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慨棠能看到竇爭的陰莖越來越硬,直直豎起,隨著他抽插的動作輕輕顫抖。  顧慨棠知道竇爭和自己一樣舒服,他想讓竇爭更舒服點。  可竇爭用快要崩潰的聲音對他說:“慢點!海棠求你……”  顧慨棠用力喘息,他摟住竇爭的腰,傾身吻了他的唇。  竇爭用力一抖,心裏瘋狂地尖叫著想讓顧慨棠更深地進入,插壞他。竇爭忍耐著,與顧慨棠接吻,強烈的快感讓他猛地打了個哆嗦。  顧慨棠喘息時濕潤的氣息蔓延著向下,他舔了竇爭的脖子,又向下舔了他的乳頭。濕潤的觸感包裹住小小的乳頭時,竇爭緊緊摟住顧慨棠的頭,說:“不行……我忍不住了……啊——”  顧慨棠還以為他又要射了,剛要說話,就被竇爭用右手捂住了眼。  隻聽得竇爭呻吟一聲,撐著膝蓋放棄用力,身體向下沉。他低著頭深深坐在顧慨棠硬熱的地方,‘啊……’的一聲後,手足無措地僵著身體。  顧慨棠一開始還不知道竇爭為什麽要捂著自己的眼睛。  但很快就知道了。因為顧慨棠感覺到有溫熱的液體在自己腰、腿上流淌,下體更甚,好像泡在溫水裏。房間裏彌漫著一股曖昧的味道,顧慨棠很難形容。  竇爭慌慌張張地用左手去擦,但怎麽都擦不幹淨,反而弄濕了他的手,竇爭用快哭了的聲音說:“對不起……把你弄髒了……”  顧慨棠推開竇爭遮在自己眼前的手,竇爭抵抗了兩下,還是鬆開了。  他的眼神裏滿是驚恐,用手擋著兩人相連的地方,穴口緊張得一縮一縮,咬得緊緊的。  顧慨棠一用力,握住竇爭膝蓋內側,把他壓在床上。  竇爭麵紅耳赤,他感覺到有液體順著兩人相連的地方流到床單上,但現在也無濟於事了。竇爭用手臂遮住自己的臉,尷尬得想鑽到地縫裏。  顧慨棠低頭看看竇爭濕的一塌糊塗的股間,說:“沒關係。”  他看竇爭窘迫的模樣,心中歎了口氣,拽住竇爭的左手,對著那濕潤的指尖,伸出舌頭舔了一口。  竇爭剛開始沒反應過來,但很快就用力縮手,他急急喊:“海棠!”  “我都說了沒關係,”顧慨棠看看竇爭嚇得軟下去的東西,用手摸了摸,安慰道,“不是挺好的嗎,還不會痛。”  竇爭說,“可是,可是,會弄髒你的床單。”  顧慨棠輕輕笑了,他說:“那你下次可要夾緊點了。”  “……”竇爭臉‘噌’的紅了,他頓了頓,伸手去摟顧慨棠的脖子,他的腿已經夾住那人的腰,一邊羞愧,一邊熱情的纏了上去。  顧慨棠吻著竇爭,因為竇爭體質敏感,在他的動作下,竇爭很快又被插得硬了起來。  也因為他體質敏感,顧慨棠不敢讓他太快射第二次,以至於早早消耗體力。顧慨棠騰出一隻手握住竇爭的下麵,感覺到觸感有些奇怪。  顧慨棠輕輕撫摸。不像是在阻止,倒像是在釋放。  從昨天顧慨棠就發現,竇爭的下體沒有……毛。他還以為竇爭天生就是這樣,但現在摸上去卻有些紮手,像是剛剛長出一點的胡須。  顧慨棠想到了什麽,問:“竇爭,你自己把毛給剃了嗎?”  竇爭被快感弄得神誌模糊,聽了顧慨棠的話,好一會兒,他才輕輕點點頭。  “為什麽?”  竇爭弓著背,一字一頓,艱難地說:“這樣……好一點……,我和妹妹借了好多東西……更好一點。”  顧慨棠一怔,妹妹?顧慨梅嗎?他和顧慨梅借東西?  借……什麽?總不可能是剃須刀。