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棠舟豁然開朗,難怪看演唱會時，應宸會恨鐵不成鋼般笑罵“求不搞演唱會告白那一套”,原來是這樣。
從粉絲摳出來的糖中得知真相，許棠舟被甜到要和太陽肩並肩，但淩澈本人對此並不承認。
“粉絲腦補的而已。”淩澈說，“以後他們再發現點更離譜的也不奇怪。”
那時兩人並沒有說開,他就一廂情願地在演唱會隱晦告白,這種事淩澈才不會親口承認。
許棠舟就很急：“我明明記得,你以前彈過琴罵我,還學我說話的音調。”
所以彈琴來告白一定是淩澈會做的事。
許棠舟能記起來的事情很少,都交待得差不多了。
淩澈有些欠揍地說：“那你就都想起來。”
許棠舟泄氣：“我一想就頭疼。”
“不想了。”淩澈把人攬在懷中，親他發頂,“笨蛋，以前並不重要。”
身處於熱戀中,有時候許棠舟卻覺得淩澈沒那麽希望他想起以前,淩澈似乎更希望他把現在當成第一次戀愛。
以前怎麽會不重要呢？
他很想記起以前和淩澈在一起的點滴,記起他們更多的甜蜜回憶，記起過去的淩澈到底是怎麽樣的。
兩人都暫時推掉工作，休息了兩天,直到這場轟動娛樂圈的新聞稍稍降低了熱度,《禦風》這部戲也正式全劇組殺青。
許棠舟不得不出席活動了。
《禦風》新版全息遊戲上線前一周,遊戲方展開了大型發布會，邀請了劇中角色的演員們站台宣傳。
遊戲方與劇方是做夢也沒想到，當初定下來的新人演員許棠舟作為男三號,憑一己之力將這場發布會造勢得如火中天。
活動正式開始前三小時，場館就被蜂擁而至的各家粉絲、玩家及媒體們滿滿的占據了。
時隔大半個月再次穿上宋搖的衣服，即使遊戲中的扮相與戲中扮相有所不同你那個，許棠舟還是有一種回歸到劇組的感覺。尤其是秦寶與肖揚都在他旁邊，還都有角色扮相，讓他想起了在劇組的美好時光。
肖揚還笑他：“舟舟，這回好了，化妝師不會再問你脖子上的腺體貼是怎麽回事了。”
許棠舟的脖子上赫然一張腺體貼：“這麽明顯嗎？”
這是昨天淩澈咬的。
肖揚：“還好，和在劇組的時候差不多，一會兒戴了頭套，假發就能擋住。”
許棠舟才鬆了口氣。
烏娜娜方才去前麵看了一眼，給後台的許棠舟拍了照片回來，隻見場館裏有舉著秦寶牌子的粉絲、也有應援肖揚的、應援那位唱遊戲主題曲歌手的粉絲，但更多的是【零糖】【崽崽】這樣的燈牌與橫幅。
隻是一個遊戲宣傳而已，黃千也跟來了，就怕在這風口浪尖的時候出點什麽事，和主辦方溝通後加強了現場安保。
這是許棠舟與淩澈公開戀情後的第一次露麵，使他更加真切的感受到了淩澈的影響力。
淩澈不是愛豆，而是真正意義上的王者，早已站在娛樂圈的最頂端。他的低調與驕傲使得他幾乎沒有緋聞，唯一一次曝光戀情就來得這麽迅速而直接，因此他的另一半人氣暴漲是必然，別說許棠舟也是個明星，就算他是個素人現在應該也紅了。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許棠舟這次真的是蹭到了淩澈的熱度。
出門前，淩澈和他說過：“今天人肯定很多，完成你的工作就好，不用管和工作無關的事。”
淩澈講得很隨意，許棠舟卻看得出來那份無微不至。
淩澈懂他的緊張。
明明公開爆-炸性消息的人是兩個人，首次公開露麵的卻隻有許棠舟獨自一個，偏偏淩澈還不可能一起參加活動，那也太喧賓奪主了。
全天下都知道他們沒能徹底標記。
公開後，零糖cp超話下麵的小h文如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無法徹底標記的ao情侶讓粉絲們刀尖舔糖不亦樂乎，紛紛瘋狂產糧。
這腺體貼一會兒要是被粉絲們看見了，他們怕是要用尖叫聲嗨翻場館，然後去超話下麵化悲憤為力量，瘋狂產出更多的糧。
這就很尷尬了。
#今天零糖標記上了嗎#and#崽崽什麽時候發情期#，被粉絲提上了議程。
