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風坐在沙發上,腿上擺了本''天下''雜誌,他已經持續保持這個動作有兩個鍾頭了,不曉得的人一定會以為是那本雜誌奄,有什麽重大的經濟報導吸引著他,其實他坐了兩個鍾頭根本一個字也沒看進去,自從昨天聽到向地風宣布承認原劍澤是吼兒妹妹的丈夫時,他嚇了一跳,原本以為地風一定會跟他站在同一陣線,沒想到地風也站在原劍澤那邊。


    他開始慌了,因為那就表示隻剩下他不承認原劍澤,也就是說他勢必得去考驗原劍澤了,但是他實在想不出該考原劍澤什麽,所以這就是他坐在倚子上兩個鍾頭動也不動的原因。


    過了許久,一陣門鈴聲打破了房裹的沉靜,向天風站了起來前去開門,竟然是宋孝寧站在門前,他心奄不禁感到奇怪但他並沒有表現出來。


    ''嗨!不虧是向氏集團的老大,住在總統套房舒服吧!我有這個榮幸能進去參觀嗎?''宋孝寧一看到門被打開,馬上堆出笑臉說。


    ''進來吧!''向天風戴上他在商場上慣用的麵具,冷酷的說。


    ''哇!真漂亮,總統套房不愧是總統套房……。''宋孝寧一踏進去連看都還沒看就馬上誇張的說,其實憑他的家世和財產住這種房間十年八年都不嫌久。


    ''宋先生該不會是專程跑來這兒參觀我的房間吧!''向天風可不曉得他的家世背景,所以看到他誇張的態度心中非常反感。


    ''不虧是向氏集團的老大,知道我是來找你商量事情,那現在我們就直話直說吧!你是不是正在煩惱該如何考驗劍澤?''宋孝寧主動的往沙發奄坐,隨手拿起身旁的''天下''雜誌把玩著,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向天風不點頭也不搖頭,隻是看著宋孝寧,想從他的表情上得知他究竟想做什麽。


    ''我可以幫你考驗他!''末孝寧早知道他不會回答自己的問題,所以便直截了當說明來意,不賣關子。


    ''據我所知,你不是原劍澤的好友嗎?你該不會是忘了吧!''向天風冷笑道。


    ''是呀!我們倆從小到大,有架一起去打,有好玩的絕不會忘了對方,是不折不扣的好朋友。''宋孝寧回想兩人小時候的情景不禁會心一笑。


    ''既然是好明友你又為什麽肯幫我?''向天風不解地問。


    ''因為就是好朋友所以才希望好朋友有個幸福的家庭,你不覺得他和吼兒之間太順利了嗎?''宋孝寧看到他點頭表示同意,才又繼續說下去。''所以我希望我們能弄些事情讓他們在情感上經曆些考驗,那他們以後才會幸福,你說對嗎?''


    ''嗯!你有什麽計畫嗎?''看來真是天助我也!我也可以乘機考驗考驗原劍澤,向天風在心奄愉悅地想著。


    ''湊身過來!''宋孝寧神秘兮兮的在向天風的耳邊說了一些話,隻見向天風聽了後笑意漸漸展現在瞼上。


    看來有好戲可看羅!兩人不約而同的在心襄想著。


    ''什麽?你要我去接那根大木頭?他來做什麽?我根本就不愛他,他來追老婆啊!向天風!你可得搞清楚,我可是名花有主了!''向吼兒不可思議的對著手上的電話筒大吼。


    ''拜托!吼兒妹妹,你小聲一點行不行,我的耳膜快被你震破了!而且alva是來辦正事的又不是像你所說的――來追老婆的。吼兒妹妹,你就去機場接他,又不會少一塊肉。''向天風用手按了按被震的痛得要死的耳膜說。


    ''你為什麽不自己去接他,你不是很閑嗎?''吼兒急於想把這個燙手山芋丟回給他。


    ''吼兒妹妹,你怎麽這樣說。我可是堂堂向氏集團的總裁,怎麽會閑呢?我可是很忙的,反正我不管,你得去接aiva,他是今天早上十點的班機抵達中正機場,你一定要去喔!''向天風一聽吼兒妹妹要把問題丟回給他,便急急忙忙的丟下話後就馬上掛上電話。


    ''喂?向天風!''向吼兒對著電話筒大叫,不敢相信天風竟敢掛她的電話,她用力的、生氣的掛上電話,然後歎了口氣,心地善良的她即使再討厭那根大木頭,她也不會忍心讓他待在機場空等的,所以她隻好''勉強''的去了!


