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笳敏銳抓住重點:“餐廳是給人吃的?”


    “對。”


    池霽舉手:“還可以照顧野生動物?”


    “是。”


    薑叔打了個哈欠,電腦一推解釋道:“《皇冠動物園》這個企劃,和專輯可以聯動——畢竟動物園那種地方本來周末就人流量大,全都擠到島上也不現實。”


    “我們會從購買專輯的粉絲中挑選和抽取幾百人,周末可以過來拜訪做客,人數都會進行調整控製,保鏢們也會控住兩側的進出口。”


    “周一到周四,你們就跟著動物管理員去照顧野生動物,喂喂魚喂喂肉,然後周末開餐廳做飯,差不多拍一個月。”


    謝斂昀還在想餐廳兩個字:“在那吃東西不算那三次對不對?”


    薑叔意味深長地看向他:“別天真了小孩,開餐廳很累的。”


    哪怕沒有爆滿的生意,光是照顧灶台流水和一二十個客人都能讓人瘦好幾斤。


    霍刃還是四五歲時去過動物園,聽說可以摸大熊貓的時候忍不住笑了起來。


    “那……我們舉手表決一下。”他開口道:“選擇去國外旅遊的?”


    兩個常駐國外的團員默契搖頭,其他人互相看了一眼,都表示興趣缺缺。


    “追擊戰?”


    有三個人稀稀落落的舉起手來。


    “動物園?”


    園字還沒說出口,六個人同時齊刷刷舉手。


    “我要去喂海豚!”


    “我想照顧長頸鹿!”


    薑叔揉著太陽穴道:“你們是去錄節目……錄節目。”


    “真要去旅遊就找個時間休假的時候去啊。”薄玦認真道:“有攝影師在聊天都沒法放鬆,我覺得不行。”


    “那就動物園。”薑叔打了個酒嗝,搖搖晃晃地站起來。


    兩個助理連忙扶人遞水,大叔擺擺手示意不必,摸著肚子忽然想起什麽,轉過身看他們六個:“你們有幾個人會做飯?”


    謝斂昀:“我會煮方便麵。”


    池霽:“我會烘焙和做漢堡!”


    龍笳&薄玦&梅笙遙:“……怎麽做飯來著?”


    霍刃舉手:“我會做,還會煮咖啡。”


    眾人靜默地把煮咖啡三個字在腦子裏劃掉。


    薑叔確認方案以後又進入人間蒸發模式,聽張助理說是去動物園蓋房子去了。


    他們很快被安排去拍攝寫真,前後換了十幾套衣服,據說是用作專輯宣傳、海報、內置小卡以及其他廣告。


    先前教平麵表演的副課老師準時站在了鼓風機前,舉著喇叭在旁邊盯梢。


    “拍照的最基礎技巧是什麽?”


    “上身要放鬆!下身要有型!!”


    “手不要拽牽扯摸任何地方!表情要放鬆無謂見過市麵!”


    “下半身三角和前後站位都可以,不許圓規腳聽見沒有!!”


    霍刃一耳朵聽老師在那強調技巧,一邊迎著鼓風機和相機換表情動作,拍到後麵感覺自己快靈魂出竅。


    他們去年訓練一整年,除了五門主課之外還有數門副課,其中一門的期末考試就是對著鏡頭十五連拍和二十連拍。


    鏡頭響一聲就要換個pose,還官禁剪刀手和太陽花。


    他和謝斂昀考這門的時候都頭皮發麻,最後一塊b-低分飄過。


    “好——拍完了——去換衣服!”