成了全天下都在操心的事。
秦寶穿了顏星淵的衣服，看起來劍眉星目，頗有幾分倜儻意味，但他現在沒進入角色，一開口就破功：“我們現在都是要被關注後頸的男人了，這和脫了衣服走秀有什麽區別。”
秦寶的語氣充滿怨念。
可不是嗎，一個想離婚，一個標記不上，咬痕什麽的還老是被圍觀。
許棠舟欲言又止：“……”
秦寶伸手捂住他的嘴，嚴肅道：“……我知道了，我們不一樣。”
太不一樣了。
許棠舟看上去特別喜歡被淩澈咬，隨便咬哪裏都可以的那種。
秦寶對上次去酒店接人時看到的一身咬痕印象深刻，許棠舟那身痕跡紅白交錯斑駁，看了就赤雞，搞得他都想回去打一場分手炮。
思想很危險，秦寶轉移話題：“所以說，路嘉那個傻逼還和上回曝光我資料的黑客認識？”
許棠舟被放開了，一說起這個就不可置信：“是！我本來以為這件事就這樣結了，沒想到作死不能看表麵，作死還有無極限。”
經過警方調查，許棠舟的個人信息的確是由路嘉曝光的，再順藤摸瓜，路嘉的前任金主與豐成煜的圈子有密不可分的關係，那位想要拉豐成煜下馬的黑客竟然還和路嘉認識。
路嘉之所以會有許棠舟的資料，是因為黑客黑入星境資料庫的時候有他幫忙，他提供給了對方他經紀人的二級權限。
這就牛逼了。
黑客被抓後路嘉不知出於什麽心理拷貝了許棠舟的資料，再用來進行報複，這場操作連最後要給他洗地的粉絲都看不懂，紛紛表示粉轉黑，路嘉這回是要進去了。
三人準備得差不多，各自提了劍準備上台。
主持人剛介紹完，場館就掀起了震耳欲聾的尖叫聲：“啊啊啊啊啊啊！！”
主演們一個一個的走出去，尖叫聲愈來愈烈。
許棠舟最後一個出場。
冷白膚色的omega身著白色長袍，領口與袖口都滾了金邊，烏發如瀑，還佩戴了特別造型的玉冠與鎧甲，手提寒風劍。
和秦寶、肖揚一樣，許棠舟也穿上了代表限量版皮膚的鎧甲，但與他們的意氣風發不同，這身扮相在他身上不顯隆重，反而翩若謫仙。
“許棠舟！我愛你！”
突然整齊起來的呼喊讓許棠舟為之一怔。
這兩天火熱起來的六個音符，被粉絲們做成了一種鼓勵式的應援，傳入耳中，讓那冷淡的外表皸裂，許棠舟還提著劍，臉卻慢慢紅了。
主辦方的主持人隨機應變，很快安撫粉絲們並圓了場，將話題拖回了這部戲與遊戲本身。
做過一些特定環節後，安排的遊戲pk環節開始了。
這幾年去全息遊戲崛起，多是闖關或者射擊類遊戲，古風競技類遊戲很少。
幾位嘉賓兩兩一組，許棠舟正好抽到肖揚。
他們剛戴上環形頭盔，台下的觀眾們就沸騰了，實時屏幕上出現的兩人都穿了限量版皮膚，在遊戲特效中看上去與劇中的真人無異。
兩人經過認真排練，招式使用、動作皆是行雲流水，堪稱一場視覺盛宴。
盧修倒地，宋搖獲勝後負劍而立，微微喘息，白皙的臉上浮起了紅暈。
冷漠美人形成的反差萌讓現場一片尖叫。
當晚，《禦風》戀愛模式就徹底火了。
每位角色限定1000套的皮膚，讓開放注冊預定的通道非常火爆，一度衝上了遊戲榜第一名。
許棠舟的采訪視頻裏，第一次回答了和淩澈有關的問題。
記者問：“舟舟！！你和澈神平時在家玩遊戲嗎？！”
許棠舟被一堆話筒包圍著，看上去很淡定：“玩，有時間的話就會玩玩。”
彈幕劃過。
[哈哈哈哈崽崽緊張了！！！你們看他的手，攥得多緊！！]
[啊啊啊啊啊啊這樣的對話，我也覺得好激動！！]
[cue到哥哥了耶！！]
[好甜啊啊啊啊啊兩個人是住一起的意思嗎！！淦！！我要腦補了！！]
記者問是什麽遊戲，許棠舟舉例了幾個。
記者逗他：“那會不會玩澈神在節目上說的那種，兩個人的遊戲呢？！”
[哈哈哈哈哈記者也嗑糖實錘了！！]
[會問就多問點！！]
[我也想知道！！ps：糖粥粥這個扮相我可以，我真的可以！！]
[雞籠警告！！成人向預警！！]
[人家那麽單純，你讓人家怎麽答！！]
[前麵的怕不是對崽崽有什麽誤解233333]