    ''吼兒,你剛剛在和誰說話?這麽大聲,我在裹頭部聽到了。''原劍澤在辦公室裹聽到吼兒的大吼聲便好奇的走出來看。


    ''沒有!我在和天風說話,他竟然掛我電話簡直氣死我了。''向吼兒走過去靠在他懷奄,雙手圈著他的腰,聞著屬於他的味道,輕柔地低問:''劍澤,你會討厭我大吼大叫的說話嗎?''


    ''怎麽會呢?我已經好久沒聽到你大吼大叫和看到你大吼大叫時的模樣,說老實話,我很喜歡看你大吼大叫時充滿活力的模樣,我很懷念呢!''劍澤把玩著她的頭發――自從那次宴會後她就把頭發放了下來。


    ''真的嗎?那我以後每天大吼大叫給你看,你說好不好?''吼兒調皮的說。


    ''嘿!那可不行,否則我可能會很早就翹辮子喔!但是偶爾一次會讓我更愛你。''劍澤先是裝出很緊張的樣子,然後又不忘加上一句''甜言蜜語''。


    ''好啊!你說話不算話、自相矛盾,我不理你了。''她用力的捶他一下,便拿起皮包往電梯走。


    ''生氣了呀!我跟你開玩笑的。''他看吼兒好像真的不理他,可真的緊張了。


    ''我也是跟你開玩笑的,我怎麽敢不理你。''吼兒轉過頭對他笑了一下,就走進電梯裹去。


    ''你要去哪奄?我陪你去!''他大步地走到電梯,雙手按住電梯的門。


    ''不用了!我要去幫天風辦一件事,很快就回來了,你趕快把公事辦好,下午我可要你好好陪我,bye!''吼兒可不想讓劍澤和那根大木頭見麵,否則一定又要解釋一大堆了,於是她吻了一下劍澤的唇後,就迅速地關上電梯下樓去了。


    ''向小姐,請你不要用那雙充滿敵意的眼睛看著我,行嗎?''alva早巳略有所聞因為總裁要讓向吼兒和他配對,致使她負氣離開美國。他原本是不想惹她的,但他實在受不了她用那雙充滿敵意的眼睛看著他,仿佛他欠她一千萬似的,隻好先開口說話。


    ''大……aiva你專心開你的車,眼睛別到處亂瞟。''吼兒差點脫口而出他的''雅號'',心中一驚連忙改口,然後命令的說。


    ''如果你不喜歡來接我的話,我大可馬上下車,請你別用那種語氣對我說話,我是幫向氏集團工作,而不是幫你工作,''alva最討厭人家用命令的口氣對他說話,即使她是總裁的妹妹也不行。


    ''你不要以為我想來接你,要不是……''忽然,他煞住車子,然後打開車門走下車去,吼兒嚇得連忙大叫:''喂!你在做什麽?這奄可是高速公路?!你怎麽回台北?''她不敢相信他要在這奄下車。


    ''我用走的也可以走到,不用你擔心。''alva拿起行李準備用走的。


    ''好了!別鬧了,我不跟你吵了,拜托你上車吧!''吼兒哀求他,她可不是那麽狠心的人。


    alva看她的表情真的是一副''休兵''的表情,於是他又再度上車了。


    ''你是不是在擔心總裁他們又要把我們倆送作堆?''上了車後alva先開口,看到她點了點頭他便安慰她說:''別擔心!你有沒有覺得我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


