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憂慮在島上的生計,所以就沒有多在嘴皮上跟孫鑄爭個長短。隻是不時的催促他們加快手上的動作。


    周芳怡發現了我的不悅,也專心的挖起了泥土。偶然的抬頭,我看見孫鑄的眼睛一直在瞟周芳怡的胸部。我不禁也跟著瞧了一眼,的確洶湧波濤的,要不是她空姐製服的領子高,肯定是一副讓人流鼻血的場景。


    我朝孫鑄丟了一塊泥土,他被驚嚇到了,看了我一眼,嘿嘿的笑,也假裝的認真了起來。


    整整三天的努力,終於在傍晚見到了成果。窯子成功封頂。


    為了燒製窯子,我就對孫鑄說:“你去撿點粗壯的柴火回來,晚上要窯子了。”


    孫鑄猶豫了片刻說:“長樂兄弟,窯子都封頂了,我和芳怡都幫不上你什麽忙了。那我就跟她一塊去撿柴火吧。”


    “我可以撿,但是得你抱回來。”周芳怡提了個要求。


    “這個當然了。”孫鑄獻媚的說:“我可舍不得你幹重活,下力氣的我都包了。”


    我見周芳怡正要答應,就咳嗽了一聲,嚴厲的說:“就你一個人去,芳怡還要留在這兒幫我做別的事情。”


    “我能幫你做什麽呀?”周芳怡問道。


    我用不客氣的語氣,提示他們說:“要是想在這個島上更好的活下去,你們最好就聽我的,要是你們另有打算,我也不阻止。我們可以就此分開啊,島這麽大,各自謀生路去。”


    “沈長樂,你這就太過分了啊。”周芳怡氣惱的指責:“我們兩個辛辛苦苦的幫你挖土做窯子,現在成功了,你就想趕我們走是吧?”


    我繼續挖自己的土,不作回答。尷尬的氛圍持續片刻後,孫鑄改了口:“那行吧,我一個人去撿柴火。”


    我盯著孫鑄走遠後,丟掉手裏的泥土,對周芳怡說:“你過來。”


    周芳怡靠近我兩步後,蹲下身來有些不悅的說:“長樂,你幹嘛這麽凶啊。昨天是說要團結他的呢,說他可以幫不少忙。這會兒態度就變了。”


    我直率的表達不滿:“是我變了,還是你變了啊。你都跟我在一起呆好幾天了,我事事照顧你,考慮你。他才來第二天,你就搞得好像跟他是老相識一樣。你考慮過我的感受沒?昨天說得防著孫鑄的那個你去哪了?”


    周芳怡噗嗤一笑:“長樂,你是不是吃醋了?”


    這種環境下,我也用不著含蓄了,直接承認說:“我是吃醋了。”


    周芳怡笑個沒完:“你可真有意思。我對他態度好點,難倒就是我對他有意思了?”


    “這不叫有意思,那什麽才叫有意思啊?”我駁斥道。


    “你可真有意思。”周芳怡一本正經了起來:“昨天他出現的時候,我不了解他的底線,當然得防著他了。現在我了解他了,當然不會像昨天那樣對他了。你就別吃飛醋了。我是不可能喜歡他的,我跟我男朋友還沒有正式分手呢。”


    這句話更加膈人,原來就一個準備分手的男朋友,現在突兀的多出這麽一個會花言巧語的情敵,心裏不堵那是假的。


    我揭發說:“跟你說實話吧,挖土的時候,我發現他在偷窺你的重要部位。”


    “重要部位?”周芳怡顰起柳眉,反應了一下,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短裙,趕緊合攏了雙腿。


    我說:“不是那兒,是上麵。”


    周芳怡又去用手護住自己胸口,警備的說:“你怎麽知道,你是不是也偷看了?”