果不其然，許棠舟瞥那個記者一眼，眨眨眼道：“既然是兩個人的遊戲，肯定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呀。”
記者們一陣哄笑。
彈幕也狂笑，一片哈哈哈哈飄過。
原以為他好“欺負”的記者們改觀了，覺得他很好玩，故意問：“那你們上一次玩遊戲是什麽時候呢？”
許棠舟說：“今早。”
記者：“！！！！今天早上？！！”
[！！！！]
[啊啊啊！！！！]
[我今天就是零糖cp養的雞！]
[！！！大清早來一發太真實了！]
許棠舟點點頭：“今早我在後台和他一起連線玩《禦風》的鍵盤網遊了啊，因為全息競技場的招式和鍵盤網遊一樣。”
記者：“……算了，這個話題好像在這裏問不太合適。”
許棠舟讚同，欣慰道：“對，這裏是遊戲發布會，你應該問我和遊戲有關的問題。”
記者：“那我們重新找個時機吧。”
許棠舟：“去掉吧字。”
記者：“？”
許棠舟指了指鏡頭，看起來冷漠的臉上一本正經：“《禦風》的玩家有小朋友。”
彈幕又是一片狂笑飄過。
應宸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笑到肚子痛：“你這是找了個什麽寶貝？！”
許棠舟人還沒回來。
淩澈在家看舊電影，給《白色高塔》的電影譜曲找靈感，公開之後他們也得恢複正常的生活。說是給譜曲找靈感，淩澈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是不是刷一刷新聞，看看許棠舟的動向。
應宸來的時候，淩澈正在網頁上查詢什麽。
但應宸一來，他就合上了筆記本：“葉導今天沒找你談分鏡？”
應宸說葉之凡身體不舒服在住院，電影沒開機，他最近閑得慌。
淩澈表示懷疑：“你是不是被甩了？”
“沒。”應宸好笑，“喂，我就打算蹭頓飯再走，你不用趕得那麽明顯吧。再說你崽崽現在不是還沒回來嗎？”
兩人聊了一會兒電影的構思，淩澈也看到了采訪。
應宸笑完，問他：“你有沒有發現許棠舟在你麵前特別乖，和在別人麵前完全不一樣？”
淩澈：“怎麽說？”
許棠舟平時在他麵前確實乖得不行，沒想到應宸也看出來了這一點。
相比失憶前，許棠舟反而是那時候會鬧一些小脾氣，現在則是他說什麽就是什麽。
乖得讓他忍不住就想欺負。
應宸了想，收起笑容，隱晦道：“就是……你們這幾天熱搜上那個話題，可能不用擔心了。”
不用擔心了？
戀情曝光後，這幾天的flow熱搜都和他們低得可憐的契合度有關。
淩澈心思敏捷，很快知道應宸說的是什麽。
他正色：“仇音那邊怎麽了？”
自從上次取樣後，淩澈就一直在等仇音的消息。
他知道許棠舟也在等，但是他得比許棠舟更能沉得住氣，不能表現出激動，否則一旦失望，許棠舟會比他更難過。
兩人都默契地沒有提過這件事，像真的隻是去為科學獻身做了個案例一樣。
“我不確定現在能不能和你說，小朋友還沒搞定，這幾天都夜宿實驗室，沒日沒夜的反複論證。”
應宸說完，忽然有些後悔。
淩澈太認真了，他知道這件事對淩澈來說多重要，他不該在不確定的時候提起。
可是作為好友，他實在不忍心看到對方因此而煎熬。
淩澈揉了揉太陽穴，反而勾起唇，問他：“應宸，你覺得還有什麽18%更糟糕？”
就算不確定，就算會失望，也不會有比這更糟糕的情況了。
希望這種東西對他來說，就算沒有也沒關係。
這並不能改變什麽。
應宸：“這餅畫得太大了。”
淩澈眸色深沉：“多大？”
應宸：“100%。”
室內一片安靜。
應宸深吸一口氣，繼續道：“如果我說，你們有100%的契合度，是隻在傳說中才會有的……完美契合呢。”
從粉絲摳出來的糖中得知真相，許棠舟被甜到要和太陽肩並肩，但淩澈本人對此並不承認。
“粉絲腦補的而已。”淩澈說，“以後他們再發現點更離譜的也不奇怪。”
那時兩人並沒有說開,他就一廂情願地在演唱會隱晦告白,這種事淩澈才不會親口承認。