    ''嗯!個性上跟以前不一樣,以前你比較沉默寡言,現在你有什麽不滿就會說出來,你受了什麽刺激嗎?''吼兒看了看他誠實的將自己心中的感覺說出來。


    ''你說呢?''他帶著笑意地望著她,不準備馬上告訴地答案,想讓她猜清看。


    ''天呀!你該不會是……,哇!愛情的力量真偉大,她是誰?我認識嗎?''吼兒驚訝的問。


    ''你應該有印象才對,她有個外號叫''冰山美人''。''他沉穩地回答她。


    ''天呀!怎麽會是她?天呀!當大木頭碰上了冰山美人會是個什麽樣的情形? alva你們是怎麽認識的?''她對這個愛情故事深感興趣。


    ''原來你在我背後都叫我''大木頭''呀!嗯,不錯嘛!我喜歡這個綽號。''他並沒有馬上回答她的問題,反倒把注意力集中在''大木頭''這三個字上,


    ''對不起!因為我覺得你以前都悶不吭聲,所以……''吼兒吐了吐舌頭,暗?自己的胡塗竟然說溜了嘴。


    ''沒關係,你不是要聽我們是怎麽認識的嗎?''他笑著安慰她,馬上把話題轉開。


    ''你肯告訴我?那真是太好了!''她最喜歡聽人家的羅曼史了。


    他笑著點點頭,然後開始慢慢地說起自己的戀愛故事。


    ''吼兒,你可終於回來了!我差點打電話給向天風,跟他要人呢!''坐在向吼兒的座位上的原劍澤看到她回來了便鬆了口氣。


    ''你幹嘛那麽緊張?現在才兩點?!該不會是想我了吧!''吼兒高興他對她的緊張,那證明他愛她。


    ''是呀!是呀!你可高興了,你知道想一個人有多麽痛苦嗎?說!你要怎麽彌補我?''劍澤誠實的說出自己的感覺,還蠻橫的要求補償。


    ''給你一個吻!可以了吧!''她笑著吻上他的唇。


    ''這還差不多!''劍澤滿意的看著她,心奄忽然想到一件事,便試探的問:''你還欠我一個解釋,吼兒,什麽事能夠讓你舍得離開我那麽久?''


    ''嗯,沒事!天風還會讓我幫他去做什麽事,不過就是跑跑腿罷了!喂!我可是補償過你了,不許你再問了!''吼兒敷衍的說,不想讓原劍澤知道大木頭的事,雖然她現在已經不會對大木頭反感了,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到他們兩個碰麵了,再互相介紹對方也不遲。


    ''好!不問!不問!吼兒,下午我們要去哪兒!''聽了她的回答,劍澤的眉頭不禁皺在一起,但隨即又鬆了開來,他心想:既然吼兒不告訴他實話,那她一定有什麽難言之隱,等到她想說的時候,她一定會告訴他的。


    ''什麽?要去哪兒?不就是在公司上班嗎?''吼兒迷糊的問。


    ''看來你是忘了我們早上的約定了?哼!虧我死命的把工作做完,沒想到你早巳忘的一乾二淨了!''劍澤生氣的推開她,轉身走進自己的辦公室,不打算理她了。


    啊!完了!我怎麽忘記了,吼兒暗?自己的胡塗,連忙跟在他的身後走進去,


    ''劍澤,你生氣了啊?對不起嘛!我真的忘記了。''她滿臉懊悔的說。


    ''忘記了,你知道嗎?我為了想和你一起度過一個愉快的下午,整個早上我拚命的處理完所有的公事,弄得昏頭昏腦,然後過了中午看你還沒回來,又坐在這兒緊張不安,深怕你出了事,而你竟然跟我說你忘記了!你知道你讓我覺得自己像什麽嗎?像一個白癡!''劍澤生氣的朝她大吼。


    ''對不起嘛!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忘記的,你吃飯了嗎?我陪你去吃!''吼兒知道如果今天的情形換成是她的話,她也會像他一樣生氣的,於是便試著討好他。


    ''不用了!多謝你的好意,你想吃自己去吃吧!''劍澤推拒了她的好意,生氣的往門外走,坐上電梯往地下停車場去,然後開著車子離開''迅亞''。


    呆站在他的辦公室襄的向吼兒,不禁委屈的哭了。


    ''劍澤?你怎麽會在這兒?''lida看到坐在角落喝悶酒的原劍澤,便走過去驚訝的問。


    ''lida,來陪我一起喝;''原劍澤把她拉過來替地倒了一杯酒,然後自己先喝盡自己杯中的酒。


    ''劍澤,我的pub不收留失戀的人,來,我帶你回家。''lida看到他一副悲傷的表情便可以清個八九不離十,於是就拉起他的手準備帶他回家?


