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牆角的祁墨在聽到祁珩埋怨杜蘅之後,心中暗自又有了一個法子。能不能幫二哥把小嫂子帶回府上,可就看他了!“好啦,那些事情都過去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在你麵前了嗎?你這腦袋裏裝的都是什麽?”喻子清戳戳祁珩的腦袋問道。“你!”“噗~”聽牆角的祁墨不甚笑出了聲,好在喻子清也沒憋住笑了出來,一心都在喻子清身上的祁珩也沒發覺逐漸跑遠的身影。“你倒是很會現學現賣!”喻子清從祁珩懷中掙脫出來,再用這個姿勢這麽待下去遲早要完。怎麽說自己也活了三十多年了,怎麽可能做得了柳下惠。況且祁珩又不是無顏女。他那顏值簡直可以讓自己跪舔好不好!就目前祁珩的年紀而言,他可以跟他牽牽小手親親小嘴,但進一步的還是等他成年吧!喻子清意味陳雜的看了一眼祁珩,心中暗道:“祁珩啊祁珩,你就是我的童養媳啊,你看看我對你多好,還不忍心辣手摧花!”祁珩並不知道喻子清腦袋裏都在想些什麽,他現在隻想把喻子清留在身邊,好好的保護起來,至於飛來珩禍,他還沒有想過。“好了,我先送你回去吧!”祁珩起身牽過喻子清的手,二人往外走去,府裏的下人見到祁珩就那麽明晃晃的牽著喻子清走了出來,臉上卻毫無驚訝之色。隻是所有下人在一夕之間全都明白了,這位公子就是自家少將軍日思夜想的畫中人。沒想到長得這麽俊 ,就是太瘦了,不好生養!“遠山,放開,被外人看見了多不好!”喻子清從祁珩手中抽回手,示意讓他先走前。祁珩以為喻子清害怕落人口實,也沒為難他,把背影留給喻子清,自己大步超前走去。還沒走一半,祁珩便停了下來,走在後麵忙著的低頭的喻子清沒能刹住腳步,撞到了祁珩筆直的後背之上,好巧不巧的,還是祁珩受傷的地方。喻子清聽到了前麵的人傳來的一聲悶哼。他慌忙上前問祁珩有沒有事,自己忘了,祁珩因為這傷差點就再也見不到自己了。祁珩捂著傷處搖搖頭,告訴他自己沒事。忽而便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喲,這不是小妖精和小正經嗎?都長這麽大了啊!”柳佩佩正好替東方祭去廣陵做事回到了長安,準備進宮去便遇上了喻子清和祁珩在這裏你儂我儂的。“龍在天姐姐,你怎麽來了?”喻子清見到柳佩佩後一陣親切感湧上心頭,她在淮安的時候衣不解帶的照顧自己,給了那時候的他很大的慰藉,雖說他從柳佩佩那體會到了母愛,但他不敢說。“哎呦我的小王爺,別叫我龍在天了,叫我佩佩姐就行!”柳佩佩把喻子清拉到一旁,悄悄問道:“小王爺,你告訴我實話,少將軍沒對你做什麽不可言說的事情吧?”喻子清聞言臉騰的紅了一片,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臉為什麽會這麽紅,都怪他方才想了一些不該想的!“佩佩姐,你想多了……”喻子清心虛的看了一眼祁珩,連忙否認!柳佩佩一副不相信的表情看了一眼祁珩,祁珩被兩個人莫名其妙的眼神看得有點心虛。“小王爺,你要知道,這該示弱的時候就得示弱,可別像宮裏頭那位,讓我家將軍苦等這麽久了還沒開過葷!”柳佩佩毫無顧忌的埋汰東方祭沒用,不敢用強的。正在禦書房與喻儲溪一起批閱奏折的東方祭沒由來的打了個噴嚏,喻儲溪連忙上前問他是不是他染了風寒。東方祭抓住喻儲溪的手,“我的好夫人,今晚就讓我開開葷行嗎?等了這麽多年,柳佩佩都要懷疑我不行了,我得重振夫綱!”喻儲溪臉紅彤彤的,他看了一眼房外的宋允與容楚,小聲的道:“你是朕的皇後,要振夫綱的是朕,不是你!”“所以夫人是答應了嗎?”“朕都說了你是朕的皇後!”喻儲溪湊近東方祭的耳邊很生氣的喊道。