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好像冰凍三尺的三九天被人兜頭澆了一盆冰冷透骨的冷水,再好的興致也被對方無情閹割掉了,楊大波並不是那種死皮爛臉的類型,在這方麵他最在乎的就是彼此能夠心甘情願,憑借無恥的手段和力量霸王硬上弓,那種事不是他的風格。


    楊大波悻悻的放開女人的身體,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點了點頭:“你別誤會,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隻是想和你擁抱一下,借此表示友好。”


    秋子淡然一笑,一句話沒說,身出比玉石還要晶瑩剔透的蔥白手指在男人的下頜處輕輕撫摸著。


    這一下不要緊,男人剛剛被澆滅的欲.火再次不可遏止的燃燒起來,這妞到底想怎麽樣,這不明擺著挑逗嗎?楊大波再不猶豫,一把握住女人柔荑,緊緊的握著。


    秋子試著掙脫一下,沒有效果,於是說道:“楊先生,你這是做什麽?”


    暈!!!


    看人家的表情,聽人家說話的語氣,半點沒有曖昧的意思,這妞到底是不食人間煙火,還是腦子進水了。不過,麵對這種情況,楊大波還能說啥,舔舔嘴唇,隻好放開女人的小手,不過肚子裏憋著一股子邪火,越聚越多,你奶奶的,真他媽想發泄出來。


    霸王硬上弓嗎,那他媽和動物有啥區別!楊大波雖然不是什麽善男信女,但這種事最講究情調,人家如果稍稍有點不願意,他絕不會強求。


    楊大波放開女人的手,那剩下的煙頭在嘴裏猛力吸了一口,然後狠狠掐滅在煙缸裏,說實話,他已經有點不爽了,見過的女人各色各樣的都有,其實很多時候女人就是一張白紙,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可以就是可以,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但像秋子這樣在一和二之間反複搖擺,讓人摸不清狀況的,楊大波還從來沒有見到過,做一個不恰當的比喻,這種感覺就好象擼管,剛擼得有點感覺了,由於某種原因必須要忍住,再擼再忍住,如此反反複複,綿綿不絕,任誰也會崩潰的。


    “你喜歡我的胡子?”楊大波隻好把話題轉移到別的方麵,暫時緩解一下自己亢奮的情緒。


    “恰恰相反,我不喜歡胡子拉碴的男人。”


    楊大波摸著自己毛茸茸的下巴,“是啊,我的毛發一向比較旺盛,對於刮胡子這種小事也很少在意,兩天沒打理,就快要豐收了。”


    秋子目光閃動,細細審視下男人的胡子,忽然說道:“我還有一項特別的能力。”


    “什麽?”


    “刮胡子。”秋子終於笑了,笑得春光燦爛,令人迷醉,“老爺子的胡子都是我幫忙刮得,而且能保證刮得不著半點痕跡,老爺子常說,我給他刮胡子是一種享受。”


    男人眼前一亮,“是嗎?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


    “當然,你是我們謝家的貴賓,別說刮胡子,隻要能讓你滿意,讓我做什麽都可以……”秋子在陽光下燦然一笑,活像隻迷死人不償命的小狐狸。


    這句話說的實在風騷,“我是個格調很高的男人,想讓我滿意,可不那麽容易啊。”


    “是嗎?”秋子沒再說什麽,轉身離開這裏,推門進到隔壁一間小屋裏麵,不知做什麽去了。


    “哎!剛剛還說要讓我滿意,這麽會就把貴賓一個人涼在這裏,很不禮貌的。”楊大波雖然嘴上叫喊,卻依舊坐在那裏,全身被陽光曬得懶洋洋,一動也不想動。


    功夫不大,秋子從屋裏折出來,手裏捧著一隻精致的真皮小盒,邊邊角角都非常精細,裏麵不知裝得什麽,徑直來到男人身邊,指了指剛才自己躺過的春椅,恬淡的說道:“坐在這裏吧,正對著陽光,會更舒服些。”


    楊大波撩起眼皮看了一下,又閉上眼睛:“我也想,可現在全身沒半點力氣,動彈不得咋辦。”


    秋子也不著急,靜靜的看著男人那副備懶的樣子:“難道還讓我把你抱過去嗎?”


    “好啊,我還從來沒試過讓女人抱起來。”楊大波還是躺在那裏一動不動的說道。


    “那好吧,我給江小婉打個電話,讓她過來抱你……”


    話音未落,男人一下子睜開眼睛,騰地一下從座位上跳到春椅上麵,然後繼續閉上眼睛,兩手的手指在扶手上悠然彈了幾下,沒事人似的說道:“幹什麽大驚小怪的,不就是換個位置麽。”


    秋子已經忍不住笑出聲來,“世界上有一種男人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是這樣的男人嗎?”