所以竇爭不買保險套,首先考慮的竟然是有沒有毛這種事情……  顧慨棠心中一動,突然摟住竇爭的脊背,俯下身,把陰莖從竇爭穴口中拖出來,沒等竇爭問,就又插了進去。  他情動到了難以自拔的地步,抽插的動作有些粗魯,幾乎全根抽出,有幾次頂進去時偏離了方向,狠狠戳到了竇爭後穴周圍的褶皺。  竇爭呻吟著扭動,叫喊聲一聲高過一聲,他叫起床來毫不矜持,顧慨棠隻好用嘴堵住他,以免打擾到鄰居休息。  知道竇爭的體質後,射精前,有那麽一秒鍾,顧慨棠猶豫著不知道要不要射進去。  似乎是感覺到了顧慨棠的顧慮,竇爭緊緊摟住顧慨棠的脖頸,喘息著,貼著顧慨棠的耳邊,咬他的耳朵。  他顫抖地說:“沒關係,射進來……進來……”  “……”顧慨棠閉上眼,按住竇爭汗濕的脊背,深深挺腰,射在了竇爭的體內。  第二天,顧慨棠還是去藥店買了避孕套。  他沒有相關的經驗,也不知道什麽好用,所以每一種都拿了,挑了不少盒。藥房的阿姨很貼心的把東西用不透明的袋子裝好。  走出藥店,顧慨棠想到什麽,又推門回去。他和阿姨講了自己和竇爭的情況,問有沒有抹在後麵、消腫鎮痛的藥。  阿姨很有素養、麵不改色的給顧慨棠拿了藥膏,叮囑他在傷口處塗抹。  顧慨棠點點頭,拿著袋子離開。  小野和父母出去旅遊的這段時間,顧慨棠和竇爭過了一段相當淫亂的日子,顧慨棠剛剛解禁,不知節製,而竇爭也不懂拒絕,兩人見麵就會接吻,接吻就控製不住。  結果就是顧慨棠的休息時間基本都在床上度過,一天換一次床單,洗得很是勤快。  竇爭的枕頭和被子都搬到了顧慨棠的臥室裏,此時,竇爭就靠在顧慨棠身邊。  從前高中時,顧慨棠覺得竇爭是狂躁的暴徒,他狠戾囂張、目中無人,無視規則法律,是最不可理喻、不能招惹的狂犬。  然而現在顧慨棠發現,原來自己一直錯了。  其實竇爭是色厲內荏的流浪狗,豎起脊背的毛,用凶狠的吠叫和尖銳的獠牙來掩飾內心的寂寞。可一旦認定了主人,他就會搖起尾巴,噠噠邁著步伐,跟主人回家。哪怕日後被厭惡驅趕,這條流浪狗也隻會在家門口徘徊,低聲嗚咽,無論用什麽手段——再也趕不走他了。  顧慨棠這麽想著,輕輕翻了個身,用指尖摸竇爭的頭發。竇爭睡得很熟,一副全然放鬆的模樣。  僅僅幾天而已,竇爭——包括自己,都瘦了不少。  等爸媽回來後,真的要節製點了。  顧慨棠眨眨眼,心裏這樣想著。     第81章 小野感受著顧慨棠溫情脈脈的動作,似乎敏感的發現了什麽。     幾天之後,顧家父母和小野就要回家了。那天剛好是星期六,顧慨棠決定和竇爭一起去機場接他們。  顧慨梅開車早早到了明珠小區樓下,看見顧慨棠和竇爭,她長長的‘咿——’了一聲。  顧慨棠說:“不要發出怪聲。”  竇爭還以為顧慨梅在笑自己,不自然地整了整衣領,想把脖子上的吻痕遮住。  顧慨梅說:“穿情侶衣——說說都不行?那你來開車。”  顧慨棠無聲的否認了,他打開車門,和竇爭一起坐在車後座。  “真討厭,早知道不和你們一起來了。”顧慨梅想了想,補充道,“叫上我男朋友也好啊,我一個人像電燈泡一樣!”  趕往機場的路上,顧慨棠竟然有些坐立難安。明明和小野分開沒有幾天,可顧慨棠竟然有一點想不起來小野的長相了。  因為有些細節顧慨棠從未注意過,比如小野的眉毛、耳朵、鼻子……到底是怎麽樣的?是像自己多一點,還是像竇爭多一點?  應該是像自己多一點吧。