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幟禮覺得冤枉,他是故意和公司女同事打好關係的,有意認識各種各樣的小姐姐,就是為了不被懷疑自己的性向。 抓住一切時機和美女們接觸,反正還能聽八卦,何樂而不為呢。 沒想這還能引起了季旭的不滿,認為自己真的輕浮浪蕩……好吧,反正上過床,有什麽不能承認的呢。 季旭發現了,原來直男也是不可靠的。 陳幟禮見個不錯的女的就撲,公司裏有那麽多好看的女生,不得給他樂壞了? 季總又悄悄歎了一口氣,這直男秘書就是不一樣。 像那種哭哭啼啼的男的吧,心是細,可那個家夥老想著要不要幫季旭做這個做那個,搞的季旭很心煩,可能是因為不喜歡人家的長相吧。 第二個男秘是個不哭哭啼啼的gay吧,又有可能喜歡他,季旭肯定不能要。 但是陳幟禮這種直男,果然就是標誌性直男。 每次和季旭一說話就一臉凝重,語氣十分冷漠,喜歡往女人堆裏紮,季旭提的要求多了還會皺眉,顯得很不耐煩,但是他又能很好的管住季旭。 熱水燙了也能讓他喝,咖啡苦了也能讓他灌。 雖然季旭不知道為什麽自己要這麽慫,什麽都聽陳幟禮的,但他確實需要這樣的人在他身邊。 甚至陳幟禮的性格,好像也是季旭以前一直想要追求的,有點像波琳和自己相處的感覺,全身心的投入工作的懷抱。 可季旭總覺得哪裏還不夠,到底是哪裏不夠呢? 季旭想不明白,於是就把陳幟禮的印象分又扣了三分。 現在大概隻有三十幾分了。 說不定就是因為陳幟禮的輕浮,一下子就扣了他六十幾分。 陳幟禮知道還要和季旭吃飯之後覺得腦袋都大了。 怎麽覺得這相處模式比夫妻還粘人呢? 這要是能讓人家保證不愛上季旭,也太難了嘛,就算是日久生情也能生出來了啊。 還要怪別人喜歡他。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給彼此一點空間不好嗎? 陳幟禮難受。 主要是陳幟禮總忍不住偷瞄季旭。 他演技本來就差,還有點兒喜歡季旭,腦子裏全是那天滾床單的時候季旭性感而又狂野的做派,這總讓他看著一塊肥肉不能吃,連口水都得偷偷的咽,那可不是難嗎。 波琳覺得這也確實為難陳幟禮這個直男了,整天陪著一個老爺們兒,怪讓人窒息的。 就安慰他,現在還在試用期,需要先慢慢摸清季旭的生活習慣,等到正式錄用的時候工資又會增加很多。 但那時候就更得連軸轉了,季旭出差也得跟著,開會也要跟著,說不定出去旅遊都要跟著。 波琳又隨口說了一句,“等你轉正的時候,甚至晚上下班還要和季旭回家幫他給他的魚缸換水,得提前習慣。” “……” 陳幟禮歎了口氣。 話說晚上幾點下班?去季旭家給魚缸換水,那萬一他家在很偏很遠的山上,陳幟禮該怎麽回去?就不能留宿嗎? 不知道季旭家裏會不會有酒。 陳幟禮帶著秘書守則去給季旭買飯,路上接到了他爸的電話。 陳幟禮:“喂爸,嗯……找到工作了。” 陳幟禮:“真沒騙人,誰說的?我沒在夜店端盤子,從不去那種地方,嗯,我現在在一家上市公司做行政助理,薪水不錯。” 作者有話要說: 陳幟禮:真沒騙人,我現在在一家上市公司做老板娘,兒子都有了。 季旭:我有兒子?我不是處男嗎? (現在還沒有兒子呢哈,戴套了,但不代表以後不會有(*^▽^*),可別忘了~整篇文都是吐槽沙雕風~第17章 陳幟禮的父親一向很謹慎,對他再三囑咐要好好工作,等出差外派結束就回來看他。 陳幟禮表示知道了。 陳幟禮和父親的關係一直都很微妙,兩個人之間保持著一種奇妙的平衡。 也許是單親家庭,男孩子和爸爸的關係總是這樣,從很早之前就是兩個獨立的個體,爸爸做著爸爸該做的事,兒子隱瞞著所有的心事。 