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昊穀在曙光中醒來,他側身抽離棲息在憬兒身上的“兄弟”,然後靜靜的望著她貪睡的神情,心想,累壞了。


    冷昊穀以為在他要憬兒一遍後,便能稍事減緩對她要不完的欲望,誰知道她就像一個迷魂藥,讓他一次又一次的愛她,直到她支撐不住後深深地睡去他才止住。


    他看著睡的好熟的臉龐,即使在深睡中,她還是甜美的讓他忍不住的想繼續要她,但一早他就有一場重要的會議要主持,要不然他八成不會離開這房間。


    冷昊穀突然托起濃眉瞪著憬兒的裸肩直瞧,然後他輕柔的拉掉遮住她的絲被,對上頭一點點的紅腫直皺眉。


    看來他真的太不憐香惜玉了,瞧瞧她身上到處都有他咬過的痕跡,忽然他笑出聲來。


    哎,看來他想讓她穿上泳衣,帶她遊泳的念頭短時間內要打消了。


    他是男人,對這種事看得很重,甚至很樂意昭告天下憬兒是他獨有的,她身上有他的標記。但他要為她著想,畢竟他們還得留在香港好些時間,他不想她進出飯店時被人指指點點的。


    見她的乳峰被他直盯到站立起,冷昊穀賊笑的搭上一頭,另一邊則是以吻來喚她清醒。


    憬兒感受到胸腹間有個調皮的東西飛舞著,然後她在半睡半醒間,伸手抓住他紊亂的黑發。


    “醒了?”


    暗啞的男音從她心窩處傳來,憬兒的回答是伸直長腿,讓來人得以跟夜裏的一般緊貼。


    她是個好學生,作業他教她的她全牢牢記住,甚至還會舉一反三的反過來勾引他。


    他的手迅速的遊移過她的腹部,然後滿意的發覺手指間的濕熱一如昨夜。


    憬兒翻身到他上麵,誘人的唇微微一揚,臉上盡是鼓誘。


    冷昊穀要她,正想繼續彼此間動作的同時,房裏電話殺風景的不識相響起。


    他想不理會,但電話那頭的人像是有極大的耐性般,令他在莫可奈何之下,把話筒給拿起。


    “喂?”


    他發誓要把不識相的人大卸八塊,他隻聽到那頭傳來一聲挪挪的笑聲。


    “對不起,哥,打擾到你了嗎?”


    是冷築不怕死的聲音硬生生的傳來。


    對她的明知故問,冷昊穀先賞給她一句三字經,然後又說:“你最好有完美的理由,要不然我一定會把你湊得坐不下去。”


    他的火氣旺盛,一手還在安撫憬兒突然間不自在翻下床的動作。


    “喔喔,火氣這麽大,哥,難道憬兒昨夜沒給你‘滿足’嗎?”


    冷築取笑的聲音清晰的傳來,逼得憬兒一股腦的撈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臉。


    “冷築,有事快說,要不我就要掛斷你的胡言亂語。”


    “你忘了今早的會議了。哥,現在都已經十點多了。”


    她好心的提醒他,絲毫沒被他的威脅給影響到。


    低咒聲,冷昊穀還是甩下電話,隻不過他接下來的動作是親了憬兒一下,忙解釋,“待會我會叫小築陪你上街,中午我會回來帶你去吃飯。”


    他輕撫她逐漸冷卻的肌膚,不願這時候離開她。


    憬兒體諒的點頭,她了解男人的事業心一旦興起後會有多嚴重。


    冷昊穀從衣櫃中取出西裝,在臨走前還不忘交代憬兒,千萬不可以讓冷築帶到不該去的地方玩樂。


    憬兒哪會知道什麽叫不該玩樂的地方,但她還是柔順的答應他的要求。


    總之她認為他不會對她提出什麽不合理的要求,所以先答應了再說。


    冷昊穀千算萬算就是忘了交代自己的妹妹,他匆忙下忘記警告冷築不可以讓憬兒有半點閃失,誰知道她會瞞著他,把憬兒帶到賽馬場去。


    憬兒愛馬的心,凡是與冷家的人接觸的人都會明了,更何況是冷築,她清楚的知道憬兒一聽到有機會騎馬,一雙大眼馬上就會眯起來,對憬兒而言,馬兒是除了冷昊穀,她唯一能迅速接受的,所以當她領著憬兒來到賽馬場的馬廄時,憬兒忍不住的跑到馬匹旁,不僅滿心喜悅的撫摸馬兒柔順的毛發。


    “憬兒,這匹馬是哥托人照顧的,比起喜子來不差吧?”


