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攝時,我們向她推薦過巴黎一家名曰“中國味兒”的中餐館,據說某菜非常地道。


    江小婉直言不諱的說,可是我吃不喜歡吃肉,不過想了想,又說“韭菜盒子”不錯。


    第二天,她朋友的微博上發出了一張照片,拍的是飯館裏點的韭菜盒子,好大一份。


    江小婉現在怎麽樣?是不是依然自我,生活中卻有點小懶,跑步隻堅持了兩天?有時迷迷糊糊,有時心情時起時落?直來直去,得罪人成了家常便飯?麵對歌迷,總覺尷尬?不太積極,老想放假?


    “我不是偶像,別崇拜我。我隻想做回自己,平平實實地以音樂和電影來打動觀眾。”


    或許,江小婉不可說,一說即破。見與不見,江小婉都在那裏,不悲不喜。


    江小婉忙的連軸轉,楊大波卻逍遙自在。


    這一天早晨,鉛雲密布,楊大波揉著眼睛打開電視,天氣預報說6號風球正向日本靠近,今天會下起雨,提醒外出的市民攜帶雨具。


    不久後,便下起雨來,卻是一場牛毛細雨,在細雨的浸潤下,房子、樹木、花草,全都顏色鮮亮起來。


    楊大波找到武藤蘭道:“今天天氣不錯,我們出去逛逛,給推薦幾個好去處玩玩。”


    武藤蘭一聽就急了:“你想幹什麽?”


    楊大波道:“玩啊。”


    武藤蘭道:“如今處處殺機四伏,我們躲都躲不及,你還要大家一起出去亮相,你怕敵人找不到我們嗎?”


    楊大波道:“不怕,我還發愁找不到敵人呢。”


    武藤蘭定定的看著他,好像對方的鼻子上憑空生出一朵牽牛花:“你是不是有病?”


    楊大波道:“的確有病,三天不打架、不泡女人,我全身上下就會散架。”


    武藤蘭道:“要是真的出事怎麽辦?”


    楊大波道:“出事就出事,關我屁事。”


    武藤蘭瞪圓了眼睛:“定金你都收了,現在你想反悔?”


    楊大波道:“就算給再多的錢,也沒有命重要。”


    武藤蘭怒了,一張俏臉氣的通紅:“我真沒想到你是這麽無賴的男人。”


    楊大波道:“沒想到的事情還多著呢。原本我答應你,是覺得這件事沒什麽大不了的,可是現在我不這麽想了。”


    武藤蘭道:“為什麽?”


    楊大波道:“你都看到了,好幾次都差點把命賠上,這種賠本賺吆喝的事情,我楊大波是不幹的。”


    武藤蘭道:“都到這種時候了,你竟然要撤?一個男人最重要的是信義,連起碼的信義都不講,你算什麽男人!”


    楊大波道:“我這人一向說話不算數的,都什麽年代了,還講信義,你當我是關二爺啊,省省吧。”


    武藤蘭道:“我不和爭吵,如果10億美金還不能打動你的話,我願意加錢。”


    楊大波邪魅的一笑,沒有回應。


    武藤蘭道:“15億怎麽樣,如果事情順利完成,我願意支付你15億美金。”


    楊大波搖了搖手指。


    武藤蘭道:“20億。”男人無動於衷。


    武藤蘭咬咬嘴唇,道:“30億,這已經是極限了!”


    楊大波道:“no!”


    武藤蘭急道:“到底怎麽樣才能讓你同意?”


    楊大波詭譎的一笑,忽然在女人嬌嫩的臉蛋上咬了一下,道:“這樣就可以了。”


    看著男人大笑著出去的背影,武藤蘭怔怔的歎了口氣:“唉,為什麽偏偏讓我找到你,又為什麽偏偏隻有你才能完成這件事。”


    看來不順著人家楊大波的心思是萬萬不行的,既然他要出去,就隻好陪他出去,不止是她,芳子和香奈都要陪著,而且還要陪好,陪得他開心了,三個女人陪著一個男人,這就是傳說中的三陪。


    常剝皮喝了一壺清酒,已經吃下去五條烤鰻魚,正打算吃第六條的時候,便看到楊大波施施然的走了進來。


    常剝皮隻是看了一眼,便繼續吃他的鰻魚。


    楊大波道:“你怎麽不問問我來幹什麽?”


    常剝皮道:“你來準沒好事。”


    楊大波道:“錯了,這次是好事,天大的好事。”


    常剝皮無動於衷的道:“有多好?”


    楊大波道:“三個女人陪一個男人去泡溫泉,這算不算天大的好事。”


    蛋糕劉的眼睛亮了:“你的意思是,讓她們陪我?”