    ''誰說我失戀了!lida,我們喝酒。''劍澤瘋狂似的大吼。


    ''好,要喝我們回你家喝比較過癮。''她敷衍著他,然後吃力地扶起他,地可不想她的''happy-pub''被他給感染,變成''sad-pub''。


    ''好,我們回去喝。''兩人便跌跌撞撞的離開''happy-pub''。


    ''劍澤,你坐好,我去幫你倒杯水。''lida費了好大的氣力,終於把他給扶進沙發上坐好。


    ''我不喝水,我要喝酒。''劍澤含糊的低哺著,她可不理他逕自進廚房幫他倒水。


    ''叮咚!''一聲門鈴聲響起,原劍澤掙紮的爬起來打開了門。


    ''劍澤,你聽我解釋,我不是故意爽約的。''向吼兒一看到門打開便急忙解釋。


    ''你怎麽來了?''他看到門外站的人是向吼兒便提高音量,醉意已經消失了大半。


    ''劍澤……''吼兒剛要說出口的話又被他打斷了。


    ''別叫我,我不喜歡被人當白癡一樣耍,即使是我最愛的人。''劍澤大吼地打斷她的話,絲毫不讓她有解釋的機會。


    ''劍澤,是誰來啦!''lida聽到門鈴聲,便從廚房走了出來。


    向吼兒看到站在原劍澤身後的人,腦海奄馬上浮現那天宴會時宋孝寧曾對她說過的話:''他們兩個人彼此深愛著對方……,他們隻是不好意思向對方表明愛意。''於是地深吸了口氣對他說:''我差點忘了你還有個令你深愛的人,我想如果是lida小姐爽約的話,你一定不會這麽生氣吧!''


    lida見狀馬上解釋:''向小姐,你誤會了,劍澤他愛的是你呀!''


    ''lida,你別多事了,我的事我會自己解決,''原劍澤阻止lida為他澄清誤會。


    ''劍澤,你醉昏頭了啊!''lida生氣的大?。


    ''再見!''向吼兒傷心的拋下話轉身要走,但心奄仍然希望劍澤能夠留下她。


    ''劍澤,你還不趕快跟向小姐解釋。''lida看到吼兒要走了,便著急的對他說。


    ''為什麽?她要走你就讓她走,我為什麽要留她。''劍澤說完便把大門給用力的甩上。


    ''砰!''的一聲,大門應聲闔上,而站在門外的向吼兒,心就像被他用力關上的大門一樣,震碎了,地趁著還沒流下眼淚前,大步的逃離這個令她心碎的地方。


    向家五兄弟正坐在大哥向天風的房內愉快地聊天,當然還包括剛到台灣的alva,忽然-陣急促的門鈴聲響起,向知風第一個跳起來去開門,而這門一開,原本在向知風臉上的笑容馬上消失不見。


    ''吼兒妹妹,你怎麽了?誰欺負你了?劍澤呢?''向知風看到滿瞼淚水的向吼兒連忙緊張的問。


    ''知風,我要回美國,馬上就要回去。''向吼兒一看到向知風馬上撲進他的懷奄痛哭。


    ''吼兒妹妹?你怎麽了?劍澤呢?''向文風聞聲而來,看到她哭的死去活來,也緊張的問。


    ''別提他!那個王八蛋,我恨死他了!''地哽咽的說完,然後哭的更大聲了。


    ''到底怎麽啦!進來詳細的說給哥哥們聽。''向文風不了解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能讓吼兒妹妹哭的這麽傷心,便先把她拉進房奄再說。