    冷築開心的發現憬兒整個人都發亮起來,這種亮度不輸她見到錢時的興奮。


    “是昊穀的?”


    她已經不避諱的在冷築麵前呼他的名字,誰叫冷築今天一見到她時便衝著她在笑,甚至還叫她大嫂呢!


    對大嫂的稱呼她還是有些許的不習慣,於是她拜托冷築不要如此喚她,索性冷築也頗為貼心的改為原來的稱呼。


    “你想要騎馬嗎?”


    冷築放誘餌,她知道憬兒會上鉤的。


    果然,憬兒開心得不得了,她絲毫不理會昨晚與冷昊穀雨後的疲勞,隻記得騎馬的樂趣。當她來到香港後,她好久沒有與馬兒這麽親近過了。


    冷築揮手要工作人員取來一套騎士服,她向憬兒解釋說這裏不比自己家,想騎馬就得照規矩來。


    憬兒不疑有他的跟隨冷築在更衣間裏換掉衣服,因為她在清朝時,騎馬也是得換上獵裝才可以上馬的。


    這時候冷築拉著她的手說話了,“憬兒,記不記得我曾經告訴過你的,在這兒騎馬也可以賺錢的事?”


    她點點頭,但隨即說道:“冷昊穀知道嗎?”


    憬兒指的是,冷昊穀知不知道她要來騎馬的事,還有所謂騎馬賺錢的事。


    冷築故意曲解她話裏的疑惑,告訴她想讓她知道,“哥當然知道嘍,要不然他養馬兒做啥?”


    冷築的原意是,冷昊穀養馬是要賽馬賺錢沒錯,但幫他騎上馬兒比賽的但不是憬兒。


    “喔。”


    憬兒迷惑的嘟著嘴。她不解,要是昊穀在這兒有養馬,那為何他們來這麽久,他卻沒帶她來過?


    冷築明白憬兒的疑問,但不想多說什麽以免漏了馬腳,所以她拉著憬兒起身,要憬兒到外頭試試馬兒與憬兒的配合度。


    憬兒一起上馬就把所有的事都忘了,她不但忘了自身的危險,甚至更忘了冷昊穀交代的話——要她遠離危險。


    她直到騎上馬到等候區等待競速比賽時,都不知道自己會陷入什麽樣的危機中,就連冷築也都沒有發覺接下來的事會有多危險。


    她與憬兒都自認為憬兒的技術是一流的,壓根都沒細想,憬兒是第一回與人比賽,所以該有的危險意識憬兒全無。


    冷築一心想到漫天飛舞的鈔票向她招手,隻要利用憬兒賺滿荷包的錢,她可以在短時間內得到她想要的,因為熱衷賽馬的人誰會知道愈是冷門的號碼,一旦簽中了,緊接而來的鈔票不是普通的多,甚至還有人靠著賽馬而致富。


    她有信心自己會是下一個因賭馬而變成富翁的人,所以當槍聲一響後,她的情緒隨著憬兒所騎的馬領先而興奮著。


    財富似乎在她眼前拍手揮舞,她差點錯過第二名的騎士揮動他的長馬鞭,對準憬兒所騎得馬甩過去,而憬兒所騎的馬先是受到驚嚇而停止向前奔馳的腳步,最後一個踉蹌不穩,重重的將憬兒給摔落到堅硬的地麵上。


    “哦。不!”