    楊大波吧唧下嘴巴:“關鍵你這裏根本就沒有酒,敬酒罰酒都喝不到。”


    “想喝酒是吧,別的沒有,酒有的是。”秋子回身從壁櫥裏取出一瓶龍舌蘭酒,砰一下打開軟木塞,把金黃色的酒液倒進水晶玻璃杯裏,然後撒上椒鹽,cha上一片檸檬,遞到楊大波麵前。


    楊大波閉著眼睛,看也沒看,指了指自己的胸膛:“放在這裏就好。”


    秋子目色中顯出幾分訝異:“放在這裏怎麽喝?”


    “問那麽多幹嘛,女人學著聽話些才會討男人喜歡。”


    女人咬咬下唇,笑意綿綿的點點頭,把酒杯輕輕擺在男人的胸膛上麵,怕他喝著不喜歡,還特意補充一句:“喝這種酒的時候,最好把椒鹽抹在檸檬上,喝一口酒舔一下檸檬,這樣才能品出龍舌蘭特有的芬芳。”


    話沒說完,隻見男人的胸膛忽然不可思議的凹陷進去,酒杯被鼓蕩的肌肉徑直送到男人嘴邊,咕咚一聲,楊大波已經把整杯酒液鯨吞進口腔裏,咋咋舌頭,才說:“不論是什麽樣的酒,說白了都是酒,搞那麽多繁瑣的程序做什麽,最重要的是喝進肚裏。麻煩你再來一杯。”


    秋子乖乖的又給男人斟滿了酒杯,接下來一邊擺弄她的黑皮盒子一邊說道:“你的胡子長了,我幫你刮掉吧,別以為留著胡子很男人,在女人眼裏那叫邋遢。”


    “刮它做什麽,那是我唯一男性的標誌,被你刮掉以後被人搞錯了怎麽辦?”


    秋子目光不自覺瞥了下男人的下.身,“唯一標誌?哼,那更要盡早除掉了,省得留下來勾引別的女人。”


    女人的話裏透著一股子甜膩的感覺,好像戀人的嬌嗔,楊大波聳聳肩膀:“隨你吧,留著會勾引別的女人,找這樣說,刮掉了就隻有勾引你了。”


    女人抿嘴一笑,也不理他,打開黑皮小盒,從裏麵取出一把精光閃爍的銀色須刀,一寸來長的刀柄上麵精工雕刻著兩條盤旋的龍紋,雕得纖發畢現、栩栩如生,仿佛隨時都可能裏上麵破空飛出。一寸長的扁平刀鋒明顯是手工打磨過的,雖然小巧、卻霸氣外露,在陽光下閃動著耀眼的光芒,沒有人懷疑,這樣的刀鋒一刀下去就可以割掉一個人的喉嚨,而且可以鋒利到像切豆腐一樣。


    盡管刀鋒已經非常犀利了,但女人還是把它放在清水裏沾了沾,然後取過一張巴掌大小的鹿皮細細打磨著。


    刀鋒與鹿皮摩擦發出一種奇怪的聲響,令男人有些不太舒服:“沒必要這樣打磨吧,聽起來很不舒服,好像殺豬前的準備工作。”


    秋子在男人臉上輕輕掐了一把,用雨打芭蕉的綿軟語聲說道:“急什麽,好事多磨,一會兒就給你好的享受。”


    “有多好?”男人斜睨著女人問道。


    “要多好就有多好。”


    功夫不大,須刀打磨好了,女人用手指沾了些白色的剃須膏在手心裏細心研磨成泡沫狀,然後一下一下的塗抹在男人的兩腮和脖頸上,柔若無骨的手指沾著剃須膏輕輕劃過皮膚時的觸感令男人無比受用,他閉著眼睛,呷著美酒,感受著來自女人身上的淡淡的薰衣草味道,如癡如醉,半夢半醒。


    “舒服嗎?”女人用比手指還要輕柔的聲音問了一句。


    楊大波實在懶得說話,隻是輕輕“嗯”了一聲。


    “別著急,還有更舒服的在後麵。”


    下一刻,脖子上忽然一涼,真切的感受到金屬冰冷的觸感,楊大波忽地一下睜看眼睛,恰好看到那把鋒芒無匹的剃須刀的刀鋒就貼在自己的喉嚨上!


    一股冰冷透骨的氣息順著刀鋒傳遞到咽喉,然後電流般飛快向四肢百骸流竄開去,楊大波就算有通天徹地的本事,也不可能把那個部位練得刀槍不入,天上地下,除了某些喜歡胡編亂造的影視劇導演能做到之外,沒有人可以做到,絕對不可能做到!


    男人不是傻瓜,更不會抽風到主動把自己的要害交給一個並不熟悉的女人去處理,但是經曆了女人剛才一係列銷魂蝕骨的手法之後,男人早已熏熏然不知所以,也可能是他早已見慣了各種危險,而且太過托大,內心深處根本沒想到這個女人會威脅到自己。總之,沒人能搞清楚他的想法,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


    楊大波此時和女人那張美麗而又危險的臉龐近在咫尺,可以從對方的眸子裏清晰的看到臉色異樣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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