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蕭也的心理醫生”“現在心理醫生都這麽貼心嗎?探望病人還順帶打水。”元殊推了推眼鏡,淡淡道:“拋開醫生與病患的關係,說的世俗一點,蕭也的父母花錢把他交給我,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對我而言並沒什麽不妥之處。警官先生,有什麽問題嗎?”“也好,那就不打擾了。”說完,刑罪往門口走。清明沒反應過來,不知所以然的還立在原地。刑罪見人沒跟上來,轉身道:“站著幹嘛,回家!”“好好休息” 說完,清明轉而看向元殊。元殊微微頷首。出了醫院,二人上了車,待刑罪啟動車駛入黑幕中的街道上,清明才意識到他不是開玩笑。他忍不住問:“就這麽回去了?”“要不然呢?你是沒聞夠醫院的消毒水?還是嫌家裏床不夠軟?”“可…我們就這麽走了,萬一宋老頭又作怪怎麽辦?”“我不是說過,宋老頭最近不會有動作。而且那個眼鏡會看著小鬼,你瞎操什麽心?”清明半信半疑,哦了一聲。刑罪轉眸看了他一眼,猶豫了幾秒,開口道:“你很在意那小鬼?”話脫口而出帶著一股酸氣,刑罪立刻就後悔了。這個問題問的實在…低級幼稚,像是一個不知深淺的蠢貨在沒搞清對方想法之前,小心翼翼的試探。他難道還不了解清明麽,心裏明明有數卻偏要多此一舉的問一句。一股沒由來的煩躁在他心底蠢蠢欲動,試圖掠奪他平時一向巋然不動的冷靜心態。壓抑。清明似乎並沒注意到刑罪的變化,靠在椅背上,“他跟清朗有些像,看到他,我就想到清朗。”這個回答似乎是煽風點火一般,讓刑罪心底的煩躁又加重了幾分。對此,清明全然不知自顧道:“清朗像他那麽大那會兒,也做過類似的傻事。”刑罪眸色微動:“為什麽?”“清朗他爸,也就是我叔叔。對清朗一直很苛刻。那會,清朗熱愛寫東西,但是他爸覺得那是不務正業。撕了清朗最珍愛的一本還沒寫完的。為了激怒他爸,他將他爸一個重要股東的兒子打進了醫院。那次事情鬧的挺大,清朗還差點坐牢。”刑罪想到清朗易燃易爆炸的性格,道:“挺能耐的,那你叔叔是不是差點原地爆炸?”清朗一笑,“確實”“不過,這倆混小子哪裏像了?一個是傷害自己,一個是傷害他人,顯然不在一個頻道。”清朗不以為然道:“叛逆,抗拒別人,這兩點性格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是嗎” 刑罪淡淡道,心裏不大痛快。這時,清明話鋒一轉:“不過那個心理醫生看上去挺靠譜的,希望能驅淡他的陰影,讓他健康成長。”這句話像是一股電流猝不及防的擊中了刑罪的思緒。他驀然想起方才在醫院走廊偶然碰到元殊那一畫麵……好像是忽略了什麽。“師兄”見刑罪蹙眉若有所思像是沒聽到,清明提高分貝,又喚了一聲。“師兄”刑罪拉回思緒,偏頭看了他一眼。“嗯”“哥哥,想什麽呢?”“想睡覺”“……”回到家清明搶先洗了澡。等刑罪洗好澡出來後,見人安安分分躺在被窩裏,隻露著半個腦袋,蹙了蹙眉頭。清明冬天睡覺有個不好的習慣,喜歡將整個頭蒙在被子裏,刑罪察覺到他這個習慣後,兩人同床共枕的這些天,他半夜沒少醒,替清明重新掖被子,就怕他窒息。刑罪將屋裏燈調暗,接著走到床邊,想重新替清明掖被子。結果手剛放到被子上,原本睡著的人驀然起身將他撲倒壓在身下,找到刑罪的嘴,二話不說直接將自己的唇壓了上去。……一番親熱後,清明倒頭就睡。刑罪掀開被子欲起身,這時清明又翻身粘了過來。手還剛好放到了磨人的部位。適才的激奮尚未褪盡,刑罪那裏還很敏感,身體立竿見影的起了變化。“……”刑罪甚至懷疑清明是不是在裝睡。因為方才酣戰後出了一身汗,身上黏糊糊的,對有潔癖的他來說實在不舒服。刑罪一把抱起清明,走向洗漱間簡單衝洗了一下。清明全程閉著眼,是真的睡著了。精神以及身體的疲勞催眠了他的意識,可即使是睡著,在無意識的情況下,清明身體竟然還能記憶性的做出反應,抱著自己的大火爐,像是在極寒的冬天尋得一處溫暖的棲身之所,死活不撒手。刑罪無奈歎了口氣,原本他打算去書房工作一會。結果這個打算在突發狀況中不幸夭折。要是強行掙脫,清明可能會醒。他是真的累了,自己實在是不忍心。刑罪愈發奇怪自己怎麽會這麽稀罕這個現世寶?最後還是老實躺在床上,仍由某個無賴抱著自己。刑罪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開了靜音,打開手機瀏覽器輸入一個網址。接著又在網址裏輸了幾個字。——霍普金斯醫院第64章 畫皮(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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