    冷築刹那間摔落手上的望眼鏡,她與在場的所有觀眾一樣,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當她遠遠的見到憬兒被救護人員抬上擔架後,她才恍然的發覺自己對憬兒做的是多麽嚴重的事,這下子她不知該如何麵對暴怒的哥哥,她甚至不知道憬兒的傷會有多嚴重。


    冷昊穀的心神沒由來得繃緊起來,手中的鉛筆也無意識的被他“啪”一聲的折斷。


    他強打起精神,伸手擰一下鼻間,八成是昨晚與憬兒太過縱情了,所以才精神如此不濟。


    他在香港的秘書拿著無線電話進來會議室,低聲說是來自台灣的夏書海有要緊的事找他。


    冷昊穀不知道夏書海是怎麽跟他的秘書利誘甚至威脅她,以至於她敢冒大不韙的進來打斷會議的進行,不過這樣也好,反正他已經有疲憊了,先休息一下也不是不可能得事。


    “喂,我冷昊穀。”


    他的語氣不知怎的輕鬆不起來。


    “昊穀,憬兒人呢?”


    夏書海聽到昊穀的聲音,連忙問道。


    冷昊穀不舒坦了,“要不是你是我的好友,我一定會為了你找她而把你砍了!”


    他冷然的說道。


    “我沒時間跟你囉嗦什麽?”


    夏書海的聲音明顯的緊張,“我告訴你,我找到憬兒會來到我們這兒的秘密了,電話裏不方便說,不過你一定不可以讓她有任何危險,你千萬記住,一旦她受傷就是她的氣勢最低的時候,屆時她遠在清朝的親人就會有機會帶她回去。”


    “你說什麽?”


    冷昊穀在眾多部屬愕然的眼光下忽的站起來,然後“砰”一聲的推到椅子。


    “我正往中正機場的途中,”夏書海的聲音依舊急迫,“準備趕到香港與你們會合,記住我到達以前不可以讓她有半點損傷,要不然我就救不了她了。”


    電話聲嘎然而止,留下冷昊穀迭聲的咒罵。


    憬兒……小築!對,小築到底說要帶憬兒到哪裏去?


    他還來不及細想,隻見吉知礎又被秘書給領了進來,臉上的惶恐對應上冷昊穀心底的那絲不安。


    “昊穀快,憬兒摔下馬,現在已經被送到伊麗莎白醫院了!”


    吉知礎一向的冷靜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事歇斯底裏的慌張。


    他沒心多問憬兒怎會落馬的,因為他知道問也是白問,冷築就是最好的解答。


    冷昊穀讓大批的警察帶著他搭上警車,他的心懸在憬兒身上。


    夏書海的警告聲猶在耳,他生平第一次感到如此害怕,他怕憬兒會在他完全沒有心理準備嚇被帶離他身邊,一如她莫名的來到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奶娘?”


    憬兒輕喚著坐在牢房裏的奶娘,她詫異的望著似乎老了許多的奶娘,然後她忽然想起,自己怎麽會回到清朝了呢?


    “小格格,我的好格格……”


    奶娘淚水盈眶,不敢相信自己朝思暮想的小格格真的回到她身旁了。


    憬兒激動不已的跨到奶娘的眼前,好像抱住奶娘,告訴奶娘,她找到自己心中最真摯的愛情,但目前為止最重要的是問奶娘,她是怎麽回來的?


    “奶娘,這兒已經沒有危險了嗎?”


    她還記得殺害阿媽額娘的壞蛋,憬兒是當他們全落網了,所以奶娘才會把她帶回來。


    隻是,昊穀怎麽辦?她已經將自己給了他,離不開他了呀!若是他不知自己已經回到出生的地方,那他會急死的。


    “我的小格格,奶娘已經沒有那麽大的能耐可以把你召喚回來了,奶娘隻能把你的魂給喚回,等待有適合你的軀體再讓你借屍還魂。”


    “奶娘,你怎麽可以……”


    憬兒嚇呆了,她不曉得自己再次見到家人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下,她狠狠的向後倒退一大步。


    “我也是被逼的。”


    她懸淚欲滴的說道:“要不是他逼迫我把你召喚回來,奶娘也希望你在那兒過你新的生活啊!”


    “奶娘,你告訴我是誰逼……”


    “是我,憬兒!”


