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作假啊!


    男人去入珠,女人去隆胸,簡直就是時代潮流。我吞點小藥丸,跟他們比起來,小巫見大巫。


    洗完出去,我叫的酒也送來了。見他在床邊乖巧地坐著,我便綁好浴袍帶子,拿過已經打開的瓶子,倒了兩杯酒。


    剛要鬼鬼祟祟吞藥,冷不防他轉過頭來,我忙迅速把藥丟進杯子裏,用手掌不動聲色掩住,笑著問他:“怎麽了?”


    他居然主動伸手放在我腰上,把我拉過去。


    我心花怒放,原來我對這小鬼還是滿有吸引力的嘛。


    嘴唇湊過來,我背上有些僵硬――他竟然是打算要接吻。


    說真的,這道程序對於一夜情而言太多餘了,而且容易讓人誤會。下半身是性,嘴唇是感情,連這個都弄不清楚,果然是小孩子。


    但還沒想完,他已經吻上來了,我認命地張開嘴唇。


    不接吻還好,一接吻,隻覺得魂魄都去得差不多。他的吻技固然不錯,但按道理來說,怎麽也不至於到能讓我這種老手失魂的地步。


    可是,被他暖熱的舌頭在口腔裏翻攪舔舐,我腦子裏瞬間就一片空白。光是舌尖溫柔地進出,我下半身就迅速進入危險狀態,膨脹到自己都覺得輕微脹痛的地步。


    照這種情況看來,我不用靠小藥丸幫忙,也絕對能超水準發揮。


    不知道過了多久,嘴唇才濕漉漉地分開,兩人都喘息不定,他的黑眼睛亮晶晶的,人半伏在我身上,小狗一樣湊過來反複蹭著我的嘴唇。


    這樣被反複蹭了幾次,熾熱的下半身貼在一起,我差點就把持不住,忙一把推開他。


    “等一下……”實在擔心自己會興奮過度,狼狽不堪地早早發泄出來,“我們先喝點酒吧。”


    好歹給我點緩衝的時間,稍微控製一下自己的情緒。


    “嗯。”


    他倒也溫順,起身拿過我方才順手擱下的酒杯,遞給我一杯,而後自己很渴一般,仰頭就把另一杯喝了下去。


    “……”我呆住了。


    他,他喝掉的是我加了料的那一杯。


    拜托,沒這麽烏龍吧,我才是年紀比較大,需要補充燃料的那一個啊!


    萬一堅持不了兩次,那我不是糗大了?


    頓時全身被無力感充斥。但轉念一想,體力上也許是劣勢,不過我可以用足夠的技巧來彌補,也不見得就不能令他讚歎。


    接下來,兩人就褪去浴袍在床上互相擁抱著,親吻愛撫。


    難得有運氣遇到這種男孩子,這次的經驗愉快,兩人才有後續發展的可能。


    因此我細致地撫摩他,極其賣力地討好,盡挑逗之能事,他的身體反應果然很激烈,腿間的硬物硬邦邦地頂著我的腹部,光潔的皮膚上還有了淡淡的粉色。


    我實在耐不住了,邊和他熱烈地接吻,大腿交纏摩擦,邊把手探進枕頭底下,將準備好的東西取了出來。


    兩人嘴唇分開,他看了我手上的東西一眼,抬手接過,而後翻過身來,把我壓在下麵,手朝我後方滑去。


    我吃了一驚,沒來得及作出反應,臀間就感覺到一片冰涼。


    “我來吧。”他聲音嘶啞著。


    我還在張口結舌,他的手指已經順利地擠了進來。


    我幾乎想暈厥,忙不遺餘力地開始掙紮,但被他按得牢牢的。


    “你裏麵……好熱……”


    真要命,這種時候他用的是中文。被人用母語這麽說,我更是背上一片雞皮疙瘩,實在無心感謝他的讚美,我隻想趕快擺脫那在內部動著的手指。


    我這麽辛苦賣力,是為了找人來上,不是為了找人上我。


    而且他一看就是這方麵經驗並不豐富的小孩子,血氣方剛,又誤吃了藥,我現在躺平在這裏由他弄,不是找死嗎?


