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蕭遠,不也讓人進了王府,當了秦側妃。若是沒有沈清如,兩人會如何發展,尚不好說。


    想到這裏,沈清如的心裏就不舒服。


    好吧,她承認,她吃醋了。還是成年幹醋。


    可是在她之前,蕭遠娶的三個女人,原主、宮靈、「秦夕煙」,隻有「秦夕煙」在蕭遠的心裏是特別的。蕭遠帶回來的酸果,原主正牌世子妃都沒有份,「秦夕煙」卻什麽都有。


    朝夕相處後,這份特別,會轉化為愛情還是友情,誰能說的清楚。


    蕭遠可能會愛上「秦夕煙」,這個認知讓沈清如從裏酸到外。


    沈清如知道自己這醋吃的毫無理由,可是愛一個人時,是沒有那麽多道理可以講的。如果真的可以事事拎的清楚,冷眼旁觀,那就不是太愛。


    就如她與江子楓,兩個人之前並沒有什麽。蕭遠也會吃醋。


    糾結了半天,沈清如撒氣似的狠狠撞了下蕭遠。蕭遠沒事,她反而被撞的肩膀疼。


    蕭遠悶笑一聲,替她揉捏著左肩。


    沈清如瞪他一眼,朝他懷裏縮了縮,把玩著蕭遠腰間的玉佩,問道:「如果我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變化。你會愛上王府中的秦夕煙嗎?」


    沈清如的頭低著,蕭遠看不清她神情。卻是低低笑了一聲,把手放在沈清如的頭上。


    他還以為怎麽了,原來是為這個。


    「不會。」蕭遠堅決道。


    沈清如不相信:「真的?」


    「嗯。」蕭遠點了點頭。沈清如抬頭,發現他的眼神認真,不像說謊。


    不解道:「為什麽?」


    「我以前隻是把她當成妹妹。」


    沈清如依舊懷疑,「妹妹」這個詞,可是最曖昧的。蕭遠這句回答簡直是渣男經典語錄。


    蕭遠揉了揉沈清如的腦袋,一如往常的好手感。「有些人,一開始沒有動心,後來再如何都不會動心。而有的人,你看她第一眼,就會知道,她是不一樣的。」


    後麵一句,蕭遠是看著沈清如的眼睛說的。


    沈清如咳了一聲,哼道:「撒謊,你一開始不也討厭我?」


    蕭遠嘴巴一抽,難得煽情一回,還給自己挖了個坑。


    「我也說不清楚。」蕭遠很實誠的道:「總覺得清遠縣再見到你時,你和以前不一樣,脫胎換骨的那種。要不是以前的事情你都知道,我都要懷疑是不是被人掉包了。」


    蕭遠開玩笑的道。沈清如的心卻跳了一跳。真是作死……她提這茬幹嗎?還好靈魂穿越這種事情,放現代社會,都聳人聽聞,何況古代了,壓根就沒這個概念吧。


    嗯。沈清如堅信自己的情況和鬼上身是有本質上的區別的。


    話題就此打住。


    秦家和秦紫煙的事情,沈清如並沒有多問。政治方麵,蕭遠比她在行,自己會處理好的。


    第二天,陽光明媚,天氣正好。


    沈清如穿了一件鵝黃色蘇錦裙子,裙擺上繡著一朵朵精致的向陽花,腰間掛著一枚玉佩。一頭烏黑的秀發,用一支鳳凰展翅玉簪在腦後挽成一個髻。右邊插了一支金邊點翠步搖。


    清水芙蓉般嬌嫩的臉上,細細的畫了眉毛,抹了胭脂。


    沈清如從梳妝盒中挑了一副白玉滴珠耳墜,茯苓替她戴上。


    又拿出一對淺色的暖玉手鐲,套在沈清如細白的手腕上。


    沈清如少有的做了指甲,她今天一身的色係都偏明豔,指甲也做的淺粉色,護甲用的是鳳尾瑪瑙,看起來既水嫩又貴重。


    對著銅鏡,滿意的轉了兩圈,沈清如才帶著打扮利落莊重的麥兒和蘭姨,一同出府。


    小包子對著自己娘親的背影,抬頭看了一眼,就玩著大東珠,扭頭眼不見心不煩。


    反正經常把他一個人丟在家什麽的,已經習慣了。


    蕭遠一大早就上朝去了,他剛回來,積壓了許多事情要處理。臨川那邊剿山賊的情況,還要上報給皇上。


    聽蕭遠說,這次他和侯爺算是立了大功,應該會有獎賞。當然,成功打了醬油的莫王父子也有。


    沈清如本來挺不理解,蕭遠和莫王父子就算了。侯爺……他頂多算是功過相抵吧?追一個刺客,差點把自己搭進去了。沈清如覺得皇上不罰他,已經夠給麵子了。


    當時沈清如問玩,蕭遠就笑的一臉深意。


    隱晦的解釋了兩句,沈清如總算明白。其實後來綁了侯爺的,和之前的山賊根本就不是一夥。


    那幾十個所謂的山賊殘餘,就不是山賊。隻是打著山賊的名聲混水摸魚。蕭遠和侯爺動了某些人的利益,想趁亂殺掉兩個人。


    蕭遠和侯爺一直都知道,在臨川呆了那麽久,也是為的找出這些人的證據。隻是對方太狡猾,屁股擦的很幹淨,兩人始終沒有找到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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