    行程安排太緊張,根本沒時間去試衣間裏慢慢換,現場有工作人員臨時撐了個屏風出來,六個男生全都蹲在裏麵換製服換西裝,幫彼此別帽子穿皮帶。


    “哢嚓哢嚓哢嚓——”


    快門聲響太多遍以後就好像能被耳朵自動屏蔽掉,燈光綠了又紅紅了又白,背景板從紅白黑純色不斷變化,甚至出現了多重畫框環環鑲嵌的立體背景板。


    他們六個就變化位置站在遠近不同的畫框旁邊,對著鏡頭作無辜作溫柔作笑容陽光。


    其實臉已經僵的快要不能控製了。


    老師在旁邊教他們做放鬆練習,一等他們進入鬆弛狀態就立刻示意攝影師再哢哢哢來幾張。


    臉上的妝容也需要換好幾種,氧氣係鹽係哥特係全來一遍。


    到了最後畫金色彩繪的時候,梅笙遙腦袋點的像小雞啄米一樣眯著眼就睡著了,臨猛地一栽頭時被霍刃眼疾手快接住下巴,僥幸保住差點變成死亡閃電狀的眼線。


    六個mv拍攝棚區還在搭建裝修,導演中途和薑叔對接過幾次,輾轉著問了他們隊裏關於不同方向的幾個問題,到現在還沒有給返圖。


    拍攝期持續了三天,第三天結束的時候副經紀人表示大家可以休息一天半,所有人一致選擇衝回宿舍睡到死,以至於助理輪流敲門確定人還有氣沒。


    再睡醒的時候,專輯外殼配內頁的樣品出來了,q版人物閃卡和寫真人物卡的樣品也出來了。


    他們六個在被窩裏充電完畢,陸續穿著睡衣推開門,薑叔係著個圍裙在廚房裏煮水餃,粗聲粗氣地敲鍋鏟:“都洗把臉再出來!像話嗎!”


    霍刃靠著牆還沒睡醒,胳膊邊還靠著一隻梅笙遙。


    龍笳伸手把他們兩圈懷裏,吧唧兩下一人親了一口。


    “走,簽名去了。”


    q版人物是他們六個的妖化形象。


    白狼妖,銀狐妖,獅妖,白兔仙,天鵝仙和小鳳凰。


    霍刃拾起屬於自己的那張閃卡,看見超帥氣的小人兒被配上了白狼耳朵和蓬鬆白軟的狼尾巴。


    霍刃:“……”


    “畫的超像有沒有,”龍笳舉起自帶黑羽毛背景的角色閃卡:“薄老師一看就是悶騷——”


    薄玦抄起枕頭砸過去:“閉嘴蠢獅子!”


    謝斂昀翻來覆去的看這張狐妖卡片:“為什麽都變成妖怪了我還需要戴眼鏡?”


    “銀邊眼鏡很禁欲風的,”薄玦抱著枕頭平直道:“這個算你個人logo了,保留是好事。”


    “一人十個餃子不許吃多,”薑叔端著大碗過來,招呼他們幫忙拿快子拿醋:“煮的三鮮餡兒速凍水餃,吃完趕緊簽名。”


    霍刃幫著把茶幾上的東西收完,轉頭好奇道:“簽在專輯上麽?”


    “簽內頁。”薑叔伸手一指角落裏接近半人高的六摞紙:“看見了吧,一人五千張。”


    “還有這摞,”他又指對側的另一摞:“這還有兩千張,是你們六個的簽名都要寫的。”


    所有人端著餃子動作停頓數秒。


    “明天晚上十點之前收,算是給你們減負了。”薑叔擺擺手:“不用謝,趕緊吃吧。”


    霍刃深呼吸道:“要簽這麽多嗎?”


    “我們的預估銷售額總計有五十萬張以上,”薑叔慢條斯理道:“統共每個人才簽七千張,我已經很有人性了。”


    謝斂昀拿著碗開始快速舀餃子:“我要吃十五個,吃不飽我筆都拿不動——”


    龍笳聞聲過去搶:“我也要吃十五個!”


    霍刃還在盯薑叔。


    薑叔堅持了半晌,還是很嫌棄的拍拍圍裙站了起來:“別搶了,我再給你們煮一袋成了吧。”


    他們總算知道為什麽其他明星的簽名都像鬼畫符。


    簽這麽多名鬼要好好寫筆畫啊!!


    寫完手腕就要斷掉了好不好!!


    謝斂昀寫到後半夜直接給薑叔打電話問能不能蓋印章上去。


    薑叔在陪合夥人打麻將。


    “碰,不行。”


    “叔,我這隻手以後還要彈吉他寫譜子——”


    “吃,不行。”


    “叔!!”