顧慨棠不太確定地想著,想見小野的心情更加迫切。  顧家父母和小野乘坐的航班順利抵達,人群中,顧慨棠一眼看見站在爺爺奶奶中間、牽著兩人手的小野。  小野穿著一件長身的黑色羽絨服,頭上戴著一頂絨黃小帽,見到顧慨棠和竇爭,小野尖叫著像是小皮球一樣跳著跑過來。  顧慨棠難以控製地心跳加速,他向前邁幾大步,很快走到他們三人麵前,顧慨棠一邊彎腰將小野抱了起來,一邊喚:“爸,媽。”  小野在顧慨棠懷裏拱了拱,摟住顧慨棠後,說:“叔父,我想吃泡泡糖。”  他的眼睛黑黑亮亮地看著迎麵走過來的兩位年輕人,年輕人戴著墨鏡,口中咀嚼著,好像確實是再吃泡泡糖。  因為顧慨棠將小野摟在懷裏,所以能夠清楚地看他的臉。顧慨棠從未如此深邃地看一個人。  他覺得自己在看的可能是跟小野童年錯過的那三年。  天啊,小野長得有多麽像自己?怎麽當初就沒能仔細問問竇爭呢?  沒聽見顧慨棠的回答,小野伸手指商店的動作停了下來,他扭過頭去看顧慨棠,問:“叔父?”  顧慨棠‘嗯’了一聲,凝視著小野。  小野十分高興,他去摸顧慨棠的眼睛,見顧慨棠下意識閉眼,就隻輕輕摸了一下,他說:“我想吃泡泡糖。”  顧家父母上前兩步道:“慨棠,小野說想吃糖,你有零錢嗎?”  顧慨棠心中感慨萬千。一方麵,他甚至想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給小野,一方麵,他還要說:“你咳嗽好了嗎?先不要吃了。”  小野委委屈屈的,“那好吧。”  竇爭跟在顧慨棠身後,親了親小野,就一直沒怎麽說話。倆人出櫃時受到了顧家父母的強烈阻攔,顧媽媽和顧慨梅還好說,可一看見顧爸爸,竇爭就有點不知如何是好。  顧爸爸不見得比竇爭自在,他一路沉默、板著臉,但是路過商店時,迅速買了一個小的兔形棒棒糖,藏在袖口裏。  上了車後,竇爭不敢再和顧慨棠膩在一起,隻好坐在副駕駛座,回程仍是顧慨梅開車。  顧慨棠和顧家父母坐在後座,懷裏抱著小野。  車子裏的溫度越來越高,狹小的空間裏,顧慨棠脫下羽絨服。也就是脫衣服那麽一小會兒的事,顧爸爸偷偷掰下兔子棒棒糖的一隻耳朵,塞到小野嘴裏。  所以顧慨棠疊好衣服一看,就發現小野腮幫鼓起一塊。  顧慨棠問:“小野,你在吃什麽?”  小野故作鎮定,沒說話。  竇爭扭過身,道:“臭小子,你偷吃糖。”  然後顧慨棠就看見小野驚慌地睜大眼睛,看著自己。  顧爸爸‘哼’了一聲,說:“孩子想吃糖,我就給他買了一塊。隻吃這麽點沒關係。”  顧慨棠無奈地看著父親,也不好頂嘴。  因為顧慨棠的表情有些明顯,小野看了看,突然張口將糖吐到手心裏。  他說:“叔父,我不吃了。”  顧慨棠靜靜地看著小野的動作,就看小野攥著拳頭,扭了扭身,沒找到垃圾桶,於是緊急呼叫竇爭:“爸爸,幫幫我……”  竇爭攤開手,小野就把手心裏的糖塊轉移到竇爭那邊。  竇爭罵:“你這小孩惡心死了。”  口中這麽說著,但其實不嫌棄,他沒把糖扔了,而是放到自己嘴裏。  顧慨棠看了一會兒,愛憐地親了親小野的發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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