    於是向吼兒就斷斷續續哽咽的說出事情的經過,最後地痛心的說:''天風,我要回美國,現在就要走!''說完她就趴在床上大哭。


    ''好!好!吼兒妹妹,我馬上去訂飛機票,你別再哭了!''這事情發生的未免太突然了吧!他的計畫都還沒實施,就發生了這種事情,更何況原劍澤不應該是這種為了一點小事就如此生氣的人呀!向天風實在覺得奇怪。


    ''我去找原劍澤算帳!''向地風聽完吼兒妹妹說的話後,便怒氣衝衝的站起來往門外走去。


    ''地風,你千萬別街動,要問清楚再說。''向文風實在不相信原劍澤會這樣,因為他看的出來原劍澤是真的深愛著吼兒妹妹。


    ''我知道了!''向地風說完便街出飯店,往原劍澤的家中奔去。


    向地風一看到門打開,右手便立刻揮過去,一拳打中原劍澤的左頰,正當原劍澤還迷迷糊糊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時,他又在原劍澤的右頰補上一拳,原劍澤踉蹌地退後幾步生氣的問:''向地風!你瘋了是不是?還是這是你給我的見麵禮?''


    ''這兩拳是我幫吼兒妹妹打的,說!你為什麽惹得吼兒妹妹哭得像是個水籠頭一樣,我真是看錯你了!''向地風氣呼呼的走進他家,雙手擦著腰朝他大吼。


    ''你為什麽不自己去問她,早上去了哪奄?''原劍澤世回吼他,眼睛奄閃爍著悲傷的神情。


    ''我們早就問過了,真想不到你這麽小心眼,隻為了吼兒妹妹忘記跟你的約會,就值得你氣成這樣嗎?''向地風不甘示弱的吼回去?


    ''笑話!我可不是這樣小心眼的人。我要的女人,是一個會對我誠實的人,今天早上她去機場接了一個帥得不得了的男人,一路上兩個人親熱的不得了,我也是會嫉妒的,原本我以為她會對我誠實,所以我就在辦公室奄乾著急的等著她,但她回來後隻草草的跟我說――她忘記了。告訴你!我最不喜歡的事就是被人當白癡一樣耍,即使她是我最愛的女人,向地風,你回去跟她說,如果她有深愛的男人就別來招惹我,我不是她的代替品。''原來劍澤早上等她一離開辦公室時,他就隨即開著車跟在她的車子後麵,然後就看到她與alva真親熱的摸樣,便醋勁大發。


    ''老兄!你吃醋也不需要說這種話,活像女人吃醋時說的話。劍澤,我告訴你!你誤會吼兒妹妹了!''原來他看到吼兒妹妹和alva,難怪……向地風在心奄歎了一口氣。


    ''誤會?我親眼看到的還會假嗎?''劍澤冷笑的說。


    ''是真的!alva――就是你看的那個男人,是天風的秘書,今天天風沒空,就拜托吼兒妹妹去接他,吼兒妹妹以前和alva有些誤會,我想你看到的''親熱鏡頭''一定是吼兒妹妹和alva在吵架。''向地風解釋著,心想:幸虧他的''憋功''好,否則他現在肯定笑得人仰馬翻。


    ''是嗎?''劍澤回想起他當初看到吼兒和那個叫什麽alva的在一起時,他們的表情確實不像在''親熱''反倒像是在''吵架'',他的心開始動搖了。


    ''真的!你仔細想想吧!等你想通了就趕快到''凱悅飯店''找吼兒妹妹解釋。可是得快一點,明天我們就要搭''長榮''的第一班飛機回美國了。''向地風知道此刻要讓劍澤自己一個人靜一靜,反正該說的該做的他都做了也說了,於是便轉身往外走去,順手替劍澤關上了門。


    ''吼兒妹妹,該走了!''向天風再三催促站在房子麵前的吼兒。


    向吼兒看著這幢她住了將近三個月的家,心奄有非常多的不舍和眷戀,這幢房子奄有太多太多讓她回憶的事物,她要趁這有限的時間好好的把它刻劃在心奄,因為她相信她這次回美國後是不會再回來台灣的。忽然,腦中一個念頭一閃而過,她還有個地方要去,畢竟那是她和劍澤……