    體內的手指增加到兩根,我想我的臉色一定相當難看,因此他也略微停了停,“不行嗎?”


    我勉強維持風度地一笑,決定也丟開虛假的英文不用,單刀直入拿母語談判:“我從來都隻做top。”


    他頓了一會兒,才開口:“我也是。”


    氣氛有點尷尬,兩人僵持著,他的性器仍然固執地抵在我後方,完全沒有退讓的意思。我清楚目前的情勢,要麽某個人讓步,要麽大家翻臉各自走人。


    我權衡了幾秒鍾,笑著順從了,盡量放鬆著讓他的手指容易出入。


    雖然心裏很別扭。


    這就是老掉的征兆之一吧。


    年紀大了果然就沒什麽資本。即使有讓你選人的自由,也未必有讓你選上下的自由。感覺有點寥落。


    但又安慰自己,這樣的男生可遇不可求。花錢哄著的那些孩子,都沒有他這麽出色。


    而且,他小我十八歲呢,幾乎隻有我一半的年齡。


    我還能挑剔什麽?


    苦笑著以不自然的姿勢趴在床上,臀部高高抬起,感覺到他覆蓋在我背上,抵在臀間的堅硬性器也慢慢往裏挺入。


    雖然很失禮,但是……


    真他媽的痛。


    被他這樣插入,我眼淚差點都掉出來了。


    第一次,什麽叫第一次啊!


    簡直就是受刑。到一半我就熬不住,很想大聲慘叫“我不幹了”,但顯然沒這個可能,我隻能壯烈地咬著枕頭,死撐著不要呻吟得太大聲,勉強再勉強地放鬆,由著他逐漸全部埋入。


    等他開始抽動,我的感覺差不多是地球快毀滅了。


    後方火辣辣地痛,被他的碩大撐得快要裂開一般,反複的律動裏我已經說不出話來,感覺似乎內髒都被頂到,頭暈眼花。


    要不是太愛麵子,我可能已經出聲哀求了。


    就著這種姿勢被緊抱著重重頂了好一會兒,我跪得腿都發軟,腿間本來因為疼痛而萎靡的性器卻慢慢又有些膨脹。


    痛楚沒有消失,但夾雜在其中的那種微妙快感逐漸強烈了起來,我有點混亂地由著他擺弄,翻過身去,無力反抗地被他托住臀部,按在胯下用力挺入。


    身體來回的撞擊裏,聲音都變得黏膩。他的動作越來越失控,拜那見鬼的藥丸所賜,我第一次當受,就是這種猛烈的經驗,真是欲哭無淚。


    叫都叫不出來了,仍然被再度分開腿,重重頂入。


    激烈的律動裏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完全管不了是什麽體位,後方被反複填滿蹂躪,酸痛而**的感覺讓腰上一點力氣也沒有。


    做到後來我終於忍不住,顧不得丟臉,在他懷裏嗚咽了起來。


    bottom真他媽不是人幹的……


    最終又變成麵對麵插入的姿勢,被牢牢按在床上又狠狠**了快半個鍾頭,我覺得自己這條老命都快保不住了。


    幸好他在我喘不過氣來之前重重挺入幾次,終於停下來。


    腿間一片黏濕,癢而且痛,一陣陣的痙攣讓我到現在腿都還在哆嗦。


    感覺到他抽離之後從背後抱住我,按摩著我的胸口,幫我理順呼吸。


    一隻手伸上來反複摸我的臉頰,他好象又在認真端詳我。


    “你叫什麽名字?”


    我腰都快散了,全身骨頭像被拆開一樣,又痛又無力,半死地癱在床上。聽到他湊在耳邊說話,隻覺得發癢,快跳不動的心髒也瞬間用力蹦了兩下。


    “lee。”


    他還是固執地柔聲問:“名字。”


    我略微一遲疑,終於老實地,“李莫延。”


    我很久沒用過這個名字,也不喜歡它。


    莫延莫延,切莫再延,一股哀怨的酸味,好象在催命。


    我就是被這麽催催催催老的。


    “嗯,我記住了,”他頓了頓,又說:“我叫柯洛。”


