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齊聳聳肩:“我讓他睡我的房間去了。”“為什麽?”“我……我房間的燈壞了,我怕黑,所以讓他跟我換換。”闞齊的瞎話張嘴就來。明朗才不信他的鬼話,說:“燈泡壞了?小事,我幫你換。”“別呀,人楊小歡都睡下了你就別把他吵醒了,咱倆將就睡一晚上得了。”闞齊那不要臉的死樣子真的很欠收拾。“誰要跟你將就睡、睡一晚?”明朗拒絕道:“請你自重。”“我就不自重。”闞齊躺在床上一副我今天就是賴在這兒了你能咋滴的架勢。“你不是說明天一大早還有事嗎?”“明天的事跟今晚的事……不衝突吧?”言下之意今晚他還想幹點兒別的?明朗自知耍嘴皮子自己根本不是闞齊的對手,他說:“我今天真的累了,能讓我好好睡一晚嗎?”闞齊掀開被子,拍拍床:“來啊,咱倆好好‘睡’一晚。”我艸,如果說人間能有這麽一個人可以讓明朗的好脾氣山崩地裂,那個人無疑就是闞齊!明朗仰頭歎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說:“你要睡這房間也可以,睡另一張床去。”“要我睡另一張床也可以,你跟我一塊兒睡去。”闞齊就是這麽無恥。明朗用嘴巴已經戰勝不了這個老流氓了,闞齊光說也就算了,那視線還不停在自己身上繞來繞去,就像在盯著個大姑娘看一樣,看得他極度不舒服。“闞齊,雖然現在你是我老板,但要……要是把我逼急了,我照樣會收拾你。”明朗說。闞齊漫不經心的嘖嘖嘴,說:“收拾就收拾,又不是沒被收拾過。”明朗總算看清楚了,闞齊就是個軟硬不吃的爛人,除非對他百依百順,否則就沒有商量的餘地。這種唯我獨尊的毛病是誰給慣實出來的?“給句痛快話,你想怎麽著?”明朗問。闞齊指指自己的金箍棒,說:“它在看見你出來的一瞬間就化身成為定海神針了,我隻想讓它平複一下,你看著辦吧!”話是簡明扼要的,目的也是沒羞沒躁的。明朗的目光移至闞齊的手放的位置,雖然他穿的是黑色內褲,但那包膨脹的東西依舊很醒目,感覺隨時會突破包裹著它的那塊布料,奔放的衝出來。明朗冒出一身雞皮疙瘩,難以置信那團肉是因為自己起了生理反應。他走過去坐在床上,指著那團肉問:“是這裏?”闞齊點點頭:“嗯呐!”“我幫你搞定了就好好睡覺?”“對呀。”闞齊沒想到明朗會這麽幹脆的答應他這種要求,簡直是喜出望外。明朗歪著腦袋打量起這家夥,他那專注認真的模樣反而讓闞齊有點窘澀。“誒,要不我把內褲脫了吧……”闞齊說話的聲音有點飄忽,因為時下的場景真的……很曖昧。明朗光著上半身,他僅穿一條內褲,兩個人挨的那麽近,自己又起了反應……倏地,闞齊真有種他倆下一秒就會開始那啥的錯覺。然而錯覺畢竟是錯覺,還沒等他盡情享受那陣心靈上的升華,明朗猛地一個動作差點兒讓他驚叫起來。這傻小子竟然一把抓住了他的命|根子?!而且力道不小,雖然隻是虛握著,但他明顯能感覺到明朗手上的力量是隨時說來就來的。男人一旦最核心的地方被掌控了,整個人就喪失了主動權,任你平時再飛揚跋扈,這種情況下也隻能老老實實悉聽尊便。闞齊也一樣,他的主動權暫時握在明朗手中,自己頓時就衰了一大截兒。闞齊內心再顫抖,表麵還是強裝鎮定:“好歹也是個正人君子,突然來這麽一下幾個意思?”“你想我幾個意思?”明朗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同時收了收手上的力道。明朗這一收力嚇得闞齊冷汗都出來了,他明顯感覺到下|身的鈍痛加重了,“喂……喂喂……你可悠著點兒,我還靠它裝裱門麵呢!”明朗勾起嘴角壞笑道:“就這破、破爛玩意兒要不要算了,留著也是禍害人間,還不如來個斬草除根,一次性斷、斷絕後患。”“你又沒試過,怎麽知道它是破爛玩意兒?”闞齊狡黠的看著他。都這時候了闞齊說話還這麽不知死活,他就不怕自己真的把他廢了麽?“你,想,怎,麽,試?”明朗這句話是一字一字迸出口的,每說一個字,握著金箍棒的手就加一點兒力,毫不心慈手軟。“哎哎哎哎哎……停停停停!!!!”闞齊還是沒挺住嚎叫了出來,這次是真把他弄得生疼,腳指頭都勾緊了,罵道:“你他媽還真要老子絕後啊?!”明朗知道自己用了多大力氣,從闞齊那扭曲的表情上終於找回一點報複的快感。“現在好點兒了嗎?還蠢蠢欲動嗎?”他淡淡的問。“謔……你還真舍得下手!”闞齊疼的氣兒都快沒了。明朗拍拍手站起來,“哼,又不是我的東西……”闞齊之前的趾高氣昂早就沒了,捂著□□在床上滾來滾去:“你知道有多少祖國的花朵等待我去哺育嗎?你要是敢把我弄壞我繞不了你!”明朗頭也不回的上了床,嗤笑道:“那我就更要為民除害了!”“你……”“還有什麽臨終遺言嗎?沒有我就要睡覺了。”闞齊的金箍棒現在就跟被套了個緊箍咒一樣疼的滿地打滾,整個人都癱軟了,哪兒還有那閑心跟他一較口舌之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