    ''天風,反正離飛機起飛的時間還很久,我還有個地方要去,你的車子借我好嗎?''吼兒轉頭跟向天風說。


    ''吼兒妹妹,你要去哪兒?我帶你去就行了。''向天風認為在這個時候不應該讓她獨自一個人。


    ''不用了!我坐計程車去好了,你們到機場等我,我會去跟你們會合的。''吼兒不希望有人陪她一起去,便委婉的拒絕他的好意,然後舉起手招了-輛迎麵而來的計程車,坐了進去,對著計程車司機說:''煙嵐山莊,謝謝!''然後計程車和她就隱沒在路的盡頭。


    ''小姐!你真漂亮!一定是有錢人家的女兒吧!我真幸運!第一天開車就載了一位漂亮小姐,這一程就算是我免費優待你好了。''一計程車司機用一種國語不像國語、台語不像台語的怪腔跟她說話。


    ''謝謝你!不用了。''向吼兒看了看身旁的司機,頭上戴著一頂大大的鴨舌帽遮住了他的麵貌,身上穿了一件名牌的白襯衫,褲子則是一件髒兮兮的牛仔褲,而他的鞋子,老天!竟然是一雙有著加菲貓的毛毛鞋,吼兒的直覺告訴她,這個司機一定有毛病,但為了早點到''煙嵐山莊'',她隻好盡量讓白己不去注意他怪異的穿著打扮,而隻是淡淡的答謝他。


    ''別客氣啦!小姐,你會不會覺得我很麵熟?''計程車司機還是用那種怪腔跟地說話。


    ''對不起!我不認識你。''笑話!他那頂大的離譜的鴨舌帽已經完全遮住他的麵孔,她會看得到那才奇怪,吼兒在心裹暗暗地嘀咕著。


    ''你不覺得我長得很像菲力浦嗎?''那個司機將身體漸漸傾向地,用他那口怪腔調壞壞的說。


    向吼兒看到他漸漸往她這兒靠過來,心奄不禁非常害怕地大叫:''我看你長得像變態、白癡、瘋子加三級還外加花癡、神經病、笨……''她看到他的瞼色一變――其實她會看得到他的臉色變了才怪,她根本是被嚇得胡思亂想,便連忙住口,心奄害怕的想:完了!完了!早知道她直接去機場就好了,幹嘛還要去''煙嵐山莊'',現在她要被殺死了,她連劍澤的最後一麵都還沒見到就要死了,她不甘心啊!忽然一陣大笑從司機嘴奄發出,嚇了她一大跳,她心奄害怕的想:完了,這一定是他要殺人的前兆,我這次死定了……


    ''吼兒,你的個性我看是一輩子都改不了了!''那位司機笑著說,奇怪的是他的腔調不再是那種國語不像國語、台語不像台語的怪腔了,而是一口標準的國語。


    天呀!他連我的名字都知道,他一定是想殺我想很久了。劍澤,看來我們隻有來世再見了。向吼兒一聽他叫出她的名字三魂七魄都飛走了,嚇得連話也不敢說,更何況是去注意他的腔調改變了。


    ''呼!這個帽子真是大的嚇人。''他忽然摘下頭上那頂帽子。


    向吼兒由眼角看到他把帽子摘下,心想:既然人都要死了,我趕快看清楚他的麵貌,以後做鬼就來找他報仇。她吸了口氣試圖讓自己的勇氣回來,然後猛一抬頭往司機的瞼上望去,頓時她倒抽了一口氣,不敢相信的看著那張令她熟悉的臉說:''怎麽會是你?你嚇死我了,你知不知道?''


