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這麽說,我總算是整明白了,這孫子跟我兜了大半天,敢情是看中了我和王龍的關係啊。


    我是王龍身邊的紅人?雖然我對於他拍的這個馬屁挺受用的,不過還是沒到膨脹的地步,我硬是從臉上擠出一點笑容,說道:“黃哥,不是我不想幫你,實在是我真的不管財務啊,你找許江吧,他是財務主管。”


    “兄弟哎,老哥要不是實在沒辦法了,也不可能找你啊,許江那個吝嗇鬼我找過了,可他卻跟我說那筆酒水款早就給了。”黃德文跟死了親爹似的,哭喪道。


    我無語:“既然給了,那你還找我幹啥?”


    “關鍵是我沒收到錢啊!”


    聞言,我眉頭頓時就皺成了一塊兒,麵色陰沉的看著他問道:“難不成你那筆錢被人吃掉了?”


    麻痹的,這可不是小事,像爵宮這種娛樂會所,經常有人吃回扣,中飽私囊,隻要做的不是太過分,老板們頂多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沒看到。


    這次,想不到會所內部竟然有人的吃相這麽狠,這不是有損爵宮的名聲嗎?讓外人以後怎麽還敢和我們合作。


    黃德文站起來走到門口打量了下,在沒看到人後,把門關了,壓著嗓音,義憤填膺的跟我說:“除了他刀疤,還能有誰?”


    “等等!”我揮手打斷了他的話,又問了一遍:“你說的是誰來著?刀疤?他也是我們會所的人?”


    “可不是嘛,這小子剛好負責後勤,向來就很貪婪,我以前就沒少給他好處,想不到這次居然把那筆錢全給我吞咯。”黃德文越說越氣,唾沫星子濺了我一臉,看他那樣子,是把刀疤恨得咬牙切齒的。


    刀疤?想不到這孫子也是爵宮的人,上次他打我那事兒我還記著呢,現在回想起來,難怪王龍最終沒有砍掉他刀疤的手,王龍完全是當著我的麵純粹在演戲。


    本來我是不打算管黃德文這破事兒的,但是既然牽扯到刀疤,那就不一樣了,畢竟自從經曆那件事兒,我跟他可以說是勢同水火,不共戴天。


    現在說來,我和黃德文都有一個共同的敵人,再加上黃德文這人也不錯,所以,我決定幫他。


    打定主意後,我問黃德勝:“刀疤吃了你多少錢?”


    “二十萬!”黃德勝伸出了兩個手指。


    這狗日的,上次刀疤不是當著王龍的麵給了我十萬嗎?算上笑笑欠他的那十萬,一共二十萬,這孫子吃了個虧,索性把黃德文的錢給私吞了。


    說到這裏,我看向黃德文的目光都變得古怪了起來,要不是因為我,說不定黃德文的那筆錢也不會被坑。


    “黃哥,你放心吧,這事兒我管定了,回頭我找機會和王總說說。”我拍了拍黃德文的肩膀,承諾道。


    見我答應了,黃德文的臉瞬間笑成了一朵菊花兒,連連的說著謝謝,還不停的給我敬酒,之後,他從身上拿出一個厚厚的信封,不露聲色的推到我的麵前,指著信封表情誠懇的說:“老弟,咱們交情歸交情,老哥我不能讓你白幫我啊,這裏麵有兩萬塊,就當是辛苦費,以後你要是有什麽事兒,可以找老哥我……”


    “這……這怎麽好意思呢?”我嘴上雖然在推辭著,可手並沒有停下,而是將信封收了起來,大家都是敞亮人,不講那些虛的。


    我倆勾肩搭背的走出了棋牌娛樂會所,儼然以兄弟相稱。


    他的車剛好停在外麵,是一輛麵包車,破破爛爛的,我才知道他也不容易,我就感覺自己身上的那個信封有點沉重。


    但是要讓我還回去的話,那是不可能的,相比來說,我比他更窮,他好歹有倆車啊,隻能暗暗想著必須要幫他把那二十萬給追回來。


    我揮著手跟他告別後就回到了爵宮,這次我長了個心,特地跟前台的接待妹妹打聽了下刀疤的事兒,前台妹妹告訴我刀疤是後勤主管,不過很少來會所,基本上一個月才來一次。


    臨走前,前台妹妹抱著我的手,不要命的往她胸脯上蹭,嘟著小嘴兒媚眼如飛的道:“劉總,你想怎麽報答人家啊?”


