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車裏又是一陣熱烈的激吻。


    女孩的手機響了,她看了一眼上麵的電話號碼,沒有接聽,對楊大波說道:“我……我該走了。”


    “那你還不走?車門又沒鎖。”楊大波臉上掛著微笑,“你在等什麽呢?”


    “等……等你出去給我開門,你不是很有風度的嘛。”初戀終於破涕為笑。


    “那要是我不給你開呢?你是不是就跟我回家啊?”


    “美的你。”初戀一仰頭,伸手就去開門,“你以為我自己真的不會開啊。”


    楊大波探過身,用右臂一下攬住女孩的肩膀,左手扶住她的腰,把她的頭壓在椅背上,再次吻了起來。


    “嗯……”女孩輕輕的閉上眼睛,熱烈的回應著,已經碰到門把的右手收了回來,和左手一起摟住了男人的脖子,她真是太喜歡這種和對方唇舌相.交的感覺了。


    男人放在初戀腰上的那隻魔手終於超越了主人的理智約束,開始隔著紫色的緊身打底褲在女孩的大腿上揉.撫。


    奶茶mm輕輕的扭了扭身子,但並沒有反抗,這種程度的親密,她還是可以接受的。


    不過,楊大波可沒這麽容易滿足,隔著褲襪摸了一陣就伸入了女孩的毛衣裏,雖然還有一件純棉內衣,但也能很清晰的感覺到半罩.杯式胸.罩的輪廓,露在外麵的半球也可以摸到,彈性好得不得了,輕壓下去的手指立刻就會被反彈回來。


    “啊!不要!”女孩握住對方的手腕向外拉著。


    楊大波發覺了她的無力,以為隻是女孩兒特有的矜持在作怪,隻要自己堅持下去,她也就會在半推半就中順從了,所以不但沒有停止,反而變本加厲。


    事實卻不是男人所想的那樣,雖然初戀確實是對他一見傾心,但還是覺的兩人的進展太快了,“楊大哥,別……別這樣……求你了……別這樣……”說話的同時,身體晃動的程度和手上的力量都加強了。


    楊大波這才意識到自己估計錯了,趕緊撤出了手,稍稍抬起上身,“怎麽了,你不喜歡嗎?”


    “不是,我隻是覺得咱們不要這麽急,好嗎?”女孩紅著臉,雙手扶著男人的臉,低下頭,“我……我從來也沒讓別的男孩這麽碰過我。”


    楊大波突然意識到自己的邪惡,掣電般收回自己的手,打開車門,來到外麵,點上一支煙,默默的吸.著。


    女孩從車裏撲出來,從背後抱住男人的腰背,把臉頰緊緊貼在對方的脊背上,好像稍稍一鬆手,男人就會永遠消失似的,“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


    楊大波微微掙了下,回身反抱住女孩,“傻瓜,是我不好,我不該那樣對你。”


    “你真的沒有生氣?”


    男人擠出一絲微笑,搖了搖頭。冰天雪地中,一對兒戀人緊緊的相擁在一起,兩人的心裏都是熱乎乎的。


    女孩的電話再次響起,還是那個號碼,初戀臉色變了變,隨即恢複平靜。


    “你家人催你回去呢?”楊大波問道。“嗯。”


    “什麽時候動身去美國?”


    “明天。他們已經幫我買好機票了,一定要我去。”


    “明天用我送你嗎?”


    “不用了,我怕到時候一看到你,就再也不想走了。”


    楊大波了然的點點頭:“天色不早了,回家吧。到了美國給我來電話。”


    女孩長長的睫毛上掛著兩滴晶瑩,“你……會不會忘了我?”


    楊大波笑著撫摸一下她的臉頰:“怎麽會,我不會忘了你,就好象你也不會忘了我一樣,對吧?”即便這樣說兩個人的心裏還是有點酸酸的味道,畢竟這一去,遠隔重洋,初戀將來會不會回來,兩人還能不能相見還是個未知數。


    也許,也許,這一別便成永訣!


    “我走了。”女孩邁出幾步,目光卻還是停留在男人身上。


    楊大波揮了揮手:“走吧,別再耽擱了。”


    “我真的走了。”


    “走吧。”


    “要記得我啊。”


    “嗯,必須的。”


    初戀忽然停了下來,“你還不上車嗎?天氣很涼,小心感冒了。”


    “等你上樓以後,我看到你房間的燈亮起來再走。”


    話音未落,女孩頭也不回、秀發飄魅的走進樓道裏麵,用奔跑的速度回到自己家裏,顧不得和家人打招呼,一頭撞進自己的房間,點亮燈光。


    隔著窗戶向下望,想要找到男人的輪廓,下麵白茫茫一片,根本就搜視不到。


    很快,樓下傳來汽車發動的聲音,那種聲音在女孩聽來卻有些殘忍和刺耳,汽車的馬達聲漸行漸遠,初戀的眼睛裏已經模糊了……


    中環西路,索斯比拍賣大廈總是那麽沉悶的矗立在那裏,以至於很多雲都人都以為這是一座閑置建築,更很少有人知道它的真正用途。但今天的索斯比大廈卻比過往的任何一天都要熱鬧,因為這裏即將拍賣一件舉世矚目的國寶級藏品,乾隆“八征耄念之寶”禦寶交龍鈕和田青玉璽。


