續專心開車,他的漾漾一定很害怕,可是他一定要救出她,不管用什麽代價。


    碼頭貨櫃中,被蒙著眼,反綁著雙手,付楚漾把自己靠在一個角落裏,有些發抖。她可以聞到下雨後的味道,不用眼睛看,也知道現在天氣一定是陰沉的,她不喜歡下雨天,媽媽去世的那天也是下著好大好大的雨,她清楚的記得伴隨雨聲發出尖響聲的儀器,和那條再也沒有起伏的電波線。


    「秦溯,我不生你的氣了。」她小聲的自言自語,她最想做的事,就是回他的身邊對他說,她相信他,不知道還有沒有這個機會,雖然不怕被綁架,隻怕他傷心,怕家人傷心,所以她應該要堅強,要想辦法活下去。突然傳來聲音,然後類似開門的聲音響起,之後就被很粗劣的拖出去,一個下午被拖來拖去,又常常被丟在地上,反綁的雙手讓她沒有辦法防備,已經是傷痕累累,渾身瘀青,痛的發不出聲音。


    雨勢變的大起來,下在人的身上沒有絲毫的遲疑,依舊都在雨幕中穿梭。


    「付幫主果然守時。」火狼幫和白龍幫的兩位幫主在巨型大傘下,悠哉的喝著茶水。


    「馬上放了我女兒,我可以答應跟你們談條件。」付老爹並沒有說多餘的話。


    「姓付的,我們念你是道上的前輩,所以一直賣你麵子,可這麽多年來你阻礙了我們多少好事?」火狼一拍桌子站起來,把椅子撞出老遠,身上的肌肉都在糾結,顯出他有多麽憤怒這老家夥一直阻撓他進行毒品交易,害他一賠就是上千萬。


    「好歹是兩大幫主,以綁架來威脅,真的夠遜的。」一個聲音從旁邊響起,嘲笑的口氣很明顯。


    「是誰在那放屁!」白龍大聲咆哮。


    「是我。」來人根本不放白龍在眼裏,聲音輕鬆的讓人莫名惱怒。一身黑色手工西裝,手裏拿著公事包,他可是剛下飛機就收到消息,有人敢綁架付大小姐,那不是沒事找事嗎?更何況他從良很久了,難免會有手癢想揍人的衝動,所以第一時間就趕來了。


    「銘謙。」付楚昂才剛想說話時,就被蘇銘謙插進話來,這回看來他想留對方一條生路都不可能了。


    「付伯伯,您先去車內休息一會兒吧,待會我會把漾漾安全的送過去的。」蘇銘謙把公事包甩開,把襯衫領口和袖口扣子都解開,活動著筋骨。


    在付楚昂的堅持下,保鏢把付老爹護送回車上,他知道隻要沒有他在,大家比較沒有累贅,畢竟自己身手已經沒有年輕時候那樣俐落了。


    「漾漾呢?」秦溯和慕梓一路跑來,他焦急的詢問。


    「這是誰?」蘇銘謙看著這麽養眼的帥哥,忍不住問了句,不過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別說是援兵,不然他真的會不顧場合笑到岔氣。


    「陌生人。」付楚昂連理都不理秦溯。


    「老板,你態度好差哦。」做久了公司,慕梓幾乎快忘記自己是青幫人了。


    「你們可以不要聊天嗎?漾漾在哪裏?她好不好?」秦溯簡直快抓狂了,心上有把火在燒著,焦急侵蝕著他的思想。


    對麵的人看他們還有那個心情談笑風生,當然惱怒至極,命令手下把付楚漾帶上來,結果她像個破碎的娃娃一樣,就被丟在地上,被雨水衝打著。


    「漾漾!你們混蛋!」秦溯整個眼睛都變成紅色,發瘋似的衝過去,他要殺掉那些人,那些傷害她的人。


    蘇銘謙眼裏的戲謔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暴戾的氣息。慕梓拚命的拖住秦溯,現在讓他衝過去,隻會白搭他性命而已,其實她也已經氣到發瘋,付楚昂咬緊牙關,迸出幾個字,「你們都該死。」他打都不舍得打一下的妹妹,現在竟被人用腳踹倒在泥水裏,他骨骼都發出咯咯的聲響。


    「你們瘋了嗎?不許過來,再過來我就斃了她,快把青幫的文件都交出來。」火狼咆哮著舉槍對著走過來的付楚昂和蘇銘謙,他們眼中的怒火讓他毛骨悚然。


    白友對著付楚昂亂射子彈,他知道今天不一定可以逃的掉了,突然發現身後的手下一動也不敢動,因為他們的背後都被頂上了槍枝。他腿一軟,也丟下槍一動也不敢動。


    「想嚐嚐死亡的味道嗎?」蘇銘謙被寒氣包圍,像個死神一樣依舊沒有停下步伐,左手擋住付楚昂的身子,右手不知何時多出一隻槍,瞄準了對準付楚漾的那把槍,十七年的殺手生活,他從沒有失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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