    “你說呢?”我把自己一雙泥手伸給她看。


    周芳怡嘟了下櫻唇,沒有在說話。


    我提醒說:“誰是好人,誰是壞人你心裏要有數。”


    “知道啦。”周芳怡低下了頭,拿起棍子繼續刨泥巴。


    等孫鑄把柴火找回來後,我就一股腦的塞進窯子裏,用細柴火引燃了,不一會兒就紅彤彤的燃燒了起來。


    這一天活幹的有些累,我就要求孫鑄在外麵照看著火堆,自己跑去帳篷裏睡覺了。睡在裏麵的感覺的確不一樣,沒有文字,也沒有風。


    早上起來,去檢查了一下窯子後,我就又打發孫鑄去撿柴火了,自己帶著周芳怡在窯子旁邊製作陶器。因為沒有工具製作轉盤,隻能艱難的采取全手工的方式了。


    我做好了一個陶盤後,周芳怡就來了興趣,主動要求說:“長樂,你也教我做吧。”


    我說:“這個得手把手的教才能學會。”


    周芳怡嗔笑說:“得了吧,你不就是想占我便宜嗎?”


    “那你就別學了。”我指著海洋說:“你還是繼續去給我提水吧。”


    “不,我要學。”周芳怡坐到了我旁邊:“不就是摸手嗎,你愛摸就摸好了。”


    她這話倒是不假,碰碰手算不得占了多大的便宜,正常生活中,都不免不了要跟別人握手吧。難倒這也叫占便宜。


    但在操作的過程中,我還感覺是占了她便宜,兩個人挨的很近時,我聞到了周芳怡身上淡淡的香味,不像是香水味的。在島上這麽久了,就算有香水味,也早就被海風給洗劫幹淨了。她的一雙柔荑摸起來柔弱無骨,光滑細膩的很。


    孫鑄回來後,見我們倆挺親密的樣子,就有些不樂意了:“你們倆這是在做事,還是談戀愛呢。”


    “要你管啊。”我甩給他一個挑釁的眼神。


    “你別瞎說好不好。”周芳怡嗔怪的說:“他在叫我製作陶器,你趕緊去撿柴吧,燒製陶器需要很多柴火的。”


    孫鑄一邊走開,一邊搖頭:“這還不如過魯濱遜一樣的生活呢。”


    一天的時間裏,我們一起製作了一個陶盤,三個陶盆,五個陶碗,以及一個醜陋的鵝頸陶罐。


    燒製陶罐需要兩三天的時間,我一直親自守著窯子。這是我小時候在老家就學到了的手藝。陶器能不能燒製成功,全部得看師傅對火候的掌握。


    我們上島那天采的椰子轉眼就吃完了,我就把他們兩個叫到一塊,打算一次性多采集點椰子。我讓孫鑄跟我分別攀爬一棵椰子樹。等我都爬到一半的時候,孫鑄還在樹根上晃悠。


    我像上次那樣在爬到三分之二的地方使勁搖晃椰子樹,孫鑄那家夥也忒不是東西了,我晃動椰子樹的時候,他竟然在樹下麵使勁的踹。我在椰子樹上晃的頭暈目眩。


    我心裏清楚的很,這家夥是希望我能從椰子樹上掉下來不死,也得摔個半死。到時候他在這個島上就可以說一不二了。哪怕是他要欺負周芳怡,我都無計可施。


    我下樹時,周芳怡忙過來攙扶我。


    我坐到地上後,指著孫鑄罵道:“你這個王八蛋,是不是想害死老子啊?”


    他卻嗬嗬笑著說:“長樂兄弟,你可誤會我了。我是想跟你一起努力,把椰子都搖下來。”


    “你是想把我搖下來吧。”我不客氣的說:“你要是再搗亂的話,你就去當魯濱遜吧,不要跟我們一起生活了。”


    “我真沒搗亂。”孫鑄一臉的無辜樣。


    “行了,你們倆能不能不吵呀。”周芳怡勸阻說:“島上就我們三個人,你們團結一點好不好。”


    “是他找茬,我可沒有不團結。”孫鑄搶著自證清白。


    “你還說。”周芳怡抓起地上的沙子朝他撒過去:“你趕緊去把椰子搬回到營地去。”


    孫鑄走開後,周芳怡小聲的說:“長樂,你們倆真的別這樣好不好。我對你們倆都沒好感,就別搞的好像在為我爭風吃醋一樣。我們遲早是要回去的。”


    “但願吧。”誰不想回去呢,就算有周芳怡這樣的美人陪著,在島上的生活還是太艱苦了,時間一長,沒幾個人真能堅持下去。


    休息了一陣後,我又爬上另一棵椰子樹繼續勞作。一直采夠了一百個椰子後,我才了結了這項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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