    ''你也會害怕呀!真是不可思議,我還以為你根本天不怕、地不怕,才敢如此破口大?一個陌生人,真沒想到……''他說到一半就大笑起來。


    ''宋孝寧,你再笑,我就敲掉你的大門牙,來祭拜我的三魂七魄。''吼兒氣呼呼的?。


    ''嘿!我為了你特地去打昏一個老眼昏花的老司機,然後還不惜犧牲生命去偷了他的計程車,你卻隻是因為我在大笑,就要敲掉我美麗的大門牙,真是太傷我的心了。''宋孝寧止住笑佯裝埋怨的說。


    ''可沒人叫你為我做這些事,而且你也不需要打扮成這樣啊!害我以為你這個司機是心理變態。''她不肯罷休地吼他。


    ''嘿!我為了讓自己更像計程車司機,還特定把我最寶貝的加菲貓毛毛鞋和我的一百零一條牛仔褲穿上,還去偷了一個小孩子的鴨舌帽,哇塞!那個小孩的頭足足有這麽大!一他誇張的比了一個大大的手勢。


    ''笑死人!你看過哪一個計程車司機打扮的像你這樣,你分明是想嚇死人嘛!''吼兒看他那副滑稽的模樣,大笑了出來。


    ''好啊!你敢笑我,小心我不把關於你終身大事的秘密告訴你。''宋孝寧笑著威脅她。


    ''不說就不說,我會有什麽關於終身大事的秘密?''吼兒對他做了個鬼瞼,表麵上是開心的樣子,其實她的心正在淌血――她又想起原劍澤了。


    ''是嗎?既然你這麽說,可見你一定不會有興趣聽有關劍澤的事吧!''他裝出一副可惜的表情。


    ''誰要知道有關他的事,我恨死他了。''其實吼兒是很想知道的,但是一想到昨天他和lida在一起的情形便恨恨的回絕。


    ''好,那我不說了。''宋孝寧知道她一定會忍不住問他的,於是就專心開車了。


    過了許久,向吼兒用眼角偷瞟他,看他一副''專心開車''的模樣,她終於忍不住開口:''你不是要告訴我關於我終身大事的秘密?''


    宋孝寧心想:我還以為這小妮子多麽沉得住氣,沒想到不過如此,於是故意捉弄地說:''你不是不感興趣嗎?''


    ''我剛剛是不感興趣,可是我現在感興趣了不行嗎?''吼兒挑了挑眉表現出深感興趣的摸樣。


    ''行,隻要你吼兒小姐想做的事,怎麽會不行。''宋孝寧看著她的表情,不禁在心裹大笑,如果不是因為怕她打退堂鼓壞了自己的計畫,他一定會不客氣的笑出來。


    ''那你還不趕快說。''她板起臉。


    ''是!我這不是在說了嗎?''他收起笑,正經地說:''你是不是在氣劍澤?其實你不需要氣他,昨天你不是去機場接alva嗎?他呀!因為擔心你出事所以就跟在你車子的後麵,結果看到你和alva吵架的景象,那個白癡呀!誤以為你和他在打情?俏所以就打破醋壇子了,所以,吼兒你別氣那個白癡了,這樣太不劃算了!''


    天呀!原來劍澤看到她和alva在一起,難怪……吼兒終於明白昨天劍澤大發雷霆的原因了。


    ''孝寧,拜托你馬上載我回台北,我要見劍澤跟他解釋清楚,否則我一定會後悔一輩子的。''吼兒心奄打定主意,就算要離開,也要把誤會解釋清楚。


    ''不用了,昨天地風就幫你解釋過了,我想他現在一定是飛車趕去機場了。''宋孝寧非常肯定的說。


    ''那我們趕快去機場,快點。''她聽了又急忙的催促著他。


    ''吼兒,你難道不想報複他嗎?他害你哭的眼睛腫得像兩個核桃,你不生氣?''他試探著她。


    ''我心奄雖然有點生氣,但是劍澤他的出發點是因為愛我,所以我就原諒他了。 ''吼兒想到他一個帥得不得了的大男人竟為她吃醋成這樣,心奄便充滿了幸福甜蜜的感覺。


    ''哎!愛情就是這樣!''宋孝寧故意發出感歎的聲音說。


    ''怎麽?你不喜歡愛情嗎?''吼兒不解的問。


    ''吼兒,我有一個方法可以幫你報一箭之仇,而且還會讓劍澤更愛你,你肯不肯?''他答非所問的提出建議。


    ''真的嗎?什麽方法?''吼兒一聽非常地感興趣。


    ''耳朵湊過來羅。''他把她拉過來,在她的耳邊低喃地說了一些事情。


    一會兒隻見吼兒笑著抬起頭說:''孝寧,劍澤有你這樣的朋友真是可憐。''


