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何時給過上神鎖妖塔的鑰匙?再說弟子才疏學淺,怎配把昆侖發揚光大?”林之航不解的看著蒼翊。


    “鑰匙自在海螺中。林之航不要讓你的師尊還有掌門失望,看得出來,他們很器重你。”


    回想起在昆侖山的日子,風光秀麗,江山如畫,現在是血流成河,與之前成為鮮明的對比,他身為昆侖弟子,應當有把昆侖發揚光大的職責,師傅的諄諄教誨還在耳旁徘徊,他不能忘記。


    “是,弟子定當結合其他昆侖子弟把昆侖重新建立,絕不會辜負師尊和掌教的在天之靈。”


    說的正然浩氣,他現在有了足夠的信心。


    “先下,我們應當通知其他各大門派,叫他們嚴加防守,以免魔界突襲,這次的昆侖之戰,使我們都小瞧了魔界,看來,曆經萬年之久的戰爭又要開始了。”


    鬼穀子幽幽地說道:“魔教之人一日不除,天下蒼生一日不得安寧,小小魔教在上古時期就已經敗在我們手中,就算他們卷土重來,也未必能掀起軒然大波,這次,我們定要給天下一個交代。”


    “不可小瞧敵人,這次他們並沒有用上全部的力量便一夜之間血洗我們昆侖,實力是相當的強大。”


    聽完林之航的話,鬼穀子也是恍然大悟,對蒼翊說道:“以上神之見應當如何是好啊!”


    “大家不要慌,此事不可小覷,不過再過幾天就是蟠桃盛會,我自當會把這件事告知天帝,聽取他的看法。”


    一如林一航初進來時的模樣,一如既往的平淡,淡淡的溫度,使所有的大事小事停下來了,林一航不在慌張,他相信上神的實力,他相信上神會好好地保護這個世界。


    出了大殿,心情異常的清爽,我們都應該相信命運,相信人定勝天,相信邪不壓正的道理,正義永遠浩存在這個世間,這個世間還是姓正,不姓邪。


    找了一圈,風曼哪去了,不是應該呆在房間裏嗎?


    “不是我,我沒有拿你的玉佩。”雪兒站在慕容紫蘇的麵前,帶著哭腔說道。


    “嗬嗬,不是你還有誰,在長白山中就隻有你和風曼來曆不明,而且還是最晚來到長白山的,在你們沒來之前,我的玉佩還好好的。”慕容紫蘇一口咬定就是雪兒偷的玉佩。


    “況且,風曼現在在長生府,仙規在此,她犯不著冒著被逐出長白山的危險偷我的玉佩,而你……我不得不懷疑。”慕容紫蘇說的鏗鏘有力,眉毛止不住上揚,那架勢仿佛掌握了雪兒偷玉佩的全部證據。


    “我真的沒有。”兩行清淚滑過白皙的臉龐,她總是那麽的脆弱,如果她有風曼一半的堅強,今天也不會如此受他人陷害。


    “死到臨頭還敢狡辯,公主,我親眼看著她偷偷摸摸進你的房間,不是她還會有誰?”慕容紫蘇身旁穿著黃衣服的女孩子指著雪兒說道。


    “不,我沒有,就算我再窮在沒有錢,我也不會幹偷雞摸狗之事,是公主叫我給她燉燕窩粥送到她房間,之後我便出來了,我是清白的。”小臉早已變得通紅,聲音也有一絲顫抖,今天要是這事發生在曼姐姐身上,她肯定不會像自己這般狼狽吧。


    “這麽說是本公主汙蔑你了,嗬!笑話,我堂堂皇家也會冤枉人,識相點快點把玉佩交出來,不然這事鬧到鬼穀子上仙那,你想想,他老人家把規矩看的那麽的重要,你會有什麽後果呢?小霜,我看她是把咱們長白山的規矩忘了一幹二淨,你給她說說咱長白山的規矩,偷竊之罪有何懲罰呢?”


    慕容紫蘇閃過一抹陰險的笑容,一閃而過,快的叫人根本發現不了,雖然丟了玉佩,但是毫無丟東西的的著急,反而一味的給雪兒講什麽仙規,而雪兒更是孤寡敵眾,眼淚更是不斷地流著。


    “是,公主。”穿黃衣服的女子對慕容紫蘇欠了欠身,繼續的說道:“長白第三百二十五條寫到:凡是無故傷害同門師兄弟,打架,私自鬥法,偷竊,頂撞師長者,逐出長白山,永世不得錄用。”


    永世不得錄用,雪兒仿佛感覺整個天都塌了,逐出長白山,自從楚明朗帶她來到長白,她早已把這當成自己的家,再者說,離開了長白山她還能去哪,大水無情的摧殘了她的故鄉,父母都死在那場洪水中,她沒有親人了。


    “我真的沒有偷,要是我偷了你的玉牌,那你可以搜我的房間。”雪兒已經心如死灰,不過她沒有偷玉佩,她是清白的。


    “也好,叫你死個明白,小霜你帶著幾個人去搜她的房間。”


    慕容紫蘇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黃衣女子,對著她點了點頭,嘴角陰險的笑容更深了,像是陰謀得逞了一般。


