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淡漠,兩道濃密的眉毛顯得英氣十足,長而微卷的睫毛下一雙堅定深邃的眸子,高挺的鼻梁,厚薄適中的紅唇,整個五官如刀刻般俊美,真的會讓人一不留神就會為之淪陷。


    不經意間琬茹撫摸下自己的小腹,如果孩子將來出生像他的話,男孩會很帥氣,女孩會很漂亮吧,突然鼻頭一酸,心頭壓抑的象是被一塊石頭堵起來一樣。


    轉念一想,當初想征求他的意見盡然推脫,心中不免氣憤。


    “孩子到底是誰的?”一邊處理這手中的檔,一邊若無其事的問道。


    琬茹心裏其實明白,袁惟倫還是在意她的答案的。


    “是你的。”琬茹堅定的回答。


    本來這個孩子就是他的,隻是有人成心挑事硬是把孩子說成是野種罷了。


    此時,原本一直埋頭處理檔的袁惟倫頓時愣一下,握著簽字筆的手懸在半空,狐疑的看著對麵那個滿臉認真的女人。


    隔了幾秒鍾,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處理起手上的文檔,語氣極其隨意的道,“幾個月了?”好像事不關已一般。


    “兩個月多點。”琬茹惋惜的回答。


    袁惟倫再次抬起頭,一對黑亮的眼睛深邃的無法看透。


    是的,其實自己比誰都清楚,兩個月前那個狂風暴雨的晚上,那晚心情差到了極點,喝了很多酒,醉酒後莫名其妙的來到的他和她的房子,才有了後麵的事情,隻是沒想到第一次和她做了那種事情,竟然使她懷孕。


    “既然孩子是我的,那你為什麽自作主張的把孩子打掉!”


    “我有征求你的意見,隻是你太忙了”琬茹冷喝道。


    他返到找自己算賬,不覺得可笑嘛!


    袁惟倫緊緊地握著手中筆,恨不得把它捏碎。


    的確在醫院偶遇琬茹的當天,確實接到過她給自己的打的電話,由於當時確實有事,便匆忙的掛掉電話,誰曾想這個電話盡然讓他是去一孩子。


    手掌拍在沙發扶手上,發出響亮的撞擊聲“琬茹,你,是,顧,意,的,吧!”袁惟倫一字字的從嘴裏吐出,此時心中的怒火難以控製。


    “袁總,您忙著陪您的女友做婦科檢查,連接我電話的時間都沒有,現在您來指責我?您不覺得您蠻不講理,不可理喻嘛!”琬茹嘲笑的譏諷道。


    “不要讓君瑤來替你背這個黑鍋,既然這樣,那你告訴我曦城是誰?”袁惟倫瞳孔一縮,黑亮的眸子深不見底,嘴角一勾冷冷的道。


    曦城?琬茹的身體微微一顫,就象是沉年的傷疤再次被揭開一般,那種痛讓她難以呼吸,曦城,白曦城,那是她內心的最後一片淨土,是她最溫暖的回憶。


    琬茹嘴角揚起和袁惟倫一樣的弧度,輕蔑的眼神帶著諷刺的味道:“那天晚上,原來你全部都記得!”


    袁惟倫不是因為琬茹是她的妻子而維護她,也不是因為他兩之間的協議而維護她,至於為什麽維護她,應該是他清楚的記得那個狂風暴雨的晚上,把強行的把她壓在了身底。


    那個晚上的袁惟倫是他從小到大最難堪的一天,那個晚上,也是琬茹最痛苦的晚上。


    那種撕裂般的疼痛現在想起來覺得隱隱作痛。


    那晚已經過了夜裏10點鍾,琬茹和往常一樣,衝完澡褪去一天的疲憊準備睡覺,剛剛躺在床上拿起散文集品閱,突然臥室的門被打開。


    在昏暗的燈光下,一個身高一米八幾的男人,滿身酒氣醉醺醺的闖了進來。


    還沒來得急張嘴,袁惟倫就向她的身上撲了過來……。


    琬茹負隅頑抗,但最終無能為力,此時的袁惟倫顧不了那麽多,就像是常勝將軍一般自顧的奮力馳騁著。


    當時簽訂婚約之時,雙方約定互補幹涉對方的私生活,不想強迫對方做不想情願的事情,雙方不能產生感情。


    可是現在,袁惟倫借著酒勁上來就對她一番蹂躪,琬茹的被他糟踐的體無完膚,心更是碎了一地。


    “曦城……”在這個黑不見底的雨夜,窗外電閃雷鳴,注定這是個不尋常的夜晚,一個溫柔明亮的俊朗的麵容,如和煦的春風一般撫慰著她這顆破碎的心靈和殘缺不堪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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