    那蘭泰的身影出現在他們身後,“別來無恙啊,我的小憬兒。”


    與冷昊穀一模一樣俊朗的身影,可是憬兒卻可以清楚的分出誰是誰。不是因為一個穿著清朝服飾另一個則是一身的西裝或是輕鬆的休閑服,而是兩人的氣質。


    “那蘭泰!”


    憬兒叫著他的名字,發覺他對自己而言,在心中已經激不起半點漣漪,她隻是禮貌的叫他。


    那蘭泰一個大步的想把她攬進懷中,但她巧妙的閃開身。


    “請自重,我們不是夫妻。”


    她早在把自己交給冷昊穀之前就決定不再回來,今天這事她還是要問個清楚明白。


    那蘭泰顯然被她的生疏給弄僵了心情。但憬兒不理會,她記得奶娘的話,她是魂魄回來而已,那也就是說,她的身體依舊在昊穀身邊嗎?那她是怎麽被召喚回來的?


    她把疑惑的眼對上奶娘略微愧疚的眼眸,憑藉著她們主仆倆的情感與默契,她的奶娘重重的歎口氣,緩緩的開口了。


    “我是用‘九九回魂法’把你給召回來,而當初送你到那不知名的地方時用的是‘至尊挪移大法’,因為當時我耗掉太多的精力在那上頭,以至於現在無法再使用相同的方法把你帶回來。”


    “奶娘,什麽回魂法、挪移大法我統統不想聽,我隻想知道,是誰把你關在這兒的?”


    憬兒有點惱怒的說道,“還有我怎麽會被召喚回來?”


    “很簡單,因為你受了重傷,所以你的氣正低,於是你的奶娘很容易便將你的魂給勾回來。”


    那蘭泰得意的說:“至於你的奶娘被誰關在,這事那就更簡單了,我要她把你的所在地給供出來,好讓我去帶你回來,誰知道她死都不肯說,所以我在無法可施的下,就把她關了起來。”


    憬兒呆愣住,這是她曾喜歡過的那蘭泰嗎?他變了!


    “把我找回來?”


    她漸漸的紙起身子,有些明白了。


    “你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我當然必須把你找回來。”


    他說得理所當然,但她卻不以為然。


    冷著臉,憬兒頭一回對她從小叫到大的那蘭泰用如此深沉的語調說話。


    “我已經不是你的人了。”


    她清楚的表明,雖然沒有說破,但聰明人也該聽得懂。


    “你說什麽?”


    那蘭泰不相信自己嗬護的憬兒會把潔白的身子交給他之外的第三者,他下意識的把占有她的人歸類到強盜土匪之類的家夥上。


    “我沒騙你,我已經把自己許給別人了。”


    憬兒臉上、嘴角浮起一抹幸福的花朵,已明白的告訴那蘭泰,她的心屬於誰了。


    “你是我的,是誰那麽大膽的……”


    暴怒下的那蘭泰震怒不已的拔出腰間的佩劍,大有一劍劈死敵手的氣勢。


    她不耐的打斷他的話,“我愛他,隻要有機會,我會回到他的身旁。”


    “你有的。”


    奶娘低聲的說:“隻要你把這裏及現在你看到的一切都當成夢,我相信很快的就會有人把你帶回去。”


    “你該死,你怎麽可以……”


    那蘭泰氣瘋了,一掌推開憬兒,打算對奶娘不利。


    憬兒動作比他還迅速,她閃身到奶娘的身前說:“你若要殺我的奶娘,那就連我一刀殺了算了!”


    “小格格,你不要管我了,”奶娘對她說,“你千萬要記得,叫著心愛人的名字,他會來把你帶回去的,你們兩個雖然不在不同的時代,但是心意相通,所以他聽得見你的聲音,就好像你聽得到他在叫喚你一樣!”