    頓時房間裏傳來劈裏啪啦的聲音,東西瓶子摔了一地,翻箱倒櫃,把衣服什麽的都弄了出來,踐踏了一地,這哪是搜東西,這分明是來搞破壞的。


    忽然,黃衣女子在梳妝櫃子那停留了半天,翻開裏麵的一個小盒子,雪兒像是發狂一般,搶過盒子,抱在懷裏,顫抖的說道:“這是我娘留給我最後的東西,你們都不準碰。”


    “分明就是狡辯,你把盒子給我。”黃衣女子得勢不饒人,直直的向伸手去搶雪兒懷裏的東西。


    “不行,這是我娘留給我的,求求你了,不要再搶了。不要再搶了。”雪兒死死的護住,不讓他人有一絲的空隙。


    不管黃衣女子怎麽的搶,怎奈雪兒護的嚴嚴的,慕容紫蘇在一旁看不下去了,急急的走到雪兒的跟前,抬手就狠狠得超雪兒臉上打去,“啪”的一聲,響徹整個房間。


    霎時,雪兒身子一斜,直直地摔在了地上,臉上起了五個手印,嘴角處也流了些許血,可見此人用的力氣有多大。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雪兒懷裏的盒子掉在了地麵之上,裏麵的東西散落出來了,一個翡翠鐲子裂成了三半。


    “不要。”瞳孔睜得無比的大,伸出顫抖的手把它們一一拾起來,小心的嗬護著,平常在溫柔的雪兒此時也忍不住了,朝著慕容紫蘇大喊道:“你還我的鐲子。”


    “不就是個破鐲子,給我我還不稀罕,想想我皇家金銀財寶,綾羅綢緞,那是應有盡有,一個小小的翡翠鐲子,本公主還賠得起。”厭惡充滿了整個臉,一個鄉巴佬,感情是沒見過好東西。


    黃衣女子小霜倒是眼疾手快的,除了散落在外麵的翡翠鐲子,盒子裏還躺著圓潤光澤的玉佩,正是慕容紫蘇丟失的那塊。


    慕容紫蘇拿著手中的玉佩,居高臨下瞪著雪兒,嗬斥道:“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麽好說的,還不給本公主從實招來。”


    雪兒也不明白為什麽會在自己的盒子裏翻出她的玉佩,她沒有偷啊!這其中必有什麽陰謀。“不,我沒有偷,我沒有偷。”聲音幾乎是顫抖,渾身抖如篩糠。


    慕容紫蘇蹲在雪兒的身旁,笑靨如花,“你是自己離開呢,還是請鬼穀子上仙將你逐出山門呢?這裏是長白仙山,不是你一個鄉村野姑該來的地方!”


    離開,逐出山門,明白了,原來她的目的就是把自己逼走,雪兒此刻沒有多餘的表情,想一塊木頭,淡淡的問出:“為什麽?”


    “什麽為什麽?本公主做事從來沒有為什麽?”


    “為什麽趕我走?我做錯什麽了?為什麽看我不順眼?”雪兒說出自己的心裏話,看向慕容紫蘇,這回滿滿的是堅定,再也沒有當初的害怕。


    “你和風曼就根本不應該來長白山,你還問我為什麽?嗬,想當初沒有你們的時候,老師們隻是對我一個人好,大家也是圍著我轉,可是自從你倆來了之後,這一切都變了,老師們不在理我,大家也不圍著我,我堂堂一介公主,何時收到他人這樣的冷落,這些都是拜你倆所賜。”


    慕容紫蘇抓住雪兒的衣領,那模樣像極了地獄裏的修羅,“所以,你給我滾得遠遠地,再也不要回到長白山,不然……哦,不,沒有不然,鬼穀子上仙想必也不會讓你,胡~作~非~為~的。哈哈哈!”


    猙獰的笑聲充斥整個房間,雪兒沒有想到,平時看似很壞的公主,認為她隻是被寵壞了而已,沒想到心裏也會這麽的陰險,曼姐姐還不知道她現在的處境,絕望悄然爬上了心頭。


    “雪兒,你在嗎?我來看了!哈哈!雪兒~”熟悉的聲音自外麵傳進屋內,雪兒猛地抬起了頭,心裏暗暗地喊了一聲:曼姐姐。隨後眼淚就如同斷了弦的湖水留下來。


    “曼姐姐……”


    “雪兒,我來了,嘿嘿,你在哪啊!快出來喲,你曼姐姐回來啦!哈哈!”風曼一蹦一跳的,非常的開心,也難怪,好久沒有見麵了,不知道雪兒過的好不好呢!應該沒事吧。


    “吱扭。”一聲門打開了,“雪兒,你在幹什……”


    風曼打開門的瞬間便是看見雪兒半臥在地上,手中拿著摔成三半的翡翠鐲子,臉上的淚水還在流,五個血紅手印生生的刺痛風曼的眼。


    風曼跨過站在她跟前的慕容紫蘇,趕忙跑到雪兒身邊,緊緊抓住雪兒顫抖的雙手,眼中滿滿流溢出關懷,“怎麽樣,沒事吧,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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