    那眼神溫柔得都快滴出水了,說話嗲聲嗲氣的,還真別說,我就喜歡這個調調。


    到手的豆腐,不吃白不吃,我用力的掐了一把她胸前的那對飽滿,手感不錯,色眯眯的道:“資本不小啊,來,讓哥哥檢查一下裏麵有沒有塞矽膠啊……”


    說完,我作勢就要解開她的扣子,她軟綿綿的拍開我的手,欲拒還迎的道:“劉總,急什麽呀,晚上人家……讓你看個夠……”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很羞澀,瞧那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有多純潔呢。


    事實上,作為前台,每天都免不了被客人吃豆腐,我懷疑她的胸器是被人給揉大的。


    “好啊,要不來個雙龍戲珠吧?”我差點都把頭埋進那對堅挺中,怪趣味的給她開了一個玩笑。


    “我……我去躺洗手間……”前台的臉色瞬間變了,看向我的目光裏充滿了厭惡,畏懼的跑開了。


    雙龍戲珠就是兩男一女幹那種事兒,我猜她估計是把我給當成了變態吧,其實,我還真沒那個重口味。


    我上了樓就徑直去找笑笑,她那時候剛洗完澡,頭發濕漉漉的,隻裹了一條圍巾就走了出來,被我剛好看到。


    見到那一幕,我的眼睛頓時就直了,再加上剛才被前台給勾出了邪火,想也不想的就從後麵抱住笑笑,把腦袋埋在她的脖子上,貪婪的聞著她身上的香味,同時手也順著腰往下探索。


    “你別……”笑笑推了我一把,我才清醒過來,這裏畢竟是公司,不準內部人員胡來的。


    笑笑夠著腦袋看著我說:“你來得正好,我想跟你商量個事兒!”


    “啥事兒啊?”我把她抱在懷裏,用額頭頂著她的頭發。


    “我……我想做生意。”笑笑怕我生氣,弱弱的道。


    “啪!”


    我用力的拍了一下她的翹臀,打趣道:“做啥生意啊,你很缺錢?”


    “別鬧好不,我跟你說真的呢,我總不至於一輩子幹這個吧,女人都是吃青春飯的,如果我現在不努力賺錢,等老了怎麽辦?你養我啊?”笑笑揮起小粉拳捶了我幾下,一臉正經的看著我。


    經她這麽一說,我也意識到了問題,不管怎麽說,這種拋頭露麵,靠賣笑賺錢的門路都不好,要是有個正當生意的話,她興許就能離開這裏了。


    我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嚴肅的問她:“那你想好具體做什麽生意沒?”


    “我想開個化妝店。”她脫口而出的道,看樣子早就想好了,就等我拍板。


    化妝店啊,其實也不錯,現在女權得到了解放,沒有哪個女人不愛美,隻要手裏有點小錢兒,化妝品是必不可少的,男同誌們也不希望自己天天麵對一個黃臉婆吧,因此,笑笑這個想法可以實施。


    想通了後,我就跟她說行,化妝店不錯,我支持你。


    笑笑卻笑不出來,整張小臉兒反而是皺成了一團,苦巴巴的說:“關鍵是我錢不夠,我問了下,開一個小規模的化妝店,門麵費加裝修費,水電費,進貨費,最起碼要三十萬。”


    三十萬?聽到她爆出這個數目,我也被嚇了一跳,媽的,我才明白,沒有資本的話,就算是擺個地攤都不行。


    我幹咳了下,說:“要不,還是不開了吧?”


    “不,我要開,我自己再想想辦法吧。”笑笑黯然的把臉一撇,眼角泛紅的都快哭出來了。


    看他這樣,我心裏莫名的一疼,對於她這個我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我是打心眼裏愛護的。


    “說吧,那你還差多少錢?”我伸手擦了擦她的眼淚,愛憐的抱住她,問道。


    笑笑抽了抽鼻子,說:“我卡裏所有的積蓄是十五萬……”


    我揉了揉腦袋,有點頭疼,那還差十五萬啊,突然,我重重的拍了拍手,我不也有十五萬嗎?


    我算算啊,姚國棟給了我五萬,其中我給了笑笑兩萬,還剩三萬,然後王龍逼著刀疤給了我十萬,就在先前黃德文給了我兩萬,加起來剛好是十五萬。


    笑笑被我一驚一乍的動作弄懵了,我一把抱著她奔來奔去的笑著說:“好了,別哭了,剩下的那十五萬我幫你解決!”


    “真……真的?”笑笑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又驚又喜,顯得有些難以置信。


    估計她也沒想到我會為了她付出這十五萬,事實上,當時我也不知道為什麽腦子一熱就答應了她,大概是大男子主義爆滿吧,沒有一個男人願意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傷心流淚。


    我沒好氣的揉了揉她的頭發,說傻妮子,真的,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笑笑感動的眼淚又嘩啦啦的流了出來,一下子伸手勾著我的脖子,這次主動的獻上了香吻。


    我很自然的把手放到她的身上,雖然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服,可她嫩滑的肌膚還是令我的心頭一蕩,找準一個位置反複的摸索,跟她相處了這麽久,對於她身上的敏感點知道的一清二楚,她的敏感點被我觸及到之後,身子頓時癱軟成了一團。


    要不是我及時抓住她的話,她早就摔在地上了。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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