    她該欣慰了,自己自小疼到大的格格有了好歸宿,就算現在上天要把她喚回去,她也了無牽掛了。


    “小格格,用你的心喚他,我相信他很快就會來救你了,要記住,把這一切當成是個夢境。”


    奶娘再一次的提醒她。


    夢,這一切都是……


    冷……昊穀……憬兒在心中低喊著。


    那蘭泰氣死了,他再也沒有憐香惜玉的信,一巴掌推到憬兒,然後手上的劍刺進奶娘的胸膛中。


    霎時隻見是白刀進紅刀出,血液又噴在憬兒的衣裳上,傻了眼的她隻想要冷昊穀的嗬護,惟有他才能讓她沒有心傷與害怕。


    “為什麽?為何你變得那麽多?”


    在昏去的那一頭,憬兒問他。


    “因為我得不到你,所以我要毀了你!”


    那蘭泰想,失去愛人的心,原來可以變得如此殘忍,造就人性的弱點,說可憐,倒不如說他很可悲!


    癱軟的憬兒在倒地前終於見到冷昊穀著急的臉龐,她低低的叫了聲他的名字,而後就像她在馬兒身上摔落般,他什麽都不記得了,隻曉得自己自此以後,與生她的地方劃下永遠的句號。


    病房裏,心電圖持續穩定的跳動著,冷昊穀一手握住憬兒冰冷的小手,一手卻疲憊的撐住自己直往下點的下巴,他好累,但在憬兒沒醒來前他不能睡去,因為他不想錯過她張開眼的那一幕。


    病房裏的人來來去去,除了罪魁禍首的冷築外,傍晚時分,夏書海也趕到了,然後看了憬兒一眼,便告訴他,到了晚上她便會自行向來,如果他能不斷叫著憬兒名字的話。


    他當然是照辦,隻是現在都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怎麽他的憬兒還是緊閉著雙眼不肯醒來?


    他急忙要人幫他把夏書海給找來,冷昊穀已經管不了太多,隻要憬兒能醒來,叫他做啥他都願意。


    可是來人卻隻回話說,夏書海說已經有人幫憬兒破解掉咒語,可以不需他的幫助便可以清醒。


    聽聽這是什麽屁話,人還昏迷不醒連醫生都束手無策,自己怎麽可能會信他這些話呢?


    “叫她,你隻需叫她的名字,你的憬兒就會回到你的身邊。”


    獨有的女聲從他耳邊響起,她說的話和夏書海要他做的一模一樣。


    “用你最真摯的心叫她的名字,把她喚醒。”


    冷昊穀雖照辦理,誰讓他已經慌了心神,不知所措。


    他開始低低的叫著憬兒的名字,告訴她,他愛她,要她快快醒來。


    說也奇怪,當他全神貫注在憬兒身上時,她原本無意識、沒反應的手指開始在他掌心慢慢的移動,雖然動作微小,但他還是感覺到了。


    沒一會兒的時間,憬兒的眼睛逐漸眨呀眨呀的睜開,最後則與他的眼睛對上。


    “昊穀……”


    她沙啞的叫他,嘴角牽強的笑了。


    真實的感覺來自他的手,他眼底泛紅,“噓!不要說話,你醒來就好。”


    他輕壓住憬兒說話的嘴,不讓她一時間說過多的話,反正他們有的是時間可以好好的聊一下今天所發生的事。


    “昊穀……”


    是夢嗎?但為何那麽真實?她迷糊了。


    冷昊穀刹那間知道夏書海所指的是誰了,夏書海說,隻有憬兒的奶娘,憬兒才有辦法來到他的身邊與她結合。


    “昊穀,都是血……”


    她想說的是奶娘受傷了,身上都是血跡斑斑。


    “沒事了,奶娘會很安心的看你留在這兒,我知道的。”


    是的,他知道的,而且他可以肯定的是,剛剛的聲音不是他在做夢。而是真真切切的在他耳邊響起過。


    他的話立即安撫憬兒,她聽話的閉上嘴與眼。她好累,還好想睡覺唷!


    “睡吧,我不會離開你的。”


    冷昊穀再次許下諾言。


    憬兒安心的睡著,在閉上眼的那一刻她又見到那蘭泰了,這回她見到的是他高舉著劍,對著她說,祝福你……


    就這樣,憬兒睡了今夜最安心的一覺,她曉得冷昊穀會伴著她,直到天荒。


    偎著他,她笑著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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