    就算再不懂行的人,聽到“玉璽”兩個字,都會猜到它的價值的。


    拍買大廳裏麵果然是熱鬧非凡,人山人海。


    這座拍賣大廳采用的是19世紀英國建築的風格設計,中央鏤空,有兩層,第一層是普通座位,共有數百個;第二個是貴賓包廂,包廂朝拍買師的一麵是一扇落地窗,如果包廂裏的人不願意被人看到,也可以把窗簾拉上!


    可想而知,能夠在貴賓包廂的,非富即貴,都是擁有極大財力和勢力的家族或者富豪!


    楊大波還是像以往一樣低調,在後排找了個不起眼的位置坐下。


    拍賣會本就是一個隨時可以產生奇跡的地方,這裏不僅有雲都市的各界大腕,還有來自世界各地的鋼鐵大王,石油大王,軍火大王,電器大王,金融大鱷,但是他們都沒有注意到楊大波這個樣貌平凡的男人!


    楊大波舔舔嘴唇,看樣子李孜說的一點不錯,本以為來這邊一趟,憑著那筆巨額資金,手到擒來,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那麽回事,就憑自己這點小實力、小資金,也想在眾多富豪裏麵搏出位,簡直是癡人說夢。


    怪不得李孜把這個任務交給自己,無非就是想挫挫自己的囂張氣焰唄,這簡直就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舉目四望了一眼,卻忽然發現在二樓的兩個包廂裏,正有兩雙眼睛緊緊的盯著自己。


    楊大波笑了,以他在女人當中的交際圈子,在這裏碰到熟人並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而且這兩個人的出現也在他的預料之中。


    這種場合怎麽少得了靚妝國際總裁戴琳和賭場女老板古麗?


    而且兩個女人都在同時向他招手。


    楊大波是那麽好勾引的麽,他這次代表新時尚公司來的,雖然這個公司放在這裏顯得無比渺小,但他還是很清楚自己的職責所在。


    唉,楊大波就是這麽一個奇怪的人,如果他以嘉美實業董事長兼總裁的身份過來,情況一定會好很多倍,可他偏偏認準了自己是新時尚公司的藝術總監這個頭銜,來的時候對人家李孜信誓旦旦的,不過現在看來,這次出戰是凶多吉少了。


    不過,楊大波一點也不慌張,難道他早已胸有成竹?


    此時,拍賣大廳裏的第一層幾百個座位幾乎坐滿了。


    一位文質彬彬的中年人走上台,笑容可掬的朗聲道:“女士們,先生們!歡迎各位來到全世界最大最有實力的索斯比拍賣行,參加本拍賣行的競拍。今天,本拍賣行共有十件藏品拍買!其中六個起拍價為三百萬英鎊,三件起拍價五百萬英鎊,一件起拍價為一千萬英鎊!各位的座位上,應該都有這十個拍品的介紹,要競拍的先生小姐,請做好準備!現在,請出本次拍賣會的第一件拍品!”


    在燈光照耀下,一名妙齡的金發女郎捧著一個盤子款款走上台,盤子上放著一塊紅布,主持人掀開紅布,呈現在大家麵前的則是那方青色的玉璽。


    原本有些嘈雜的現場立即陷入沉寂,人們紛紛舉目觀看,很多人甚至站了起來。


    接著拍賣師舉起了一塊比較大的展牌,上麵用油畫的形式勾勒出一幅美麗的城市圖景,拍賣師以其特有的亢奮語氣說道:“大家請看,這是我們今天最重量級的拍品,乾隆“八征耄念之寶”禦寶交龍鈕和田青玉璽。這枚翠綠色的乾隆玉璽,外觀晶瑩剔透,底部呈雙葫蘆狀,背部刻有大小不一的三條蟠龍紋,代表著天地,並且蘊涵長壽、吉祥的意味。據悉,這枚玉璽原本是存放在紫禁城養心殿西端,乾隆皇帝最喜愛的三希堂書房內,印上也清晰篆刻‘三希堂’三字,直到八國聯軍入侵,被偷運出宮,才輾轉流落到歐洲。據曆史記載,乾隆是中國史上壽命最長的皇帝,享年89歲,他一生喜刻印章,後人估計他擁有玉璽多達30枚,但大部份已不知下落。如今‘乾隆玉璽’難得於拍賣會出現,我想今天來這裏的大部分朋友都是為了瞻仰這枚玉璽的風采。好,現在我宣布乾隆“八征耄念之寶”禦寶交龍鈕和田青玉璽開拍,底價為一千萬英鎊。”拍賣師躊躇滿誌的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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