    “老張,你點炮了啊。”薑叔麻將一推,數錢的時候想起來電話沒掛:“不行,你小子給我把電話掛了。”


    謝斂昀一掛電話,五雙眼睛齊齊看過來。


    “可以蓋印章麽?”


    謝斂昀夢囈道:“他胡了。”


    “?”


    轉眼到了九月中旬,陳小眼的電話再次打了過來。


    霍刃還在給周邊補簽名,站在尺寸台上張開手臂給定製舞台裝的裁縫量腰圍。


    “霍霍,我要讀高三了……”陳小眼小聲道:“好久沒給你打電話,也沒看到你在慶熙路演出了。”


    霍刃微不可聞地歎了口氣,知道很多話因為保密合同沒法和他聊,輕輕嗯了一聲。


    他側過身看向鏡中的銀發少年,目光落在眼尾淚痣上。


    “我挺想你的。”他慢慢道:“陳言,高三加油。”


    “你那天在慶熙路領著團隊跳舞的時候,我照了幾張照片,拿回去給我媽看她都沒認出來。”陳言摸著後腦勺笑道:“祝你越來越好啊,大帥哥。”


    霍刃溫和地嗯了一聲,忽然道:“我明年春節可能沒空去醫院了,估計人在外地。”


    “你……能幫我去看望下陸姨嗎?”


    他今年每個季度都抽空去了一次,但事務不斷增加,未來恐怕更難脫身。


    醫生說陸姨的身體狀況很平穩,但她還是執意不肯用他的工資,日子過得很簡樸。


    霍刃有心多照顧這個唯一的親人,眼下漸漸走不開了。


    他的課程越來越少,但睡眠時間基本沒增加過。


    “哦哦,好的。”


    “謝謝……”


    “這有什麽好謝的,咱兩是發小啊。”陳小眼笑道:“你忙你的,有空一起吃飯啊,拜拜!”


    他們換好先前定好的打歌服去了攝影棚。


    進棚出棚都有種違和感,像是打開多啦a夢的傳送門去了異次元。


    棚a101,主廳六麵是純到沒有任何雜質的深藍色長方形景色,香檳金畫框空無一物,如同巨大的抽象符號或懸或嵌在半空和牆壁中。


    “隊長躺下來,布景組就位。”副導演用指節敲正中的歐式明金色長桌,旁邊有人抱著一桶百合花瓣進來。


    “上桌上桌,”池霽笑道:“隊長算前菜還是甜點?”


    霍刃穿著英倫式背心配白襯衣,剛躺上長桌就被副導演幫著把一條腿支起來。


    她動作公事公辦,像隻是在張開一把傘。


    “鏡頭在這裏。”旁邊兩個小姑娘在往桌子和他的身上撒深淺色不同的薔薇花瓣和百合花


    一朵被染的和房間一模一樣的深藍色百合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霍刃下意識伸手去接,卻撲了個空。


    裴如也麵帶笑意看著他。


    “裴老師……”他喚了一聲,為自己現在的這個姿勢感到窘迫:“您給我吧。”


    男人不多難為他,把百合的淺藍色花梗探入了他的指縫中,剛好卡在無名指旁,讓花的位置在鏡頭中沾著種似有若無的曖昧感。


    “來所有部門就位,”導演用對講機確認道:“舞蹈彩排走過了吧?在繞著長桌跳舞時注意地麵的裝飾物,不要被絆倒或者滑倒!”


    “三,二,一,action!”


    鏡頭映出閉眸嗅花的美少年,他在樂聲響起的那一秒睜開金色眼眸,微卷銀發讓人想起白狼的柔軟皮毛。


    他卡著節點拈花起身,鏡頭向後推拉攝入全景,金發紅眸的小男孩從右側方探頭打招呼,微笑唱歌的同時用梧桐葉輕掩鏡頭——


    這裏將插入他們在白樺森林和歐式古堡中的遠景,並且在幾個小節以後再度回轉到這個房間。


    高挑少年背對著鏡頭坐在長桌旁,如瀑長發垂落至腰際,黑天鵝般頷首凝望桌上的古典八音盒。


    距離一寸寸推進的同時,紅發男人揚眉用單指挑起鏡頭,如同挑起女孩的下巴命令她看向自己。


    樂聲輕快華麗,而他們唱歌其實都隻是在做口型。


    鏡頭背後的人在避開視野給房間做快速調整,放玩偶掛時鍾往空中扔玫瑰花瓣,前一個成員剛拍完動作,後一個就要立刻躺平歪倒或者靠著牆,然後一臉深情溫柔的看向鏡頭。


    等拍完收工卸妝換回訓練服,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他們打著哈欠相繼坐上保姆車,裏頭黑黢黢的沒有開燈。


