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想知道的,我不喜歡對男人管東管西,也不習慣控製這控製那的纏著男人。」


    戴皓貞興味的看著她,「我沒說你一定要控製濟王的行蹤,而是問你是否知道濟王現在和誰見麵?也許她正和韓悠廝磨著,正醞釀著要舊情複燃。」


    「我沒有必要知道這些,你說這些話隻是要挑撥離間罷了,我必須澄清,我是我,韓悠是韓悠,我們是獨立的個體,如果濟王覺得韓悠適合她,他早已娶她為妻,不必事到如今還要偷偷摸摸在一起。」芝約淡淡一笑。


    「你們討論過韓悠?那你一定也知道韓卓囉?韓家在生意巨雖然不能直接幫忙唐家,但是韓家有些政商背景,所以間接可以給予唐家一些協助。」


    芝約有些焦躁,想要早些結束此不友善的對話。


    這一切顯露出一絲詭譎,是她未曾經曆的,也是父兄一直不讓她碰觸的,他們知道她無法承受。


    「對不起,我幫不上忙,我隻會和濟王站在同一陣線,不可能為你或任何人做任何事。」奇怪的寒顫,自她腳底上竄,似有不祥的預感。


    濟王現在的敵人是誰?又或者他正麵臨什麽險象?


    她現在麵對的,是人嗎?理退是超越她理解範圍的存在?


    「你還是不懂我說的話。」


    她僵立著,警戒十足的說:「抱歉!我不想聽這些什麽家族仇恨的事了,我要到琴房彈彈琴,下午我還要上街買點東西,失陪了。」


    「你好像一直都沒搞懂我們的訴求。」戴皓貞有些急了。


    她自告奮勇代表家族失勢的一方來跟濟王的新娘溝通,卻沒把事情辦好,這下她在家族裏的地位將會受到影響,她說的話將不會有人聽從,這對她來說可是極大的威脅。


    芝約不想被唐家人牽著鼻子走,受製於唐家人,雖然不能說全是為了濟王,但是多多少少有那麽一點關係,再加上她不喜歡這種受壓迫的感覺,「我想你把這些話直接對濟王說去。」說完話芝約推門而出,戴皓貞則兀自沉陷在思索中,喃喃獨語。


    第七章


    就在她與戴皓貞交談完的隔天晚上,程芝約突然明白唐濟王到底為何千裏迢迢的到美國度蜜月,卻成天消失的無影無蹤,沒有做任何度蜜月該做的事了。


    這一切全是為了舞台上的精靈,韓悠。


    舞台上一道穿著白色舞衣的修長身影翩然躍入,白哲美麗的臉龐,精巧的宛如陶瓷娃娃,柔軟的發絲梳成一個簡單光滑的髻,鑲嵌在完美的後腦勺上,好一個靈氣逼人的女子。


    她腳尖一路,每一個曼妙的舞姿都成功捉住在場每個人的目光。


    韓悠一人分飾兩角,一下是白天鵝,一下是誘惑王子的黑天鵝,芝約看著台上的舞者像個陀螺似的轉個不停,六回旋,七回旋,八回旋……她數不清舞台上的精靈到底轉了幾圈,隻記得她不停的轉,那是天鵝湖中最讓人津津樂道的一場舞,一個年輕的女孩回旋著雙腿舞動著……


    芝約感到胸口鼓脹莫名的情緒,好像有一股奇異的妒意從胸口灌進去,這個女孩就是差一點與濟王步入禮堂的韓家人,芝約看著女孩在舞台上轉圈,她至此才明白這個舞蹈天才是多麽的優秀,然而,濟王為何要放棄如此美麗優秀的女子?


    她已經轉了三十個旋轉了,並且繼續挑戰最高難度三十二轉,芝約對芭蕾舞不懂,許多關於芭蕾的知識來自於少女漫畫,但是天鵝湖就是因為舞者的迥旋舞,而幾乎成為芭蕾舞的同義詞,這個常識她還是知道的。


    她知道白天鵝和黑天鵝的角色,是每個女芭蕾舞者都想挑戰的角色,尤其是經典的回旋,沒有超凡的舞技是跳不出來的。觀眾席裏的每雙眼睛都緊緊盯著舞台上的身影,就像漫畫裏跳著完美舞步的女孩。


    芝約看了一眼身旁的唐濟王,濟王正專注的看著台上的舞者,芝約心裏不禁有陣酸意。


    韓悠真是美極了,渾身都是柔和的曲線,非常苗條,她想像著跳舞時盤在頭上的發絲,若是披散在肩上,會是什麽模樣,應該是濟王一向喜愛的濃黑的絲緞?她滿腦子都在胡思亂想,以致於後麵的表演並未認真觀賞。


    演出結束後他並未到後台,隻是牽著芝約的手往外走,「我餓了,咱們去吃消夜。」


    「不去後台打聲招呼?」她覺得奇怪。


    「想見她的人多得是,不差我一個。」他說的極平淡。


    「那不一樣,你不是一般人,你出現在後台就是和其它人不一樣,你別忘了,我也是女人,懂得女人的心態,雖然你們沒有結果,不過她還是希望你能去說說祝賀的話。」芝約提醒他,「基本上女人是矛盾的,總是盼望男人將她放在不一樣的位置,不論他與她的關係是什麽。」她頓了下說道:「放心,我不會吃醋的,你不必考慮我的想法。」她的黑眸飄起一絲淡淡的失意,假裝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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