兩個人簡單說了兩句就掛了。 陳幟禮在電梯裏邊看秘書守則邊往外走。 人一離開電梯就有同事竊竊私語,說他就是新來的秘書。 做事可真夠認真的。 好像什麽時候都在補習。 長的也好。 這種條件為什麽不當藝人啊,混在公司裏根本瞧不出來是個當秘書的。 陳幟禮越看越皺眉,這秘書守則說了,要每天十二點十分的時候把午飯給季旭送過去。 季總一周有兩天是需要輕食的,主食選材要注意,不吃過於葷腥,不吃油鹽過重…… 秘書不需要和老板一起吃飯,隻要及時收拾垃圾就行。 因為季旭有潔癖,很少去人多的地方,除了開會必須得去,平時吃飯也不去餐廳,都是讓秘書帶的。 季總要做電梯專梯,因為人多的話他會覺得窒息。 這個陳幟禮倒是知道,他被季旭從電梯上趕走過。 反正總結起來就是季旭得時刻保持一副總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態度,偶爾還需要吃草。 看的陳幟禮眼睛都花了,自己簡直就是一個全能的高級家政,波琳說的全都對。 等以後失業了也不愁沒工作,他可以去給大戶人家去當管家。 就季旭這種忌口法,保不齊以前的秘書都是親自幫他做飯的,果不其然,陳幟禮翻到後麵,寫的竟然真的都是菜譜。 不僅寫了季旭每周的營養搭配,葷素均衡……還有各種做法。 但陳幟禮不會做飯。 第一天的工作可以說是身心疲憊了,單單是在餐廳給季旭買飯,陳幟禮就用了很久。 大概也是滾完床單沒多久就開始接觸季旭,陳幟禮暫時沒有辦法不去想那天晚上的事,導致下午走神很多次,季旭好幾次喊他都沒聽見。 報表也整理的一塌糊塗。 給季旭打印一個組合新成員照片的時候陳幟禮還因為那幾個人的臉整的太像,把一個人的照片打印了三次。 這錯誤犯的也太傻缺了。 後來他隻能用臉盲來解釋自己。 可是顏控怎麽可能臉盲呢。 陳幟禮記得可是很清楚季旭長什麽樣。 隻能說那幾個人都是從一個整形醫生手底下出來的。 沒的反駁。 隻是這話不能當著人家老板的麵講罷了。 總之,今天一整天,從倒水到買飯,到基本工作,陳幟禮覺得自己表現的很糟糕。 像季旭這麽龜毛的男人大概已經開始討厭他了,說不定在起草辭退協議讓波琳去找新秘書了。 雖然陳幟暫時還沒有收到任何投訴。 當天晚上季旭工作到大概九點半才突然想起來旁邊還趴著個秘書呢。 陳幟禮沒事兒幹了,看秘書守則看困了,趴在桌上就做起了春夢,哈喇子都流到嘴角了。 夢裏季旭正在和他玩辦公室小遊戲。 季旭的領帶被他單手解開,然後陳幟禮很期待的把季旭反手捆住,自己坐在季旭筆挺的西裝大腿上。 季旭懶洋洋的抬頭看著他說,“咱倆打個賭,我不會硬。” 陳幟禮就納悶了,“怎麽可能?你不會硬?那天晚上咱倆在酒店你可是堅硬如鐵呢。” “這次不會了,不信你試試。” 陳幟禮心想真要試?那不是我的拿手絕活嗎,“一分鍾內絕對ok,我都不用手的。” 反正就無師自通了,陳幟禮動了動屁股,在季旭耳邊講了一句話,對方一下就有反應了。 陳幟禮特高興。 季旭打了個哈欠,站起來走過去敲了敲陳幟禮的桌子說,“你可以走了。” “不是剛硬嗎,走什麽……”陳幟禮抬起頭,眯著眼睛看了季旭一會兒才想起來這人是他老板。 操。 做夢了。 “哦,好的好的……該走了。”陳幟禮紅著臉連忙收拾了東西,發現也沒什麽好拿的,揣了秘書守則就匆匆下樓了。 季旭敲桌子的手都還沒來得及收回去,就看到陳幟禮炸了毛的背影消失了。 “不是剛硬嗎,走什麽……”什麽意思? 硬什麽了? 季旭一頭霧水。 陳幟禮跑到公司樓下恰好錯過最後一輛班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