    霍刃下意識地牽住梅笙遙的手,突然聽見所有人笑著大喊一聲:“隊長!成年快樂!”


    燈光一瞬亮起來,薑叔帶著彩條帽吹了一聲喇叭,手裏還捧著一個五寸的超小蛋糕。


    霍刃還緊握著梅笙遙的手,後知後覺想起來十二點一過就是十七號。


    “我……十八歲了。”他喃喃道。


    “脫脂奶油的木糖醇蛋糕,”薑叔把蛋糕推到他們麵前,兩側車門也被隨之打開,鍾逢雨和裴如也笑著站在兩側,在十八的蠟燭點亮之際為他唱生日快樂歌。


    去年龍笳謝謝和薄玦相繼成年,都是先後在團隊或者在宴會中接受眾人的慶賀鼓勵。


    他們清楚霍刃缺失父母的陪伴照顧,樂於給他補上雙倍的愛。


    霍刃怔怔看著他們所有人,深呼吸著想控製情緒。


    “開心點,過生日呢。”謝斂昀把蛋糕捧到他的麵前,笑著揉他的頭:“許個願。”


    我希望我們永遠都不要分開。


    ……我愛你們所有人。


    霍刃睜開眼,和他們一起把蠟燭吹滅,揉了下眼睛笑著道:“一起吃吧。”


    他被喂了帶著小皇冠巧克力的第一勺,巴掌大的蛋糕六人輪流分了幾口就被刮了個幹淨。


    兩個老師遙遙打招呼道別,各自開車回家。


    保姆車緩緩啟動,薑叔轉過來看他們


    “小池十一月過生日,你們還能再吃一次。甜吧?”


    “下次小池的蛋糕我來買——”龍笳正經請命:“您這木糖醇加了跟沒加一樣,不合適。”


    謝斂昀懶洋洋道:“都吃蛋糕了還講究這麽多幹什麽,大不了我們跳繩加練唄。”


    薑叔伸手戳他額頭:“一天天就想著吃甜的!”


    十月三十一日,梅衡演唱會上邀請corona全團亮相舞台,在中場表演了主打歌《你的皇冠》,被多人拍攝視頻傳到微博上,自然熱搜排名十一。


    十一月六日池霽生日,corona的官網正式開放注冊,當晚注冊會員人數破萬。


    二月一日是農曆臘月二十三,剛好過小年。


    晚上五點即將錄製《我是新人王》的新春檔特別節目,為corona的十四號出道日做最終準備。


    早上六點薑叔把他們從宿舍叫了起來,催著去換衣服洗漱沙發上坐好,自己梳了個油頭穿著西裝,站在投影儀旁邊嚴肅道:“昨天晚上的彩排流程都記住了吧?”


    “記住了。”六個少年整整齊齊道:“圓滑說話放鬆表演,名次記錄不強求。”


    作為娛樂圈的老牌節目,《我是新人王》專供所有即將或者剛剛出道的新人們打歌競技,用三個環節進行多角度的個人魅力展示,通過現場觀眾和場外觀眾的支持率進行擂台排名打分。


    這些年因為這個節目一夜爆紅的偶像有不少,同樣出洋相鬧笑話的也有不少。


    單人最高紀錄目前是去年的新生代唱作偶像戚麟,組合則是雙人組合fifi。


    “從今晚上鏡起,你們就不再有自己這個概念了。”薑叔沉聲道:“從今以後,隻有你們,隻有皇冠,你們永遠是命運共同體。”


    他拿著遙控器反手一指,兩年前的錄像照例放了出來。


    超清版大叔危襟正坐在鏡頭前,兩個薑叔同步盯著他們所有人。


    六人心裏同時歎了口氣。


    又來了。


    這十誡的錄像帶真是逢年過節都要拉著他們看一遍,前頭還能耐心一遍遍看,後麵連他換氣的速度都能背下來。


    兩側音響哄哄作響:“第一,絕對不允許談戀愛,隊內不可以——”


    六人異口同聲接茬道:“隊內更不可以!”