    楊大波怔怔的看著他:“我的手現在忽然有點癢,很想打人。”


    蛋糕劉及時閉住了自己的嘴巴。


    常剝皮道:“對你來說是,對我們三個男人來說卻是壞事。”


    楊大波笑了:“你們留在酒店裏也不一定是壞事,說不定還會有什麽豔遇。”


    常剝皮道:“不必有,隻要有鰻魚和酒就好。”


    蛋糕劉正要開口,卻看到常剝皮撇來的眼風,訕訕的吧唧下嘴巴,悻悻的離開了。


    來到日本不泡溫泉,就等於沒來。


    說他神經大條也好,說他沒心沒肺也好,不要說風之國、山口組什麽的,就算天塌下來,也不能阻擋他去享受。


    白濱是指和歌山縣西牟婁郡白濱町,位於紀伊半島南部麵向太平洋的海岸線上,是被列入日本三大古泉的傳統溫泉。附近有海水浴場,周圍是大麵積的白色沙灘海濱,此地地名即來源於此。


    這裏一年到頭都有海鮮出產,可以飽嚐新鮮的活魚料理。


    從東京到溫泉聖地白濱有四個多小時車程,這段路基本是山裏田間,沒有什麽風景可看,三個女人都是土生土長的日本人,對車外的風景也沒什麽興奮勁,都在車上漸漸睡去。


    這一路開了多久不知道,但是楊大波第一次有了輕微的暈車反應。


    車一抵達靜岡濱名湖的加油站,他就迫不及待地拉著汪汪下車透氣去了。


    到了新地方,當然要買紀念品啦,反正守著索尼株式會社的千金,花錢方麵根本不在楊大波的考慮範圍。


    小型超市裏陳列著各類靜岡特產,好象綠茶是其中之一,有好些抹茶餅幹糖果,其中有一款是日本的人形餅幹,自然要買來大口吃掉。


    除此以外,自動販賣機是必然光顧的對象,這次來日本真是沒少在販賣機上買飲料,省去了與人交流的障礙,方便得很。


    到達禦殿場已是中午十二點的光景,幹淨的玻璃窗蒙上了點點雨滴。


    匆匆用完和式午飯後,他們又驅車來到不遠的平和公園。


    平和公園也就是和平公園,屬私人所有,園中有一座比較高深的舍利塔,也就構成一個旅遊景點了。


    這是一處人跡罕至的地方,入口處有一比較陡的斜坡,很有姊妹坡的感覺。


    園內異常安靜,就是普通公園的景致,不過這裏的植物修剪得圓潤可愛,倒也形成一種風格。


    富士佛舍利塔通體白色,中間鑲嵌著金色的佛祖雕像,顯然是不允許閑人入內的,他們繞行了一周,發現無趣得很。


    隻是若是晴天的話,這裏倒是個安靜的所在。


    之後的景點還算有些可看之處,大湧穀,一個曾經被稱為地獄穀的地方,因火山形成的一個個小溫泉漫布山間。


    因為天氣陰雨,本可以由此眺望的富士山也不見蹤影,就連大湧穀本身的山形都看不明白,卻有種朦朧的美感。


    山頭到山體上不知是仙霧還是雨水,隨風陣陣飄過,褐色的山體上好幾個窟窿在冒著白煙,武藤蘭介紹說,那就是泉眼,霧氣中彌漫著硫磺氣味,也就是淡淡的臭雞蛋味兒。


    之前,楊大波在網上看到別人說這個地方蠻熱的,身臨其境才讓我明白“盡信網不如無網”,可能由於天氣的關係,山穀裏風很大,溫度直線下降了5攝氏度,害得三個女人直打哆嗦。


    瑟瑟寒風中,他們互相攙扶著開始登山,冒著熱氣的溫泉口並沒有給他們帶來太多的熱量。


    半山腰的小店有賣黑玉子雞蛋,生意倒是興隆,所謂黑玉子雞蛋就是在山間白色的溫泉水裏煮熟的雞蛋,因為化學反應致使蛋殼變黑,裏麵的雞蛋還是白色的,味道也與普通雞蛋並無差異,隻是多了些硫磺味,賣點是這雞蛋據說吃一個能長壽7年。


    楊大波本來鐵了心不打算花錢的,6個雞蛋要500日元,相當於將近100日元一隻,也就是6塊人民幣。可是既然到此一遊,也不能為此就免俗,於是這次他掏錢買了四份。


    這雞蛋吃在嘴裏,心理感覺象是在吃靈丹妙藥,讓人想起了孫悟空偷吃人參果。


    不為了它的神奇效用,這是對生命的祈禱。


    下山後,他們驅車前往蘆之湖,據說是火山爆發時形成的湖泊,四周是清山綠水,他們的“任務”是坐上海盜船從湖泊的一頭行進到另一頭。之後前往今天的第一個落腳點——熱海閣溫泉酒店。


    要麽是這家酒店不正宗,要麽就是酒店想忽悠遊客,吃住都不是和式風格的。


    自從看了“東愛”,楊大波就幻想著能穿上和式睡衣盤腿坐在塌塌米上,和美女喝著日本清酒,看著移門外飄雪的風景。雖然看不到雪,至少可以享受一次盤腿用餐,睡塌塌米的待遇吧,可惜沒有。


    於是,流轉一遭,楊大波便對它直接沒興趣了。


    四個人驅車,大概1個半小時左右便到達了白濱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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