許棠舟就很急：“我明明記得,你以前彈過琴罵我,還學我說話的音調。”
所以彈琴來告白一定是淩澈會做的事。
許棠舟能記起來的事情很少,都交待得差不多了。
淩澈有些欠揍地說：“那你就都想起來。”
許棠舟泄氣：“我一想就頭疼。”
“不想了。”淩澈把人攬在懷中，親他發頂,“笨蛋，以前並不重要。”
身處於熱戀中,有時候許棠舟卻覺得淩澈沒那麽希望他想起以前,淩澈似乎更希望他把現在當成第一次戀愛。
以前怎麽會不重要呢？
他很想記起以前和淩澈在一起的點滴,記起他們更多的甜蜜回憶，記起過去的淩澈到底是怎麽樣的。
兩人都暫時推掉工作，休息了兩天,直到這場轟動娛樂圈的新聞稍稍降低了熱度,《禦風》這部戲也正式全劇組殺青。
許棠舟不得不出席活動了。
《禦風》新版全息遊戲上線前一周,遊戲方展開了大型發布會，邀請了劇中角色的演員們站台宣傳。
遊戲方與劇方是做夢也沒想到，當初定下來的新人演員許棠舟作為男三號,憑一己之力將這場發布會造勢得如火中天。
活動正式開始前三小時，場館就被蜂擁而至的各家粉絲、玩家及媒體們滿滿的占據了。
時隔大半個月再次穿上宋搖的衣服，即使遊戲中的扮相與戲中扮相有所不同你那個，許棠舟還是有一種回歸到劇組的感覺。尤其是秦寶與肖揚都在他旁邊，還都有角色扮相，讓他想起了在劇組的美好時光。
肖揚還笑他：“舟舟，這回好了，化妝師不會再問你脖子上的腺體貼是怎麽回事了。”
許棠舟的脖子上赫然一張腺體貼：“這麽明顯嗎？”
這是昨天淩澈咬的。
肖揚：“還好，和在劇組的時候差不多，一會兒戴了頭套，假發就能擋住。”
許棠舟才鬆了口氣。
烏娜娜方才去前麵看了一眼，給後台的許棠舟拍了照片回來，隻見場館裏有舉著秦寶牌子的粉絲、也有應援肖揚的、應援那位唱遊戲主題曲歌手的粉絲，但更多的是【零糖】【崽崽】這樣的燈牌與橫幅。
隻是一個遊戲宣傳而已，黃千也跟來了，就怕在這風口浪尖的時候出點什麽事，和主辦方溝通後加強了現場安保。
這是許棠舟與淩澈公開戀情後的第一次露麵，使他更加真切的感受到了淩澈的影響力。
淩澈不是愛豆，而是真正意義上的王者，早已站在娛樂圈的最頂端。他的低調與驕傲使得他幾乎沒有緋聞，唯一一次曝光戀情就來得這麽迅速而直接，因此他的另一半人氣暴漲是必然，別說許棠舟也是個明星，就算他是個素人現在應該也紅了。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許棠舟這次真的是蹭到了淩澈的熱度。
出門前，淩澈和他說過：“今天人肯定很多，完成你的工作就好，不用管和工作無關的事。”
淩澈講得很隨意，許棠舟卻看得出來那份無微不至。
淩澈懂他的緊張。
明明公開爆-炸性消息的人是兩個人，首次公開露麵的卻隻有許棠舟獨自一個，偏偏淩澈還不可能一起參加活動，那也太喧賓奪主了。
全天下都知道他們沒能徹底標記。
公開後，零糖cp超話下麵的小h文如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無法徹底標記的ao情侶讓粉絲們刀尖舔糖不亦樂乎，紛紛瘋狂產糧。
這腺體貼一會兒要是被粉絲們看見了，他們怕是要用尖叫聲嗨翻場館，然後去超話下麵化悲憤為力量，瘋狂產出更多的糧。
這就很尷尬了。
#今天零糖標記上了嗎#and#崽崽什麽時候發情期#，被粉絲提上了議程。
成了全天下都在操心的事。
秦寶穿了顏星淵的衣服，看起來劍眉星目，頗有幾分倜儻意味，但他現在沒進入角色，一開口就破功：“我們現在都是要被關注後頸的男人了，這和脫了衣服走秀有什麽區別。”
秦寶的語氣充滿怨念。
可不是嗎，一個想離婚，一個標記不上，咬痕什麽的還老是被圍觀。
許棠舟欲言又止：“……”
秦寶伸手捂住他的嘴，嚴肅道：“……我知道了，我們不一樣。”
太不一樣了。