外麵的宋允聽到之後拉著容楚離開,順便還關上了房門,躲得遠遠的,非禮勿視,容楚還小,不能被帶壞!喻儲溪聽到門關上的聲音後表情凝固了。東方祭則放聲大笑。宋允真是太給麵了,就這樣把自己的主子拱手放到了覬覦主子已久的大灰狼手中。“那,我的皇帝陛下,要不要臣妾,伺候伺候您呢?”東方祭放下手中的奏折,欺身上前,把喻儲溪壓在了身下。喻儲溪被東方祭死死扣在身下,背後又是堆成山的奏折,上麵的推不開,下麵的不能推,他就那樣被禁錮著。“現在還不到就寢的時候,東方祭,你給老子下去,大白天的發什麽瘋!”喻儲溪察覺來自東方祭的異樣,咬咬牙把人使勁的推開! 東方祭被喻儲溪奮力一推,柔柔弱弱的倒在了地上。嘴裏還煞有介事的哎喲一聲,沒在起來。喻儲溪以為自己用力過猛真的把東方祭給推倒了,連忙上去準備把人扶起來,卻不曾想被地上躺著裝柔弱的人拉進了懷裏,他還沒來得及罵人,便被一溫軟的觸感堵住了嘴。一個吻纏綿悱惻,喻儲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軟了,他臉頰泛著紅,在東方祭眼裏,卻滿是其他的意味。東方祭起身將他打橫抱起,抱進了書房內閣的床上,他按捺住心中的衝動和某處傳來的疼痛,鄭重的將喻儲溪的衣物褪去,喻儲溪閉上了眼,東方祭覺得自己沒辦法做個君子了。他粗暴的扯去喻儲溪最後的隱藏,伸手挑下了床帳。再嚴實的芙蓉暖帳也遮擋不住滿屋的春光。天色漸暗,整片大地都籠罩上了一層淡薄的光,初冬的夜晚來得比以往都要快一些,燭火漸明,東方祭看了一眼懷中熟睡的人,輕輕將他放下,自己則是穿好衣裳來到了外麵。外頭躲得遠遠的的宋允見到東方祭出來,便提溜起一旁瞌睡的容楚走了過去。“宋允,你去太醫院拿些藥膏來,治創傷的,越多越好,還有,叫宮女太監燒些水,送到這,一會等陛下醒了要沐浴!容楚去禦膳房叫廚子做些吃的送到寢宮,等陛下沐浴更衣之後我便會帶他過去!”二人領命退下,東方祭見二人走遠,便又回了房間,繼續看著自己躺在床上的寶。喻儲溪今年也已是而立之年,臉上卻還是如初見時一樣的絕代風姿 ,自己放在心上多年的人兒,如今真成了自己的,東方祭心裏一陣一陣的不真實。他俯下身在喻儲溪額頭印下一吻,坐在旁邊等著喻儲溪醒過來。繼任皇位之後的喻儲溪先是抵製,再到接受,期間內心的煎熬和折磨隻有他自己能懂,沒人能感同身受,他把自己繃得太緊了。既然睡著了,那就讓他多睡一會。宋允匆忙拿過太醫給的創傷藥,又趁太醫不注意偷拿了一盒清涼膏,假裝不經意的將其混到了藥中。東方祭拿過藥之後又回房裏守著喻儲溪,也沒多看幾眼裏麵的東西。過了良久喻儲溪才醒了過來,他見到東方祭坐在一旁看著自己,忙要起身,卻被某處傳來的疼痛瞬間驚醒!“嘶……”喻儲溪疼得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懷瑾,沒事吧?”東方祭慌忙抱住喻儲溪,憂心忡忡的問道。喻儲溪捶一拳他的胸口,怒道:“沒看到朕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嗎?要不是因為年紀大了不能哭,朕早就哭了!”東方祭被喻儲溪的嗔怒搞得想笑又不敢笑,他憋住笑意,把喻儲溪按回床上,容楚帶著宮女和太監將浴桶搬進了裏屋,幾人退下之後,東方祭小心輕放地將喻儲溪抱進了浴桶裏。“要不要我幫你?”“給朕滾出去!” 第52章 chapter52喻子清聽了柳佩佩義正言辭的控訴也覺得東方祭有些不行!都不敢對小叔用強的,自己肯定要對祁珩欲迎還拒,這樣才能讓祁珩用強的,應該挺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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