    “是這兩個字。”他拉過我手掌,在上麵認真一筆一畫寫清楚,我雖然有氣無力,也還是笑了。


    真可愛。


    關了燈,該是各自分開躺好,準備睡覺的時候了。他過了一會兒,卻湊過來,從後麵抱住我,臉貼在我背上,小孩子抱著玩具入睡的姿勢。


    我不知怎麽的,大概是今晚酒6嗔耍聽著他說話,腦子很容易就脹得發熱,心髒也一陣亂跳。


    年輕男孩幹淨清爽的氣味,氣息暖洋洋的,讓人非常舒服,我聞著聞著就迷糊地睡過去。


    第二章


    一覺睡得很死,似乎隻一閉眼一睜眼的工夫天就亮了。


    這麽好的睡眠我很久沒有過了,比遵照營養師開的單子吃藥的效果都要好得多。


    微微翻過身,看見旁邊的男孩子睡得很沉,從被子裏露出一半臉,果凍般的嘴唇微嘟著,睫毛很長,挺秀的鼻子摸起來涼涼的。胳膊還放在我腰上,很黏人的睡眠習慣。


    生怕吵醒他,我姿勢扭曲地側著身,目不轉睛望他的臉。


    第一眼見他,我並不覺得是如何難得的美少年,可越看卻真是越迷人,萬中選一也少有這樣讓人不知不覺發呆的麵孔。


    丟在地上的長褲卻突然咕咕作響,震個不停,我一下子從白日夢裏清醒過來,狼狽地掙紮過去,掏出設了靜音的手機,“喂?”


    “lee你在哪裏?我們都在等你!”


    我忙看表,這才想起今天約了人要談事情,這一晚玩過了頭,居然睡到現在。


    “不好意思,給我十分鍾,馬上就到。”


    轉頭看柯洛,他還是沒醒。


    我舍不得這樣的睡美人,可再不走就要損失慘了。隻好強忍下身撕裂般的酸痛,齜牙咧嘴地匆匆穿衣服。


    臨走前還是忍不住再多看他兩眼,伸手摸摸他睡得粉紅的臉頰。


    少年皮膚那種光滑的觸感一直殘留在指腹上,接下去一整天我都魂不守舍,隻想著他沉睡中的那張臉。


    我很久沒有這樣遐思聯翩過了,隻可惜這回身受重創,一連幾天屁股痛得坐都坐不穩,腰酸背痛到要貼膏藥。


    就連工作都辛苦萬分,更別說出門獵豔。


    晚上坐在毯子裏,腰上圍著按摩器,心有餘而力不足地長籲短歎,越想越覺得後悔。早知道那時候就該狠心搖醒他,問問電話號碼也好。


    雖然不指望能真有什麽進展,但如果能偶爾見個麵吃吃飯,聽聽他聲音也不錯,搞不好腰痛能消得快一點。


    總算從坐立不安如坐針氈的慘況中擺脫出來,出於覓食本能,我立刻就熟門熟路地摸回那家酒吧。


    再和老友們見麵,免不了要被打聽我那天晚上的“豔福”,paul笑得口水橫流,“怎麽樣?看你歇了這麽久,那晚很不錯吧?”


    我屁股立刻又隱隱作痛,隻能強作鎮定地點點頭。


    “一共做了幾次?”


    我不好推脫,含糊地伸出手指比了一下。


    幾個人果然大吃好幾驚,狐疑地上下打量我,“嘩……”


    “你說的是幾次還是幾下?”


    “看不出來……”


    “寶刀未老……”


    “哪裏買的藥?”


    “爽翻了吧……”


    我有苦說不出,隻能擺出高深莫測的麵孔。


    大家紛紛開始物色過夜的對象。我雖然是為了柯洛才來,但也知道不會有那麽好的運氣,坐了一會兒,漸漸覺得希望渺茫,便四處張望著預備捕食。


    “lee,你說那個怎麽樣?”


    我順著他眼神的方向望了望,“paul,我勸你一句,還是現實一點吧。”


    “沒試過怎麽知道,說不定他就喜歡我這種類型的呢。”


    “……都跟你說要現實點了。”


    “別小看我,我最近可是去健身了呢。”paul積極地掀起上衣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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