許棠舟看上去特別喜歡被淩澈咬，隨便咬哪裏都可以的那種。
秦寶對上次去酒店接人時看到的一身咬痕印象深刻，許棠舟那身痕跡紅白交錯斑駁，看了就赤雞，搞得他都想回去打一場分手炮。
思想很危險，秦寶轉移話題：“所以說，路嘉那個傻逼還和上回曝光我資料的黑客認識？”
許棠舟被放開了，一說起這個就不可置信：“是！我本來以為這件事就這樣結了，沒想到作死不能看表麵，作死還有無極限。”
經過警方調查，許棠舟的個人信息的確是由路嘉曝光的，再順藤摸瓜，路嘉的前任金主與豐成煜的圈子有密不可分的關係，那位想要拉豐成煜下馬的黑客竟然還和路嘉認識。
路嘉之所以會有許棠舟的資料，是因為黑客黑入星境資料庫的時候有他幫忙，他提供給了對方他經紀人的二級權限。
這就牛逼了。
黑客被抓後路嘉不知出於什麽心理拷貝了許棠舟的資料，再用來進行報複，這場操作連最後要給他洗地的粉絲都看不懂，紛紛表示粉轉黑，路嘉這回是要進去了。
三人準備得差不多，各自提了劍準備上台。
主持人剛介紹完，場館就掀起了震耳欲聾的尖叫聲：“啊啊啊啊啊啊！！”
主演們一個一個的走出去，尖叫聲愈來愈烈。
許棠舟最後一個出場。
冷白膚色的omega身著白色長袍，領口與袖口都滾了金邊，烏發如瀑，還佩戴了特別造型的玉冠與鎧甲，手提寒風劍。
和秦寶、肖揚一樣，許棠舟也穿上了代表限量版皮膚的鎧甲，但與他們的意氣風發不同，這身扮相在他身上不顯隆重，反而翩若謫仙。
“許棠舟！我愛你！”
突然整齊起來的呼喊讓許棠舟為之一怔。
這兩天火熱起來的六個音符，被粉絲們做成了一種鼓勵式的應援，傳入耳中，讓那冷淡的外表皸裂，許棠舟還提著劍，臉卻慢慢紅了。
主辦方的主持人隨機應變，很快安撫粉絲們並圓了場，將話題拖回了這部戲與遊戲本身。
做過一些特定環節後，安排的遊戲pk環節開始了。
這幾年去全息遊戲崛起，多是闖關或者射擊類遊戲，古風競技類遊戲很少。
幾位嘉賓兩兩一組，許棠舟正好抽到肖揚。
他們剛戴上環形頭盔，台下的觀眾們就沸騰了，實時屏幕上出現的兩人都穿了限量版皮膚，在遊戲特效中看上去與劇中的真人無異。
兩人經過認真排練，招式使用、動作皆是行雲流水，堪稱一場視覺盛宴。
盧修倒地，宋搖獲勝後負劍而立，微微喘息，白皙的臉上浮起了紅暈。
冷漠美人形成的反差萌讓現場一片尖叫。
當晚，《禦風》戀愛模式就徹底火了。
每位角色限定1000套的皮膚，讓開放注冊預定的通道非常火爆，一度衝上了遊戲榜第一名。
許棠舟的采訪視頻裏，第一次回答了和淩澈有關的問題。
記者問：“舟舟！！你和澈神平時在家玩遊戲嗎？！”
許棠舟被一堆話筒包圍著，看上去很淡定：“玩，有時間的話就會玩玩。”
彈幕劃過。
[哈哈哈哈崽崽緊張了！！！你們看他的手，攥得多緊！！]
[啊啊啊啊啊啊這樣的對話，我也覺得好激動！！]
[cue到哥哥了耶！！]
[好甜啊啊啊啊啊兩個人是住一起的意思嗎！！淦！！我要腦補了！！]
記者問是什麽遊戲，許棠舟舉例了幾個。
記者逗他：“那會不會玩澈神在節目上說的那種，兩個人的遊戲呢？！”
[哈哈哈哈哈記者也嗑糖實錘了！！]
[會問就多問點！！]
[我也想知道！！ps：糖粥粥這個扮相我可以，我真的可以！！]
[雞籠警告！！成人向預警！！]
[人家那麽單純，你讓人家怎麽答！！]
[前麵的怕不是對崽崽有什麽誤解233333]
果不其然，許棠舟瞥那個記者一眼，眨眨眼道：“既然是兩個人的遊戲，肯定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呀。”
記者們一陣哄笑。
彈幕也狂笑，一片哈哈哈哈飄過。
原以為他好“欺負”的記者們改觀了，覺得他很好玩，故意問：“那你們上一次玩遊戲是什麽時候呢？”
許棠舟說：“今早。”
記者：“！！！！今天早上？！！”
[！！！！]
[啊啊啊！！！！]
[我今天就是零糖cp養的雞！]