    ''喔?那可不一定。''他學著電視上的廣告詞說,然後兩人就笑成一團。


    ''文風,吼兒呢?''原劍澤氣喘籲籲的跑進機場,忙著尋找向家兄妹的蹤影,當然他很快就找到了,五位帥哥就坐在咖啡店內,於是他連忙跑過去問。


    ''劍澤,我就知道你會來,怎麽?想通了嗎?''向文風抬頭看到原劍澤便高興的說。


    ''吼兒呢?我怎麽沒看到她?她該不會是上飛機了吧!''劍澤不見吼兒的人影,便焦急地問。


    ''沒有,劍澤你別急,吼兒妹妹說她要去一個地方,等會兒就會來了。''向理風安撫著他。


    ''她有沒有說她要去哪奄?''劍澤哪能不急,他光是想到昨天他對吼兒說的話心奄就不禁抽痛起來。


    ''沒有!劍澤,你先坐下等吼兒妹妹,她一會兒就來了。''向知風無奈的搖搖頭。


    ''我等不了了,我一定要馬上跟吼兒解釋。''劍澤著急的說著。


    ''嘿!兄弟,你幹嘛像猴子一樣跳來跳去?真難看!''宋孝寧大步地走向他們,見他那副焦急樣,不免取笑著他。


    ''孝寧,你就別取笑劍澤了,他在擔心吼兒妹妹呢!''向地風不忍心看到此刻的原劍澤被人取笑,便幫他說話。


    ''吼兒?!我剛剛才和她分手呢!''宋孝寧故意裝出一副不解的表情說。


    ''孝寧,你剛剛才和吼兒分手?她現在在哪奄?''原劍澤興奮的問。


    ''在''煙嵐山莊'',她看起來很傷……''宋孝寧看到原劍澤已經衝出機場,原本嚴肅的臉馬上消失改換成一張笑臉開始大笑。


    ''孝寧,你說吼兒妹妹怎麽了?你幹嘛笑成這樣?''向知風不解地問。


    ''知風,別問了,吼兒妹妹一定會平平安安的回來,別擔心了。來!我們繼續喝咖啡吧!''向文風已經聰明的看出宋孝寧在耍把戲,於是便阻止知風再追問下去。


    向知風看二哥都這樣說了,便也不再問下去,乖乖的坐下喝他的咖啡。


    反倒是在一旁的向地風對宋孝寧的一身衣著深感興趣,便開口問道:''孝寧,我能否知道你這身打扮是出引哪位名家之手?''


    向地風的話馬上引起其他四位兄弟的注意,尤其是向知風,他看到宋孝寧的打扮馬上控製不住自己的大笑起來:''孝寧,你這身打扮真是滑稽死了!你去哪兒弄來這身衣眼的?這麽滑稽!''


    ''你懂什麽!''宋孝寧打了他的頭一下,然後炫耀的在向地風麵前展示著自己身上的衣服,沾沾自喜的說:''地風,你看我的衣服如何,稱不稱得上是高水準的創作,這可是我精心搭配的喔!''


    向地風忍住笑說道:''依我多年在服裝界的經驗,你這套衣服是全眼裝界的人都做不出來的,我非常佩服你的勇氣,敢把這種衣眼穿在身上,而且還敢走出來見人,我真是太佩服你了!''說完就再也忍不住地大笑起來,其餘的四兄弟聽到名設計師的''讚美一也跟著笑了起來。


    ''笑什麽笑!還笑!''宋孝寧聽了他的話不禁尷尬起來,他低下頭看著自己的穿著打扮,確實也是滑稽,於是自己也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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