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一樣?”我答道。


    “你們那幾點放學?”我問道。


    “我們這,上午十二點,下午六點十分。“俊傑答道。


    “要不先這樣吧!”我答道。


    於是我就把電話掛了,他打電話的太不是時候了,我如果不的話,肯定會影響我的工作。


    我記得哪位名人說過,工作當中,會談不超過十分鍾好像有這樣一個規矩,隻是他自己定的,在工作當中,我不喜歡接聽的電話,但是有什麽辦法呢?還怕別人有重要的事情找我,所以就不得不接,接的話又是非常的後悔,因為和他聊起天來就沒完沒了,這樣就浪費我很多的時間。


    說實話,以前有一個名人說,時間就是生命,現在我真的能體會到這一點。每天起床之後,我混的坐在電腦桌旁,不知道幹些什麽,這一上午就過去了,等到晚上睡覺之前,回想起今天的所作所為,發現上午沒有幹點什麽,下午的話也沒有感覺什麽,就晚上的話就寫了一點字,感覺挺值不值得,於是說是不是起得太晚了。心裏暗暗的發誓,第二天一定要起得早一些,這樣的話就有很多的時間供自己來支配,於是把表的鬧鈴定到三點鍾,三點鍾時起來了,可是起來了之後,腦子沉得很。,


    知道這是不習慣的問題,所以說無論如何要堅持下來,不能再睡。


    打開電腦,開始新的一天的工作,工作啦,三個小時是六點了,這樣幾天的早飯時間就開始。


    我現在覺得生活越簡單越好,早飯的話還是,多少的話要吃點,不吃的話,肯定一上午撐不下來。


    我在學校裏麵的早飯,我還是能將就,說實話,不講就有什麽樣的辦法,即使即使吃了飯後的話有什麽用呢?我不是現在才有這種想法,在我2012年的時候就有這種想法,那個時候也就是我剛皈依的時候,我是偶爾聽我的一個同事說起這樣的話,現在想起來,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即使你吃得在好,可是吃進肚子裏成什麽了,就成大糞了,說句不好聽的話,一個人特別是年齡大一點的人,就是一個造糞機器。


    小孩子也是小孩子,也是一個寄生蟲。每個人都有這樣的成長經曆。


    寄生在他們父母的身上。


    人生真的很短暫,如果把時間都浪費在吃穿用以及睡上,那麽真的不是很合算。


    我是今年,在7月份的時候,你就是我的奶奶,去世的時候,我才體會到了這一點,那是我的一個姑說過這樣的一句話,我的一個本家的姑,不是我的親姑。


    但是我記得情景是這樣的。我們幾個圍了一桌吃飯。,


    我的姑突然說,人活著沒有不什麽樣的用處。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我體會的非常深,當然他即使不說的話,我也能體會到這句話,因為我早就聽說過了。


    你說生命難道有什麽樣的意義呢?我在幾年前就對這個話題進行過和朋友的探討。


    得出的答案是,生命本身沒有任何的意義,你要給他來創造意義。因為有生就有死,人一出生就會麵臨死亡,他出生的那一天氣,他就離死亡近了一天。


    你說這能有什麽樣的意義呢,如果不給他們創造意義。真的就沒有這樣一個意義。所以說好得很,來到社會上,就拚命的奮鬥,執著自己的愛好。光想創作出豐功偉績,讓其他的人另眼相看。這其實說白了,這其實上在佛法上就是一個分別的心,即使別人另眼相看,又有什麽用啊?你的一天還不是24個小時嗎?你的一天還不是頓飯嗎?你還不是你自己嗎?說白了就是這樣,所以說有時候我喜歡看一些哲學的書,不要把自己看的太大,你就是你自己,你再了不起又能怎麽樣?你還能比*偉大?但是有時候也不能把自己看的太低賤,那也是不行的,要把自己,看的差不多才行。


    可是人有時候,不是把自己看高了就是把自己看低了。不能正確的認識自己,所以說中國有句話叫人貴有自知,真的誰有。自知之明呢?誰敢說自己有自知之明了,肯定有的人敢說,但是我不敢說,因為你敢說的話,你就知道你自己能幹啥,或者不能幹啥。再說白了,有時候就成了大話。其實除了釋迦摩尼佛,沒有人看說自己的想法或者觀點十分正確的。


    誰敢說自己的觀念十分正直的,我想肯定沒有人,就是,當今的佛教協會的會長也不敢這樣說。


    “薑濤,你現在幹什麽呢?”


    “沒事,校長,你有什麽要幫忙?”


    “我沒事,我就是問一下看你現在忙不忙?如果不忙的話,你幫我打個電話問一下苗,看看他那邊是怎麽想的?什麽樣的意思?我現在真的等不及了,我的周圍的朋友都催著我,應該明白我的想?”我說。


    “校長的這樣不好吧,因為我和她沒有見過麵,也不認識,你讓我給他打電話,電話打通了之後,他怎麽說呢?或者我跟他說什麽呢,這都是一係列的問題,你想清楚了沒有?”


    江濤說得很有道理,我不知道我為什麽突然想讓江濤給苗打電話。但是我既然說話了,他沒有事情的事情的話那就讓他打唄?


    電話接通了,江濤問:“你好,請問是嫂子苗苗嗎?”


    電話那邊突然反問一句,“你是哪位?


    江濤說:“你好,嫂子,我是蔣校長的助理。”


    “你有什麽事嗎?”苗苗問道。


    “肯定有啊?我想想問你和蔣校長什麽時候結婚呢?”


    “你急什麽急呢?”苗苗反問道。


    張濤說他想吃食堂的話給苗說了。


    他的電話會上說沒有放寬心,但是我能聽出來他們說話的內容,我聽到他們倆打電話,我隻想把電話從江濤手裏奪過來,因為我發現他,跟了我這麽長時間怎麽一下子不會說話呀?


    你說你跟苗也不認識你,你抱著你是我的助理,但是你還不能直接跟他說,想吃他的喜糖的事,肯定想和他聊一會,比如說問他這段時間忙不忙,如果忙的話就問他忙什麽呢?如果不忙的話問他這會幹什麽呢?然後有這樣一個起承轉合的過程你怎麽突然一下子就直奔主題讓人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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