[！！！大清早來一發太真實了！]
許棠舟點點頭：“今早我在後台和他一起連線玩《禦風》的鍵盤網遊了啊，因為全息競技場的招式和鍵盤網遊一樣。”
記者：“……算了，這個話題好像在這裏問不太合適。”
許棠舟讚同，欣慰道：“對，這裏是遊戲發布會，你應該問我和遊戲有關的問題。”
記者：“那我們重新找個時機吧。”
許棠舟：“去掉吧字。”
記者：“？”
許棠舟指了指鏡頭，看起來冷漠的臉上一本正經：“《禦風》的玩家有小朋友。”
彈幕又是一片狂笑飄過。
應宸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笑到肚子痛：“你這是找了個什麽寶貝？！”
許棠舟人還沒回來。
淩澈在家看舊電影，給《白色高塔》的電影譜曲找靈感，公開之後他們也得恢複正常的生活。說是給譜曲找靈感，淩澈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是不是刷一刷新聞，看看許棠舟的動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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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應宸一來，他就合上了筆記本：“葉導今天沒找你談分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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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澈表示懷疑：“你是不是被甩了？”
“沒。”應宸好笑，“喂，我就打算蹭頓飯再走，你不用趕得那麽明顯吧。再說你崽崽現在不是還沒回來嗎？”
兩人聊了一會兒電影的構思，淩澈也看到了采訪。
應宸笑完，問他：“你有沒有發現許棠舟在你麵前特別乖，和在別人麵前完全不一樣？”
淩澈：“怎麽說？”
許棠舟平時在他麵前確實乖得不行，沒想到應宸也看出來了這一點。
相比失憶前，許棠舟反而是那時候會鬧一些小脾氣，現在則是他說什麽就是什麽。
乖得讓他忍不住就想欺負。
應宸了想，收起笑容，隱晦道：“就是……你們這幾天熱搜上那個話題，可能不用擔心了。”
不用擔心了？
戀情曝光後，這幾天的flow熱搜都和他們低得可憐的契合度有關。
淩澈心思敏捷，很快知道應宸說的是什麽。
他正色：“仇音那邊怎麽了？”
自從上次取樣後，淩澈就一直在等仇音的消息。
他知道許棠舟也在等，但是他得比許棠舟更能沉得住氣，不能表現出激動，否則一旦失望，許棠舟會比他更難過。
兩人都默契地沒有提過這件事，像真的隻是去為科學獻身做了個案例一樣。
“我不確定現在能不能和你說，小朋友還沒搞定，這幾天都夜宿實驗室，沒日沒夜的反複論證。”
應宸說完，忽然有些後悔。
淩澈太認真了，他知道這件事對淩澈來說多重要，他不該在不確定的時候提起。
可是作為好友，他實在不忍心看到對方因此而煎熬。
淩澈揉了揉太陽穴，反而勾起唇，問他：“應宸，你覺得還有什麽18%更糟糕？”
就算不確定，就算會失望，也不會有比這更糟糕的情況了。
希望這種東西對他來說，就算沒有也沒關係。
這並不能改變什麽。
應宸：“這餅畫得太大了。”
淩澈眸色深沉：“多大？”
應宸：“100%。”
室內一片安靜。
應宸深吸一口氣，繼續道：“如果我說，你們有100%的契合度，是隻在傳說中才會有的……完美契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