    “第二,隨時防備竊聽偷拍,哪怕是呆在公司——”


    六人跟著舉起雙手:“也不要暴露任何有危險的細節!”


    “第三,塑形清單之外的任何東西——”


    “每年隻許吃三次!”


    “第四,不允許接受,且必須防備任何他人給予的水和食物——”


    “沒有開封的也不行!”


    “第五,……”


    “第六,……”


    “第十,”兩個薑叔同時凝視著他們六人,聲音沉鬱有力。


    “戒急用忍,百害不侵。”


    霍刃在心裏默念了一遍,無聲感受全新生活的開始。


    四順四逆,八風不動。


    戒急用忍,百害不侵。


    他們中午以後就不再進食,下午兩點以後飲水進入克製狀態,一切為節目錄製做準備。


    節目要錄三到五個小時,碰到意外情況可能會更久,謹慎為上。


    《新人王》一般會同時推兩個組合或者個人進行同台pk,豐富觀眾觀感的同時也可以巧妙製造對比感,催動更多人投票支持新人。


    節目本身聯合了大量讚助商為觀眾抽獎,人氣常年居高不下,同樣是各大廣告商考察新人潛力的依據之一。


    這一次與corona同台的是名為日冕的八人男子組合,據說是美國造星產業巨頭和這邊的世嶸傳媒合力打造的強力新人團,顯然也是打定主意要拿擂台王。


    他們十四人在後台禮貌而客氣的互相鞠躬打了個招呼,靜靜等候出場。


    每次新人王的開場舞都由上一次節目的優勝者進行表演,本質也是變相地捧人。


    等開場舞結束,前台傳來兩位主持人的歡快開場白,兩個新男團的vcr也先後播出。


    “下麵有請我們今晚的嘉賓,corona和日冕登場!”


    少年們從左側入場,整齊站在紅區中。


    他們和日冕相繼打完招呼,女主持人笑著道:“今天也是很巧,corona是拉丁文裏的皇冠,而日冕的冕字,同樣也是皇冠的意思哦。”


    “哦?”男主持人看向紅藍區的兩個男團,促狹笑道:“看來大家都對皇冠獎誌在必得,連名字都取得很像。”


    女主持人示意觀眾們看向實時變動的投票屏幕,笑著重複了一遍打投規則之後,輕巧道:“從現在起,pk通道開啟!”


    紅藍兩側的計數線開始以細微的趨勢往上浮動,兩邊暫時都是幾百人。


    “兩位隊長在開始第一輪pk之前,和對方有什麽要說的嗎?”


    一頭藍發的日冕隊長接過話筒,盯著霍刃慢悠悠道:“皇冠根本不用搶。”


    八個男生一提衣領,胸口的日冕logo在燈光下成鎏金光效。


    “它已經在我們這邊了。”


    台下一片叫好聲,大夥兒都看向紅區,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吹起口哨。


    霍刃開口時表情很平靜。


    “記住你這句話。”


    “十分鍾後,你會知道後悔兩個字怎麽寫。”


    “那麽讓我們進入第一個環節——單人才藝展示pk,每人限時五分鍾!”女主持睜大眼睛提醒道:“開場選手會對整體得票情況起到非常大的影響,請問兩位隊長準備派誰來應戰呢?”


    “請出我們的lolu,”日冕隊長示意隊員出列,語氣略挑釁:“他將用歌聲為大家呈現出完美的海豚音。”


    觀眾們熱情鼓掌,氣氛被成功炒起來。


    “上來就發大殺招,看來日冕是有爭奪擂台王的打算啊。”男主持人笑著道:“那麽corona這邊呢?”


    霍刃淡笑著看向池霽。


    “也許我們首先該定義一下,什麽才叫殺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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